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突破(扣宮門 飛流直下三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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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城建在大陸東部藏虛山脈南側,外城建在山底,屋宇館閣從藏虛山麓一向奔騰的藏水岸延伸,傍晚時,城中炊煙四起萬家燈火,像銀屑寶珠散落在大地。 內城在藏虛山主峰與周圍的十二山峰上。藏虛山山腰以上常年云霧籠罩,內城如同在云海之上另一個世界,即使烈陽刺破云海,山下也看不到迷途城內城。 藏虛山上布有結界,沒有內城信物無法上山。 林子攸直接被秦瞻帶回主峰,住在峰頂輝煌的宮殿里。 他們修煉的功法名叫蕩魂決,一共三重,修煉第一重時每日至少要交合一次。林子攸來到迷途城后日日與秦瞻修煉,常常被折騰汁水淋漓泄過幾回,秦瞻才松了精關。秦瞻靈力兇悍,雙修時林子攸只能全力以赴,時常氣海耗空精疲力盡,一閉眼就昏睡過去,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 若非每日修為都在增長,林子攸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給秦瞻做了鼎爐。 來到迷途城大半個月后一個清晨,林子攸感到經脈內靈力隱隱有水滿溢潮之像,是境界將要突破的征兆。 林子攸睜眼,他一動秦瞻也動了,秦瞻的男根還在他身體里,頂著rouxue細細地磨,多日來被欲望澆透的身體逐漸復蘇。 剛到迷途城第一天晚上,秦瞻一邊磨蹭著他花xue里的軟rou一邊在他耳邊說:“我這物兒就交由你一人伺候,這上頭的快活全在你?!?/br> 那時林子攸正被他頂得難耐,聲音壓在喉嚨里,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那罪魁禍首還作怪似的重重頂弄脆弱地花心。 其實秦瞻并不是個貪欲的人,他欲重卻不貪戀。統轄迷途城數年的一城之主怎么會被俗念所困。 林子攸的師父元衡真人曾與他說過,修縱情道的人多情,然凡修煉得道者多情也是無情。 偶爾有幾次林子攸自疲憊中掙出一點神志,看到秦瞻已經凝神運氣雙目緊閉,他的男根仍在林子攸體內,但他的表情卻如同入定一般平靜。 不雙修的時候,秦瞻也會與林子攸參悟論道,并且不吝指點。雖然秦瞻要林子攸給他當寵奴,平日也沒有將他呼來喝去當奴婢對待。 只是雙修這事上……林子攸實在不慣。 這段時日林子攸的修為大漲,甚至治愈了幾分多年抑制妖血沉積的內傷,加上藏虛山靈氣充裕,主脈有一靈巧開在主峰宮殿下,林子攸受益頗多。 難怪有些走上邪門歪道的人總要抓鼎爐提升修為。 秦瞻的手臂橫在林子攸腰間,健碩的長腿也搭在林子攸身上,下身不緊不慢在林子攸里面頂弄,有些慵懶,像野獸守著獵物,雖然兇性已經收斂,仍然隨時能發動攻擊。 林子攸的手搭到他手臂上。 “怎么?”秦瞻問,聲音尚有晨起的沙啞。 “我好像要進階了?!?/br> 林子攸支起身體,腰上無力又軟下去,秦瞻的男根順勢滑出他的身體。 “莫心急,”秦瞻說:“我估摸你這幾日大概就能進階,也算水到渠成?!?/br> 林子攸暗將靈力在體內流轉一周,雖然他的修為長進不少,但沖破境界卻還似有些無力。這些日子他與秦瞻雙修,靈力交匯,秦瞻的靈力在他經脈中流轉,為他拓展經脈,這次突破因當與修煉蕩魂決有關。 數次雙修,林子攸從未主動,只是對秦瞻有求必應,但現下沖擊境界,不得不用蕩魂決一試,林子攸心下有些艱難,也未多猶豫,他說:“我修為恐怕還有不足,要城主助我用蕩魂決沖擊境界?!?/br> “這有何難?”秦瞻爽快答應。 