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折磨(上藥,三點責罰,虐花蒂和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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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車還在盡責地懲處,見美人除了本能的抽搐外別無反應,謝戩停下了水車,將柳白舒輕輕抱起平放在溫暖的地毯上,解開了背后的束縛。 許是花xue再受不住一絲摩擦,兩腿長腿自己向外張開,已然是合不攏的樣子。 玉體橫陳,膚白如雪。只是臉上帶著潮紅和未干的淚跡,原本白玉般的腳心也被責罰出一道道隆起的紅痕,帶著周邊的肌膚都紅腫不堪。而最凄慘的莫過于腿心那處,原本應是最惹人憐愛、倍加呵護的地方,如今像是被催熟的牡丹,外層的花瓣已經失去了保護作用,只叫內里的花蕊暴露在施刑者的視線中瑟瑟發抖。這一處艷紅襯著雪白的膚色,像是雪中綻開的紅梅,讓人想將它搓摩揉爛。 謝戩伸出手指觸上軟爛的花xue,如脂膏般的觸感,這里已經被責打到爛熟?;杳缘拿廊瞬话驳匦》葤暝?,卻被謝嶠牢牢梏住雙腿,待謝戩仔細檢查完沒有受傷后,謝嶠很有默契的喚人送來溫水和絲帕。 只見謝戩親自打濕帕子,一點一點擦拭著柳白舒的身體,年輕的皇帝像是習慣了做這樣的事。待觸碰到花xue,懷中的人明顯瑟縮了一下,想要將自己的身體蜷起,卻因另一人的阻撓沒有實現。絲帕的料子已經極盡舒適,但擦到花xue的軟rou時,仍是極大的折磨,一股一股清液流出,打濕了帕子,哪怕是在昏迷都要被帶入無意識的高潮。 最后謝戩只得停下了手,將浸滿花液的帕子放到一旁。 謝嶠在一旁不滿道:“皇兄總是在心軟,我明明用了藥膏,白舒根本不會受傷?!?/br> 隨后自己也蹲下掏出一盒散發著清香的藥膏,也在各紅腫處仔細涂抹了一遍。此藥效果極好,卻會在涂抹最初的十二個時辰,讓傷處如被針刺般腫痛麻癢不已。柳白舒被刺激著想要絞緊雙腿,卻又因痛楚又把腿分開,兩條可憐的長腿顫動著不知如何才能緩解主人的痛楚。 謝戩取來甘露,含進口中,撬開柳白舒的牙關,將補充體力的甘露送了進去,偶有一點順著嘴角流出來,便被謝戩穩入口中。 待到一小瓶甘露喂完,柳白舒逐漸恢復了意識,輕輕顫動著睫毛,緩緩睜開了眼。 隨著意識而來的便是腳心與花xue的麻癢脹痛,柳白舒茫然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卻被痛到縮回了手,只得發出一聲聲無助的嗚咽。 謝嶠見此,又玩心大起,惡劣地恐嚇著地毯上連腿都合不上的小犯人:“白舒可知我給你涂了什么藥?這藥會讓花蒂愈發腫脹,到最后便直直地垂在腿間,再用環扣住,拴上鏈子,再也縮不回去,碰一下便會高潮噴水。到那時你便再也走不了路,只能大張著雙腿抬高臀部在地上爬?!?/br> “唔…啊……唔!” 似是被這番話嚇到,小犯人急急伸出細嫩的十指,忍著疼痛,輕輕掰開花唇,讓自己看清腿心的景象。只見花蒂早已不復往日,像是成熟多汁的櫻桃,無力地垂在那里,仿佛輕輕一掐便會爛掉。 柳白舒害怕極了,想要站起卻又被腳底鉆心的痛甩落在地。 “唔……啊……” 她只得跪趴起身,為了不磨到腿心的花xue,只得張大了雙腿,向二人爬去。 