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急不可待/劃重點初夜/床邊站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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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這邊和外公聊得正熱鬧,外孫第一次在外面過夜,兩人在爭論他口中的朋友是誰。 說來也奇怪,人就是個極復雜又矛盾的動物。 在余小文成年前外婆把他護得很緊,生怕他受到半點兒的欺負,不讓他隨便交朋友,當個小娃娃養,可一到成年,又希望外孫能立即找到個真心對他的伴兒。 正說著,門就被敲響了,回來的就是夜不歸宿的余小文,身后還跟著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 余小文因為腰疼,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很僵硬,雙腿還隱隱地有些合不攏。 外婆心一涼,第一反應就是在外面被欺負了,余小文連忙撩起衣服給她看,示意自己只是不小心磕著了,還是何先生幫他上的藥,幾經詢問外婆這才放下心。 對于帶何先生回家,余小文內心是忐忑的,但也很激動。遐想著,看,不管怎樣,我們是已經見過家長的關系了。 外婆沏了茶,見了這位何先生的名片,知道他來頭不小,沒聊過兩句就要把外孫支出去,“小文,你先出去幫外婆買兩斤桃回來?!?/br> 他微愣,買桃什么時候買不行,非要現在? 余小文死擰著不走,害怕外婆外公說錯話,把何先生趕走了,他倚在何嘉年邊上的沙發背坐著,跟外婆僵持著。只是過了一晚上,就跟何嘉年親得成了一個戰隊。 外婆臉快要掛不住,語氣嚴肅了許多:“你先去,外婆跟何先生有正事要說?!?/br> 余小文扭扭捏捏地裝聽不見。 何嘉年側臉看他,薄唇輕啟,像外婆那樣喊他:“小文,聽外婆的話?!?/br> 像是著了魔,同樣的意思換個人來說,余小文立馬就動了起來,就是走時還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好幾眼。 他若有所思地去臨近市場買了桃子,回來時何嘉年已經走了,只剩下半杯已經涼了的茶水,余小文連忙比劃著問外婆何先生人呢。 外婆眉毛一豎,打他的手背,只說走了,“以后盡量不要麻煩人家何先生,你上班那地方都是人家旗下分公司的?!?/br> 余小文愣愣地聽著,只知道外婆這是不反感自己與何先生相處。 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余小文總能找到去何嘉年家過夜的理由,還方巾,外婆去探親不在家,天太黑路太遠走不動路,工作太辛苦手被印刷紙割破,諸如此類的理由一大堆。 余小文就像只食髓知味剛開葷的小羊崽,自以為不動聲色地挑撥著何嘉年的情欲,上趕著把自己送到他身邊。 只是何嘉年總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扔下他去浴室沖澡。 何嘉年有次飯局回來,已經是微醺狀態,充斥著濃郁的酒香,修整的衣服上還染了點女人才用的香水味,余小文敏銳地嗅到,不靠近,只是睜著一雙大眼睛看他,再看看助理。 助理小顧很會識人眼色,迅速開腔解釋道:“酒局上有個老總的女伴鞋跟太高崴腳了,直接崴在旁邊的何先生身上,”小顧從何嘉年白手起家時就一直跟著他,喊老板喊成了習慣,稱呼一直沒變,他繼續說道,“就是那時不小心蹭了下,我們老板只是禮貌性地扶了她一把?!?