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甜蜜出擊/循循善誘口射腿c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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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年動了下,醒過來了。 還黏糊在他身上的余小文來不及翻下來,趴在他胸口上閉眼睛裝睡,一只手還緊攥著何嘉年的左手,心撲通撲通跳。 余小文的睡相真的很不好,睡著前穿的浴袍在夜里不知什么時候就踢到了床底下,身上的新內褲也是何嘉年的,碼子不合適,套在屁股上松松垮垮的,手指一勾就能輕松扯掉。 幸虧還有條薄被能幫他遮遮羞。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余小文的臉都要趴麻了,何嘉年還是沒有起來把他推開,他在考慮要不要假裝睡姿不好,咕嚕一下再滾回去。 想動又不敢動。 何嘉年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頂著自己,索性就多躺了一會兒,只是被子下面的人幾乎是赤條條的。 皮膚涼絲絲的滑膩觸感沒維持多久就開始雙雙升溫,抓著自己的小白手越來越熱乎,手心沁出的汗都黏糊到他手上了,身上人的心跳聲咚咚咚快得都要跳出胸膛。 兩個都醒著的人就這么僵持了半晌。 何嘉年是不介意,只怕上面的那個小東西得悶壞在被子里面。 躺著躺著生理反應就勢不可擋地起來了,感受到戳著自己肚子的東西還在以可見的速度慢慢漲大,余小文默默在內心“哇”了一聲,好大。 不帶絲微表演痕跡地抬起頭,揉揉眼睛,余小文坐起身打了個很長很長的哈欠,然后滿臉都是“我怎么睡你身上了呀”的驚訝,手還好巧不巧地按在了腫脹的硬物上。 何嘉年沉著臉看他。 余小文也同樣看他,手還是沒挪走,仿佛小孩子看中了什么不好意思跟爸爸mama說,總假裝不經意地提起,傻乎乎地問這是什么呀。 余小文昨晚就想摸,現在好不容易摸到,滿足的舍不得移開手,并且還想伸進去仔細摸一摸。 他很想湊到何先生耳邊小聲說:“我也可以幫你,讓你舒服的?!?/br> 然后他很輕地“唔”了一聲,微微俯身,手不規矩地向內褲邊滑去,他記得昨晚何先生讓他開口,想要就得哼唧一聲,現在他照做了,只是也想要幫幫何先生。 何嘉年眼底一沉,手托住了余小文因為彎腰翹起來的渾圓飽滿的屁股。 何先生的yinjing很大,比自己粗壯許多,尺寸看起來就很嚇人,因為勃起,漲得顏色近乎紫紅。 余小文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只在三年前看過一段不怎么清晰的小視頻的他,并不知道這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他只知道大點兒總是好的。 余小文笨拙地用手握住那個又燙又硬的大家伙,上下擼動著,十幾分鐘過去也沒見要泄出來,反而還有變大的趨勢。余小文愣了,怎么還不好啊,他累得手腕酸胳膊麻,不想動了。 何嘉年一只手撫著他的臉頰,劃過頷角,拇指停在余小文的唇上,輕輕擦過。 “用這里幫我?!币驗殡[忍聲音變得有幾分沙啞。 余小文滿臉疑惑,用嘴怎么幫,何嘉年眼神又暗了幾分,循循善誘地教他用舌頭。 他似懂非懂地湊上前,伸出舌尖在roubang前端輕輕舔了一下,硬物瞬間就又漲大了幾分,rou紅色的表皮上筋絡急劇地跳動著,叫囂著欲望。 余小文嚇得往后退,又被何嘉年拉了回來,讓他用舌頭從根部一直舔到最前端,兩個碩大的囊袋也含進去細細的嘬。 余小文趴在何嘉年的身上,費力地吞吐,碩大的guitou含在嘴里,撐得兩邊腮幫高高鼓起,口水橫流,在硬物上不斷拉出細絲,掛著水珠,落在濃密的恥毛上。 他邊做邊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來取悅何先生。 沒過多久,余小文的嘴巴也又酸又累,唇角下巴都淌著澄亮的口水,舔不動了,他可憐巴巴地昂起臉,看看何先生。 何嘉年愛憐般摸摸他的臉蛋,然后捏起下巴,低聲道:“繼續,別停?!?