林子攸心神一收,平躺下來,雙腿張開。 秦瞻說:“你還記得我和你說修煉蕩魂決要要身心合一?用蕩魂決更要意隨心動,順應自然?!?/br> “這……”林子攸有些不明白。 “身之所感心之所悟,若不能合而為一,無法發揮蕩魂決功效?!?/br> 秦瞻說:“你們云玄宗所修道法正宗,不慕凡塵俗欲,但我看云玄宗也不是迂腐不化,只是子攸從前恐怕從未動過凡欲?!?/br> 他的手指順著那林子攸大腿內側撫摸,在腿窩處打了個轉兒,又蜻蜓點水一樣掠過林子攸的花唇和xue口,那里水潤鮮紅,輕輕一碰就能出水。 林子攸難耐地蜷起腳趾。 秦瞻說:“你看,你明明很喜歡的?!?/br> 林子攸疑惑,“你到底要……” 秦瞻按住林子攸的唇,說:“既生凡欲,何困欲念,既然喜歡,何不縱情?” 說完未等林子攸回答,秦瞻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個白瓷瓶,用嘴將一粒丹藥喂給林子攸。 林子攸只覺口舌生香,一股極其清甜的味道自喉舌滑下,同時豐盈靈氣散入經脈。 “通玄化清丹!” 通玄化清丹是一種靈藥,可以用來補充靈力,也能用來治傷。若進階失敗,這粒丹藥可護住林子攸丹田,讓他不至于修為倒退或受內傷。但通玄化清丹所用藥材難得,煉制過程復雜,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林子攸從前進階也用過丹藥,但從未用過這樣珍貴的。 修仙問道哪個不是與天爭,與時運爭,若不幸沖擊失敗也是他運道不濟而已,秦瞻卻肯把這么珍貴的藥給他。 林子攸有些受之有愧,他也只是答應與秦瞻雙修而已,兩人各取所需,秦瞻其實不必這樣對他。 然后沒等他多說,秦瞻又拿出一把玉壺和一只杯子,說:“通玄化清丹需要用九蕊明花露化開,把這些喝下去?!?/br> 林子攸愣了愣,接過杯子。 待林子攸都喝下去,凝神斂息,秦瞻將林子攸攬在懷里,手指探入他的女xue中。 秦瞻的靈力凝成極細的一縷,緩緩流向林子攸體內。林子微微皺眉,修習蕩魂決的法門都是從陰戶將靈力引入經脈,他早該習慣,但以往與秦瞻靈力交匯都是在他意亂情迷之時,那時只跟隨本能運轉靈力,很少像現在這樣清醒。 或許因為有一半魅妖血統,林子攸的身體十分適合交合,他第一次與秦瞻雙修時女xue就會自動變得濕滑。傳言魅妖全族都擅長雙修,靠雙修增長修為。 秦瞻探得更深入,整個手掌沒入xue里,手指觸到藏在最深處幽密的入口。 林子攸身子一僵硬,去推秦瞻的手臂。 那是zigong空口,比別處更敏感,是千瓣萬蕊簇擁下藏得最深的蕊珠。 以往雙修秦瞻有幾次也到達那里,卻從未深入。 林子攸不在乎自己一體雙性,身上和心理卻本能地排斥那里被占有。 “不行……那里……??!” 秦瞻的指尖刺進去,說:“乖,讓我進去,你會喜歡的?!?/br> 林子攸咬著唇,腳趾勾著身下皮褥,蜷起放松,又再次蜷起,那里實在太敏感了,輕易觸碰不得。 “不……”他搖頭。 秦瞻緊緊箍著他,手指嵌在里面撫摸那綿軟處,抽弄起來,說:“這里很軟,一定能放下更大的?!?/br> 林子攸渾身顫抖起來,只搖頭:“別動了,不要動……” “不要嗎,可是你這里明明說想要?!?/br> 秦瞻的手指只在宮口進出,軟xue也隨之顫動纏擠,林子攸前端的玉莖早高高豎起,蹭著秦瞻腹部。 忽然他身體一繃,像拉滿的弓弦,rouxue里面卻一陣翻攪,前端泄出來。 秦瞻笑著說:“這次怎地這么快,果真喜歡?” 林子攸的臉龐發熱,頭低下些許,秦瞻慢慢將手退出,掌心一汪yin液,盡數涂抹在林子攸蠕動的花唇和顫顫巍巍的玉莖上。 花唇可憐兮兮地顫動,玉莖也抖了抖。 林子攸腹內又一陣收緊,一股熱意直沖下身,他面色微變,推著秦瞻說:“等等?!币粭l腿已經跨下床榻,似想離開。 正是情熱之時,秦瞻哪里許他走,“去哪里?” “快放開我?!绷肿迂曇綦y得顯出急切,尾音不穩,眼神不定。 秦瞻大奇,越發箍緊他,“怎么?”