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前柳-4】天降艷遇yin蕩小和尚主動獻身,屋內偷情品嘗處子xue
過了這難熬的一晚,這高大人依言將告身給了郭七郎,他緩過神來見著那官印,只覺得自己輕飄飄如在云端,幾日前受的折磨都不算什么事情了,心里頭只想著衣錦還鄉,一日也耽擱不得。 張多保為他設酒宴踐行,常與來往之人都來送行。郭七郎此時鼻孔足以瞪上天去,隨手發些賞賜都是數百兩銀錢,氣色驕傲,旁若無人。那些人讓他是個見任刺史,脅肩諂笑,隨他怠慢。只消略略眼梢帶去,口角惹著,就算是十分殷勤好意了。 如此過了幾日,才將行李準備齊全,齊齊整整起行,好不風sao。郭七郎騎在那高頭大馬上,瞧著身后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暗自得意道:我家中資產豐厚,又在大郡做了刺史,這個富貴只怕世間少有人能及了。他心下歡喜,難免溢于言表。 那些從江陵跟隨他一路去京城的家仆,又在新來的仆役面前夸著說郭七郎家里許多富厚之處。那新來的各個聽得合不攏嘴,都說是投得了好主,想來余生是無憂了,于是到處去耀武揚威,自不必說。 如此幾日,從京城到達那江陵境內。郭七郎卻是吃了一驚,但見當日富碩的江陵此刻人煙稀少,閣井荒涼。滿前敗宇頹垣,一望斷橋枯樹。烏焦木在,無非放火燒殘;儲白粉墻,盡是殺人染就。尸骸沒主,烏鴉與螻蟻相爭;雞犬無依,鷹隼與豺狼共飽。任是石人須下淚,總教鐵漢也傷心。 原來江陵一帶地方,多被那王仙芝等賊寇殘滅,若非郭七郎從小在這里長大,險些連回家的路徑也辨認不出了。等到了自家居所,原先那偌大的房屋早已成了殘垣斷壁,家人一概不知去向。 他心中涼了大半,好歹找尋了三四日,找到了原先的鄰人,方知自己弟弟被盜賊所殺,meimei被搶去不知存亡,只剩下母親和幾個丫頭寄居在破廟旁的茅屋內。 郭七郎聞言,急急領了眾人奔來破廟,母子未見不過一年光景,竟已是這般模樣。他聽聞母親不得不與丫頭一起替人縫針補線方得茍且偷生,又是抱頭大哭。 待得他母親哭訴完,郭七郎才將自己在京中買官,現下已成了橫州刺史一事說了。又言明現下帶著母親可星夜兼程去橫州上任,之后榮華富貴日子自不會少。郭母聽他一陣勸慰,也放寬了心,上了他的船一起前往橫州。 一路行去過了湘江到得永州,那州北江浮有個佛寺,名喚兜率禪院。舟人打點泊船在此過夜,看見岸邊有大樹一株,圍合數抱,遂將船纜結在樹上,結得牢牢的,又釘好了樁撅。郭七郎便隨母親入了寺院隨喜,那僧人見是官員,出來迎接送茶,又問他來歷,從人只說是橫州刺史。 寺僧見說是見任官,愈加恭敬,陪侍指引,各處游玩。等到天色晚了,又安排他們在寺中安歇。郭七郎一路從京城來到此地,已有數月,此數月間他身旁未有美人相伴,總歸有點寂寞難耐的。起先江陵一事讓他悲痛了好一陣子,如今回過神來只道生活還要繼續,心底那點yin意又蠢蠢欲動起來。 且說這禪院中也正好有一位小沙彌,生得白凈好看,卻也是個不安分的。他本是孤兒被僧人所撫養成人,如今十五六歲的光景,卻按捺不住心中寂寞,常想著若是能有什么大官富商瞧上了他的身子,帶他從這冷冰冰的廟里出去才好。 正巧郭七郎一行人來寺中時,這重瞳也跟在僧人后邊作陪,他見郭七郎年紀輕輕便當上了刺史,想來也是有些門路的,便鐵了心要同他一起去橫州。 入了夜,他便換了身輕薄衣裳,故意偷偷潛入郭七郎的客房內準備行那勾引的計劃。 郭七郎正起了些睡意,聽到外頭敲門的動靜,又低聲問道:“是什么人在外頭?” 那重瞳便故意扮作了嬌滴滴的聲音來說:“在下乃是今日陪官人的沙彌重瞳,仰慕官人才華,特來拜會?!?/br> 他這聲音讓本就心緒不寧的郭七郎直接酥了半身,想著原來還有這等天降艷福的道理,想來定是自己連日災禍,這上天也派遣了美人來安慰于他。他想到這里,忙不迭地贏了重瞳進來。