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成正果,妓院被贖身和情人甜甜蜜蜜
打從那夜之后,蕭江月便常常來樓中看望蘇源,只是兩人再也無任何rou體關系,不過親密如故友,蘇源能看見蕭江月,也算是心中得了些許安慰。 再說回謝海寒那頭,他在福建隨任兩年,方回浙中。又值會試之期,束裝北上,道經揚州。揚州司理乃是謝海寒鄉舉同門,便是特意備了酒席,邀請他上門一聚。 謝海寒自然是欣然赴約,那揚州何等繁華地帶,處處皆是絲竹管弦之聲,纏綿悱惻之樂,聽得謝海寒心神皆醉。酒席之間,自然是有官妓叩頭送酒的。謝海寒一一瞧過長相,卻只搖頭道:“尚可,只是不及我心上人之萬一?!?/br> 那司理便問道:“難怪聽說媒婆都把謝府門檻踏破了謝兄也未曾娶妻,原來是有心上人了?!?/br> 謝海寒嘆息一聲:“當年我在京師同他偶遇,結果父親緊急將我召回家中,一去便是兩年之久,也不知他現在還在京城否?” 司理笑道:“有緣自會相見,謝兄,請?!?/br> 謝海寒舉杯飲下,卻又聽見后方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他轉頭望去,卻見巧笑倩兮地跟在一個陌生男子身旁的人,卻是同他心中所掛念的柳飛絮長得一模一樣。謝海寒自以為是喝暈了頭,擦了擦眼睛再瞧,只見那人確實同柳飛絮長得極像,他便連忙問道:“那人是誰?” 司理瞧了一眼,便笑道:“此人乃是揚州城內鼎鼎有名的花魁,常年周旋于達官貴人之間,可謂是左右逢源?!?/br> “什么?你說他……已經成了婊子?”謝海寒喃喃自語,又暗自安慰自己道:不會的,不會的,就算當時自己離去,飛絮也總歸會去找蕭江月的,何況他遠在京師,怎會淪落到此地來當個風塵中人,興許不過是個長相極為相似之人罷了。 司理見他神色有異,又主動問道:“如何,可是這位花魁入了謝兄的法眼?這倒也不難,我與樓主多有交情,將他請來便是?!毖粤T,司理便喚人去請了蘇鶴情與蘇源過來。 蘇源起先還以為自己看岔了,走近一瞧,端坐在酒席上的那人不是自己當年苦心尋找的謝海寒又是誰?他緊緊地抓住了蘇鶴情的手,身子微微發抖。 后者自然有所察覺,他打量著謝海寒,微微側身問道:“蘇源,你怎么了?莫不是上次這位司理為難你了不成?” 蘇源輕輕搖了搖頭,只隨著蘇鶴情走了過去,同那兩人見了禮。 謝海寒越瞧越像,連忙問道:“這位公子叫什么名字?!?/br> 蘇源只把自己的名字說了,謝海寒心中疑惑,又問道:“從前可曾在京師待過?” 蘇源搖頭道:“奴家本是土生土長的揚州人士,不曾去過京師?!彼趽P州風塵之地待了兩年,卻是連京師的口音都改了,故而謝海寒聽不出半點差錯來,只得按下了心中疑惑。 酒半起身,司理見謝海寒對此人大有意思,便同蘇鶴情付了價錢,讓蘇源去陪謝海寒一夜。蘇鶴情能賣個人情又有銀錢收入,自然是樂意的。 謝海寒心中也定要留蘇源一晚的,當下便說自己不擅飲酒,便托病帶了蘇源離去。蘇鶴情見他神色似不同尋常,暗地里也留了個心眼,急匆匆地回了樓,喚了人去張媽那頭問,說是蘇源兩年前來揚州時要找的人究竟是誰。 這廂蘇源隨著就謝海寒上了馬車,雖是被他摟在懷中,心中想著舊事,不勝悲傷,禁不住兩行珠淚,簌簌而落,將謝海寒胸前衣服弄出了一大片的水漬。 謝海寒嘆息一聲,將他扶起來,知是自己并未認錯,眼前的蘇源自然就是當年的柳飛絮了。他不禁也垂淚道:“我道像你,原來果然是你,卻是因何在此?” 蘇源把別后事情,及下汴尋生,盤纏盡了,失身為娼始未根緣,說了一遍,不寬大慟。 謝海寒心中自覺慚愧,一時也不知說些什么話來安慰他,半晌才開口道:“如今我再要娶你回家,爹爹定是會應允的。等明日我便替你贖身,帶你上京師定居如何?” 蘇源苦笑道:“不瞞你說,一年以前,也有一人與你說了同樣的話,那人也與我是舊相識,你猜是誰?” 謝海寒愣了一下,想了好一會,心中才冒出一個人名來:“莫非正是你那青梅竹馬蕭江月?” 蘇源點頭,又將蕭江月的事情說了:“我當日見到他,便知此生我與他是有緣無分,終究是做不了夫妻的。