/br> 粗大的roubang濕漉漉的燙手,何嘉年呼吸已經重了許多,讓余小文把嘴張大牙齒收起來,按著他的腦袋在嘴里挺送,徐徐抽插,同時手抓揉著他白嫩柔軟的臀rou,越抓越使勁,指甲都要深陷進去,疼得余小文直皺眉。 最后在一個挺送中,一大股guntang的白精噴了出來,全射進余小文的嘴里。 他蹙著眉毛,癟起嘴想吐,味道好腥,而且還灌了滿嘴都是。 何嘉年溫聲細哄道:“乖,吃下去?!?/br> 余小文還是搖頭,不想吃,就這么含在嘴里吐掉也不是咽也不想咽。 “小余,聽話?!?/br> “慢慢會習慣這個味道的?!彼f。 余小文怔怔地看著何先生眉眼帶笑的樣子,他眨了眨眼,意識到何先生說的是習慣…然后乖順地吃了下去。 何嘉年獎勵性地吻了下他的額頭,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腳步聲漸遠,余小文也翻身坐了起來,揉揉被掐腫的屁股,平復了半天心情,撿起浴袍穿好后也跟著去了浴室。 何嘉年又沖了一個涼水澡,臉上掛著水珠,下巴涂了一圈泡沫,正對著鏡子剃新冒出來的胡茬,余小文握著牙刷站在旁邊,時不時朝鏡子里的人偷瞄幾眼。 他對著手掌呼了口氣,好像還有淡淡的腥味, 吐掉泡沫沖沖口,拿涼水拍了拍臉,又跟著何嘉年走了出去。 餐桌上有兩份烤好的吐司和咖啡,余小文昨天洗完晾出去的衣服也被收了進來,整整齊齊地疊了起來,放在沙發上。 何嘉年去穿衣間換衣服,余小文正想著他怎么這么快,自己就晚下來了一會兒,就做了這么多事情。 他脫下浴袍和內褲,一件件換上,正要往上套褲子時,角落的儲物間有個女人用腳推著個掃地機器人走了出來。 大眼瞪小眼,余小文嚇得一抖,扯著褲邊拼命往上拽,結果重心不穩嗑著了自己。 對面的女人也嚇得大叫了一聲。 她來做家政有半年,還是第一次見何先生留宿其他人,何先生只交代過他做兩份早餐,但是沒說過多出來的那位會是個男人,還光著兩條大白腿站在客廳里。 何嘉年聞聲,襯衣都沒系完扣就跑了出來,看到捂著腰滿臉吃痛的余小文,迅速走到他身前擋住。 “出去?!彼櫭颊f道。 家政阿姨可能是嚇傻了,也或許是太驚訝,不知道何先生是在跟自己講話,她的視線還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徘徊,何嘉年語氣放重了些:“劉姐,你先上二樓去?!?/br> 褲子沒來得及穿上,余小文只顧著疼去了,眼睛里都是淚花,何嘉年拉他起來,不高興道:“余小文,你怎么這么容易被嚇到?!?/br> 余小文很委屈,忍著痛還要打字給他看:“我只嚇著一回啊?!毖劬锼怍贼缘?。 “我都見到好幾次了?!?/br> 余小文還要打字要說什么,何嘉年不想跟這個傻里傻氣的小東西爭,讓他先趴沙發上。 沒有出血但是真的很痛,余小文稍稍動一下,就疼得直吸氣,因為不能說話,無數個好痛就全在他的臉上表現了出來,很是生動。 他趴在沙發上就不想動了,怨氣很重地瞪了茶幾一眼。 “這么難受?” 余小文立即點點頭,在家里不小心碰出烏青淤血后外公都會倒點跌打油給自己揉一揉,第二天就會好很多,他也想讓何先生給他揉揉,被主動問起后余小文看著他的眼睛泛起了亮光。 結果何嘉年只撂了一句:“先吃飯吧?!?/br> 余小文極不情愿地挪到早餐桌邊,然后又極不情愿地草草吃完了一頓早飯,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恨不得半公里以內的人都能察覺到他不高興。 偏偏何嘉年還沒有一點反應。 吃完飯何嘉年看了會兒經濟時報,余小文又挪回了怨恨之地,在他即將用眼睛吃掉那個茶幾之前,何嘉年終于拿著一管藥膏走了過來,示意他趴下。 余小文迅速背過身撩起了衣服,很像是要等著主人愛撫的小寵,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挺想當只何先生的寵物,那樣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住下來。 可下一秒他就不這么覺得了。 因為何嘉年下手很重,像是在故意報復他昨晚不乖,每按一下余小文都疼得直抽抽,轉過身再也不想他按了,何嘉年不理,按住他的后背又給扳了回來。 “疼就告訴我,叫出來也行?!彼f。 余小文立即“唔”了一聲。 何嘉年挑眉:“換一個?!?