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懲罰放置play
夏禮從來心知肚明自家夫主對自己的占有欲,因而雖然自己擁有出門的自由,他也從來不敢挑戰夫主的底線,連和外男說話都很少。 只是有一日,夏禮出門去置辦府內的采買,卻意外被從前在學堂愛慕過自己的人看見了,拉著自己說了好些胡話。明知夏禮有主還這么舉止不當,竟也不怕連累夏禮回家被夫主懲罰。夏禮好不容易擺脫了男人的糾纏,一回到家,就看到夫主已然端坐于正座,附近沒有仆人伺候,只有紀澤宇一人陰沉著臉,目光不善的看著他。 夏禮一看就知自己今日的行程恐怕早已被報備給紀澤宇,紀澤宇父母早已不在,此刻他疏散仆人,怕也是想在正廳懲罰自己。于是此刻夏禮心里雖然叫苦,卻還是柔順地跪下,口中說道:“阿禮舉止有失妻德,還請夫主責罰?!逼鋵嵥麄儍扇硕夹闹敲?,今日之事怎能怪罪于夏禮?分明是那男子蓄意糾纏。然而自嫁了人后妻身便不再歸自己所擁有,而應全心全意念著夫主,用一切行動來取悅夫主。此刻紀澤宇如此惱火,夏禮自然得想辦法讓夫主消火。 紀澤宇并未接夏禮的話,只是俯下身來,把夏禮的下巴抬起來,讓他直面自己,口中說道:“夏禮,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你是誰的?!?/br> 夏禮自嫁入紀府后一直溫柔順從,從未忤逆過夫主,因而便沒見識過紀澤宇的怒火。然而即使沒見過,夏禮此刻也有著小動物的本能,心中早有了些不安。 過了一會,紀澤宇拿著一個小瓶子過來,點了下頭示意夏禮脫衣服。光天化日之下脫衣服雖叫夏禮難為情,但此刻夫主怒火難消,夏禮還是遵從夫主的指令,飛快地脫好了衣服,重新跪到夫主面前。 紀澤宇也不欲與他廢話,直接從那小瓶中摳挖出厚厚的一塊,仔細地涂抹到了夏禮的rutou與花xue,還有花蒂上。夏禮起初還不知道這是什么,但等過了一會兒,他被涂上這膏物的位置全都瘙癢難耐,迫切地渴望著男人的撫摸。他幾乎是本能地想向男子求助,用一雙飽含情欲的眼睛勾著男子,卻不知,祈求施虐者的憐憫是最愚蠢的行為。果然,紀澤宇不為所動,甚至沒開恩賞給他些緩解情欲的小玩意,只是又去取了一塊布條來,團起塞到夏禮口中:“一會兒我要叫兵部的官員來家中議事,屆時你也會在一旁。夏禮,你若是敢私自觸碰自己身子,或者發sao勾引別的男人,我就把你關起來,再也不讓你見人了?!毕亩Y明白,夫主喚自己名字的時候說的話都是認真的,于是也不敢給自己求情。過了一會,紀澤宇把夏禮抱到了與正廳相連的茶水廳,把夏禮腳上拷上鐐銬拴在桌腳旁,又用屏風隔開了茶水廳與正廳,然后便前往正廳,不顧夏禮了。 不久后,夏禮便聽到了些陌生男子的談話聲。然而他此時已經被春藥燒的不怎么神志清明,甚至聽不懂了正廳里的高談闊論,他心中牢牢記住地只有夫主不讓自己出聲呻吟和夫主不允自己自我撫慰這兩點,此刻盡管情欲飽脹,卻也只能靠自己隱忍。只是漸漸的,他實在忍受不住,只隱約記得夫主并未限了死物近自己身,便試了試鎖鏈的長度,緊接著不管不顧地開始蹭起了桌角來。 于是紀澤宇處理完正事回來后,便看到了夏禮翹起臀部,用兩個saoxue把桌角蹭地水淋淋的香艷一幕。夏禮此刻完全化身了yin獸,對夫主的到來無知無覺,只專心于飲鴆止渴的撫慰,并時不時艱難的吞下臨到嘴邊的呻吟。然而很快,連這點杯水車薪的撫慰也被禁止,夏禮腳上的鎖鏈被從桌腳上解下,緊接著被扽著擺成了一個母獸承歡的姿勢。夏禮早已被春藥燒的迷糊,忽然被禁了唯一的泄欲方式,他幾乎是哼唧著要哭出聲,下一秒,感受到有一硬物抵在花xue的入口處,夏禮立刻便想吃進硬物。紀澤宇卻按著夏禮的腰不讓他動,半誘哄半威脅地問道:“夫人,是誰要干你?”紀澤宇其實還有很多弦外之音,比如,是誰擁有你?是誰是你的夫主?是誰為你所愛?此刻夏禮被這問話喚起了一絲清明,也讀懂了紀澤宇的弦外之音,連忙給出了他最想要的回答:“是紀澤宇,啊…” 幾乎是下一秒他便被掀翻在地,狠命地cao干了起來。好在地毯柔軟,夏禮也不覺得多難受。本能地抱緊了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順從地迎合著男人,承受著男人給予的一切痛苦與歡愉。不知過了多久,夏禮終于感覺一股股熱流注入自己體內,yinjing處的簪子也被拔出,被準許釋放。在攀上快感的高峰那一刻,夏禮隱約覺得自己聽到了紀澤宇在說話,那個掌握著自己一切的男人似乎是很沒安全感,一字一頓地抵在自己耳邊說:“夏禮,你是我的?!?/br> 那當然了。夏禮失了力氣說話,只在心里回應。我的心,我的身體,統統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