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前柳-3】攻變受富家浪子被迫賣身,被大jiba開苞流血(蛋:rou沫)
且說郭七郎那日嘗到了四人的快活滋味,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輪流便讓這些妓子來府邸之上陪酒yin樂,同時他自己又是揮金如土,賞賜不斷的。今兒王賽兒生日,明兒鴉奴添置一身行頭,總是有那千般理由尋著他出錢。大凡富家浪子心性最是不常,見了一處,就熱一處。王賽兒之外,又有陳交、黎煜、張小小幾處往來,都一般的撒漫使錢。 其他閑著的子弟們,又領了好些王孫貴戚來賭博的,牽來局賭。做圈做套,讓郭七郎贏少輸多,不知騙去了多少銀子。 郭七郎雖是風流快活,終究是當家之人,起初見都是張多寶還來的利息,也就不放在心上。誰知轉眼一年既過,覺得自己這些日子來用錢實在太多,仔細一瞧,已是用了大半去。郭七郎猛地想著自己家中不知如何,便起了回家的念頭,又去與那張多寶商量。 誰想此時更是唐朝末年,民生多艱,各地又反賊作亂。正巧一位叫做王仙芝的作亂,劫掠郡縣,道路梗塞,郭七郎便是有家也不能回了。 張多寶便勸他道:“你帶了偌多銀兩,待往那里去?恐到不得家里,不如且在此盤桓幾時,等路上平靜好走,再去未遲?!?/br> 他如此說,郭七郎只得又多住了幾日,偶然聽得一個閑漢叫做包大的,說起朝廷用兵緊急,缺少錢糧,納了些銀子,就有官做;官職大小,只看銀子多少。說得郭七郎動了火,問道:“假如納他數百萬錢,可得何官?” 包大答道:“如今朝廷昏濁,正正經經納錢,就是得官,也只有數,不能勾十分大的。若把這數百萬錢拿去,私下買矚了主爵的官人,好歹也有個刺史做?!?/br> 郭七郎驚得言語不能,包大笑道:“而今的世界,有甚么正經?有了錢,百事可做,豈不聞崔烈五百萬買了個司徒么?而今空名大將軍告身,只換得一醉;刺史也不難的。只要通得關節,我包你做得來便是?!?/br> 正此時,張多寶走了出來,郭七郎心有所動,便把方才的話與他說了。張多寶笑道:“兄弟你此番算是問對人了,張某不才,此道還算是有些門路。只是……只是這件事情,在下不建議兄長去做?!?/br> 郭七郎只問道:“理由卻是為何?” 張多寶答道:“如今好做官的,多半是有根基的,親戚滿朝,黨羽四布,這才能做得安穩。兄長不過是個自身人,又無倚仗,弄傷一個顯赫的官職到地方去也未必舒坦?!?/br> 郭七郎細細一思量,卻只是一笑:“不是這等說,小弟家里有的是錢,沒的是官。況且身邊現有錢財,總是不便帶得到家,何不于此處用了些?博得個腰金衣紫,也是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就是不賺得錢時,小弟家里原不希罕這錢的;就是不做得興時,也只是做過了一番官了。登時住了手,那榮耀是落得的。小弟見識已定,兄長不要掃興?!?/br> 見他心意已決,張多保也不好再勸,只說幫他去打通關節。又道是無巧不成書,其時有個橫州刺史郭翰患病身故,恰好讓張多保尋到了要處,只讓郭七郎頂上,也改名做郭翰。 郭七郎聽得消息,當真是千歡萬喜,卻見張多保仍是面色猶豫,不禁又問道:“兄弟為何如此哀愁?此正是為兄的大喜之事啊?!?/br> 張多??嘈Φ溃骸半m說這刺史名頭已是定了下來,可還缺了最緊要的一道告身不肯給予咱們?!?/br> 郭七郎也變了臉色,問道:“五千兩銀錢我可是親手送到那官人手中去了,臨頭來他怎的又搞了這一出?” 張多??人詢陕?,又低聲道:“不瞞兄弟,那官人極為好色,且偏愛男色?!?/br> 郭七郎聞言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還不容易,我再替他包了樓中幾個送去他府上任他快活便是?!?/br> 張多保嘆息一聲:“若是如此簡單,我……我又何苦如此為難,這位官人哪里要什么樓里的哥兒,他是瞧上了兄弟你呢?!?/br> “什么?!”