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被美人攻勾引,欲行不軌反被破處開苞
話說明朝成化年間,浙江永嘉縣有個人喚作王行樂的,家道不甚豐富。他雖是業儒,尚不曾入泮,只在家中誦習,也有時出外結友論文。忽一日,正遇暮春天氣,二三友人扯了王生往郊外踏青游賞。 ? 但見遲遲麗日,拂拂和風。紫燕黃鶯,綠柳叢中尋對偶;狂峰浪蝶,夭桃隊里覓相知。王孫公子,興高時無日不來尋酒肆;艷質嬌姿,心動處此時未免露閨容。須教殘醉可重扶,幸喜落花猶未掃。 ? 這樣的春日,僅有好酒并無美人總覺得缺了些什么。王行樂長得卻也不差,相貌標志,孔武有力??赡切┡觽兤枷矚g文質彬彬的書生,王行樂雖是飽讀詩書,可氣質神態上看起來卻像個武生,難免也不受女子喜愛。 ? 如今他端坐于那桃花樹下,看著好友身邊多是紅顏知己二三,未免有些寂寞起來。 ? 他正心下感慨時,卻又聽得前方傳來一陣哄鬧之聲,只見無數女子朝那處奔去,王行樂心生好奇,便問道:“那是哪家的公子,怎的如此受歡迎?” ? 友人便笑答道:“那位是京師一帶最愛游山玩水的清閑公子,叫做呂鑄約的。也不知怎的竟是來了咱們這處,他談吐不凡,長相標志,自然是受女子喜歡了?!?/br> ? 王行樂不禁嘆息道:“原來是他?!彼捯魟偮?,卻也抬起頭來瞧了瞧那被人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的白衣公子,面容白凈,唇染丹朱,不說男子,便是女子也沒有他這般貌美的。王行樂難免多看了幾眼,嘖嘖稱奇道:“難怪了,這位呂公子長得倒是比女子還好看些,怪不得……” ? 他們幾人聚在樹下談天說地,卻是爭辯起了理學同心學。 ? 在場中人雖是王行樂好友,可師承理學的不在少數,當下對王行樂所言大為不屑,口氣中也帶了幾分譏諷。王行樂雖是據理力爭,可畢竟寡不敵眾,便被說得有些面紅耳赤起來。 ? 眾人正爭論中,卻突然一個好聽的聲音插入其中道:“我倒是覺得這位王兄說的倒也不差?!蓖跣袠仿犛腥藥颓?,氣勢更是足了幾分,正要道謝,抬頭卻望入一雙如秋水般深沉的眼眸中,竟是方才讓眾人艷羨不已的呂鑄約。 ? 眾人見是他前來,也早有心與他相識的,當下便騰出了位置來,言語一轉,竟也變成了心學的支持者。 ? 呂鑄約含笑而談,他畢竟是出身大家,在京師見多了世面,如今說起這些來,倒是頭頭是道,聽得這些儒生們個個入了迷,不自覺卻已夜幕低垂,腹中饑餓。王行樂心下更是消除了對呂鑄約的偏見,從言談上對此人大為佩服,便主動提出自家可設宴招待諸位。 ? 眾人也不推辭,便徑直上門去了。 ? 待得酒足飯飽之后,呂鑄約又說起那京中許多異事及自己一路行來沿途風光,聽者無不聚精會神,被他深深所吸引著。待到夜深,眾人這才散去。 ? 呂鑄約說了這許久話,臉上便是擋不住的倦意。王行樂看著他的背影,不知為何竟是鬼使神差地喊道:“鑄約兄,我……” ? “如何了?” ? “夜深人靜,你若是不方便,今夜可暫且宿于我家?!?/br> ? 呂鑄約瞧了瞧王行樂所住的院落,擺設裝飾雖是不差,但實在過于狹小,除去兩間廂房外再無可以安眠之所。 ? 王行樂將內心想法脫口而出后亦覺不妥,又連忙補充道:“不過需得兄臺可以與我同睡,若是閣下為難,便也罷了……” ? 呂鑄約天生一張笑面,無論什么時候看起來倒都是和和氣氣的:“無妨,既然王兄盛情相邀,我便卻之不恭了?!闭f罷,卻也不顧忌地上前攬了王行樂的手一齊進了屋去。 ? 雖然王行樂家境普通,可他的房間倒還算是整潔,雖未曾娶妻,卻也未見雜亂。呂鑄約笑道:“昔日我也同朋友秉燭夜游,抵足而眠,現在想來,那也都是久遠之前的事情了?!?/br> ? 王行樂聽他言語中竟是帶了幾分哀傷之意,不禁有些好奇起來,詢問之下才知原來呂鑄約有一個青梅竹馬,可惜幾年前因病去世。自此呂鑄約郁郁寡歡,四處游歷玩耍,這才有了清閑公子的名頭。 ? 王行樂安慰了他幾句,兩人便也不再言語,只沉沉睡去。 ? 月至中天,王行樂頓覺口渴,突從夢中驚醒,一摸只覺得全身熱汗,卻也想不明白方才是做了怎樣的夢,只得下了床倒茶喝了。等他回來之時,卻被床上的場景給驚得呆住了。兩人都是男子,便也沒什么顧忌,但見呂鑄約將那錦被踢得散亂,衣袍微微張開,從下擺里露出一雙纖細的長腿和雪白晶瑩的足來。 ? 王行樂這下更覺得口干舌燥了起來,轉念卻想自己怎可對呂鑄約有這種yin穢的欲望。當下正想奪門而出,卻聽得呂鑄約迷迷糊糊地說道:“王兄?你怎么起身了?唔……是我吵到你了嗎?” ? 