短短的幾步路,花xue滲出的液體卻仍是在地毯留下淡淡卻明顯的痕跡。 “求……求求…你啊啊啊啊??!” 柳白舒哽咽著對謝嶠求饒,卻被謝戩捻動蒂珠,整個人脫力般讓花xue完全壓在謝戩的大掌上。疼痛與快感一瞬間蓋過了麻癢,但下一瞬更深入骨髓的麻癢席卷而來。她不得不像yin妓般用花xue蹭著恩客帶著薄繭的手掌,祈求能得到一星半點的安慰與憐惜。 謝嶠伸出手溫柔地捻動著柳白舒兩顆rutou,很快它們便充血翹起。 “白舒在求誰?” “求…求你……啊啊??!唔……長觀,長觀……” 謝嶠方才陡然將兩顆rutou扯起近一寸高擰動著,待聽到滿意的稱呼,才松手放任它們彈了回去。 “既然白舒求我了,那接下來要受的罰,白舒挑一樣就好了?!?/br> 謝嶠說著,走去寶箱中取出一卷細軟的金絲線。 “白舒是想讓我罰一罰rutou呢,還是想被摑腫雙乳去侍奉皇兄呢?” 前幾日雙乳慘遭蹂躪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太超過了,恢復的幾日仍要被輔以藥膏按摩,連衣物都穿不了,只能日日仰躺在榻上,若是想走動雙乳都會被墜得生疼。 柳白舒便只得流著淚選擇了rutou責罰。 …… 只見柳白舒雙手被吊在梁上,被謝戩摟著雙腿抱在懷里,正對著謝嶠。 兩顆被捻動到艷紅的rutou,被兩根金絲線在乳蒂根部緊緊纏繞,隨后謝嶠便用一只手拉扯著兩根金絲線,狠狠向下拉,另兩顆渾圓挺翹的乳球都變形下垂,惹得柳白舒陣陣哀泣,不自覺地弓起了身子,想要緩解乳蒂的疼痛。 但這正合了謝嶠的心意。只見他撥開柳白舒的花蒂,捏緊櫻桃般的蒂珠,將兩根金絲線狠狠纏繞在花蒂根部,打結系緊。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因著柳白舒弓起身子,蒂珠與乳蒂之間的距離更短,但凡想稍稍直起身子,這三點便被狠狠拉扯責罰。 柳白舒在謝戩懷里無助地搖頭想要掙扎,卻發現越是掙扎越是會迎來更嚴厲的折磨。減輕痛苦的辦法只能是乖乖不動,但三點的劇痛與花xue的腫痛麻癢,甚至一陣涼風吹來都敏感不宜,又如何能穩住身體? 柳白舒只得小聲啜泣著,卻無法遏制地抽搐著身子,她含淚看著謝嶠,似乎是想從施刑者口中聽到什么寬恕的消息。 但此時,謝戩在背后松開了手。 “啊啊啊啊??!哈…痛……唔……!” 只余她一人,這般被吊在空中,手臂早已使不上半點里,弓起的身形也無法維持,雙腿沉重地向下落,卻忘了金絲線的長度根本不夠舒展身體。 乳蒂被扯著向下已被拉長有近寸長,而蒂珠被狠狠扯出,生生翹在外面,已快有半根小指長。 蒂珠出微弱的快感靠著鋒利的疼痛一點點累積,像是潮水般層層疊疊地涌來,花xue早已泥濘一片,劇烈地抽搐著,卻因主人的無能帶來的疼痛被迫延遲這高潮。 最終,柳白舒如何彈動身體也無法再將腿抬起半分。在這種穩定的、持續的劇痛中,花蒂的快感終于積累到頂峰,噴涌了出來。 “唔嗚……要…要壞掉了……花…蒂和rutou……啊……” 柳白舒的涎液順著嘴角流下,眼睛也有些微微翻白,她已無力哭喊掙扎,但兩位施刑者卻知道,此時的痛苦并不比之前減少分毫。 最終謝戩剪短了絲線。 兩人注視著美貌的犯人被吊起的靡亂身軀,不知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