至于你,我卻也是不指望的。此番是你在揚州偶遇了我,恰巧認出,若是你沒見著我,當也是該娶妻生子的了?!?/br> 謝海寒聽他說得如此寡情,心中一痛,連忙將人摟緊了在懷中說道:“我此番上京師,除了會試之外,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便是去尋你,我知曉這兩年是我對不起你,將你與張媽兩人留在京師不聞不問,可……可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br> 蘇源冷靜了片刻,伸手抹去了眼淚,搖頭道:“贖身之事你也不必再提,我同那蘇鶴情之間關系錯綜復雜,他斷然不會放我走的?!?/br> 謝海寒一聽便知其中關竅,但仍是堅持道:“若我是有法子讓他同意呢?” 蘇源沉默片刻,答道:“若是他不再留我,我自當隨你而去?!?/br> 等到回了寓所,蘇源自然以為是要做那事的,便將衣裳脫了個干凈。謝海寒心中一動,又怕他以為自己同那些恩客無甚區別,便只摟了他在榻上睡了,不做其他。 蘇源心中卻是令有想法,他當以為是謝海寒嫌他已是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了,想來方才在馬車上的一番話也不過是臨時起意罷了。他對謝海寒并沒有太多期望,便也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過去。 半夜迷迷糊糊地醒了,蘇源身子稍稍動了動,便感覺到自己身下仿佛頂到了什么東西。他猛地驚醒過來,方才睡前那一段胡思亂想此刻都化為了泡影,伸手卻是去刮了刮謝海寒的臉。 后者嘟囔一聲,睡意朦朧地說道:“唔……飛絮,你做什么……” 蘇源想到謝海寒身下那巨物,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雖然他的身子起先是給了蕭江月的,可也實在忘不了與謝海寒在別院的那段時光。那個時候謝海寒的東西在他心中可當真是巨物了,險些就要把他女xue撐裂。 “沒什么,就是在想……我好久好久沒有試過你這根東西的滋味了?!?/br> 謝海寒也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看著蘇源那如秋水般的眸子,下腹一團火燒得更加厲害了。蘇源笑著用腿輕輕蹭著他的陽根,如櫻桃般嬌嫩的唇半闔著,不間斷地吐出呻吟,“嗯……唔……嗯……” 謝海寒吞咽著口水,想著他在旁的客人面前也是這么yin蕩么?可自己又有什么資格去指責他呢?他翻身壓在蘇源的身上,堅定地說道:“飛絮,我是你的相公,不是你的客人?!?/br> 蘇源咬了咬唇,輕輕地點了點頭。其實他的身子也早就起了反應,并非是那種面對客人時趕鴨子上架裝出來的情欲,而是在謝海寒的懷中,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要被他擁抱、進入。此刻,他身為揚州城首屈一指的花魁,腦袋卻是暈乎乎的,渾然記不起平日里那些挑逗客人的手段。 正當時,蘇源突然覺得胸前的奶頭被謝海寒含在了嘴中,所有的感覺登時匯聚于那敏感的一點,他輕呼了一聲,呻吟聲越發纏綿動人起來。 謝海寒笑著吻上了他的唇,舌頭輕而易舉地滑入他的口中,蘇源果斷地與之回應,兩人吻到精疲力盡才分開,嘴角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別弄了,進來……唔……想要jiba插進來……”蘇源主動分開雙腿,拉著謝海寒的手就往自己的女xue摸去,那里早已是一片滑膩,迫不及待地渴望男人的進入。 謝海寒愣了片刻,終是忍不住問出了心底一直藏著的那番話:“你……飛絮,你面對其他客人時,也是如此么?” 