/br> 聽明白了原因,余小文拿著手機卻反過來問他,為什么要告訴他這些。 助理張了張口,被噎得瞬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余小文對自己在何先生身邊的定位就是好朋友,玩伴,即使兩人親了無數次,睡到一張床上,沒開過口也沒做過那事,就不是更進一步的關系。 助理最后只粗略提了句何先生頭幾年過得很不如意,有些突兀,叫人不理解。 回了家,醉意朦朧的何嘉年吻起少年格外用力,舌頭掛蹭著內壁,汲取著津液,情欲高漲,身上都透著蜜色,熱汗津津,guntang堅硬的下身被釋出,就抵在那片微粉上,只要略微一用力,就可破入,直達深處。 幾回情動,最后卻又生生地臨門停住,被殘存的那絲理智剎回了頭。 余小文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準備得不夠充分,導致何先生興致不高,還為此去拜學了不少知識,天真無知的少年在幾天內猛看了不少視頻,結果就得出一個結論。 疼,視頻里的人叫得太慘,看起來并不好受,弄得隱隱期待的余小文也心生畏懼。 最近何嘉年要出差,去海市的一個合作項目考察,需要在那邊呆整整一個星期。 余小文聽了后什么都沒表示,可泛著酸意的眼神和癟著的嘴瞬間就出賣了他,不想讓何嘉年走,但工作豈是兒戲,說句舍不得就不讓他去了,再說自己又算什么。 轉眼,卻聽到何嘉年說要帶著他一起去,還直接給他放好了假,余小文當時開心得直接從床上滾到了地板,摔得背青疼面上還咧著嘴笑。 第二天就告知外婆,說自己要同何先生一起出去工作,見見世面,叫她不要擔心。 臨行的前一晚上,兩人在外面吃了飯,沒有直接回去,何嘉年領著還浸在要出遠門的興奮中的余小文去了一個地方。 那是個很老舊的公園,沒什么現代娛樂設施,去的人不多,白天只有些晨練的老人來撞樹打太極,到晚上更是夜風蕭瑟,樹葉兒吹得簌簌擺動,黑漆漆一片。 余小文看過幾部恐怖片,電影里的人就是在這種場景被突然出現的面容猙獰可怖的鬼怪當場嚇破了魂,他想著想著就豎起汗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巴巴地黏在何嘉年身上。 他不知道何先生為什么要在半夜帶他來這兒,只覺得眼熟,自己小時候像是來這個公園玩過,就是一時有點兒想不起來。 兩人坐在一個半朽的長椅上,何嘉年攬著他,靜靜地倚著。 何嘉年說起以前的事,他的父母去世很早,是個意外事故,走得特別匆忙,那會兒自己正為了生意上的大小事忙得焦頭爛額,余小文以為他一直是這般優秀成功,從未有過波折,在聽到這些不由得代入心疼,他跨坐在何嘉年雙腿上,摘了他的眼鏡,拿臉頰輕輕蹭他,想要給些安撫。 何嘉年繼續說著,余小文捧著他的手微頓,臉色忽地變了。 他想起些事,自己確實是來過這兒的,也是在這樣的晚上,除夕夜里他跟一群同伴走街串巷地放炮打雪仗,最后玩起了捉迷藏,余小文呼哧呼哧地跑著,躲進了附近的這個小公園。 就在這個長椅,余小文遇到了一個年輕男人,男人很好看,神色卻格外憂傷絕望,眼瞼下一片青色,像是幾天沒休息過,嘴角還掛著血痂,一扯動就沁出鮮紅的血珠。 他先是嚇得大喊了一句什么人,繼而才大著膽子走上前打量。察覺到男人窘態,余小文很輕地問了句還好嗎,年輕男人匆匆掃了他一眼,就回過頭了。 余小文想起父母的教誨,不忍心隨便丟下人不管,他主動走到年輕男人身邊坐下,靜了片刻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糖,剝開丟進嘴里嘎嘣嘎嘣地嚼著。 