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yin欲盡頭,我不過是你的玩物(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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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被囚禁起來的時候,千夙西甚至連床也無法下,那鐵鏈被放的極短,束縛著他的四肢和自由。后xue里主動含著粗大的玉勢,提前做好潤滑擴張,直到敏安王回來后才得以取出,然后再一次被guntang堅硬的陽物填滿。 濕熱緊致的后xue含了許久的玉勢,xue口處更是被撐開,一絲細褶皺縮也無,早已習慣了被撐開脹滿,不滿足的吮吸著捅進體內更粗大的rou柱,絞緊了緩慢纏繞,蠕動夾弄著。 每一次瘋狂的索取之后,千夙西總是默默的轉過身去,將自己被鐵鏈覆著的四肢蜷縮起來,緊緊靠著床里側的墻面。情事之后他本就沒有衣物蔽體,又不拉被子蓋好,只將一片留有揉捏痕跡的后背對著敏安王。 他的生命即將快要完結,在被迫順從和滿心不甘中走向毀滅,在屈指可數的幾天后的夜里。一雙白日里漆黑明亮的雙眸,暗自思索,無言的沉默。 敏安王一無所知,也只愿意占有眼前人,他在乎期盼的是未來,而不是不可改變的,沒有他存在的千夙西的過去,便不厭其煩的將千夙西拉轉身,抱到自己懷里,若千夙西再掙扎,便會更緊密的摟住他,可在懷中的那雙漆黑細長雙眸,分明有時會含了淚的閉上。 望日,碧空如洗,萬里無云,天朗氣清,一派熱烈歡鬧的景象,萬物都蘊藏著勃勃生機,互相競爭著吸取營養,生長的更高,更強壯。 “主人,你能帶我去外面看看嗎,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出去過了?!?/br> 千夙西坐在敏安王身旁的一把椅子上,盯著窗外看了一個上午,忍不住回頭,看向皺著眉批閱公務的人,請求道。 算來才一月都未到,眼前的人莫非又生出了新的計謀? 敏安王放下毛筆,將千夙西拉到自己懷里抱著,手伸進眼前人的衣擺之中撫摸揉捏著。 “去長廊,花園,湖邊,什么地方都可以?!鼻з砦鳑]有躲。 敏安王繼續玩弄他的胸口,色情的揉捏rutou。 千夙西不去管那在衣服里作亂玩弄的手,只是靠在敏安王肩頭,抬頭定定的看著,眸子里仿佛沉淀了一池水般清澈見底,黑白分明。 “主人若是要弄我,弄我也行?!鄙倌暌е齑?,羞紅了臉,面紅耳赤,眼神窘迫躲閃,手指已在欣長的衣擺下絞緊,緊張的顫抖泛紅。 那種小心翼翼卻心懷渴望期盼的眼神,呈了最溫暖的日光和暗夜里奪目的星輝,熟悉的卑微和討好,無論再交合親熱多少回都容易羞怯泛紅的臉頰,令敏安王莫名覺得溫暖心軟,水一般輕輕蕩漾,春一般生機盎然。 答應他,讓懷中少年的眼神不再失望暗淡,而是更明亮,更喜悅。 可是敏安王不敢再冒險,不敢再嘗試,眼前的人無論再乖巧,再順從于他,都不該再輕易托付信任。千夙西是一陣風,是一縷煙,是一捧沙,吹的他情思如麻,繞的他神智盡散,握緊了拳頭,張開了手掌,都難以留下。 敏安王覺得有些熱,身體里流竄著熟悉的yuhuo與躁動,咳嗽了一聲,將千夙西從懷中抱起,分開他的雙腿跨坐在自己懷中,同時手掌托住千夙西的臀瓣,慢揉緩捏,曖昧又色氣,輕飄飄的轉移了話題,道:“怎么,想做了?” 千夙西沒有掙扎,渾圓柔軟的臀瓣落在敏安王掌中被玩弄,配合的輕擺腰身,前后晃動,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肩膀,無比親密熟悉的姿勢,臉頰靠近,精致的鼻尖幾乎要貼上去,又懇求道:“主人,夙西想出去?!?/br> 眉目如畫,那一雙細眸里的nongnong向往之意幾乎溢出,唇瓣紅嫩,臉色白皙,撒嬌似的低語,敏安王幾乎是要答應了,可仍是強忍住,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穩了穩心神,吻住了千夙西,直至懷里的少年呼吸急促,才松開。 哪怕千夙西再多說一個字,鴉羽似的睫毛多扇動一下,攀著他的手臂再貼緊一分,敏安王便害怕自己會潰不成軍,盡如他意。 最后,敏安王并沒有滿足千夙西的請求,只是壓著他在窗邊抽插cao干,手掌托住柔軟豐滿的臀瓣,先插入手指細細潤滑擴張,直至松軟可行,再解開腰帶,褪下自己的褲子,用那根熾熱guntang的昂揚rou刃填滿千夙西。 下午的這場歡愛帶著些無法自控的急切和莫名的占有欲,一開始敏安王還可控制著力道,緩慢堅定的頂入抽插,后來便亢奮無比,欲望勃發,每次力道都極重的頂進緊致甬道內,撐得xue口紅腫大張,令千夙西低聲哭泣。 單薄的衣物并未被完全褪下,敏安王只撩起千夙西的長袍下擺,上推著卷到腰間,堆疊成輕柔的一圈,露出飽滿圓潤的臀部和兩條白皙長腿,按住他的腰,抵在窗邊快速的抽動。 千夙西一開始還兩手抓著窗沿,伏著上身,彎著腰,兩腿發軟打顫的站著,后來便被捉住雙手,一起反剪著按到腰后,只靠胸膛支撐,被身后兇狠快速的沖刺欺負的斷續呻吟,低吟喘叫。 雕花刻字的一扇窗戶不知何時開了,風在外面若有若無的吹過,幽綠的樹葉搖擺,燦爛的花枝鮮艷,卻無一可以近觀,可以觸碰。云卷云舒,是在冷眼旁觀,還是在無情嘲諷,亦或是驚訝不解于地上一雙交合的人的纏綿熾熱。 