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在房內瘋狂交合三日,暴cao疏解欲望
書迷正在閱讀:情深欲濃時(NP短篇)、天真青梅魔鬼竹馬[校園甜rou]、調教日記、吃掉那個嬌軟美人、想要更加深入地了解你、沐清穿書之旅、如果你能挽救我的生命、意yin暗戀對象被發現后、窺伺秘密、輪胎堆放場(腦洞合集)
千夙西卻在快感以及積攢的欲望下仍是將腿緊緊勾纏住敏安王的腰身,不讓他離開自己半分。 敏安王此時退去抽插時的兇狠,憐愛的撫摸著千夙西被啃的發紅充血的嘴唇,隨后輕輕的吻了上去。千夙西無力的動了動腦袋,微微張開唇瓣,伸出舌尖去輕舔回應伸進的軟舌。 敏安王受到蠱惑,再也忍不住,一手扣了千夙西的腦袋,將人按在床上又是一次幾乎要將人吃拆入腹的親吻。 纏在敏安王腰上的腿隨著千夙西的些微掙扎還在輕輕晃動著,帶動起后xue些微的酥麻和快感,敏安王便伸手撫去他唇角被帶出的涎水,隨后撐起胳膊打算起身,將陽物從千夙西股間緩緩往外抽,帶出里面粘膩的白色濁液來。 千夙西卻急忙用兩手勾住他的脖子,意識迷離的懇求道,“……別出去……求你……別出去……” 同時努力將腰隨著敏安王的動作抬高,含吮著粗硬的陽物不忍離開,收縮著挽留,千夙西搖著頭,脆弱的渴求道:“……別出去……好難受……還想要……” 敏安王愣了一下,發現千夙西仍是沉浸在欲望之中,全身熱得發燙,手摸到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xue口與腿根處滿是溢出的粘液和精水,沾了滿手的汁液,細嫩的xue口已經被cao的腫了起來,摸上去幾乎快要破皮一般,小心的哄道:“不行,你身體受不住了,明天再疼你?!?/br> 千夙西卻魔怔了一般,徹底被身體里叫囂仍不滿足的欲望所掌控,主動抬腰挺臀迎合,將敏安王的欲望含的更深,又主動去親吻他的下巴,喃喃道:“……別出去……里面想要你……” 敏安王欲望被更深處的腸rou包裹吮吸,悶哼一聲,依言留在了千夙西體內,又順著他的要求密密抽插,溫柔進出。 千夙西到最后,仍是緊緊摟著敏安王,一刻也不愿與他的身體分離,后xue吞含著陽物,蜷縮著被抱在懷里沉沉睡去。 但到了后半夜,不知是誰先動了一下,之后兩人都醒了,又開始抱在一起親吻起來,陽物重新硬起充血,激烈兇猛的侵入,帶去火熱的欲望和快感。 “給你含一輩子好不好?” 萬家燈火俱滅,臥室里的蠟燭也熄了,黑暗寂靜中只聞抽插水聲,敏安王貼著千夙西的耳朵,低聲道。 “……好……好……別出去……” 千夙西即便是醒來,仍是滿臉的潮紅失神,孤高清冷的靈魂消散無蹤,只剩下被情欲掌控的一副軀殼,渴望rou欲歡好的玩物傀儡。 “……啊……好大……好燙……再深點……干我……” 粗重喘息,粘膩呻吟,情欲蔓延,溢出身體,心頭爽極。 “……救救我……啊……干我……主人……” 敏安王便在千夙西的喃喃低語和呼喚中又重燃yuhuo,抽插了很久,直到后xue里汁液,jingye混雜著如同細小溪流般甬出,xue口處被拍打出白色的泡沫,淌濕了腿跟和床榻。 黎明時分,激戰的yuhuo方歇,二人抱著沉沉睡去。 太陽升起,鳥鳴時,敏安王便醒了,雖是奮戰了一夜,卻仍神清氣爽,面色饜足而兩頰泛紅。 “……別走……”躺著的人低聲的呢喃,伸手抱住了他。 敏安王的手探到千夙西身后,那處仍舊緊致,卻十分濕滑熾熱,抵進手指,很快就急切熱情的含住了他,千夙西也在迷茫中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此時此刻,敏安王才發覺似乎哪里出了問題,千夙西依舊是神思昏沉,習慣依賴渴求于他,貪婪的索取著他的氣息和體溫,情不自禁的擁抱著他。 