林子攸像被掐住尾巴似的,下腹猛然僵硬,玉莖斗了抖,頂端吐出一兩滴水珠。 秦瞻一愣,林子攸甚為難堪,轉過臉去。 “九蕊明花露?” 原來那九蕊明花露也是十分名貴仙露,貴就貴可以中和通玄化清丹中一些毒性,助化藥性,但是花露稀釋之后,剩下的也只是清水而已。 林子攸方才喝了幾杯,積攢了片刻,稀釋后的清水便要排出。 他久已辟谷,早沒有凡人的生理需求,沒想到卻在此遭重新經歷凡人的苦惱,腹下墜脹,那股液體幾乎沖流出來,當下窘迫非常。 秦瞻知道他的難處,非但沒有放開,反而一下一下撫摸著他的肚子,眼中興味盎然,說:“哪兒都不許去,我幫你?!?/br> 說完兩手抱起林子攸雙腿,讓他下身對著床榻外側,像給小孩把尿一樣。 林子攸掙著他,卻因腹下墜脹不敢太大動作。 “你別這樣,我……讓我下去?!?/br> “這樣是怎樣?”秦瞻說:“我伺候你還不好么?!闭f著竟在林子攸耳邊吹氣,發出“噓噓”聲。 下腹脹得發疼,林子攸一個激靈,玉莖熱癢,玲口又滲出幾滴液體。 “別怕,我在這兒,好奴兒,我要看你尿出來?!鼻卣跋窈逍『?,熱氣統統噴到林子攸脖子里。 沒當秦瞻這樣喚他,十有八九是作惡的趣味又發作了。林子攸羞憤欲死,臉色由紅轉白,連唇都咬白了,脖子卻紅了一片。 秦瞻繼續哄道:“乖,別生氣,讓我看著你,你什么樣我沒見過,下面冒水的時候那一股一股的,來,尿給我看?!?/br> “不要說了?!绷肿迂鼑缆暤?,但是聲音發顫,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像貓給人撓癢癢。 秦瞻輕笑一聲,倒不說了,手卻不規矩地握起林子攸下身,林子攸本就忍得辛苦,被他熱燙的手掌一拱,更熱辣難耐,秦瞻卻還在他耳邊不停的吹氣。 大掌裹著玉莖捋動,掌心的硬繭還摩擦玲口,林子攸輕輕哼了一聲,下身一挺,清亮的液體從頂端噴射出來,還發出嘶嘶水聲。 林子攸恨不能找個地縫鉆井進去,倒在榻上,臉埋進枕頭里喘了許久。 秦瞻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他的腰背,問:“是不是舒坦多了?” 林子攸沒有回答,秦瞻拿帕子擦拭他下體,戲弄似的揉掐蒂核,手指在花唇里攪來攪去,直攪得林子攸悶悶出聲,才又轉到花xue口,向里一探。 “你的境界松動了?!鼻卣罢f?!肮媸鞘嫠??!?/br> 說得好像林子攸多浪蕩,但林子攸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剛才那一刻,特別攀到巔峰心中也愣怔那一刻,他體內兩股靈力激蕩奔涌,似乎在叫囂迎合。 正是這樣才更難以面對。 秦瞻從空間取出一粒珠子,珠子有指頭大小,圓潤光華,形似珍珠,他手指抖了抖,珠子變成一條珠鏈,延伸扭動,自動纏繞上林子攸身體。 林子攸一驚,說:“這又是什么?” “自然是讓你快活的好物?!?/br> 珠鏈穿過林子攸臂間、雙腿,繞過他的前胸腰腹,還在他脖子上纏繞了一圈,然后自動收緊,像一條繩索捆束住他,而繩索的另一頭牽在秦瞻手上。 “別這樣,”林子攸說,語氣幾乎有些祈求,“你直接進來吧,這樣不行?!?/br> 秦瞻說:“別怕,你只管受用,你受用了,才能激發蕩魂決?!笔种篙p輕撥弄。 林子攸只聽見珠玉相撞細碎的聲音,纏在他腰眼、腳心、大腿內側和尾椎這些敏感處的珠子“嗡”的一下震動起來,正對著他的敏感點。 “嗯!” 蜻蜓點水,落在的都是要害,珠子顫動不停,林子攸如同被拿住了軟處不停搔刮,還是輕如細羽拂弄的搔刮,酥得他白皙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秦瞻手指又動了動,壓著林子攸兩枚乳粒上的珠子也動起來,蜂翅扇動一般撲簌著,林子攸驀地挺起胸膛,乳粒硬起,被兩粒珠子欺負的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