在千夙西體內泄過一回之后,敏安王換了姿勢,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從地上抱起,兩條腿圈在自己腰間,托住他的臀部,只靠二人身下結合處支撐身體,從下往上的一次次將人徹底貫穿,令他失神高潮。 不知不覺中的日日歡愛和相處中,千夙西已成為敏安王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身體的溫暖和包容,后xue的緊致和濕軟,潮紅失神的臉頰,細長微翹的黑眸,含了晶瑩剔透的淚珠,蓄著點點閃爍的光芒,讓人沉迷,讓人沉淪,是天下間最甜蜜勾人的誘惑。 盡管敏安王嘴上從來不肯承認,但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每次壓著少年在身下瘋狂交歡,緊密結合后,心情總是會好很多,仿佛是卸去了所有偽裝和冰冷,如太陽底下曬了許久的滿足和慵懶,身心皆是暢快舒爽。 那不僅僅是身體的極度歡愉和滿足,更是內心深處的柔軟和熾熱,從未有過的渴望和幻想,愿意將靈魂,所有隱秘的心情愛意都寄放到千夙西身上,讓他知曉,讓他用身體承受和感知,與他永遠的融為一體,再不分開。 少年此時胸口的衣服也被撕開了,本就輕薄的衣物成了凌亂的幾塊碎布,露出起伏的胸膛和兩顆乳粒,也是被敏安王欺負的紅腫挺立,上面留著晶亮的涎水痕跡和幾道吻痕。 “乖夙西,寶貝,你是我的天堂,是我的一切?!泵舭餐踉谇槭轮写执袊@的聲音性感低沉,全部被緊貼著脖頸,又吮又咬的送進了千夙西耳朵里,令他又麻又熱,極度羞恥。 千夙西的呼吸急促凌亂,已經高潮過的身體無比敏感熱燙,后xue里咬緊了男人的粗長陽物輕柔夾弄,吮吸撫慰,迷離中勾緊了敏安王的脖子,鼻尖貼在他頸側處嗅著,急切的靠在他身上喘息,渴求汲取更多的氣息。 敏安王早晨時去過外面一趟,跨過門檻,沿著長廊,走向千夙西無法觸及的轉角之外,之后回來時,一身長袍便帶著濃烈的朝氣蓬勃的氣息,生機盎然,永無止盡,微風細雨,綠草紅花,驕陽烈日,是千夙西身上沒有的。 千夙西的手臂更緊的纏上敏安王的脊背,兩腿也牢牢在他背后繞著圈緊,顫抖汗濕的小腿交叉重疊,如新生的柔軟的藤蔓般需要攀附,緊密的追尋支撐。明明是更放開的獻祭,毫無保留的袒露和敞開,敏安王卻從中依稀覺出了痛苦,不由得動作輕緩許多,按著千夙西的后腦扣向自己,去親吻安撫他。 “想出去了?” 敏安王抬頭,兩人唇角扯出數道yin靡水線,在日光下透亮如銀絲,他腰胯不停的往上顛弄,粗長陽物如搗藥一般,抽插的紅腫后xue處一片濕黏滑膩,又拿拇指輕輕擦拭千夙西的眼角,來回摩挲,撫去淚水,問道。 千夙西被抱在懷里cao了許久,雙腿和胳膊早已無力酸軟,后頭更是被插的火熱發麻,連綿不斷的快感和刺激如浪潮般不停的蔓延至全身,將他的神智全部撕扯成碎片,伏在敏安王肩頭,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只低低的喘息呻吟。 “……想……想出去……” 平日里清冷淡漠的聲音此時變了個人似的,說不出的無助脆弱和惹人憐憫,低啞斷續的nongnong泣音,還染著抹不掉的高潮過后的情欲之色。 敏安王見千夙西已經體力不支,便抱著他走回床邊,將迷離的少年放下,擺成趴跪著抬腰提臀的姿勢,然后俯下身體,從后面進入了他。 無論再進入多少次,cao弄多久,那處依然是緊致無比,濕熱難擋,插入時顫抖著嚴絲合縫的含住輕吮,抽離時又戀戀不舍的裹纏挽留。 腰身細窄如線,高高撅起的臀瓣有著圓潤豐滿的凸起,是兩條好看別致的圓弧,并不如毛筆勾勒的墨畫一般僵硬,有著微小的顫動和觸手溫熱的滑軟。長而光滑的脊柱,正對著中間股縫處,神秘的凹陷是一道幽深引人探尋的風景,敏安王的陽物就抽插其中,享受著世間絕無僅有的美妙感覺。 千夙西簡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呻吟也被撞擊的斷續起伏,偶爾被捅到最深處時發出一聲微弱的長泣。過于激烈的情事于二人的體力是個巨大的消耗,敏安王的汗水自額頭一滴滴的不斷滑落,沾濕了千夙西的側臉,使其愈發的潮紅迷人,細眸半閉著,眼角被兇狠的cao弄逼的泛紅,長而濃密的漆黑睫毛沾了淚滴,無助的輕輕扇動。 敏安王喜歡所有的姿勢,只要是千夙西,他都有無窮的精力和欲望,翻來覆去的cao弄那緊熱軟xue,他情不自禁的撫摸千夙西的脊背,凸起瘦削的蝴蝶骨,過于纖細的側腰,凹陷的尾骨及臀縫,從后面進入的擺胯挺腰的動作卻不見放緩,力道仍大的驚人,快速而精準的頂入,仔細碾磨著身下人的敏感點。 千夙西簡直要被頂的心臟也跳出來,往前一聳一聳的低聲呻吟啜泣,紅腫的后xue里溢出大量的黏液,被潤濕的脂膏和身體自行分泌的汁水,溫熱的被帶出流到xue口,又從大腿內側流淌下去。 絲絲縷縷的癢意,夾雜著后xue傳來的充實感覺,guntang粗長的撐開自己身體的猙獰欲望,被碾磨著敏感點的無上刺激和歡愉,千夙西早已意亂情迷,魂飛九天,他覺得自己格外羞恥yin亂,又有著說不出口的隱秘的滿足和渴望,這所有的一切,他的身體早已習慣。 而令敏安王心動沉淪的人,此時就在他身下,隱忍失神的雙眸印在他眼里,濕熱的后xue緊緊含咬住他的陽物,軀體緊密結合相貼,過往的點滴都無一遺漏的鐫刻在他心里。 “我的夙西,乖夙西,好寶貝,明天帶你出去?!泵舭餐踉诟叱敝畷r,低頭咬住千夙西一側肩頭,邊挺腰釋放,往少年體內噴射jingye,邊喘著粗氣含吮細膩肌膚,又親又吻,低聲道。 “……啊……啊……嗯……” 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后xue痙攣著絞緊了roubang,高潮時的快慰歡愉如同閃電雷鳴奔騰著沖向大腦,火星四溢,前端也被刺激著同時到達了高潮,噴濺出濃濁的白色jingye。 等到敏安王終于釋放在他體內時,千夙西已經跪不穩了,上半身完全的癱軟下去,后背起伏發抖,面色緋紅潮濕,大腿內側更是一片濕黏,順著紅潤的肌膚往下淌落jingye。 敏安王抱著千夙西吻了很久,將人攬在懷里撫摸,之后有信鴿飛來,落在掌中,扯出紙條瞧了幾眼,便爬起身,穿好衣物,但臨走時卻一手停留在床頭,摸索了一會兒,似乎是檢查了機關及鐵鏈在墻上的固定情況。 千夙西側著身體,蜷縮在敏安王披在他身上的一件衣袍下,看著敏安王的動作和離去的背影默不作聲,再一次墜入到沉寂和孤獨中去。 他只躺著休息了一小會兒,便爬起身來洗了澡,卻未如以前般給肌膚紅腫處上藥,到了黃昏時分,仍是十分自覺的給后xue做了潤滑和擴張,塞了根玉勢進去,等待著敏安王回來。 天色昏暗時,敏安王似乎才處理完事物,有些急躁不耐的轉身關了門,走向千夙西。 千夙西跪坐在床上,雙手放在膝蓋前面,鐵鏈便沿著腳踝和手腕縮進被子里,長眸說不出情緒的看向敏安王,仍然如往常一般的有些不安和羞窘,一副等待被寵愛的安靜模樣。 敏安王走到床邊時已經將自己的衣物脫光了,錦質腰帶,飄逸長袍,綢緞外衣,白色的褻衣褻褲,隨意的解下,扔在腳邊,鋪成路一般,蔓延向床上的少年。 “吃過晚飯了沒有?”敏安王欺身上去,將千夙西壓倒在床上,一手去解他腰間的細帶。 千夙西點了點頭,細長的紅色腰帶被拿起,放在了他的腦袋旁邊,衣物已是被扯落,亂糟糟的扔下了床。 敏安王低頭去吻他,探進舌尖,吮吸出纏綿水聲,一雙手撫到千夙西腰間握住,緊實細膩的肌膚,卻太過纖細脆弱,雖然有幾處仍腫著,但幾乎可以隔著肌膚摸到瘦削的骨頭。 “怎么這么瘦,再給你吃點我的東西好不好?!?/br> 敏安王干燥寬大的手掌掠過腰側之后,便下移到臀部,摸到股縫間,按壓挑逗著那處軟軟的xuerou,同時精瘦的腰胯下壓,挺翹勃發的陽物在千夙西小腹處抽插似的戳刺撩撥,道。 千夙西被下身處的動作弄的身體發燙,每一個毛孔都往外冒出熱氣,血液沸騰的滾動著,十分聽不慣這種赤裸直白的話,臉有些發紅,伸手去扯了床帳下來,將二人都圈了起來,之后本能的分開雙腿,抬起腰,令陽物移到了股縫間,手臂也輕輕勾纏住男人的肩頭。 盡管仍然是敏安王占據主動,但他卻感覺到了千夙西的一絲不安和急切,以及guntang身體下的渴望和熱烈,少年很少像這樣一開始就主動的攀著他的肩,神色不禁變的有些玩味難明,嘴唇勾起,帶了詢問和幾絲疑慮,笑道:“這么熱情,上一次你這副樣子的時候是想著逃走,今晚又是為了什么呢?” 千夙西肌膚白皙勝雪,瑩潤若玉,兩頰處落了花粉似的淡淡紅暈,一雙細眸中閃過些微慌亂緊張,但很快就重新變的霧氣瀲滟起來,長臂又纏緊幾分,輕抬上身,勾住敏安王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摩挲,吐出幾個字,道:“你下午應了明天要帶我出去的?!?/br> 敏安王仍是有些懷疑,目光直直的盯著千夙西,卻又不愿辜負這滿室的春光和艷情,恨不得抓緊每一刻的光陰與少年纏綿相處,道:“罷了,你主動獻身的樣子,我倒是很喜歡?!?/br> 窗外,夜空中的月亮由彎彎的一道閃亮細牙變成半圓,又是更加明亮的圓盤,如之前的無數個夜晚一般,清冷的光輝灑落,直至再次天明。 “今晚蒙著你的眼睛做,你那樣很敏感?!泵舭餐跷菈蛄饲з砦?,才將他的頭抬起,拿紅色腰帶蒙住了他的眼睛,吸了一口氣,曖昧的道。 千夙西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玩法,只隔著層疊的輕紗床幃看了窗外一眼,之后輕輕的閉上雙眸,等待著接下來的進入,及一夜的漫長情事。 玉勢抽離,重新抵入敏安王的陽物,粗硬guntang的roubang插進股縫之中來回抽動,直將那xue口褶皺撐的無一絲褶皺,插入抽離間裹纏出鮮紅的嫩rou。 少年的破碎呻吟,男人的粗喘長嘆,汗滴與淚水,快速挺動的腰胯,被撞擊的紅腫的臀瓣,yin靡至極。 千夙西每一回情事時的反應和神情都被敏安王盡收眼底,無數次的赤裸糾纏,深夜白天的繾綣相依,在他身下的低吟和喘息,細微的顫抖和戰栗,高潮時被插的沉迷失神的旖旎低語,渴求自己進入時的羞赧魅態,都無法隱藏,無法忘記,激起敏安王身體一次次的強烈反應和心底波瀾,留下了讓他刻骨銘心的深刻回憶,如野草蔓延般的生出更多欲望和念想,讓二人一旦開始交合便極難停止。 千夙西的甬道緊熱無比,濕黏順滑,無論多久多粗暴的玩弄都緊緊的咬住陽物,如兩人間的第一次交合一般,仿佛天生就是為敏安王而造,契合的纏繞包裹著猙獰的rou刃,異于常人的兇悍長度,上面血脈噴張的青色筋絡和紋路,卵石一般圓碩堅硬的guitou,都被一一仔細的撫慰,一下一下的收縮吮吸著。 抽插了幾百來下,千夙西已經是xiele兩回,敏安王才剛剛好達到高潮,挺著腰將jingye全數的射了進去,之后喘息著,陽物又一次在后xue內硬起,要將少年的身體翻轉過去,以后入的姿勢再開始新一輪的征戰cao干。 敏安王年輕體壯,精力旺盛,遇見千夙西之前更是從未嘗過情欲滋味,現在卻只要看見少年便是yuhuo突起,呈燎原之勢,幾乎在每一次的交合中,他都會換上好幾個姿勢,以不同的方向和角度cao弄千夙西,四目相對的正面之姿,吻著光滑脊背的從后面進入,讓人側躺著抬起一條腿再次插入,抱在懷里從下往上頂弄,將腿架在肩頭,圈在腰間,站著,坐著,跪著,躺著,趴著…… 今晚也不例外。 “……不要趴著……不要趴著……” 帶著哭腔的幾聲懇求,千夙西轉過頭,發絲已被汗水黏濕,凌亂的披在肩頭,抱住了敏安王,汗濕緋紅的臉頰貼著他的臉摩挲,搖著頭懇求道。 渺小卑微的心愿,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夜里,仍然以跪趴之姿,雌伏在男人身下被cao的神魂俱散。 “……抱著我……你抱著我……求求你抱抱我……” 千夙西眉頭微微蹙著,呼吸急促凌亂,彌漫著水霧的眼睛看向敏安王,斷續的乞求著。不知是因為體內蠱毒快要發作的緣故,還是胸口處赤紅潮濕的汗意蒸騰,又或者是臨死之前的不舍和眷戀……心口很疼,很難受,覺得冷,想要被觸碰,被擁抱。 在他身邊的,只有敏安王一人。 敏安王吻了吻千夙西的眼睛,又輕輕用嘴唇觸碰他的濃密的睫毛,紅潤的臉頰,濕潤的唇瓣,不再執意于變換姿勢,而是將握在千夙西腰間的手緩慢上移,緊緊的摟住他后背,將人抱在了自己懷中,安撫道:“寶貝,夙西,我會抱著你,一直都抱著你?!?/br> 過了一會兒敏安王干脆將千夙西從床上抱起,徹底的坐在了自己懷中,從下往上的頂弄他,同時手掌在光滑的肌膚上游走,撫摸細膩敏感的腰側和臀部,又將胸前兩點乳粒玩弄的殷紅挺立,如白雪地里的兩朵紅梅。 千夙西雙眼已經被頂弄的失神迷離,被cao弄到高潮時更是全身都顫抖著啜泣,呻吟聲染了nongnong的情欲和曖昧,低啞軟膩,時不時的落下淚來。 敏安王在床笫間向來力道兇悍,霸道專制,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極強,往往要發泄完全才肯停止,千夙西雖然被囚禁以來,心情低落之下很少進食,身體也比以前瘦削虛弱不少,但因著習武之人的身體底子極好的緣故,仍是受得住那些粗暴的玩弄和索求,被肆意妄為的兇猛抽插也只是哭泣求饒。 敏安王幾乎是不挑時間的寵幸于他,下午與夜間更是接連不停的玩弄,要么是親自上陣,要么是取了玉勢,串珠,角先生,塞到千夙西身體里,抱著少年在懷中撫摸親吻,待含的時間夠了,便讓他自己主動敞著雙腿排出,然后再次承受自己胯下的rou刃,幾番云雨巫山。 千夙西雖然偶爾被cao得短暫的昏迷過去,卻總是被體內的律動再次弄醒,直至他順從哭泣的承受完一切,到最后連一根手指也無法動彈。 夜已深,月將圓。 千夙西眼睛上的布帶已經成濕黏的一條,浸透了眼淚汗水的緣故,呈現出慘淡的深紅色,與他臉上緋紅暈染的臉頰,勾起紅暈的眼角不同,讓人莫名的有種憐惜心痛之感。 敏安王下午已釋放過幾回,到夜間仍是神勇過人,緊緊的抱著千夙西的腰,吻他,親他,胯下的動作快的驚人,陽物已經在無數次的摩擦和高潮之后愈發腫脹挺立,如兇器利刃一般,剖開千夙西的身體,深入的幾乎頂穿腸肺。 沉甸甸的囊袋里蓄滿了jingye,次次狠狠的拍在千夙西的臀rou之上,巨龍般的猙獰rou刃在甬道內肆意橫行,左右前后的沖撞,直令千夙西的呻吟喘息被頂的破碎無比,一地的晶瑩冰渣似的。 最后關頭時,敏安王的腰胯向上顛到最高,同時將千夙西按緊,陽物與甬道無一絲縫隙的契合,幾番低沉的喘息,腰身緊繃顫抖,十幾股噴薄而出的,帶著沖擊力的jingye依次射入千夙西體內,將他徹底的侵染。 后xue里緊緊含咬著粗大的陽物,又被灌入濃濁jingye,酸澀發麻,小腹更是有些鼓脹異樣,千夙西已經被弄的精疲力盡,身體卻仍在茫茫然中被刺激著射了出來,卻只是幾股微弱的白濁。 敏安王抱著他喘了許久,才以相擁的姿勢重新躺下,面對面的感受少年的呼吸和心跳,目光里一片溫柔和饜足,嘴角微微的勾起,不自覺的沉迷。 他伸出手,解開千夙西眼間的遮蔽物,吻上那雙顫抖的眉眼,舔去滾落的淚珠,一只手卻撫到了少年的小腹,感受著情事前后的變化,那處略微的鼓著,隨著呼吸輕微起伏。 過了一會兒,敏安王才起身,將陽物從千夙西抽出,紅腫的xue口立馬翻出一圈嫩rou,綻放的花一般無法合攏,又有jingye緩慢的往外溢出。 敏安王探手,抹了一把后xue里流出的汁水,又撫到千夙西臀上,涂抹,摩挲,笑道:“做完了水也這么多?!?/br> 千夙西面色上的潮紅未褪,聞言更是難堪至極,脊背顫抖著,縮成圓弓一般,又蜷了蜷腿,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羞什么,我就喜歡你這樣,喜歡你被我干到流水?!泵舭餐醺┫律?,手摟住千夙西后背,調戲完之后接著道:“我帶你去洗澡?!?/br> 千夙西卻搖了搖頭,扯了旁邊的被角蓋住了自己的腰,之后握住敏安王的手腕拉住,頓了頓,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敏安王,眼眸里流轉過萬千種情緒滋味,卻均是沒有訴說,只是輕輕的開口,道:“我好累,你一個人去罷?!?/br> 之后千夙西卻并沒有馬上松手,仍然是緊緊的拉著敏安王的手,不舍他離開一般,眼神定定的盯著人發愣,卻有很明顯的悲戚情緒在里面。 敏安王自然是看不得千夙西這樣,他反握住少年的手,憐愛的抬起,送到唇邊落下一吻,問道:“怎么了?” 千夙西緩慢的搖了搖頭,才松開手,又看向黑漆漆的窗外,低低的喑啞嗓音響起,道:“你可以洗的久一些?!?/br> 敏安王見千夙西今晚有些異樣,只道是被欺負的太狠了需要休息,便也沒多做詢問,隨手披了件寬大的長袍,快步走向外室。 