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進階(一入宮門深似海 后段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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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攸胸口幾乎貼著秦瞻,不自覺地蹭著秦瞻堅實的胸肌,以期緩解難耐的現狀。 秦瞻再次撥弄珠鏈,林子攸下身的珠子也震動起來,肚臍上嵌的一粒,纏著玉莖的一串,正頂著玉莖上玲口的一粒。下面兩瓣花唇分別被珠鏈圈住分開,蒂核被三粒珠子卡住,還有兩個xue口也壓著珠子。 秦瞻像彈琴似的彈撥,一下又一下。 林子攸的玉莖先前出過一回,余韻尚留,又被這些珠子纏住封住,玉莖很快又立起來。 花唇里側和蒂核被磨得發紅,林子攸蜷著雙腿不住磨蹭,卻讓珠子嵌得更深,雙腿不得不又張開,腳尖勾蹭著秦瞻大腿。 秦瞻反手將珠鏈在手上繞一圈,珠子劇烈震動起來,像要鉆進林子攸rou里,把林子攸弄得又疼又癢。 “……哈……你快拿開……” “拿開做什么,拿開了你還怎么舒爽?!?/br> 秦瞻攬著他,勾起纏住花唇的珠鏈一彈,唇rou和蒂核被珠子打得rou浪顫涌,林子攸難耐欲死,秦瞻又在蒂核上那里珠子輕輕一按,雖不用力,對林子攸來說卻猶如千鈞之壓,蒂核、花唇連同下面兩個xue兒都止不住顫動,花唇鼓漲,幾乎要漲脫珠鏈的桎梏。 花xue被震得嬌軟,秦瞻又按住花xue口的珠子。 林子攸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別這樣……唔!” 珠子被按入xue里,秦瞻將珠鏈并成兩股,靈力催動,兩股鏈子旋擰著向花xue里捅去。 xuerou被震動得酥麻,如水面被萬千雨珠打亂,亂波迭起,波浪涌向哪個方向都有。 秦瞻的男根也翹起,粗大的guitou頂在林子攸xue口。 “舒服么,是不是比剛才還舒服?!鼻卣邦~上冒汗,呼出的氣息guntang,他吻上林子攸的唇,松開他的牙關,安撫似的輕柔舔弄,手下卻向前一推,珠鏈被推到宮口。 “不能……那里……”身體本能地排斥那里被侵犯。那里先前已經被秦瞻的手指褻玩過一次,最脆弱敏感,擠碰到一點兒也讓林子攸發顫,飽滿圓潤的珠子卻打著轉兒不停震動,肆意研磨著軟rou,拓開冗道,幾乎將軟rou搗成一灘軟泥。 林子攸整個腹部都在打顫,下身全麻了,他猛然掙扎動,卻忘了全身已經被束縛住,越是掙扎珠鏈勒得越緊,珠子震動的幅度越大。 胸前,下身全都被珠鏈勒住,萬蟻攀爬,千蟲噬咬。林子攸在褥子上滾了兩下,光滑的料子無法緩解一點兒,他弓著身子在褥子上蹭了兩下,玉莖再一次泄出來。 “不要了……”林子攸眼神已有些渙散,清亮的眸光被被水光和欲望暈開。 秦瞻稍稍拉撥珠鏈,又向里推,最里面的珠子正卡在宮口,抵著軟rou一個勁鉆弄,要入不入,要出不出。 “你要的,”秦瞻說:“你想要,別騙自己??茨闼糜钟财饋砹?,即使是這里……”秦瞻又向里推了推,“也是想要的?!?/br> “不……不……” 林子攸嘴上說著“不”,下面兩個xiaoxue卻蠕縮著,自動遵循以往交合接節奏一聳一聳,連珠鏈都被紅嫩小嘴多吃進去一格,還不夠似的流出涎液。 “你想要,看,都濕了一灘了?!鼻卣氨鹆肿迂?,讓他看褥子上的濕痕,林子攸微微一愣,眼瞼闔起,眼尾出現一滴晶瑩淚珠。 秦瞻吻上他的眼角,柔聲說:“好了,給你,馬上給你?!甭曇糨p柔,動作卻激烈,他將整條珠鏈拉出,下身一挺,黑紅粗長的男根整根頂入,柔滑的軟rou在珠鏈離去空虛地追索,一瞬間又被更粗更熱的rou根填滿,自然而然堆擠上去。男根趁著宮口被珠子震得酥軟,一沒到底。 深藏的秘境被侵入,林子攸身體一彈,被秦瞻緊緊摁住,那孽根直接搗入里面最柔軟rou窩里。 秦瞻發出一聲喟嘆,毫不掩飾滿意和舒服。 