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我耐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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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璞之的親娘為宮里的云妃,也算作是母憑子貴。生于江南,模樣也是煙雨朦朧里的溫婉清麗,雖小門小戶卻滿身才氣,習得一手好字,那工筆畫兒也是甚為精通的。只可惜處于深宮多年,卻未能出淤泥而不染。 心狠手辣。 宿歡是這么看她的,連帶著對不甚熟識的楚璞之也有些偏見。她眉目涼薄,含笑看著面前的面前的少年時,語氣清淡,“殿下,小不忍則亂大謀啊?!?/br> 見他僅僅沉著面色卻不曾離開,宿歡便知曉他將那幾句話聽進心里去了。預料之中的反應,惹得她不禁低低笑起來,繼而抬履自行朝楚璞之走近,直截便俯身攬住了那清瘦纖弱、較之女兒家卻又堅硬上許多的腰身,也不顧他僵住的身子,不疾不徐的為他束著衣帶,“既殿下耐性這般差,某便長話短說罷?!?/br> 指尖柔柔劃過他的腰側,哪怕隔著衣衫,也阻攔不下她的撩撥,惹得楚璞之身子一緊—— 他并未動情,只是怕宿歡忽而用匕首捅過來,好教楚琢之解氣。 “宿某雖任性慣了,可也有些倫理……”這話說得有些違心,連她自個兒都不信,可此刻謊話連篇,那語氣認真得好似句句屬實,“因此,某說句冒大不韙的話。既如今某已將太子殿下看作嫡親弟弟,又怎會有旁的心思?” “……嫡親弟弟?”聞言,楚璞之輕嗤一聲,恰好她將衣帶系好便順勢抬手推開,冷下臉道,“酒錢本文已付過了,女郎自便?!?/br> 蘇綢的衣角在手心滑落,直至他拂袖離去,宿歡也不過是涼著眸子不置一詞。她捻了捻指尖,仿若他溫熱的體溫還留在其上,一時半會兒忘卻不得似的。慢吞吞的過去推了推朱清絕的肩,隨后見他困倦的掀睫看了自個兒一眼,便再度闔上那風流嫵媚的桃花眸子,對自個兒理也不理。 宿歡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戲謔,有些玩味,連撫著他后頸的手掌也肆無忌憚地順著往他衣領里探,自那單薄瘦削的肩頭往前而去,指腹劃過深陷的鎖骨、白膩的胸膛,便輕輕壓在了某點嫣紅處。她不過方才幾下撫弄,便已讓他不自禁唔嗯了幾聲,昏昏沉沉的掙扎著去推搡宿歡,“滾開!” “郎君說話倒是不客氣了?!鄙跤跓o需用力,她便輕易壓制住了朱清絕,再扶穩他強撐著的身軀,指尖輕輕一捻,便聽他低低“啊”了半聲,又連忙咽下半聲,不禁失笑,“朱家郎君這叫床頗為嬌媚,來來來,再叫一聲讓宿某聽聽?” “滾……”他說的含糊不清,長眉緊皺,酒暈嫣紅,晃著身子極為失態的罵她,“蕩婦!不許碰我——??!” 乍然一巴掌甩過去,朱清絕捂著面頰懵怔著反應不過來,隨即回過神后抬手便將桌上的杯盞碗碟掃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碎了一片,“宿歡,你竟敢——住手!來人!朱……唔!” 慢條斯理將自個兒在他衣袖上撕下來的布片再往他口中塞緊了些,宿歡枉顧他的掙扎將其扯起來摁在那圓桌面兒上,捏過那秀氣的下頜便迫使他昂起頭,將脆弱得不堪一握的脖頸露了出來。她看著朱清絕仿如困獸似的反抗著自個兒,撫著他面上的指痕,心底暴戾驟起,不甚費力的便扼住了他的咽喉。 俯下身去,宿歡不管他無甚力度的推搡掙扎,手指逐漸收緊,便看得那白皙的面容逐漸漲紅,難受得滿眸痛楚,艱難喘息著。她掌下的身軀緊繃著,雙手試圖反抗,再被她耐心至極的一次次扯下去壓在身側后,氣力漸失。至此,她方才松開少許,在他耳畔輕嘖了一聲,“朱清絕,倘若我在這兒掐死你,朱家又能奈我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