浴桶里的水早已被準備妥當,溫暖的散著熱氣,敏安王將衣物扯落,抬腳步入其中,胡亂的撩水在身上擦洗。 突然,嘩啦啦的水花輕響里,內室傳來一聲極低的,被刻意壓制的呼痛聲,之后一切便重新歸于沉寂,仿若剛才的只是錯覺一般。 可敏安王卻仿佛心有靈犀,也感覺到了那突如其來的痛苦,心臟瞬間漏跳了一拍,之后神情瞬間變得鐵青焦急,極度的恐懼和慌張,心臟跳動的砰砰直響,身體下意識的站起,大步快速的跨出浴桶,連衣服都來不及披上,朝床邊飛一般的奔了過去。 一切都未變,層疊輕動的淡藍色輕紗床幃,墻壁上閃耀著冷漠寒光的細長鐵鉤,蓋住少年腹部及腰間狼藉狀況的半片柔軟被角,裸露在外的吻痕密布的肩頭,被吮吸透了,紅腫挺立的乳尖和瘦弱胸膛,線條流暢的兩條手臂,修長白皙的雙腿,手腕腳踝均被反光發亮的金環束縛住,再連上沉重的鐵鏈。 卻又變了許多,千夙西白皙好看的脖子上此時正纏繞著一根細長的腰帶,被他用雙手分別扯住,十分大力的拉向兩邊,腰帶應該是剛才情事中用來遮覆他雙眼的,上面還留著情熱難耐時千夙西落下的眼淚和汗水。 兩只手仍在緩慢而堅定的用力,在掌心里將腰帶纏了幾圈,各扯住一端,往兩邊使勁拉扯著,千夙西的臉因為逐漸窒息而變的通紅,細月似的眉毛和光滑的額頭都皺縮顫抖,一雙長而漆黑的星眸緊閉,嘴唇微張,可以看見紅嫩的舌尖顫縮,卻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敏安王才跑進內室,離床帳五六步遠,見此間猝不及防的變故,原先焦急擔心的神色頓時變的面如死灰,驚恐至極,快步撲到了床邊,心頭如刀割一般,莫名的恐懼和害怕襲上心頭,手已先于腦中意識去搶奪千夙西手中的腰帶。 千夙西眼角沁出兩行清淚,手拽的死緊,一邊晃著身體掙扎躲避,一邊仍在繼續收緊手中的布帶。 敏安王不得不爬上床,騎在他腰間,用腿壓制住千夙西上身的掙扎,兩只手一起去掰開千夙西的手指,扯掉他手中的布帶。 鐵鏈“哐啷哐啷”的不停響動,千夙西拼了命的反抗,蹬著腿,扭著腰,手臂往兩邊不停的拉扯,收緊。幾番波折之后,敏安王終于氣喘吁吁的將布帶從千夙西的脖子上解了下來,遠遠的扔了開去,抱著人在懷里喘息。 “你這是做什么?” 敏安王俯下身體,用兩只手牢牢的按住千夙西,如牢籠一般,不敢再讓他亂動,去胡亂傷害自己的身體,粗喘了片刻,膽戰心驚的感覺才稍有緩解,聲音明顯的發著顫,滿含震驚和后怕,怒道。 只是這一次,他卻未能如往常一般的如愿,千夙西的低啞求饒和示弱很久都未響,反而是被他按住的手臂又開始掙扎起來。 千夙西脖子上的束縛被解開后,無法忍受的疼痛和折磨便從四肢百骸傳來,一寸寸碾過他的所有神經,仿佛被重錘千百遍擊打一般,又仿佛是皮膚底下鉆進了數不盡的小蟲,在撕咬啃食他的血rou,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抽搐,四肢扯著鐵鏈不斷掙動。 那鐵鏈沉重又極牢靠,金環也被固定的緊密,幾番扯動之下便磨的少年的腳踝手腕出血通紅,千夙西卻仍不知疼痛的掙扎著。 敏安王不知為何轉眼之間千夙西就變成了這樣,但也看得出他十分痛苦煎熬,忙去取了鑰匙,轉動機關,先解開了他四肢上的鐵鏈束縛。 鐵鏈剛被扔落到床下,千夙西便猛地推開了敏安王,他全身赤裸,經歷過一晚上的索取后本應渾身無力,此時卻力氣極大,一下子便爬到了床角,靠在冰冷的墻壁邊蜷縮著四肢。 敏安王毫無防備間被大力一推,跌下了床去,本能的飛快穩住身形,又急切的往床上爬去。 千夙西披散著一頭黑發,千絲萬縷的青絲落在肩頭背后,滿面淚痕,赤裸著身體,如走火入魔一般痛苦不堪,一時將身體蜷縮起來,脊背往后撞向墻面,抖動的不成樣子,一會兒又似乎疼痛難忍,伸手去自己胸口,腹部,胡亂的抓撓,每一次都留下一道極深的痕跡。 敏安王心里無比的慌亂不安,心急如焚,神思無法轉過彎來,一時不知該做些什么,只能爬到墻角處將千夙西緊緊抱著,摟到自己懷中,胸膛緊緊相貼,讓千夙西的手臂圈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的猩紅色指痕。 千夙西手背上青筋凸起,額頭上也根根青筋畢露,汗水仿若被雨淋般的往下墜落,眼眸里依稀現出紅色的幾道血絲,身上的肌膚也有著不同程度的紅色線條出現?;靵y中,千夙西的手抓到敏安王腦后,伸手便扯了頭上的發簪下來,狠狠的握緊在手心,又一次推開了敏安王,握著發簪朝著自己的胸口扎去。 敏安王一把奪過發簪,拉住自殘瘋狂的千夙西,將他重新按著躺在床上,同時俯身下去,用身體牢牢壓住,一手按住一條手腕,牢牢的控制住他。 那種因千夙西所受折磨而撕裂心肺般的疼痛和無能為力的挫敗感,自夢境之后,敏安王又切切實實的再感受了一遍,這一次,更加的真實和絕望,恨不得被疼痛折磨的人是他自己。 千夙西面上已經是一層冷汗,低聲的哭泣叫喊著,難受的咬了敏安王的肩膀,手在他背后扣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血痕,卻仍是疼的全身痙攣。 那些痕跡比千夙西平日里歡愛時受不住刺激時留下的印記深的多,敏安王卻一點都不覺得痛,只覺得仿佛他的生命也到了盡頭,額頭不停的冒出冷汗。 他用盡全力,拼命的壓制住千夙西的反抗和自虐,讓懷里的少年將傷害和咬痕都落在他身上,如果可以,他寧愿這種折磨可以只落到他身上,而不是讓千夙西流淚痛苦。 懷中的人仍在劇烈發抖,身體不停的痙攣,帶著nongnong的哭腔,道:“……好疼……好難受……疼……” 除了敏安王過度的索取和歡愛之外,千夙西幾乎很少喊疼,他只是如敏安王的愿,仿佛一處包容一切的溫暖濕熱之地,被牙齒咬紅了肩頭,后xue沒日沒夜的被抽插至紅腫時,都只是沉默的,顫抖的,承受所有。 