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許是紀澤宇刻意避免,又或者因著紀家家大業大,只是給紀澤宇在兵部捐了個閑職,成親兩年,紀澤宇從未因公離京過。 然而這日紀澤宇回家后,看見夏禮跪在小院門口等候自己,卻并未親呢地上前與他廝磨,只是叫夏禮爬進屋,直至兩人一個在桌前坐定,一個在桌邊坐好后才黯然嘆道:“夫人,為夫一旬后要因公出京三天?!?/br> 夏禮聽了之后微微一驚。他的身子從兩人新婚便開始接受訓練,直至兩年后的今天,早已是只能在紀澤宇的指令或觸碰下排泄。更何況他的兩個花xue也已經被男精澆灌成熟,著實是離開男人的雨露一日便瘙癢難耐。然而夏禮對夫主的公職也了解一二,心知夫主若是出京的話大抵是要去軍營等處,自己是男妻的身份,必定是不能出現在那等場所的。自己的身體又離不開男人,夏禮有些無法,只能求助似的看著男人,期盼他能給自己一個解決的方子。 紀澤宇微微皺眉,做出很難辦的樣子:“夫人若想跟在我旁邊,倒也不是沒辦法。只是夫人恐怕難以用男妻的身份出現在軍營。但若我只把夫人裝箱帶過去,當夫人是件物品,我定期為夫人疏解欲望,提供飲食,而夫人明了自己物品的身份,不叫不嚷,不引人注意,倒也可以。夫人以為呢?”夏禮哪還能想出什么別的辦法,此時得知自己能伴于夫主身側已是狂喜,自然是應允。 于是從第二天起,紀澤宇就為裝箱束縛做準備,開始了對夏禮的進一步調教。由于是剛開始,紀澤宇只是禁止了夏禮見旁人,把他安置在床上,給他上了眼罩、耳塞,在早上給他灌了湯藥后不允他排泄,在他的前后xue中塞上了涂有較溫和春藥的玉勢后便給他帶好了貞cao帶,在他的rutou上也涂了春藥。完成這一切后,紀澤宇便把他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好來防止他自我撫慰,并告知他從今以后,他的一切排泄和進食飲水規律都將被打破,此后這些事項的進行時間都將由夫主決定,也就意味著假如紀澤宇一日不允他排泄,他便只能靠自我忍耐度過一天。 布置完這一切,紀澤宇便離去去兵部了。只留夏禮在情欲與黑暗和寂靜中掙扎。起初夏禮忽然陷入只有自己的世界,自然是不安過,只覺得忽然離了夫主十分惶恐。然而在掙扎無用后,夏禮意識到了夫主本人是不會出現的,春藥也漸漸發揮了作用,只好開始回憶起和夫主生活的點滴來捱過這無邊無際的寂寞與空虛。漸漸地,夏禮真的慢慢平靜了下來,只覺得此刻雖然夫主不在身邊,但自己終于能有時間滿心滿意地想著夫主,內心的愉悅竟大于恐懼。等到夫主回來之后,夏禮才發現,竟已然是下午了。 紀澤宇把夏禮從束縛中解了出來,先幫助他泄出了膀胱中積存的尿液,接著又導出了給他灌在后xue的藥湯,只是故意沒碰他被春藥侵蝕的部位,親親了夏禮的臉:“夫人做的很好。我已經讓下人布好了菜,今天我不留下人伺候,讓為夫伺候夫人可好?”夏禮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不被允許被別人見著的,便乖乖點頭。 夏禮跟隨夫主爬到餐桌旁,因著自己此時物品的身份,未敢與夫主同桌而食,只是乖巧地跪坐在夫主腳邊,只能吃夫主投喂給自己的食物,而沒有自己進食的權力。吃飯時,自己身上春藥帶來的瘙癢未退,只是自己此刻只是件物品,完全從屬于夫主,自然也沒資格碰屬于夫主的東西。于是在春藥的灼燒中,夏禮一遍一遍地確認著自己對夫主的從屬。等到晚間承歡時,他饑渴了一天的身子也越發婉轉順從,幾乎是擺出了各種從前害羞不敢嘗試的姿勢來討好夫主,甚是讓紀澤宇得趣。 因著頭日夏禮的各項狀態尚可,第二日,紀澤宇便決定把夏禮制成物品,帶著隨自己去兵部。因著這回不像是在家里無拘無束,在大小官員無數的兵部,稍有錯處便有可能導致殺身之禍,故紀澤宇在將夏禮束縛之前對他做了一番提點,告訴他無論怎么難受都不許出聲和有大動作,如果有了錯處,就決不會將他帶去軍營云云,這才將他裝入一個與人體曲線相似的書桌形狀的束縛箱。因著這回不能出一點聲響,紀澤宇給夏禮上了相當嚴苛的束具,用鼻塞限制了他的呼吸頻率,用耳塞和眼罩封閉了他的感官,用口枷堵住了他的呻吟,貞cao帶與束乳器照舊帶,還給他全身涂了烈性春藥。這便是紀澤宇的惡趣味了,其實今日紀澤宇暗暗擔心夏禮會忍不住出聲引人注目,雖讓人把書桌夏禮運至自己在兵部辦公的房間,卻早已屏退了旁人,只教自己與夏禮獨處,來觀察他有無大的掙扎。但讓紀澤宇意外的是,一整天夏禮都沒什么掙扎,等到他又被運回家,被紀澤宇放出來后,甚至狀態看著比平時紀澤宇回家見著的好了。原來夏禮平日里本就依賴夫主,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與夫主粘在一起,此刻有了機會與夫主待一整天,再加之夫主昨天已經給自己訓練過,夏禮這一整天都想著夫主,自然不覺得時間難熬。 此后的日子里,夏禮把一些常用的器具都扮過,對夫主的愛戀和對自己認知都更加深刻了。終于到了夫主出京的日子。這一天,為了方便夫主隨時的使用,夏禮并未穿戴貞cao帶,只在yinjing上上了可拆卸的yinjing環,馬眼處用簪子堵住尿液,兩個花xue只是用春藥刺激著,以便于適應夫主不定時的使用。上面的rufang涂上了春藥后用束乳器束縛好,雙手雙腳也都被束縛。緊接著,夏禮戴上了稍緊的項圈,完全密封的鼻塞和耳塞,以及眼罩,他與外界溝通的方式便只剩下了口枷上開出的一條進食管和一條呼吸管。緊接著,夏禮便被嚴密地封箱了。 在箱子里生活,夏禮逐漸忘了時間的概念,后來甚至有些迷失自我,忘記了自己已排泄幾次,被夫主使用過兩xue幾次,被灌過幾次營養液。他所記得的,只有自己對夫主的完全附庸與從屬。夫主給自己灌了營養液便乖巧咽下,夫主使用自己的兩xue便努力收縮迎合,夫主給自己打開yinjing上的束縛便排泄。等到夏禮回到家,被從箱子里放出來時,幾乎已經一刻離不得紀澤宇了,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只做他允許的事。雖然紀澤宇心里對妻子的順從十分受用,然而他也并不想讓對方變成完全喪失自己人格的物品,又用了好些日子,把夏禮變回了原來那個會說會笑會撒嬌的阿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