王行樂連連搖頭,只得硬著頭皮走到床邊,按下腦中千奇百怪的思緒,心神不安地仔細端詳著呂鑄約的模樣。起先見他只覺得驚艷,再然后是被其文采談吐所折服,倒是忽略了這身皮相。如今細細看來,王行樂心中不禁砰砰直跳起來,那肌膚吹彈可破,比那些涂脂抹粉的女子不知好上了多少。 ?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人……王行樂喃喃自語著,能和呂鑄約睡在同一張床上,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夢中。 ? 呂鑄約緊閉著雙眼朝著王行樂的方向側睡著,雙頰有一抹淡淡的緋紅。王行樂不知為何,竟是輕聲喚道:“鑄約?” ? 對方含糊地應了一聲,卻是眼睛也沒睜開,只是換了個姿勢,隨意地將手搭在了王行樂的身上。 ? 后者深吸了一口氣企圖平靜自己狂亂的心情,可呂鑄約那雙手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了他胯間那硬物上。王行樂吞咽著口水,俯下身看著呂鑄約,鼻尖幾乎要碰到呂鑄約的嘴唇。他睡覺的模樣很不老實,整片白嫩的胸膛都赤裸暴露在了王行樂面前,甚至連平坦胸部上的兩點都格外客人,再加上他的手正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一下子就將還未觸碰過女子的王行樂給點著了。 ?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放在了呂鑄約的唇瓣上,后者毫無察覺的繼續熟睡著。王行樂感覺指尖仿佛被燙著了,他急忙將手收了回來,卻又有些舍不得地將手放在了呂鑄約的胸前。 ?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對一個男人的身體產生欲望,他猶豫了片刻,正想將呂鑄約的腰帶拉開,結果一抬頭,卻見到那雙靜若秋水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王行樂嚇得不輕,連忙說道:“對不起,我……” ? 王行樂話音未落,后者卻是猛然撲了上來將他壓在身下,神色復雜地說著:“詞兒,你……你終于回來了,我就知道……你從來沒有離開過我。詞兒,你知道我這些年有多想你嗎?” ? 詞兒……是誰?王行樂有些喘不過氣來,正想解釋呂鑄約認錯人了,結果對方反而撐起身子來,長袍散落之下,呂鑄約已是未著寸縷。王行樂被這驚心動魄的美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樣完美的身體讓他原本還是半硬的陽物瞬間挺立了起來。 ? “我好想你,詞兒……”呂鑄約深情地望著王行樂,嘴里喊得卻是別人的名字。 ? 或許正是因為他和呂鑄約心中的那個人長得有點像,對方才會愿意留在自己家這種破地方的吧。王行樂胡思亂想著,想掙脫呂鑄約的懷抱,畢竟再這樣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還忍得住不對呂鑄約做些什么yin穢的事情。 ? “呂兄,我……我不是什么詞兒,我是王行樂,你先……先放開我,好不好?”他剛說完最后一個字,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雙眼圓睜地盯著呂鑄約下面那根玩意。那根yinjing粗大程度可謂是人間罕見,guitou高高挺立,甚至驕傲地向上翹起。和呂鑄約溫柔的外表截然不同,那根玩意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 ? 隨著呂鑄約的動作,guitou隔著薄薄的布料磨蹭著王行樂的那根,王行樂簡直感覺自己要舒服得昏死過去,尤其是……對方還頂著這樣一張絕美的容顏。 ? “你又想騙我了是不是?你想騙我走,你不愿意讓我看到你死去的模樣,我……我這次不會再讓你離開,詞兒!”呂鑄約像是徹底將王行樂認成了自己心中的人,他被yuhuo燒得火熱的身體觸碰到王行樂那略顯冰冷的肌膚,那份刺激讓他渾身顫抖起來。他牢牢地將王行樂壓在身下,用力地將對方的雙腿分開。 ? 還沉浸在陽根互相摩擦快感中的王行樂全身一個激靈,猛然意識到大事不妙,按照這個情況,自己怎么……好像要被呂鑄約…… ? 他不是不知道大戶人家都有豢養男寵的習慣,可自己生得儀表堂堂,呂鑄約才是那個貌若好女的,怎么自己才是被壓的那個?