此時此刻卻再也忍受不住,只能無助的顫抖哭泣,身體痙攣的抱著敏安王,乞求解脫。 敏安王也儀態狼狽,頭發亂糟糟的掉了下來,披在腦后四散開,用仍掛著水珠的身體壓制著千夙西。 “……好疼……求求你放開我……”千夙西盲目胡亂的推著壓在他身上的人,聲音卻顫抖,無比的崩潰脆弱。 敏安王壓制著他的雙手,伸手在他鎖骨,胸前,腹下,點了幾處xue道,讓血液流動的慢一些,筋絡暫時堵塞,可以封閉身體的知覺蔓延,安撫道:“別怕,我會救你?!?/br> 疼痛似乎確實緩解了一點,千夙西的神智也清醒了些,手從敏安王背上離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面,卻仍是目光中帶著濃烈的痛苦之色,咬著嘴唇顫抖。 敏安王幫他擦拭掉額頭的冷汗,起身,隨便裹了件外袍,之后走到了門邊,吹了聲極響的口哨,喚了暗衛,命人連夜去宮中傳叫御醫,之后關上門,極快的走回床邊,從抽屜里取了好幾枚藥丸,喂千夙西用水服下,要開口安慰。 千夙西卻掙扎著扭轉了頭,一手摸到頸間,捏住了那枚他一直形影不離的玉葫蘆掛墜,面上帶著懇求和期待,虛弱的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我脖子上的玉墜,日后你遇到認出它的人便還回去,告訴那個人,我后來沒有再做殺手,我過的很好,很好,很開心,別讓他知道,我其實是那種人?!?/br> 短短幾句話勾勒出的人生軌跡,千夙西卻早已在無人時腦海里不止千萬遍的幻想過,他的另外一種生活,截然不同的美好和簡單。 自懂事時起,他便一直希望和葉鶴霖在一起,無論去到哪里,靠什么營生過活,他都愿意??墒悄菚r候,他二人都已身中蠱毒,受制于人,到后來,葉鶴霖出事,便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被訓練成冷血無情的一把利刃,供人驅使利用,到最后甚至淪落成為男人胯下的泄欲玩物,被囚禁起來,鎖在不見天日的屋子里,日復一日的敞開大腿等著被上,再無半分尊嚴和自由可言。 少年遺言一般的淡淡敘述和憂傷黯淡的眼神,讓敏安王此時更是心痛如刀割,難受的厲害,連往日里對那玉墜莫名的嫉妒和醋意都忘了,而是緊緊的握著千夙西的手,放到自己臉頰邊,愛憐的親吻,鼓勵安慰他,道:“千夙西,你好好活著,你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我不會讓你出事,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br> 敏安王的固執和執著一如從前,咬牙切齒的握緊了千夙西的手,拿被子蓋好了少年的身體,憤恨突如其來的變故帶給千夙西的傷害和痛苦。 千夙西顫著另一只手,握著那枚玉墜,神色凝重悲痛,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什么一般,最終長長的嘆了口氣,道:“算了,你把它放在我身上,讓它陪著我吧,我好想他?!?/br> 千夙西目光已經又有些凌亂失神,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竭力壓抑身體的疼痛,卻閉口不提他正在經歷的疼痛和折磨是為何,只是緩慢的想要繼續說話。 “我喜歡你,千夙西,我既然已經要了你,便不會讓你出任何事,不管是什么,我都會陪你一同度過?!?/br> 敏安王拿手指按住千夙西的嘴唇,不讓他再開口,他總覺得千夙西的生命在隨著出口的話語漸漸流逝,情不自禁的想要訴說心底的情意和真正的感覺,不讓千夙西便這樣離自己而去。 他從八歲起便刻意拋棄的感情,可以讓他母親露出笑顏,應該也可以鼓勵千夙西,讓他更好受一些,敏安王兩只手將千夙西的手握在掌心,繼續道:“夙西,我愛你,從你來我身邊的第一天起,便情不自禁的想要碰你,想吻你,想讓你成為我的人,才會故意的提出條件與你交易,將你留在我身邊?!?/br> “第一次遠遠的看見你在那棵樹上休憩之時我便該動手將你除去,又或者是知曉你的身份和目的之后,或許又是你騙了我逃離追捕之時,可是我一點都不愿意,只想永遠的留下你,讓你一直呆在我身邊?!?/br> “千夙西,我喜歡你,會好好的照顧你,愛你一生一世,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你出事?!?/br> 敏安王的種種回憶和敘述不過皆是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和沉迷,對情欲和歡愉的追尋和享受,占有和控制別人的欲望與強勢罷了。千夙西眼角輕動,隱忍的皺著眉壓抑體內的疼痛肆虐,嘴唇微彎,明明是盡力認真的在笑,卻只是慘淡晦暗的面容,生機不再,道:“……我知道……你說過……你喜歡我的身體……說我很yin蕩……cao起來很爽……” 之前被刻意遺忘忽略的,模糊不清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果然是人在死前會回想起經歷過的一切,與敏安王為解藥做出交易的第一次結合時的情景,被只cao后面便達到高潮時的呻吟哭泣,被抓到后關在馬車里的占有和玩弄,被用了春藥后的失態和yin亂。 