宿歡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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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瘋子!” 口中布塊被朱清絕用舌尖頂出來,再聽著他嘶啞的聲音,宿歡分毫不為所動,徐徐松了松手指,她在他耳畔道,“朱郎君善于攻心,不若想想宿某是否會在這兒……狠下殺手?” 她緊壓著朱清絕的身子略微撐起些許,隨手撩開他的衣擺便將手往下探去。指尖溫熱,硬是隔著再單薄不過的褻衣抵入他臀縫間,也不顧他驀然睜大的眸子,半脅迫半戲弄的輕刮了下從未被侵犯過的某處窄xue,瞇眸低笑,“宿某卻是從未曾試過與尸交媾,不知郎君今日……” 他乘其不備,倏地將膝蓋往上頂去,倘若擊中宿歡腹部…… 轉瞬間避了過去,宿歡扯過起身欲逃的朱清絕,直截便反剪他的雙臂狠狠下壓,便迫得他雙膝跪地,動彈不得。地上菜湯、粥羹雜亂一片,破碎的瓷片亦是不少,她仿若并未察覺朱清絕因著忍痛而微微發著顫的身子,再扯下袖擺撕做幾條,將其雙手反縛,“朱郎君可安分些,倘若引來旁人,你朱家真可謂顏面盡失啊?!?/br> 宿歡的手掌壓在他肩上,略微施力便使得瓷片愈發深陷在膝前血rou里,磨得血rou模糊。揪過那青鴉鴉的發髻,宿歡用指腹撫過那汗津津的額角,再涼著眉眼將手頓在那紅了大片的脖頸上,輕碰一下,便看見他眸底顯而易見的驚慌惶恐。盡管不過是霎那便被他遮掩住,可卻讓宿歡再度笑開,摩挲著指下泛紅發燙的紅痕,語氣戲謔,“你怕我啊?!?/br> 而后,毫不留情的捂住了他的口鼻。 修長清瘦的軀體在扭動掙扎著,除卻耗費自個兒的氣力外毫無半點兒作用,從動作猛烈到渾身無力,不過少頃的工夫,朱清絕的面色便自漲紅逐漸慘白下來,綿軟如絮的身子間或輕微抽搐幾下,氣息漸弱。 這個時候,宿歡是真想下狠手的??伤剂恐蒙系木謩?,她卻又松開了手。 朱清絕呼吸驟暢,此刻肺腑的痛處愈甚,斷斷續續的咳嗽時唇齒間盡是血腥氣。酒意未消,頭腦昏沉,脾胃收縮便將方才吃下的酒水嘔出來,連帶著清早兒的膳食也吐了個干凈,若非被宿歡揪著肩頭衣裳,霎時便能摔倒在地。 見他消停了,宿歡不禁嫌惡的扯起他拖到一旁,再推開窗戶散去穢氣。她將朱清絕扶著俯身趴在窗臺上,再摟住那雖不甚熟習武藝卻也肌理分明的腰身,托起他的身子,而后粗莽的撕開了他的衣衫,不消片刻,便將那一絲不掛的溫軟身軀袒露在珍饈閣二層之上。 但凡街上的人抬首看來…… 她看著朱清絕發起顫來的身子,又將他往外推了推,嗤笑著譏誚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朱清絕啊朱清絕,你這番自食惡果,賤是不賤?” “咳……”他啟唇欲言,卻礙于喉間傷勢講不出話,開口便是連聲低咳,又不敢出聲,便只得強自忍著,霎時便紅了眼眶,艱難的開口,“求……你……” 每個字兒都好似刀尖自咽喉劃過,傷得他鮮血淋漓,眼淚也止不住的落,“求求你……” 短短五個字,其間痛楚,竟讓他意識渙散,險些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