欲望在回應中愈發濃烈熾熱的驚人,如枯木遇火,火上再澆油,又加持疾風吹拂,一晚上不夠,一個白日也不夠,最好是一輩子,短暫孤獨,但有了眼前人便滿足安然的一生。 敏安王又進入了千夙西,仿若他也中了那令人神智盡失,只剩欲念與火苗的“細水長流”,或用口舌,用額頭臉頰,用雙掌手背,胯下的粗硬rou刃,溫柔的,狂熱的,癡迷的,沉醉的,發了瘋似的,與身下的人緊密結合。 呻吟,喘息,呢喃,低語,夾雜著吮吻,嘬吸,拍打,抽插的yin靡聲響,射不出來時便深深埋著,滿足著懷里的人,不肯也不愿退出,欲望彼此纏繞,身軀緊緊相擁,熱意滋長,翻天覆地,如不斷升高的浪潮,沒有終點,沒有盡頭,直到再次硬起,又成猙獰兇悍的一把利刃,與渴望融合的心情不同,帶著毀滅一切和玉石俱焚的末日氣息,cao進濕軟粘膩的rouxue里,收縮纏裹,挽留吮吸…… 那處已溫度極高,摩擦出火花似的,欲望與激情四濺,成細小的yin液流出,成濕熱細碎的汗珠布滿二人的全身肌膚,天地間只剩下一張床榻,只剩下彼此的氣息和火熱依存。 腿腳勾纏,手臂攀扶,耳鬢摩挲,敏安王插在千夙西體內,熱著他,cao著他,讓他如一池蕩漾的春水,不得一刻安寧,而他亦是暖著敏安王,含著敏安王,咬緊了不愿松口。 上下皆是相同,唯有被占有和滿足中方可得些許解脫。 色氣滿滿的,面紅耳赤的,心跳加速的話,床笫間私密的話,只讓最親近珍惜的人聽見的話。 “夙西,你里面真熱?!?/br> “夾的我好爽,好緊?!?/br> “干你,一輩子都干你,滿足你,我的夙西,夙西?!?/br> 全部的接納和承受,主動湊上來的柔軟唇瓣,火熱溫暖,涎水勾出細絲仍不饜足,互相啃噬,彼此交纏著guntang急促的呼吸,燒成一團烈火。 敏安王拉著千夙西低頭,吻他,親他,弄濕他,讓他看二人結合的部位,一根深紫色充血rou刃抵開了吞吐它的rouxue瘋狂的進出,牽著他的手去觸那根火熱之物,又握著撫到他小腹,上下來回摩挲,平坦凹陷處已然有了弧度,緊實變的柔軟,削瘦的線條柔和幾分。 滿腹的黏濁jingye,倘若那些白色的濕物都是敏安王的武器,百發百中,毫不浪費,射入千夙西體內,被含住,可以帶來一場狂歡和雀躍。 是男子,也是人欲,是野獸,也是本能,是瘋狂,也是焚燒,荒唐至極,卻滿足無比,敏安王將千夙西的手按到自己胸前,讓他感受著自己的心跳,道:“千夙西,我在你體內,心因你而狂跳,因你而熾熱?!?/br> 敏安王出于本能的將陽物頂的越來越深,越來越急,千夙西敞開了身體,后臀如綻開出花蕊的紅色鮮花,卻只兩片花瓣,眸子里溢出歡愉水光,顫抖的容納,用力包含,已成深紅色的后xue吞吐中被擠出深處的jingye黏濁,隨著每一次進入結合的晃動都從陽物與xue口摩擦的邊緣溢出無數的白色泡沫。 敏安王的每一次撫摸,每一下觸碰,甚至是噴灑在他肌膚上的氣息,都讓千夙西愈發激動,身體痙攣癱軟,春情氤氳的呻吟,細長泛紅的眼眸水色更濃,欲望更深,情不自禁的想去填滿貫穿他,快速急切的cao干他,讓他哭泣流淚,讓他得到徹底的滿足和歡愉。 應該早一些,從第一次見面,千夙西赤裸沐浴的那個夜里,不,再早一些,遠遠的瞧見他躲在樹上休息小憩之時,就將人留住,做盡這普天之下最讓人沉醉迷失,回味無窮的事情。 敏安王對千夙西的欲望,是洶涌澎湃的河,是波浪滔天的海,是鉆進云間的峰,是永不見底的淵,如火般點燃,如風般急速擴散,又如水連綿不絕,萬仞峭壁般壓迫人的神智和靈魂,在千夙西離開的時間里,已接連數座高峰拔地而起,聚成悠遠封閉的山谷。 他想將千夙西放在那個山谷里,鎖起來,牢牢困住,只有他們二人,什么都不再想,什么都不必做,千夙西眼里只瞧得見他,腦子里只有他,當然,身體里也是他,不分晝夜,不辨日月,心無旁騖的,廢寢忘食的交纏媾合。 