破碎飄渺的,迷離撲朔的,模糊不清的,后xue里連綿不絕的刺激,強烈鮮明的高潮,是記憶,還是虛幻,跪趴著被男人壓在身下,被抱在懷里頂弄,仰躺著雙腿分開了圈住精瘦的腰身,yin亂入骨,激蕩非常。 高大的綠色大樹下,粗糙堅硬的枝干上,山間的盈盈湖水邊,王府后院的嬌妍花海里,都是他,卻不像他,赤裸汗濕的身體,聳動起伏,修長白皙的雙腿,或大大敞開,或交疊纏繞,沙啞的嗓音,破碎的呻吟,床幃飄蕩,或遮蔽,或垂落,花香四溢,枯萎的,盛放的,都是糜爛熱烈,綠葉搖落,細長的,星形的,繁星滿天,灰塵飛舞。 那些都是他,每一個葬身欲海孽淵的身影都是他,每一次低吟都出自紅潤的唇瓣,每一滴汗水都從泛紅的肌膚滑下,每一滴眼淚都guntang,從勾起緋紅的眼角墜落,貪吃的后xue里含住男人猙獰可怖的rou刃熱情吞吐,一次次的被填滿貫穿,射入濃濁的jingye,胯下的陽物被體內的律動和敏安王的沖撞頂的左右晃動,然后就在前端無所慰藉的情況下被cao到高潮,紅著臉,顫抖著射出,讓年輕鮮活的生命和rou體,在敏安王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綻開。 不,不是這樣,是更多的,醒悟太晚的,被隱藏壓抑極深的情感,敏安王聽著那些話,心中刺痛難當。 可是,不待他再次開口,千夙西嘴唇動了動,突然間變得釋然平靜,道:“……我一直都只是你的玩物罷了……不過現在也已經快要死了……” 話語中帶著一點小孩子搶走伙伴最喜愛玩具的幸災樂禍,又或者是終于報復成功之后的滿足和些微釋然。 “不,千夙西,我喜歡你,不僅僅是對身體,更重要的是你,你的一切,我只是想留住你,和你過完一生?!?/br> 敏安王抓著千夙西的手,牢牢的按到自己胸前,讓他感受自己的心跳,生怕人少聽一個字。 千夙西搖了搖頭,再也說不出話來,又一串淚珠從他眼角滑落,唇瓣也在剛才的幾次對話里被強忍的痛苦咬的出血。 他的眼淚和脆弱,面對生活時真正的恐懼和希冀,除了小時候,幾乎都或被迫或情不自禁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敏安王面前。 此時此刻,竟然是囚禁他的人看著他痛苦的熬過生命最后的時刻,看夠他鮮活美好的rou體,再看他如何被疼痛奪去生命和呼吸,化成一堆鮮血淋漓,破碎的冰冷尸體。 當然,他也已經不能夠在意了。 說完告別的幾句話以后,仿佛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精力,千夙西嘴唇干裂,呈現深紫色,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空洞,被猙獰破碎的血絲彌漫,落了一層浸透毒液的蛛網一般。 之后,他的頭往枕邊抖了一下,先前幾處xue道竟然被體內的蠱毒強行沖開了,脊背縮起如弓,劇烈痙攣顫抖,吐出一大口鮮血來,意識全部混亂迷失,只余身體的痛苦,以及不知是血液里,還是皮rou中,亦或是五臟六腑里燒著的,四處流竄的煎熬和撕裂感。 血液似乎凝固,結霜,寒冷如冰,又似乎在沸騰,連骨rou,肌膚,腦袋都熱的燒化,一團無法撲滅的烈火,將他焚盡成灰。 千夙西此時整個人被體內的蠱毒催發的尖銳連續的疼痛所控制,徹底失去了意識和思考,他只想解脫,那種穿骨噬rou的疼痛,摘膽剜心的折磨和煎熬,幾乎生生要了他的命,只是現實卻只是輪番的折磨,從月圓之夜起的整整三日里,一點點耗盡他的生機和所有精力,最后再無比悲慘痛苦的死去。 痛苦和折磨無處宣泄,愈發的摧毀焚燒千夙西的神智,剝膚切rou和摧心剖肝的疼痛也不過如此,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仿佛都在被鋒利的刀子一點點的往下削著皮rou,每次卻只是一點點,皮連著rou,rou綴著筋,筋沾著血,血液里是被疼痛磨成碎末的骨頭脊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間地獄。 “你殺了我,求求你快點殺了我!”千夙西再也無法承受一般,起身胡亂的爬著,往床邊挪動,哭求道。 “我伺候過你那么多回,只求你這一次,幫幫我,好痛,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千夙西抓住敏安王的一只胳膊,抬起他的手,往自己脖頸間按著,無助的想擺脫折磨。 哪里還是憐憫心軟,敏安王分明祈愿著能夠以身相替,代人受痛,卻只能盡力按著千夙西,不讓他自我傷害。 “主人,好痛,殺了我!” “求求你,殺了我! 自神智模糊到昏過去之際,千夙西口中只喃喃的重復的低喚一句話,痛苦的哀求呻吟著。 “主人,殺了我!” 在摧枯拉朽和痛不欲生的折磨下,千夙西終于承受不住,頭無力的側落在一邊,昏厥過去,陷入無盡暈眩和黑暗之中,他卻情愿逃避開,因為與葉鶴霖相處的點點滴滴,少年相伴時的打鬧,孩童年幼時的天真話語,開始在他腦海中緩慢的上演,如霧氣沉沉的湖面上不斷升起的大大小小的絢麗多彩的氣泡,一一在往上漂浮,進而破碎,全是他的過去。 敏安王看著千夙西被疼痛折磨的崩潰昏迷,身體不住的痙攣顫抖,痛苦扭曲的面容,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緊閉著顫抖的雙眼和睫毛,嘴唇上被咬的出血的印記,第一次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厭惡至極。 “王爺,御醫來了?!?/br> 敏安王拉過被子遮住了千夙西的身體,才命御醫進入。 敏安王深夜急召,御醫幾乎是片刻不敢耽誤,草草的穿了衣服拿著藥箱趕來,彎著腰快步走進,要跪下行禮。 敏安王早就等的焦躁不安,聲音帶著威懾怒氣的道:“趕快去看他?!?/br> 御醫便急匆匆的彎著腰,細致的探視千夙西的脈相,檢查審視他的舌苔,又翻開緊閉的眼皮,看布滿血絲的眼珠,以及頸間肌膚上的紅色血絲…… 格外的認真和耗時,一遍又一遍,御醫冷汗直冒,不住的發抖,過了許久,才惶恐不安的在敏安王面前跪下,頭貼著地面,道:“啟稟王爺,這位公子恐怕,恐怕熬不過三天……” “胡說,他剛才還好好的?!泵舭餐醮驍嘤t,怒氣沖天,煩躁的拍出一掌,卻怕驚擾到千夙西,并未帶著疾風落下,而是及時的收住了。 “回王爺,這位公子他身中蠱毒已久,之前應該是月月按時服用壓制的解藥,才可保得身體無恙,這次恐怕是未服解藥所致?!?/br> “蠱毒?” 敏安王握著千夙西的手,看向昏迷不醒的少年,發現他臉上的肌膚愈發蒼白無力,嘴唇泛出青紫色,脖頸處也是有暗紅色線條變換不停,如一株在他面前緩慢凋零枯萎的鮮花。 “回王爺,這種殘忍的蠱毒乃邊疆毒怪秘制而成,一旦種入人體內便無力回天,所謂的解藥也只是暫時的延緩蠱蟲蘇醒,被受控制的人必須在徹底毒發身亡之前每個月都按時服用,微臣一時半刻也無法研制出解藥?!?/br> 敏安王的心仿佛沉到了深淵里,刻骨的絕望悲痛,鉆心的疼,但他卻知道千夙西更痛,需要他的拯救。 “一旦斷服壓制的解藥,便會被蘇醒的蠱蟲接連折磨三日,之后全身骨rou俱碎,痛極氣絕,情狀十分凄慘?!?/br> 御醫繼續埋著頭恭敬的敘述著,卻也是看過千夙西的遭遇后心生悲憫,不住的嘆氣,道:“啟稟王爺,微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敏安王擺了擺手,示意繼續。 “如果王爺您對這位公子還有一點點情誼的話,就幫他早早解脫吧,那種毒發時的疼痛和折磨不是人能夠承受的,怎么說他也曾是你的枕邊人,想必你也不愿意看到他那副樣子……” 敏安王面色愈發沉重嚴肅,打斷了御醫的話,道:“我不會讓他出事的,你下去吧?!?/br> 御醫仍是跪著,盡忠職守的匯報,不遺漏一絲癥狀,道:“王爺不知,中了這種蠱毒的人,即便按時服用解藥,也決計活不過二十歲,對于這位公子而言,您再神通廣大的救了他,也不過多出一兩年的時間罷了?!?/br> 敏安王原本受到沉重打擊的心神又是一愣,揮手讓御醫退下了,去配些止痛的藥物,之后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千夙西的臉,喃喃低語道:“二十歲嗎?” 同他現在一樣的年歲,人生中最美好青春的時光,本應該是剛剛開始,享受一切的美好之物,在往后的歲月里與相愛廝守的人一起看遍世間美景與人世繁華,一生都無憂無慮的度過。 而千夙西就要在這種時候被生命遺棄,戛然而止的倉促結尾,腦子里飛快的回想思索,卻怎么也記不得千夙西到底是多少歲。直至此時,敏安王才忽然的發現,他對千夙西的來歷和身世少的可憐的一點了解,甚至于只知道他的名字,和那躲在暗處的,不屑多做調查的不入流教派,以及對少年自以為是的設計和預謀,居高臨下的侮辱和折磨,對他身體的無盡的占有和傷害。 但幸好為時不晚,只要千夙西還在他面前微弱的呼出氣息,所有的一切都還來得及,用余下的所有時間去照顧保護他,用愛意和溫柔讓他之后的一生都不再有陰霾和悲傷。 敏安王起身,走到墻邊的一側不起眼的角落邊,手伸到一個抽屜下面,“咯咯”的幾聲,床頭的墻面突然振動,出現個巴掌大的隔間,里面放著一個精致的木雕方盒。 取出,里面是一只圓滾滾的瓷瓶,模樣是一只笨拙卻活靈活現的嬌憨小貓,是孩童時愛不釋手的玩物,裝著枚天下間再珍貴不過的神奇藥物。 那是敏安王父皇留給他與兄長的,一人一顆,據說是世外高人偶然間練得,之后贈予了年輕時候的皇帝,絕無僅有的活死人rou白骨的靈丹妙藥,可救人于危難存亡之際,只要有一絲氣息,便可起死回生,再獲生機。 自古皇家多爭斗,仇恨不休,暗殺不止,藥丸也是敏安王與當今皇帝不為外人所知的最高機密,被謹慎的保管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千夙西昏迷中連呼吸都很輕微急促,嘴唇張著,卻無法下咽,敏安王沒有絲毫的猶豫不舍,取了藥丸放入他口中,之后用嘴度水給他,抬起他的下巴,吹氣進去,讓那救命的藥丸得以順利進入體內,發揮作用,挽救他的心愛之人。 “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睂χ怂?,沉睡過去的千夙西,敏安王在心底許下承諾,守護他從此時開始,直至生命終結。 之后的三天里,那藥性被激發出來,與體內的蠱蟲不斷做著斗爭消耗,千夙西雖仍是昏迷不醒,偶爾低聲呻吟,卻沒有再讓人失控煎熬的疼痛折磨于他。 敏安王寸步不離的日夜守著,喂水擦汗,換去少年落了汗的衣物,看著千夙西一動也不動的脆弱模樣,再回想少年在他懷中時的溫順神態,與他剛開始時的偶爾言語對話,在等待和盼望之中愈發堅定了自己的心意和情感。 過去的種種,已成不可更改的定局。 但好在他已經看清真心,不再自負傲慢,會給千夙西一生,不是短暫受控的二十年,而是讓他快樂自由,健康幸福的,比所有人都歡愉滿足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