/br> 又要讓他說話,這可要了余小文的命了,他憤憤地打開一個語音朗讀軟件輸了一長串,字正腔圓的男音念道:“我好疼好疼疼疼疼疼疼快要疼死了?!?/br> 詭異的一串語音念完,余小文樂了,覺得自己還挺聰明。 何嘉年臉都黑了,他翻身坐在了余小文身上,專挑敏感位置撓他癢,余小文受不住地擰著身子想躲,癢得一直笑,但是也笑不出聲音,只能彎著眼角發出點氣聲。 這么鬧騰了片刻,余小文忽然覺得29歲的何先生好像也并不總是那么高高在上難以接近,會像個孩子一樣同他鬧。 腦袋里忽然閃過了點畫面,他想起夢里那個年輕許多的何先生,會擰著眉毛咬牙切齒地叫他不準理別人。 余小文頓了頓,打字問他:“我們以前見過嗎,我是說在超市見面之前?!?/br> 何嘉年看了后,不答反問:“見過嗎?” 余小文認真想了會兒,除了那個夢半點兒印象都沒有,他搖了搖頭。 何嘉年聽后收起藥膏轉身走了。 可能是他的錯覺,余小文總覺得何先生真的有些不高興了,似乎突然又恢復到不那么平易近人的狀態。 可能是怕再惹怒了何先生,保潔阿姨在樓上樓下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愣是沒敢再多看沙發上細皮嫩rou的少年一眼,到忙完關門要離開時才敢遠遠地瞄上那么一眼,眼神里還包含了許多味情緒,復雜而難懂。 余小文原本是端端正正的趴在沙發上,等藥膏化掉吸收進去,可昨晚折騰的太厲害,沒過幾分鐘就眼皮打架,睡死了過去。 迷迷蒙蒙間,連沙發忽然一沉都沒察覺到,淺灰色的內褲被剝了下來,粉白的蜜桃似的臀rou驚起波紋般一蕩,彈手誘人,余小文淺淺地呼吸著,半邊臉被壓出紅印也不覺得難受。 直到一只手插進了布藝沙發和緊壓的胸膛縫里,不輕不重地揉捏著他的rutou。 許是覺得癢了,余小文閉著眼撓了兩下,可那酸癢勁兒越來越重,像兩只硬殼蟲專挑出敏感的凸起啃咬,愈要嘬出點香甜的汁水來。 酥癢漸漸沒了,只剩下酸脹,那兩只手大力揉著他平坦的胸,緊接著,一根猙獰兇煞的roubang擦過了余小文的白腿,滑進了綿軟的臀縫間。 余小文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后面的人直接攔胸把他拽了起來:“腿夾緊了?!?/br> 命令一般簡短的話鉆入耳朵,兩只手還在不住地抓揉著自己,余小文睡得眼睛惺忪,大腦也轉不過彎,只是一味地看著胸前的手動作,還有腿間紅紫得發黑的龐物。 他夾緊了雙腿,身后的呼吸倏地一滯,roubang在軟rou間烙下深深的溝,余小文也被燙得一驚,喘不過氣般險險松開了一些。 “嗚!” 后邊的人泄憤般立即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利齒沒嵌進rou里,也疼得余小文眉眼都擰成了兩條細線,他問:“疼嗎?” 余小文迅速點點頭,疼得簡直要命! 可那人得到了答案也毫不吝惜,手故意使壞,在他磕著的烏青處重重地按了一把,一手箍著余小文的胸,一手勒緊了夾著自己yinjing的兩條細腿,緊接著便cao弄起來。 余小文疼得身子亂扭,身子卻被鉗制得又死又緊,下身太燥了,腿rou間的roubang硬得前端不住流水,莖身卻干得要擦出火星子,皮rou磨得生疼。 余小文被頂得身體向前一聳一聳,慌張無措,顫顫地發抖,他艱難地往手上吐口水,朝不斷進出的roubang上涂抹,抹得整根roubang濕漉漉滑膩膩的,才堪堪好受了些。 手勒得越來愈緊,roubang抽插的也愈發兇猛,細白的腿被硬生生cao得通紅一片,爛熟般浸滿了濕答答的黏液,透亮晶瑩。 似乎是還覺得不滿足,身后人直接把余小文翻了過來,撲倒在沙發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紫紅的yinjing上,快速擼動起來。 余小文眼角泛著水光,茫然的望著身上的人,汗濕的額發緊貼額間,腥熱的guitou在觸碰到他微翹的鼻尖時,濃郁guntang的jingye伴著欲望驟然蓬勃怒出,全部射進了余小文大喘半張的嘴里。 他費力地吞咽,白稠的精水滿溢得嘴角都是,余小文嗆得眼淚花兒都冒了出來。 何嘉年見了神色卻愈加饜足,溫柔地輕拍他的背,吻吻他的眼角,柔聲道:“我送你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