郭七郎面色大變,納悶道:“我……我這沒奶子沒屁股的,也不是妖媚長相,這官人怎么……” 張多保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位官人的想法,在下也猜度不得,總而言之,若是兄弟不愿,官人愿意將那五千兩銀子還了,一切只憑兄弟決定了?!?/br> 郭七郎看著張多保離開的背影,內心無比糾結,他思前想后,衣錦還鄉的愿望壓倒了一切,橫豎不過是躺平任那素未謀面的官人cao弄罷了,他先去討一記昏睡的秘藥,當晚服下之后……等醒來一切便都過去了。 他既定了主意,自然也告知了張多保,后者什么也沒說,幾日后便又來同他說了那官人說約定的日子。 這夜郭七郎在府中早早服下了安神散,不多時便已沉沉睡去。那官人名喚高鳴鐘,是內官田令孜的收納戶,在朝廷中很是有些門路的,如今興沖沖地上門來,正想好好給這位郭公子開開苞,未曾料想他已經睡了過去。 此時天熱,郭七郎穿的盡是絲質的內衫,外頭偶有微風吹過,便讓他穿著褻褲的下半身暴露在高鳴鐘眼前。 這高鳴鐘四十余歲,平時最大愛好便是替處子開苞,開求他買官做事的,都少不了要經這一遭。不過像郭七郎這樣故意睡過去的倒還是頭一回,他走近了些,不出意外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藥香。 明知道今晚要來,這小子竟還故意服用了安神的藥物。高鳴鐘冷哼一聲,心中已有了決斷,他對cao弄一個尸體可沒有什么興趣,給處子開苞的過程中,最好聽的不就是插入時處子疼痛的呻吟么? 興許因為天氣熱的緣故,郭七郎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平坦的胸脯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但最吸引高鳴鐘的還是那雙結實的雙腿和股縫間從未有人至的幽徑。他用手指在郭七郎的唇瓣上磨蹭了幾下,見對方毫無清醒的反應,又將他的雙腿拉開,仔細觀察著那處處子xue。 男子緊致的肌膚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清香,股縫間的xue口還是淡粉色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內里的媚rou,上面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水液。高鳴鐘暗自思忖道,看來這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還曉得事前清理一番。不過聽聞他從前廣招妓子,想來也是擅長此道的,他這樣想著,對面前人的興致又高了幾分。 高鳴鐘不客氣地將他的衣服脫了個感覺,郭七郎除了那根jiba是紫黑色之外,全身上下幾乎都是粉紅色的。高鳴鐘又將他翻了個身,那屁股渾圓,xue口微微鼓起,一望即知是個適合挨cao的身子。 現在才發現這個身子確實有些可惜了,高鳴鐘感慨著,身子卻毫不容情地壓在了郭七郎的身上,扶著胯下的硬物就沖了進去。兩人交合處頓時鮮血飛濺,即便是再厲害的安神藥,也逼得郭七郎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得不面對著這樣的凌辱。 “醒了?”高鳴鐘牢牢按住郭七郎的手,又笑道:“膽子還挺大,以為自己能裝死逃過去?” 郭七郎感覺自己下半身仿佛被鐵棍捅開了,他當下也顧不得那許多,只是破口大罵道:“王八蛋!??!哪有你這樣cao弄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caoxue???!好疼!你快滾出去!不行就讓我來!” 這小子倒還挺有精神的,高鳴鐘捏住他的下巴,戲謔地笑道:“怎么,當初我可是給了你機會,你若是不愿,我可將那五千兩銀子還給你。你親口答應下來,現在怎么又反悔了?” 郭七郎疼得說話都含糊不清,只含含糊糊地罵著些混蛋王八蛋之類的詞語。 高鳴鐘見他此等模樣,也懶得再和他多言,處子么都是一個樣,只要cao開了個個都會和妓院里的婊子一樣。