千夙西便如此時此刻一般,也是另一汪欲海翻騰的水面,渴望與他結合,躺在身下分開修長雙腿的被他cao弄,抱起來趴著被他頂入,被抱到墻邊抽插也不拒絕,窗臺時也兩腿纏緊了他的腰,力圖含的更深,甚至是換個姿勢,改為上下顛倒的騎乘,千夙西也是無比配合,仿佛騎馬一般,搖擺著腰身反復被陽物抽插后xue,頂弄著到達高潮。 少年是他的,被他擼動著陽物,喘息著射出的高潮神態,小腹掛著jingye,后xue里仍含著陽物顫抖的樣子,脫光了衣服在夜里被撫摸挑逗,在白日被淋下茶水,馬車里的占有和歡愛,山間湖邊赤裸著身體被他抱起時一瞬慌亂的眼神…… 不知不覺中,已是如此多的回憶和流戀,貪心的想要更多,時間更長久,讓千夙西在他懷中,抱緊了,被cao到失神呻吟,cao到細長雙眸無力微張,cao到前端的陽物接連不斷的極致高潮,cao到后xue縮緊痙攣,狠狠咬住吮吸他。 然后,吻住千夙西的嘴唇,送進屬于自己的呼吸,不要這天下,拋開無上權勢,忘記一切的過去和欺騙,只需要彼此,在千夙西體內射進黏濁的jingye,用陽物堵住,埋著再次讓高潮來臨,一輩子也不出來,就那樣讓二人盡享世間極樂,歡愉暢快的度過所有光陰。 黎明的第一道日光閃耀時,夜色下的淺淡清輝灑下人間時,春日,夏夜,秋晨,冬暮,孩童的呱呱墜地,大聲啼哭之時,老人須發皆白,閉眼離去之時,俗世的一生,紅塵的一世,都不用再離開千夙西,便是他有生以來唯一的,眷顧上蒼實現的,永遠不會放棄的渴望和心愿。 敏安王已經這樣做了,而且不打算改變,鐵鏈和金環,身體和靈魂,溫柔和暴戾,欲望與墮落,但鎖住囚困的,難道只有千夙西一人? 欲? 恨? 孽? 緣? 一線之隔,看不透,思不明; 混沌一體,不可分,不可離。 又是新的輪番占有和纏綿,從朝陽到正午,再到太陽西下,一天的時光匆匆而過,之后的一天,又一天,千夙西仍是無法離開敏安王,身體火熱guntang,后xue吞吐吮吸著粗硬的陽物不覺滿足。 敏安王內心默默期望這種時光無限延長,滿足著千夙西的所有渴求,親吻他,填滿他,將jingye送入他體內,與他無比緊密的契合身體。 …… 千夙西的記憶斷在那天夜里的第一次高潮中,之后便是敏安王模糊的身影,如墜火堆之中的熾熱煎熬,體內陽物的無數次膨脹,粗長的硬度和令人后怕的頂入深度,以及他自己饑渴的呻吟和yin亂低語,放蕩的姿態。 第五日,千夙西才清醒過來,眼眸逐漸褪去朦朧水色,腦子卻仍是昏沉,虛軟無力的靠在敏安王身上,目光里帶著遮掩不住的疑惑和驚懼,問道:“昨晚你……你給我用了藥?” 那逝去的幾天里的交合和癡纏高潮,熱情似火的愛撫和纏綿,全都掠過,竟被他以為只過了一晚。 千夙西之前即便是被弄的再狠,受再多的逼迫或誘哄,極樂的高潮歡愉之時,也從未有過那般姿態,yuhuo焚身,饑渴難耐,仿佛只知道追逐男人陽物,輾轉求歡的一具傀儡。 這一次的意外讓敏安王得到了他想要的,甚至是更多,卻也讓他對千夙西前所未有的生出強烈的愧疚感,和極大程度上的讓他看清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愈發清晰的認識到他對千夙西,不僅僅只是對于身體和交合的沉醉愛意,而是那個少年本身,所有時刻下的樣子和神情,初見的一瞥,之后幾日里的遙望窺視,及至在大廳里被作為男寵送到他身邊,逐漸的信任和習慣,用計和交易,欺騙和逃離,此刻境地下的再次囚禁,是更多微妙細膩,刻骨銘心,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深沉復雜的情感和欲望,讓他從未像此刻般恐懼懦弱,卻也更愿意去嘗試,做出改變,讓千夙西心甘情愿的被他征服,留在他身邊。 