可呂鑄約的力氣實在太大,讓他無法抗拒地分開了雙腿,將整個下身暴露在了對方的面前。 ? 呂鑄約癡癡地望著王行樂的下身,又有些奇怪地摸了摸他的guitou,疑惑地抬起頭來:“詞兒,你怎么變成男人了?” ? 王行樂松了一口氣,內心暗道還好,還分得清自己是男人,看來呂鑄約還沒有徹底不清醒。 ? 誰想對方的下一句話竟然是:“原來詞兒你轉世成了男人啊,沒事,我都可以接受,不過男人的話會有點痛,詞兒你要原諒我?!?/br> ?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王行樂無語凝噎,卻看見呂鑄約竟然已經將陽具抖動著逼近了自己身后的菊xue。他腦子一片混亂,一會又是自己變成了只會在床上yin叫的小倌,一會又是呂鑄約那根物什捅得自己心花怒放的模樣。眼看呂鑄約的guitou就要碰到xue口,王行樂卻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全身一陣哆嗦,陽物已經不受控制地噴射出了處子的初精,那精水噴濺在呂鑄約的小腹和陽具上,看上去yin靡無比。 ? 呂鑄約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又捏了捏王行樂的guitou:“詞兒,你變成男子后還是這樣嘛,這么快就射了?!?/br> ? 王行樂滿臉通紅,那根東西被呂鑄約這么一捏竟然又起了反應,呂鑄約微微笑著,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爬下床去:“詞兒,那個東西在哪里?” ? 王行樂一怔,反問道:“什么東西?” ? “就是那個桃花膏啦,我這樣進去你會疼死的?!眳舞T約大大咧咧地在他面前裸露著身子,可怖的陽具一晃一晃的,和他絕美的容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得王行樂別扭地別過了頭去,大概猜到了他說的是什么。不過他家里可沒有什么交媾用的膏藥,只有治療跌打損傷什么的……大概拿來用用也沒什么關系吧,王行樂這樣想著,索性告訴了呂鑄約那個東西的位置。 ? 后者微笑著拔開了塞子將黏液倒在手上,卻有些疑惑:“詞兒,這個味道是不是有點不對……” ? “我……我不知道?!蓖跣袠啡斡蓞舞T約將那玩意涂滿自己的菊xue,再次小心翼翼地將怒張的陽物對準那里,狠狠地沖了進去。在guitou破開菊xue的那一刻,王行樂悶哼了一聲,別過了臉去,咬牙說道:“還是……還是好疼,啊……” ? “等一下就會舒服的……”呂鑄約也急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將陽物整根都塞了進去,這才松了一口氣看著王行樂:“詞兒,你還好嗎?” ? 興許是剛才那藥膏起到了效果,王行樂不但不覺得奇怪,甚至還覺得甬道里麻麻癢癢的,他皺著眉,紅著臉說道:“我沒……沒事?!?/br> ? 呂鑄約溫柔地替他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這才穩定了心神,開始緩慢抽弄了起來。他盯著自己與王行樂的結合之處,望著自己的jiba一下下伸入對方的身體里,看著每次抽插王行樂菊xue的開合,他簡直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詞兒,你……你真的回來見我了是不是?這不是我在做夢吧?!?/br> ? 王行樂也想不通自己為什么竟然愿意雌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答道:“嗯……我回來了,我回來找你了,鑄約?!表斕嬷硪粋€人的感覺讓王行樂心底隱約有些酸楚,他閉上眼睛,把自己當做了那個死去的詞兒,任由呂鑄約放肆地占有他,擁有他的一切。 ? 呂鑄約卯足了勁,賣力地抽插著身下的菊xue,又如同大狗一般湊到王行樂的脖頸上不停地親吻著,非要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 王行樂也逐漸覺得不對勁起來,那個膏藥……好像是有催情的效果一般,讓他感覺越來越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來:“啊……好舒服,鑄約你cao得我好爽……頂到……頂到那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