蘇源長發散亂,傾國傾城的面容上沾滿了薄汗:“不是,唔……若你是我的客人,啊……我還沒濕你就該射上兩三回了,唔……” 謝海寒怔忪著去摸他的女蒂,那處當年被自己穿孔的yin具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不仔細觸碰根本無法發現的傷口,他心中一陣抽痛,又問道:“飛絮,你當年是自己將它取下來了么?” 蘇源緊貼著他的身子不安分地扭動著:“是,我……我是要當婊子的人,身上怎么還能留有其他男人的標記?!?/br> “嗯,飛絮,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敝x海寒按住他的腿根,粗大的jiba抵住他濕潤的女xue,慢慢頂了進去。 “唔……好舒服……”蘇源那里早已不知道經過了多少調教,輕而易舉便將謝海寒的jiba吞了進去,他將臉埋在謝海寒的肩頭,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段時光,感受著陽根在自己體內輕輕律動的快意。 謝海寒亦是激動不已,但他一想到蘇源這個寶xue不知被多少男人進入過他就快要嫉妒地發瘋,他狠狠地抽送起來,一口咬在蘇源的肩膀上:“飛絮,我一定要把你從這里帶走,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錯,但我不會再讓它錯下去了?!?/br> 蘇源心中一軟,一行眼淚再度落了下來,說不清是快樂還是悲傷。 他的身子一遇上謝海寒便格外敏感,才抽插了百余下,身子便酸得厲害,隱約有了要泄精的趨勢:“啊……別弄了,要不行了,嗯……” 謝海寒見他身體如此,倒也確實相信了他所言是真,否則已娼妓的體內,蘇源要是這么快就出來了豈不是要被客人們榨干?他放緩了速度,對蘇源來說倒更像是折磨:“出來也沒關系,飛絮,我不是你的客人?!?/br> “啊……我知道,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客人,我……我知道,你一定回來找我的,唔……相公……” 蘇源被謝海寒插得神魂顛倒,沒一會就xiele身子,懶懶地躺在了謝海寒懷中,后者憐惜他,雖是陽根還硬挺,卻是不愿再做,蘇源哼哼著,卻纏著謝海寒不肯松手,兩人顛鸞倒鳳地做了一夜,各訴情懷,倒也不必細說。 等到了次日,蘇源還在床上不肯起來,謝海寒卻是早早起了身,寫了一封密信加急送往京城,再去與那蘇鶴情一會。 蘇鶴情昨夜已然知道面前這位就是當年拋下蘇源的負心漢,見他這架勢,十有八九便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了,他笑道:“謝公子此來可是想為我們家蘇源贖身?” 謝海寒準備得周全,連銀票都帶齊了:“既然蘇樓主已經知曉了我的來意,那咱們就長話短說,還請蘇樓主開個價?!?/br> 蘇鶴情搖頭笑道:“這樓里的人謝公子盡管挑便是,只是蘇源,他可是我心尖上的人,你買了他,可不是從我心頭割了一塊rou去?沒了這塊rou,我卻也活不成了?!?/br> 謝海寒早料到他會如此說,當下便冷笑道:“樓主當年騙良為娼,不知依我大宋律法,是怎樣的罪名?” 蘇鶴情亦不甘示弱:“怎么,謝公子想去官府告我?那便去吧,蘇源入樓可全是自愿,我從未逼迫過他?!?/br> 謝海寒此刻終于放下心來,緩緩答道:“正好,我寫了一紙訴狀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師,現在已經出門一個多時辰了?!?/br> “你!”在揚州城內蘇鶴情雖是地頭蛇,可出了這里,他也不過是草民一個,對于謝海寒倒是真沒有什么法子。兩人一番商談后,終究是謝海寒付了一筆銀錢,脫了蘇源的樂籍,也恢復了本名。 后來他隨著謝海寒回了京師,后者仕至尚書郎,也算是修成了正果。不過此事說來究竟唏噓,想著起初只是一時拾得擲瓦,做此戲謔之事;誰知是老大一段姻緣,幾乎把人一生斷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