不止想看那個人在他身下迷離高潮,而是想與他不借助任何外物的,真正的身心結合,胸膛挨著胸膛的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鬢發廝磨的永遠在一起。 而不是像他的母后,身為一國之母,無數女子羨慕攀比的對象,卻最終得不到他父皇的一絲愛意,在諾大冷清的宮殿里的一根橫梁上自吊身亡,成一抹孤魂,凄慘彷徨的死去。 敏安王事后已將那木盒妥善的處理好,又懊悔自責于自己的疏忽大意,看著千夙西的眼神有些慌亂,撫摸著他身上的柔軟肌膚,帶著歉意和愧疚的點了點頭,道:“對,對不起,我只是想,想讓你也覺得舒服,你那副樣子很快樂熱情,一直纏著我,還不要我從你里面出去,說想含一輩子……” 敏安王從未跟人說過道歉的話語,仍是在想著如何挽回自己的錯誤,千夙西的面色卻在他點頭之后迅速發白,見到鬼魅似的驚懼失措,身體抖了一下,繼而從敏安王懷中掙扎出來,抱著自己的胳膊瑟瑟發抖,無意識的低喃道:“……我已經……已經不再是我了……習慣你那樣……那樣弄我才可以快樂……求求你……別用那種藥在我身上……” 敏安王被他的突然反常行為弄的一愣,繼而連忙下意識去拉千夙西,那人卻已經在慌亂中挪到了床邊,抱著胳膊搖搖欲墜,即將摔下去似的。 千夙西的神情變得恍惚迷離,目光里只有恐懼和驚駭,攀住了敏安王伸過來的一只胳膊,緊緊的摟在自己懷中,又低頭去討好的親吻手臂,自言自語道:“……我是你的……你的玩物……你的精壺……你怎么占有我都好……別用那種藥……” 敏安王見千夙西情緒激動,意識混亂,將他按到了自己懷里,拍著后背,安撫道:“別怕,那藥只是讓你快樂,我絕不會再傷害你?!?/br> 千夙西孩童年幼時曾見過一人,不知被誰捉弄或是惡意的下了媚藥,藥性無比強烈持久,那人便日以繼夜的渴求交合,不覺饑餓,不覺疲勞,只饑渴的找人交合,一開始是路邊看他熱鬧的陌生人,后來是街上衣不蔽體的乞丐,再后來甚至是瘦骨嶙峋的野狗,到最后,人們恍惚記起那人的的時候,才發現人已經赤身裸體的死在一片荒涼的樹林里,坐在一根長著凸起樹枝的木樁上,至死體內都含著東西,卻被插的腸穿肚爛而死。 那是千夙西這一輩子見過最悲慘最恐怖的死法,生前做人的廉恥尊嚴喪盡,被人當做污泥般鄙夷凌辱,死后也是橫尸荒野,不堪入目的yin亂姿態和骯臟軀體,化作野獸啃噬過的一堆碎骨。 “……夙西只要主人……主人可以讓夙西快樂……” 千夙西如此說著,似乎突然墜入夢魘一般,盲目瘋癲的去拉扯自己的衣襟,兩手扯開了本就松散的輕薄衣物,將自己的赤裸身體袒露給敏安王,指甲劃破了胸前的肌膚也分毫不覺痛楚。 他眼中帶著極度的恐懼,驚駭和不安,瞧不見面前的人和事物,卻記住了敏安王,以及敏安王對他做過的所有事,斷續的懇求道:“……主人是夙西的一切……夙西的身體只要主人……不要用那種藥……不要用……” 千夙西全身都在抽搐發抖,仍無法忘卻那段恐怖的回憶,他抓著敏安王的衣袖,不斷的乞求哭訴著,講述他可以做所有的事。 敏安王從未面對過這種狀況,罕見的有些慌亂失措,緊緊按住千夙西的肩膀,幫他將衣物拉好,用被子蓋住,去輕晃他的腦袋,使人清醒,又親吻他的額頭,臉頰,語氣溫柔至極的安撫道:“別怕,別害怕,我不用,不用了?!?/br> 如哄小孩子一般的,敏安王極有耐心的拍著千夙西的脊背,傾聽著他的喃喃低語和哭泣,暗自發誓絕不讓懷里的人在情事之外流一滴眼淚。 “……不要用藥……不要用……” 千夙西如此掙扎呻吟了好一會兒,由于之前幾天過度的體力消耗和極大的精神波動,在敏安王懷中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