他挺了挺胯,粗大的roubang在郭七郎的xue內探索起來,因為先前鮮血的潤滑,原本干澀的xue眼這回倒是舒服了不少,脹痛的jiba被軟綿且溫暖的嫩rou包裹著,讓高鳴鐘也舒服得嘆了口氣。 郭七郎那邊顯然很不好受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又要被這股疼痛折磨到暈厥過去。 高鳴鐘心中一凜,guitou往更深處鉆去,等到囊袋貼著郭七郎的屁股蛋兒再無一絲縫隙的時候,他才終于找到了對方的sao心。這小子的敏感點還怪深的,若不是老夫這樣的神物,尋常人哪能cao得他舒服,高鳴鐘卯足了勁,狠狠地往那凸起的一點上撞去。 “啊啊啊啊……!”郭七郎繃緊的身體一下子松弛下來,剛才的疼痛瞬時消逝了大半,稍縱即逝的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酸麻感,那感覺讓他頭腦瞬間清醒過來,咬牙切齒地問道:“你……你干了什么?!” 高鳴鐘半瞇著眼睛,更是往他那處不停研磨,又笑道:“聽說郭公子也好男色,該不會不明白那里是什么地方吧?!?/br> 聽得此言,郭七郎心中更是一片昏暗,他自然是知曉男子菊xue內有一處緊要所在,若是cao弄得當,便會yin水不止,舒爽無比。他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有被如此cao弄的一日,當下用力扭動著身體,拒絕著高鳴鐘的再度進攻:“別……別弄了……啊……不要……不要再頂那里了,求你……” 高鳴鐘斜眼一瞧,卻見郭七郎下身那處鼓脹微微彈跳,頂端緩緩滲出白色液體來,他微微笑著,胯下動作更加猛烈起來。 “啊啊啊啊……要射了,啊啊啊??!”郭七郎只覺得一股眩暈感沖向腦海,腰部一陣陣酸麻顫抖的同時腦海中亦是一片空白,前端的陽根跳動著噴射出濃稠guntang的jingye。 還未等他回過神來,高鳴鐘的聲音便再度響起:“果然是個天生該挨cao的sao貨,郭公子,等過了今晚,以后你再去尋妓子便不再念著他們的屁股了?!?/br> 郭七郎喘息著趴在床上,那該死的玩意還在他的體內不斷聳動著,絲毫沒有發泄出來的跡象,他茫茫然聽著高鳴鐘的話,不知怎的竟是落下淚來。 高鳴鐘也覺得稀奇無比,又上前來問道:“怎么還哭了?你方才不是舒服著嗎?” 郭七郎不說話,帶著水汽的雙眼瞪著高鳴鐘:“出……出去!” 高鳴鐘嘖的一聲,竟是當真直起了身子,將jiba從郭七郎體內抽了出來。那粉嫩的xue眼不自然地收縮了一下,鮮血和yin液混合著從中流出,煞是好看。 見對方眼也不眨地盯著自己那處,郭七郎更是惱怒道:“你……我也給你cao弄過了,那告身你……你該給予我了?!?/br> 高鳴鐘失笑道:“郭公子,我雖不知你在江陵是如何當家的,興許在這京中你過得太過舒坦了,還不懂得這其中的道理。若是你今日讓我不痛快,別說告身,便是我臨時起意讓他人去當那橫州刺史,你也拿我沒有半點法子的?!?/br> 郭七郎臉色蒼白,打從他出生在錦繡之家開始,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吃癟。他沉默了片刻,不得已湊過身來,強硬地吻上了高鳴鐘的唇瓣。 “這才對嘛?!备啉Q鐘顯然十分滿意他的主動,他反客為主地將郭七郎的舌頭吸吮住,再將他重新押回了床上,又問道:“接下來你該怎么討好我?” 郭七郎咬著牙,終究是不情不愿地說道:“請……請大人的jiba插……插進來?!?/br> “插進哪里?說清楚些,都是要當刺史的人了,說話怎能如此不清不楚?!?/br> 郭七郎深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說道:“請大人將jiba插進小的屁眼里?!?/br> 高鳴鐘低聲笑著捧起了郭七郎的臉,貪婪地吸吮著他如糖般浸染過的唇瓣,愛不釋手地揉搓起他的rutou來,那處越來越硬,也讓郭七郎越來越癢。他輕輕扭動著身子,知道面前這個惡劣的人絕對不會如他所愿,只好自己開口道:“大人……大人幫七郎吸吸奶子,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