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謝戩(拷問收尾,溫泉燙xue,咀嚼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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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舒被吊在那里顫動著雙腿,無助地喘息,花蒂和rutou挺翹在空中,一陣風都令它們瑟瑟發抖。她被花xue螞蟻噬咬般的癢痛折磨得意識模糊,看著謝嶠從箱中不知又取出了怎樣的刑具,她知道那所有的東西早晚都會被施加到自己身上,就像砧板上的魚rou,只能被壓制著刮去細鱗,露出內在柔軟的血rou。但她名義上的丈夫拒絕了弟弟下一步的舉動。 謝嶠站到柳白舒面前,微微俯下身,掐起她的下頜,目光在她臉上逡巡著。柳白舒這時才勉強注意到,剛剛這一通刑訊似乎并未讓施刑者心情暢快些許,還有些稚氣的青年因著未消的怒意燃紅的眼角。 兩顆rutou上的絲線已經自己慢慢松開,但花蒂上的結扣并沒有打開。謝嶠用手撥弄著那里,柳白舒以為他要解開絲線,然而下一刻—— “不!不…啊啊啊啊??!啊…唔……??!” 謝嶠并沒有突發善心地解開結扣,他直接扯起一端線頭,在指尖纏繞幾圈,猛地抬高,竟是想生生把系緊的絲線扯下來。 “不…不可能……的…” 柳白舒絕望地看著謝嶠的手指牽動著自己最嬌嫩的花蒂,胡亂踢動著雙腿仿佛離了水的魚。謝嶠扯著這團小東西,把柳白舒拽向自己,竟生生依靠花蒂上這股力,真讓柳白舒靠近了幾分。 她已經連呼吸都屏住,全身像宕機般,目光直直盯著已經快有一根小指長,似是要被扯掉的小東西。隨后—— “……?。?!” 一圈圈纏繞的銳利絲線,照顧到軟爛花蒂每一處,像是要刮去一層皮rou。謝嶠殘忍地一把將絲線扯了下來。 柳白舒高高仰起頭,張著牙關發不出聲,腿間又抽搐著噴射出一股清液,而后才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驚叫。但她真的像一個不堪刑責的犯人般,被刑囚到最后連求饒喊痛的氣息都變得微弱。 “好…痛……嗚…要壞了…啊…” 謝嶠看著自己手下的犯人微弱的呢喃聲,終于仁慈地判了她收押再審。而后便向自己的兄長辭別,踏出了宮殿。 …… 謝戩解下了懸吊她的綢緞,將柳白舒抱在懷里,像哄小孩子般,輕輕拍著她顫抖的脊背。 “朕帶皇后去沐浴可好?!睖睾偷统恋恼Z調,怎么看都像是該發生在舉案齊眉的夫妻之間。 柳白舒渾身凌亂不堪,腿間泥濘一片,任誰看都是被凌虐狠了,卻又一副靡亂之態。她沒有答應也沒有回絕,只是靠在溫暖寬闊的胸膛,感受著片刻的安寧。 長寧宮中的御池是一處溫泉,水溫極高,有些地方甚至幾近沸騰冒出氣泡。 原本接觸皮膚都燙到發痛的泉水,如今卻要被用來灌洗飽受凌虐的花xue,無疑又是一場難耐的責罰。 “唔……痛…痛…” 柳白舒趴在池邊,她高高腫起的腳心早已無法站立,若不是謝戩在背后托起她的雙腿抬高,她早就無力地滑進池中。 她一身雪肌被池水刺激到泛紅,敏感的乳rou更是紅得可憐,而兩顆紅腫的rutou被刺激得愈發飽滿,隨著主人的擺動撞到池邊的卵石中,又帶來一番磨人的刺激。 而在水中仿佛綻開一般的花xue,是叫美人受苦的根源。 原本雙腳接觸溫泉便叫柳白舒想要逃開,但她那點微弱的力量又如何能抵抗謝戩?她被謝戩梏在懷中,被迫適應著池水一點點漫過花xue甚至進入xue口,她像是被融化一般無力地掙扎,而身體卻還在強迫著自己接受這種折磨。謝嶠藥膏本就沒有止痛的效果,如今完全滲入肌膚,痛癢難忍,任憑如何沖洗也無法緩解半點癢意。反而是花xue被刺激著反復抽搐,苦痛之下,似是又要瀕臨高潮。 似是動作不太方便,謝戩將她翻了個身。美人面向上靠在池邊,渾圓的乳rou隨著水波微微晃動著,被要求兩只手環過膝下,大張著雙腿,固定這個姿勢。 謝戩伸出一只手抹了下她眼角的淚,而后死死按住她的身子,而另一只手伸出兩根手指,伸進紅腫的xuerou,將guntang的泉水引了進去。 “啊……啊…啊…唔!” 柳白舒本能地想抓緊什么,卻因著這個姿勢,只得牢牢抓緊了抱住的雙腿,十指在腿上留下深深的紅痕。 謝戩像擦拭珍貴的瓷器般,引著泉水一點點摩挲著美人凄慘的xuerou,原本小巧的花蒂如今已有半指長,襯著男人的手掌,可憐極了。直到男人一視同仁地將手指觸上那軟爛細膩的紅腫軟rou,身下的人又低泣著抽搐起來,直到尿孔又翕張著,釋放出了什么。 …… 待到被抱回寢殿,柳白舒的四肢又被綁在了榻上。兩條長腿被分為一字,對著來者露出自己最凄慘可憐的地方。 高潮早已耗盡她的體力,身體早已承受不住,而花xue深入骨髓的癢意與痛意仍叫她想要絞盡雙腿,痛癢到極致她甚至想伸出手打爛那處可憐的地方。 謝戩坐在一旁,似是見她實在可憐,便俯身湊到花xue面前,仔細看著這塊腫脹不已的艷紅媚rou,花xue被折磨得服服帖帖,盡力收縮著像是邀請一位客人進來。 柳白舒羞恥難耐,眼神直直得看向上方。原本痛癢難忍的地方,被打上謝戩溫熱的鼻息,便更是收縮著想要吸吮什么,而接下來的觸感,讓柳白舒驀然睜大了眼。 那怕是謝戩身上最柔軟的地方,謝戩在用那形狀極優美的唇,輕吻著軟爛變形的花蒂。柳白舒偏過頭去不敢再看,卻還是從鼻腔中發出粘膩的悶哼聲。輕柔的吻像是羽毛,卻是碰在最難耐的地方。下腹滲出的花液打濕了謝戩的唇,順著謝戩的下頜緩緩流下。 “嗚……唔…” 這根本不是安慰,而是更深的折磨,她痛極了,也癢極了,溫柔的愛撫只能緩解心靈的痛楚,而螞蟻咬噬的折磨只想要更粗暴的對待。她的淚順著眼角滑落洇濕了軟枕,哽咽著發出破碎的呻吟—— “求…求你……弄一下……下面……” 年輕的皇帝俯視著全身赤裸的皇后,問道:“皇后不說清楚,朕又怎么知道做什么?!?/br> 美人的聲音抽噎了一下,接下來的話讓謝戩神色一暗。 “求你……嗚…咬…咬一咬花…花蒂…唔…啊啊啊啊?。?!” 謝戩連基本的試探都沒有,便用兩排齒列狠狠夾住這顆軟爛變形的rou蒂,時不時用犬齒的尖端去頂弄,卻還尤嫌不夠般,做出認真咀嚼的動作。 在某一刻,他真考慮過要不要將這小東西咬下。卻在身下美人的哭喊與抽搐噴水中,以舌尖的幾下舔舐作為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