林子攸自己也分不清這一刻是疼多一些還是酥軟多一些,不禁也嘆出聲來。 但很快他就沒有多余的精力思考。 秦瞻對準rou窩猛力cao干,guitou比手指和珠粒粗大得多,還帶著筋rou凸起的柱身,在從未被到達過的地方被挖掘翻搗,rou窩哪里經過這樣的陣仗,被攪得軟蕩連綿。 林子攸的聲音破碎在唇間,魂都要給攪碎了,連秦瞻何時松開珠鏈也不知,只知道那里正被一個火棍捅著,火棍上凸起筋rou紋路都描摹得印在腦海里。 他攀上秦瞻粗壯的手臂,吃力地支起身,想讓他慢些,聲音卻出不來,被秦瞻反手握著掌心按在腹部被頂得凸起的地方。 珠鏈在秦瞻手中收成八九寸長,珠子卻比原來大了一倍,顆顆圓潤的珠子依然震顫著,秦瞻將珠鏈推入林子攸后xue,配合前xue進出的節奏抽送。 前后兩xue都被填得滿滿的,林子攸像被架上火堆的螞蟻,逃也無處可逃,只剩下身體本能。 秦瞻這時卻忽然停下來,傾身向前吻住林子攸濕漉漉的睫毛,男根深深壓入軟rou里,咬著牙說:“你在吸我,不肯放我走。你說還要不要?” 林子攸似泣非泣地叫喚一聲,腰扭得像水蛇,緊緊握住秦瞻的手,與他手指相扣。 rou窩里一陣抽搐層層浪涌,似有一個漩渦,“噗嗤”一下噴涌出一股yin水,盡數澆在秦瞻下身,水多得連男根都堵不住,從兩人相接的地方流出。 秦瞻額上青筋凸起,幾乎低罵出聲:“真浪!”死死摁住林子攸cao。 林子攸神思都散了,只知道rouxue和rou窩被cao著,被那根粗大的roubang撐開一次次進入,周身靈力由秦瞻引動流轉,到最后沖破境界屏障,秦瞻將一泡精水滿滿灌入。 他意識自己被灌在rou窩里,心中一空,想說是什么已經來不及,也沒有力氣,秦瞻退出來,粘稠的液體也慢慢流出。 rouxue仍一顫一顫的,后xue還含著珠鏈,林子攸雙腿都合不攏,身體沉溺于境界突破的疲乏和高潮后的虛脫。 …… 林子攸又用了幾日鞏固境界,恰好那日情事之后他們修習的蕩魂決也已突破到第二層,不用再每日交合一次,林子攸能空出幾日閉關。 秦瞻自己似乎也要鞏固功法修煉,沒有拘著林子攸,專門辟了座偏殿給他,設下結界和固靈陣。 藏虛山主峰守衛森嚴,各個關口都設有屏障,甚至派仙獸看守。 秦瞻最多在外殿見一見自己的弟子和城中督管,寢殿周圍連普通內城弟子也見不到幾個,雜事多驅使符靈完成。 符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什么聲息,寢殿周圍靜悄悄的。 林子攸靜修了幾日,到某一日清晨,他運功吐納一輪才走出偏殿。 化作人形的符靈守在門口。 “城主呢?”林子攸問。 符靈用沒什么情緒的聲音一板一眼說:“主人今日下山會客?!?/br> 這倒稀奇,外面傳言秦瞻因修煉走火入魔境界崩潰大不如前,這五十年間,他連修真界論劍大會都沒參加過一次,迷途城與其他門派也沒太多往來,頂多做些生意。 要不是迷途城五十年未亂,外面已經當秦瞻死了。 林子攸也暗自疑惑過,他冷眼瞧著沒看出秦瞻哪像修為不濟,甚至覺得秦瞻的功力早在當年他師父元衡真人之上,恐怕修真界無出其右,而秦瞻的性格并不愛守拙避世,這五十年間又為何閉門不出? 又或許他的行動別人都不知道罷了,譬如上次他們追查妖魂,上上次他與弟子去凡人世界,再上上次他與林子攸在秘境偶遇。 事關秦瞻和迷途城的隱秘,林子攸雖有些好奇,卻也不好打探。 聽說秦瞻不在,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能進階成功,說起來真該感謝秦瞻,雖然他們的關系有些尷尬,但是一事還一事。林子攸想見謝謝秦瞻,又有些不想見他。 其實問題也不在秦瞻。進階時那場情事最后,林子攸陷入迷亂,幾乎變得不是他自己。他的神魂像被滌蕩過打上某種烙印,一閉上眼就是那日被貫穿至rou窩全身酥麻的感覺,那上下不就無所依托的惶恐。 閉關幾日,境界雖然穩固,心境卻不穩。 而被打上烙印的似乎不僅是他神思,還有他的身體。