許是被這個聒噪的小孩煩著了,年輕男人皺眉讓他趕緊離開,回家去,余小文執拗地說不走,除非陪他聊聊天,那會兒他爸媽也頻頻吵架,他本身就不愿意早點回家。 余小文嚼著糖,挑出一顆最好的奶糖直接剝開塞進了男人嘴里。 那年男人剛接手父母的生意就被重創,公司因為資金流通問題要被迫毀約,面臨破產,剛入社會就要面臨這么大一個攤子,父母又在想辦法周轉的途中出了車禍,男人突然一下失去了奮斗的意義,萬念俱灰。 他在最絕望的這個晚上遇到了這個小孩兒,陪他看了半晚上的煙花,吃了一堆甜得膩人的糖。那時,何嘉年24歲,余小文14歲,前者還未出人頭地,后者還未遭遇家變成了啞巴。 余小文怔怔地望著何先生,對方看他的眼神深邃,眼底好像有一個深淵,盛滿了愛意與情欲,要把他也一同吸進來。 余小文急忙要動,他想起來了,自己是見過何先生的,他興奮不已,要立即把這個事告訴何先生,怪不得自己總覺得他很好,總想要離他近些。 何嘉年卻按住了他,輕撫著背摟得很緊,他剝開一個奶糖喂進余小文的嘴里。 夜風徐徐吹著,周圍靜悄悄的,濃烈的奶味在嘴里化開,不需要言語,情欲就滋滋地被點燃了,在靈魂倏然貼近的剎那,rou體也渴望著擁有彼此。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在后座吻得難舍難分,衣衫凌亂,忘乎所以地要將人嵌進rou里,前頭握著方向盤的小顧恨不得下一秒就跳出車外。 老板日夜忙碌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最近才查到這個少年的位置,剛接近卻發現好好的人就這么啞了,還記不得自己??船F下這情形,是終于舍得吃進嘴里了。 到了家,何嘉年就把人打橫抱起,徑直走上二樓。 燈光開得昏暗,余小文勾住他的脖子,蹭著脖頸,無聲的撒嬌。 在床邊放下后,也不愿松開手,他貼著何嘉年的額頭,揪住襯衣衣角,控制不住地哼出聲,眼睛濕濕的蒙著一層霧氣。是想要得難受。 空氣中燃著絲絲縷縷的情欲,一觸即裂。 何嘉年體貼地給他做起擴張,余小文光溜溜地趴在床頭,害羞地把頭埋進了松軟的被子里。忽然被冰得打了個哆嗦,只感覺屁股被擠上一坨又涼又滑的東西,涼颼颼的,他好奇地扭頭去看,還想伸手摸摸。 何嘉年嘴角抿出點笑意,俯下身,微微前傾吻住了他淡紅色的唇。 膏液順著股溝滑入那團小巧粉嫩的軟rou上,緊接著,兩根手指徐徐探入,將不少黏膏擠了進去。 異物忽然闖入緊致的xue口,余小文猛地顫栗下,皺著眉輕哼一聲,扭著屁股想躲開,可是何嘉年咬住他的唇吻得更深了,卷住舌頭吮吸勾弄,然后一只手在xuerou邊慢慢揉刮,另一只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乳粒,在指尖打轉搓揉。 幾乎將他的敏感位置全掌握住,余小文哪里受得住,屁股也縮得更緊了,絞得像是要把那兩根手指給吸進更深處。 他張開被吸得腫脹的嘴唇輕喘,有津液低落到被子上,余小文還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抹了下。 何嘉年蹭了蹭他唇角的口水,湊近耳邊低聲哄道:“放松點,別夾這么緊?!?/br> “等會兒會很難吃下?!?/br> 吃不下什么?余小文勾著臉轉過身看他,因為被壓在床上,一張臉漲得紅撲撲的,眼睛又染著水光,嘴唇被親得飽滿微翹,看他的眼神無形中溢滿了色誘的味道。 那么純情那么乖巧。 何嘉年卻低聲說:“不要總這樣勾引我?!?/br> 余小文“唔”了一聲,他明明沒有。