這下把燈一瞧,只看那小沙彌生得白凈,面容周正,還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澀,看得郭七郎是yin心大動,笑嘻嘻地說道:“好說好說,來來來,咱們先吃杯茶?!?/br> 重瞳見郭七郎神情,心知今夜之計也是成了大半,應著聲去椅子上坐著倒了杯茶。 這廟中又能有什么好茶,自然是苦到人心眼里去的,重瞳蹙眉喝了幾口,又道:“官人這客房里的茶怎的如此之苦,想來是師傅們準備不周全,竟將這等劣質拿給了官人?!?/br> 郭七郎盯著重瞳左瞧右瞧,無一處不滿意的,只打著哈哈道:“無妨的無妨的,我光是瞧著小師父,就覺得這苦茶也是甜津津的?!?/br> 重瞳見他只是滿臉yin欲地盯著自己,卻又不動手,若是出來時間太長,難免會被師父知曉。他心中焦急,又故意將手中的串珠摔到了地上,作勢彎腰去撿。他這一俯身,那雪白的雙腿正對著郭七郎的方向,郭七郎目瞪口呆,這才發覺這小沙彌寬大的僧袍下竟是空無一物,竟是露出那形狀小巧的yinjing和粉色的xue口來。 等重瞳將串珠拾起,郭七郎仍是一臉呆滯,他心中暗罵這刺史當真蠢笨如豬,自己都送上門來了竟還如此不識趣。重瞳心中雖是做如此想,口中卻問道:“官人……為何這般盯著我?” 郭七郎咳嗽幾聲,這才答道:“小師父……咳咳,在這寺廟之中,實在埋沒了……埋沒了?!?/br> 重瞳心中一動,又有意地輕輕張開自己的雙腿撩撥著郭七郎。后者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結實的腿和隱隱約約露出的私密之處,又看得呆住了。 “官人所言貧僧不懂,官人為何要說我在廟中埋沒了?”重瞳故意瞪大了雙眼一臉無知地望著郭七郎,他純潔無瑕的神情和下身的yin蕩暴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郭七郎下身硬挺如鐵。他勉強吞咽著口水,這才回答道:“我的意思是指……小師父這般美貌卻出家為僧,實在是埋沒了?!?/br> “那依照官人所想,貧僧應當出現在何處?”重瞳不依不饒地繼續問道。 “依照……依照在下的意思,小師父應該在……”郭七郎猶豫了一會,終是笑道:“小師父與妓院里那些美人相差無幾,只是日日在此吃齋誦佛,實在埋沒了?!?/br> “施主竟然會做如此想!”重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又主動站起身來靠近了郭七郎,親昵地說道:“佛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施主是否愿意舍身救貧僧一命呢?”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那寬大的僧袍撩起,郭七郎可以清晰看見那修長白嫩的腿和微微翹起的臀尖,他終于忍不住了伸手上去撫摸起那雙柔軟的小腿來。 “我……在下當然愿意?!惫呃杉悠饋?,順著小腿一路摸上去,一邊盯著少年僧人微微發紅的面容:“小師父當真愿意隨我走么?” 重瞳未想他竟直接作出了如此保證,當下心中大喜過望,連連點頭道:“自然……自然愿意?!毖粤T他又閉上了雙眼,任由郭七郎肆意撫摸著他的大腿根部,“官人,好舒服……嗯……你按得貧僧好舒服?!?/br> “小師父的屁股生得真好看?!惫呃筛袊@著揉捏著那雪臀,感覺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柔軟,他立馬將重瞳抱了起來放在床上,頭湊向重瞳的胯下,吸吮著那處粉嫩的xiaoxue。重瞳雖然偷瞧過那些春宮圖冊,但還是第一次親身感受,他不禁緊緊夾住了郭七郎的頭,臉高高地向上揚著,雙腿微微顫動,口中還發出輕輕的呻吟。 郭七郎見他動情,心中更是得意,愈發賣力地舔弄起來,xue中隱隱約約流出水液來,將他的唇角染濕。郭七郎更加興奮了,不住地吸吮著那粉嫩的xue口。 “官人……啊……不要這樣……”重瞳仰著頭不住呻吟。 郭七郎低聲笑著,自打被那該死的男子jianyin之后他還是第一次行房事,卻還是個天生的sao貨,他這次一定要重振雄風,將這小沙彌cao得魂飛魄散。郭七郎這般想著,更是用牙齒輕輕咬著重瞳的臀尖。 “別……別咬了官人……啊……”他口中雖如此說,身體卻主動轉過去趴著,用白嫩的屁股對著郭七郎。 郭七郎笑而不語,用力地舔弄著那臀間縫隙,沒一會兒那里都濕透了,露出姣好的曲線來,重瞳口中yin聲大起:“啊啊……就是……就是那里,官人再用力些……啊……對……”他把屁股翹得更高了,還沒忘記開口問道:“官人……你……貧僧還是初次,你可不要……”他話還沒說完,那隱秘的xue口就被郭七郎用手指分開,隨即舌頭滑了進去來回舔弄起來。 “啊啊啊……官人……”重瞳按捺不住的呻吟讓郭七郎更加興奮,yinjing如同要炸裂一般,他抬起頭來說道:“小師父,等你隨我去了橫州,當不上刺史夫人,你也起碼是個側室,以后……以后我定不會虧待于你?!?/br> “那就……那就好……”重瞳迫不及待地將自己雙腿分開,露出那已經完全開拓的xue口等待郭七郎的進入。郭七郎站在床下,角度恰好能夠插入菊xue。他想到這美貌的小和尚還是初次,不禁心潮澎湃起來,低聲道:“小師父,我要進去了,可能會有些疼,你……你注意些?!?/br> “沒……沒關系的,”重瞳抓著床褥,斷斷續續地答道:“書上說只要……只要稍后……稍后就不會痛了……”他努力將自己的屁股向上翹,讓郭七郎的guitou能夠更加容易地進入到他的身體里去。 “真緊啊……”郭七郎努力用手分開菊xue,才勉強將陽根送入其中。他感覺自己的jiba被媚rou裹得動彈不能,只得抱住重瞳的腰緩緩摩擦,重瞳痛苦地呻吟著:“啊……啊……官人……好痛……重瞳好痛……慢一點……唔……”他的身體不停掙扎著,口中發出痛苦無比的呻吟。 郭七郎心下一軟,聯想起自己被開苞時的痛楚,稍稍停了動作,又問道:“小師父現下如何了?”他感覺到重瞳的菊xue正在逐漸放松,使他的jiba能夠更加順暢地抽插。 “可……可以了……你快點……快點用力插進去,可能會……會舒服些……”稍微動作幾十回后,重瞳終于感受到了些許摩擦帶來的爽快,他心知再不能耽擱,只好強忍疼痛讓郭七郎加快速度。 后者哪里曉得他的這些小心思,當下便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隨著他抽插速度的加快,重瞳的呻吟聲也更加響亮起來:“啊……重瞳要被你……被你干死了……啊……官人,繼續……繼續插我……啊……好舒服……就是這樣……”少年僧人全身都劇烈地搖晃著,若非郭七郎撐著他的身子,恐怕他下一秒就要從床上掉下來,cao弄這樣yin蕩的沙彌也讓郭七郎十分興奮,不過半刻鐘便有了射精的沖動:“小師父,我要射了?!?/br> “啊……射……射進來……全部射進來,官人……啊……” 郭七郎聞言,連忙將jingye射入了重瞳的saoxue之內,那jingye又濃又燙,射在僧人的內壁深處,幾乎燙得他尖叫起來。 重瞳大口地呼吸著,膝蓋輕輕蹭動著郭七郎半軟的陽根:“我……我被官人cao射了,啊……聽說……聽說這是很難得的事情……是真的么?” 郭七郎看著已經被jingye和yin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單,身下之物又隱約有抬頭的沖動:“是真的,重瞳真是個難得的sao貨,在廟里當和尚當真委屈你了?!?/br> 重瞳心中一動,又問道:“官人可還記得先前的言語?” 郭七郎點頭道:“自然是記得的,明日啟程之時,我便去同住持說了,讓你隨我去橫州修行?!?/br> 重瞳這才松了口氣,心滿意足地倚靠在郭七郎懷中,兩人正要說些甜言蜜語之時,卻突然聽到外頭一聲巨響,也不知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