不到一個月,他的身體似乎已經習慣了交媾,前xue和后xue總是濡濕,兩個xue兒都變得比從前敏感,有一次衣料稍稍刮擦,竟能激得xue兒里的軟rou蠕挪起來。 林子攸寡欲多年,這些變化都讓他有點無措。心神不寧,便不想見給他帶來這些變化的人。 而且隨著境界突破,他體內的妖血似有些壓制不住,最近他身上總是發疼,尤其前胸,妖力和妖血在經脈里糾纏,有時像火一樣灼燒。 諸事紛沓,他也需要一些時間理一理。 林子攸讓符靈帶路,在殿外找了塊空地練劍,寢殿后是一片桃花林,山上靈氣充裕,花枝繁茂,林子攸劍鋒簌簌,打落了許多花瓣。 符靈靜靜守在樹下。 林子攸剛練了一套,聽到樹下傳來符靈虛弱的叫聲,轉過身時符靈身形已消,樹下只余一張破損的符咒。 林中不知何時起了霧,霧里飄著濃郁的花香,林子攸立即閉氣,然而霧氣沉得像棉絮,他用靈力竟震不開。 林子攸試著向前踏了半步,瞬間天旋地轉,桃花林不見了,不遠處的寢殿也不見了,只剩下霧氣。 霧里居然伸出許多雙手朝他下身胸前和背后探,林子攸目光一凝,眠霜橫掃,逼退那些鬼手。 “誰在作怪?!绷肿迂呀洸煊X到有人cao縱霧氣,不確定那人在哪,于是出言試探。 鬼手易退,霧氣難纏,濃霧卷浪似的想卷走眠霜,林子攸忙將眠霜收回。 “你就是城主帶回來的人,也不過如此嘛?!?/br> 虛空里傳來一聲嗤笑。 “你是何人?” 霧氣裹襲上來,林子攸退身躲避,不慎被一團白霧擦過前襟,衣服“撕拉”一下裂開。 “你不必知道。我倒要看看讓城主流連不去的人到底有什么特別?!?/br> 身后又有鬼手伸出,貼在林子攸屁股上,另一只手直接伸進林子攸破碎的衣襟,還有許多手伸向他的大腿、腰側。 林子攸眉頭緊皺,虛空中那個聲音吟吟笑起來,忽而笑聲一變,“啊……你、你怎么……” 林子攸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眠霜劍寒光乍迸,橫在他胸前,他抬頭一瞧,被困在鬼手中的林子攸原來只是個替身,忽地一下化作煙塵。 那人也警覺,未等林子攸用劍,一閃越到幾丈外,林子攸立即追過去,那人身著紅衣,看打扮是迷途城弟子,身形像個少年,一面跑,一面馭使霧氣攻擊林子攸。 林子攸將眠霜一拋,劍光化成萬縷光點射向那人,也刺破幕布一樣的濃霧,那人肩膀中了一劍,滾在地上。 果然是個少年,模樣只有十八九歲,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鳳目飛挑,即使受傷倒地也盛氣凌人。 少年捂著傷處說:“你敢傷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必知道?!绷肿迂f。眠霜凝成一束,再次飛射下來。 少年“哇哇”大叫跳起來,恨道:“你敢!” 迷途城里有座游花坊,歸迷途城御花使杜千紅統管,坊內男女精通雙修之道,甚至在迷途城外城開樓建館,招攬城中的修士入坊春風一度雙修合和。 游花坊有規矩,雙修必須你情我愿,且不能習用采補之道術,有迷途城這座靠山,外人就算對有非分之想也不敢造次。 又因那些男女多習音律歌舞,游花坊成為迷途城乃至修真界聲名遠播的逍遙地。 秦瞻的會客之地正是白蓮峰下游花坊烈焰湖,湖里有一種金鱗的烈火魚,游魚成群暢游時猶如烈焰燃燒,烈焰湖因此得名。湖面上漂浮著數座蓮花形石島,島上各建亭臺館閣,簇圍湖上水臺。 舞姬在水臺上歌舞,身披彩帛的少男少女飛游于各個浮空島之間。 秦瞻正與人推杯換盞,忽然湖面竄出一道紅影,緊接著是一道凌厲劍氣,紅影倉皇向右躲避劍氣,劍氣直接削掉了對面小半座山峰。山石落入烈焰湖,驚得湖里的烈火魚和湖上的鶯鶯燕燕四散逃命。 紅影沖向秦瞻,叫道:“城主救命!” 劍光回落入林子攸手中,林子攸立在半空中衣袂飄舉,一身凜然劍氣,他看著不遠處的浮空島,有些愣神。 他追著那少年到這里,完全沒想到秦瞻也在。 秦瞻坐在一群俊男美女中間,已經看到他,眼里透出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