固態的藥膏被不斷緊縮的腸rou化成了水,修長的手指繼續在里面揉按,微微曲起的骨節刮蹭過rou壁,余小文便敏感地一縮。他翻過身,用臉頰摩挲著何嘉年的嘴唇,然后小心地舔著,舔到他的嘴唇也濕漉漉的。 一定是那潤滑膏有催情的作用,余小文覺得自己渾身都憋得難受,連心口都是癢的,耳邊都熱烘烘的。 而且自己下面的性器也已經硬得十分難受,guitou濕答答地淌出晶瑩透亮的液體。 他輕輕地晃了下腰,羞恥地隨下身的手指悄悄擺動,不僅如此,他還想要何嘉年幫自己摸一摸那里。 何嘉年西裝褲下也早已高高隆起許久,他卻不急著釋放,掰過余小文的臉,跟他親吻,下面的手指還在嫩xue里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和頻率,緊貼著rou壁摩擦,弄得水滋滋響。 舌頭嘴唇都被嘬得又紅又腫,不過幾分鐘,主動索吻的余小文就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半張著唇哼哼唧唧。 他攀著何嘉年的肩膀,兩條腿都纏了上去,還沒做臉就已經潮紅一片,潤得能掐出水來。 “你看,兩根手指就被玩成這樣了,我的手上全是你的水?!焙渭文曜屑毝嗽斔閯拥哪?,故意羞辱道,“余小文,你是不是天生的喜歡男人才這樣送上門來?!?/br> 余小文被說得臉更紅了,他抬起頭,沒輕沒重地又去咬他的嘴唇,不準他再這樣說,然后抓住何嘉年的手腕,主動解他的皮帶。 何嘉年改而去嘬他胸前翹立的兩顆果實,溫熱的舌頭舔弄吮嘬著,力氣大得像是要從里面嘬出點奶水來。 余小文吃痛,不想被這么親rutou,卻又說不出話,軟綿綿地推不開何嘉年,只能憤憤地瞪著胸前被玩弄地紅腫的兩粒。 何嘉年手上沒停下動作,皮帶扣嗑嗒一響褪下褲子,幾近于紫紅色的yinjing瞬間就彈了出來,硬邦邦地翹著,雄性氣息噴薄而出。 余小文被這根guntang的yinjing沾了下腿根,就嚇得一抖,呆楞許久,想到那么小個洞要吃下這么粗這么長一根東西就怕得想逃。 碩大的guitou抵住已經被擴張得濕潤的xue口,慢慢地磨著。 還沒擠進去半分,余小文就漲得厲害,他有點悔了,想要臨陣逃脫,全然不顧自己還硬著的性器,慌不擇路地往床邊爬。 但沒爬出半米遠,纖細的腳脖就被鉗住,一把扯了回來,動作過快,余小文胸前的皮膚被床單摩紅了一片,火辣辣的,他疼得直皺眉。 “為什么要跑?”何嘉年用指腹輕刮他的嘴唇,“你不是喜歡我嗎?” 余小文忽然怔住,下意識地立即點頭,當然是喜歡的,何嘉年又繼續問道:“你不想要嗎?” 余小文遲疑地搖搖頭,見何嘉年眉心微攏,又迅速點了點頭,何嘉年手搭上他的腰,繼續用那根滾熱的巨物緩緩地蹭余小文的腿心,哄道:“其實一點也不疼,很舒服的。只要準備工作做好,你會愛上的?!?/br> 余小文思考著他的話,表情有一絲松動,何嘉年定定地凝視住他:“真的不要做了嗎?” 握住他腳腕的手松開了,似要撤離放棄。 何嘉年漆黑的瞳孔里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像致命的漩渦,余小文整個人都要陷進去般,他抿緊唇,好像又覺得是自己太過緊張。 他猶豫地抓住何嘉年的手,然后低下頭,很羞地在他的性器頂端迅速親了下。 想要繼續的意思。 何嘉年怎么會看不懂,看到余小文唇邊沾上的晶亮的性液,呼吸頓時粗重不少,余小文還生怕不夠,含羞帶怯地又想再親下。 細白的長腿被折起,浸著潤滑水液的圓心袒露眼前,余小文親過無數次的guitou終于抵上前,何嘉年握著他的窄腰緩緩推入,只是沒入頭部就撐起一個飽滿的凸起。 “嘶……” 余小文還是再次疼得皺起眉,想讓何嘉年慢一點,但是沒法說出口,只好伸長胳膊緊緊抓住了何嘉年的肩頭。 幾次緩慢地推入又退出,感受到余小文的呼吸變得急促,適應了自己的尺寸,何嘉年就攬住余小文的腰,用力整段挺送進去。一個沒注意,余小文腦袋砰地撞上床頭,何嘉年立即把他抱至床邊。 屁股懸空,余小文不得不用雙腿夾緊何嘉年的腰,他低頭去看兩人的連接處,眼底有新奇,甚至還摸了摸自己略凸起的小腹。 何嘉年握住他的腰開始動起來,撕裂的脹痛感慢慢散去,鋪之而來的是種道不清說不明的酸麻,癢癢的由xue口撓至全身,余小文好像終于知曉了做這事的快活和舒服,喉嚨里模模糊糊地咕噥著,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 腸rou吸得很緊,何嘉年挺腰抽送的頻率也加快了,他同低沉的聲線提醒道:“小余,還是太緊了?!比缓笥缮霞跋聯徇^每一寸肌膚,捏住他的腰輕揉,讓余小文放松。 在刮蹭到某個點時,余小文過電般全身顫栗了兩下,大叫一聲,撐起身緊緊抱住何嘉年,雙手捆著他的臀部,自己緊貼到底,想叫他不要再弄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而且自己本來因為酸脹軟下去的性器剎那間,又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何嘉年眼角勾起,嗓音又低又?。骸笆娣??” 余小文下意識點頭,然后又迅速搖頭,不管怎樣就是不想要他像剛剛那樣頂他,再頂半下他就能當場尿出來了。他指著自己的yinjing,拼命搖頭,示意不要這樣。 見到少年的反應,何嘉年笑了,托著他的屁股站起來,下根還緊連在里面,微微一顛,就整根沒入更深,yinjing再次刮蹭按壓著腺體過去,余小文再次呻吟一聲,扶著何嘉年的肩膀想要脫離,因為重量卻插了回去進入更里,接連數次,余小文嗚嗚地想哭,眼尾都紅了。 何嘉年揉捏著他的臀rou,眼底一片暗色,聲音很低沉:“叫幾聲給我聽聽?!?/br> 余小文立即掙扎著叫出幾聲,這些日子里,何嘉年總折磨他,拿捏住他的高潮叫他說話,幾次這樣,不會說話倒學會了各種各種的哼哼,發個單音節已不是難事。 他以為自己照例吭唧幾聲何先生就會放過他,何嘉年卻道:“還有別的嗎?” 余小文沒辦法,哼不出來其他的。何嘉年就直接站著,就地顛著余小文的屁股在他體內進進出出,每下都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敏感點,余小文只能像無骨的八爪魚一樣攀住他的肩膀,喘著粗氣,在高潮里起起伏伏,最后軟成一灘,接連射了兩次。 何嘉年是什么泄出來的他記不清了,只知道一整晚,好多次剛要睡著就又被頂弄醒了,腿間黏膩一片,又酸又累,他搖著頭不想要了,何嘉年卻置之不理,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一次次挺送到最深處。 不會說話的小啞巴就這么叫了一晚上。 余小文趴在床上,被cao得枕頭濕答答的,全是淚,此時此刻的余小文恨死何先生了,昏睡前他想著,明天一定不要原諒何先生。 何嘉年親了親熟睡的少年,一臉饜足。 何嘉年從來不是個隨心所欲的人,經歷過苦日子,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想要拴在身邊的就只有這么一個,隱忍禁欲這么多回,總該慢慢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