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后xue里含著男人的jingye離開,繼續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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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放任自己成為敏安王的臠寵,夜夜承歡于身下,輾轉呻吟,做出溫順迎合的yin蕩姿態,等了很久,才終于盼得脫身的最佳時機。 敏安王在極度的亢奮和欲望之下壓著千夙西cao了將近一夜,換了好多種姿勢,翻來覆去的在他體內馳騁沖撞,最后才滿足的抱著人睡去。 經歷了激烈漫長的情事之后,千夙西已經疲累困乏的睜不開眼,四肢和腰臀處酸軟無力,卻仍是閉著眼假寐,等待著敏安王陷入沉睡。 在夜晚最黑暗之時,千夙西輕悄悄的抬起敏安王的胳膊,從他懷中起身,甚至都來不及清理身體,后xue里滿滿的含著人的jingye,便飛快的穿好了衣物,推門離開,一路迅疾的奔到了花園中,躲在假山的一處細窄石縫里,那是他以前便計劃好的藏身之地。 怪石嶙峋的雄偉假山在花園里地處中央,十分顯眼壯觀,周圍是一池極寬闊的湖水,上面漂浮著許多碧綠的荷葉及風姿裊娜的荷花,層疊起伏,美不勝收。 狹小的石縫之外,盡是茂盛的高大花樹及灌木,枝椏交錯,樹葉繁多,密密麻麻的擋住里面的景況,因著湖水的緣故,看起來有些陰濕森冷。 敏安王下令眾人在府內四處尋找之際,千夙西便盡力縮緊身體,緊貼著石壁躲藏,屏住呼吸,一直躲到深夜無人之時才取出干糧水囊,補充體力。 敏安王在府內和城中整整搜捕了兩日,千夙西便在那不見天日的石縫中躲了兩日,期間連站立轉身都艱難。 他以前其實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取完目標的性命后,返回途中若被他的手下率眾追殺,寡不敵眾之時,便得暫時挑了隱秘的地方躲避,只是這次卻格外的緊張恐懼,肌膚上的粘膩感覺和后xue里偶爾流出的jingye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不能被發現,不能被抓回去。 敏安王帶著人出城后,府內留守的侍衛戒備松散,千夙西才得以脫身出府,在城內找了家客棧,沐浴換裝,之后特意繞了遠路,往焚勾教返回。 離上面傳來的命令已經過去好些日子了,壓制蠱毒的解藥也只剩下最后一顆,無論如何,千夙西都得回去了。 至于自由和選擇,一直是他無法擁有的東西。 —— 敏安王命人分幾路秘密搜查,領著手下的暗衛在其中一條路線上馬不停蹄的追趕,卻總是先千夙西一步,以至于幾天了仍一無所獲。 白日里,敏安王沉默至極,情緒卻仍是無法穩定,時而壓抑不住怒氣,煩躁的發號施令,幾乎是夜以繼日,輪換人手的進行尋找。 在外奔波的幾日里,敏安王每時每刻都想著千夙西,最初的憤怒和震驚過后,便是nongnong的思念,從未有過的感覺,卻讓人上癮,令人心碎惆悵。 敏安王甚至已將千夙西在他腦海中想了幾千幾萬遍,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眉頭微蹙,短暫的窘迫神態,都清晰的被他銘記在心。 更讓敏安王不適應的是,自從千夙西離開后,他每晚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在暗夜里睜著眼睛,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睡著了,夢里卻全是千夙西的身影。 前幾天晚上還好,夢里千夙西依舊陪在他身邊,似乎有些不情愿,離他隔的很遠,徑自做著自己的事,連眼睛也不往自己身上瞟一下。 等到晚上,兩人就寢,千夙西賭氣似的睡在床的里側,似乎要貼到墻上去一般,削瘦的身體蜷縮在一起,背對著自己,連呼吸也十分輕盈。 自己好生的耐心哄勸,溫柔安撫,千夙西卻全當做沒有聽見,心中苦惱煩悶之下,氣的捶了一下床面,便幽幽醒轉了。 屋外天光大亮,千夙西依舊不見蹤影。 之后的幾晚,似乎是由于久未釋放,又或者是身體的想念,敏安王竟做了春夢,與千夙西在一起交合癡纏。 自己不知從何處扯了好幾條手指頭粗的鐵鏈,將千夙西壓倒在床上,將他的褻衣褻褲統統剝下,脫的干干凈凈,露出赤裸的身體來,之后拿鐵鏈縛住千夙西的四肢,拉著伸展開,牢牢地綁在了床上。 千夙西拼命的掙扎,身上不一會兒便泛出汗色與一層薄紅,可是他手腕腳踝俱被冰冷沉重的鐵鏈縛住,掙扎不脫,只能仰躺在自己身下,胸膛起伏,四肢拉扯的鐵鏈叮當作響。 千夙西的呼吸變得凌亂急促,自己卻一掃之前的忐忑不安,動作無所顧忌起來,熾熱的盯著千夙西,一雙手在他光滑的身體上撫弄,肆意妄為的揉捏。 撫到精致的鎖骨處便多次流戀,往下又是粉嫩的乳粒,捉住了細細碾磨,玩弄,再往下,滑過平坦的小腹,握住陽物擼動擠壓,使其變成一根挺翹的棍子豎在千夙西胯下。 千夙西被折磨的不住顫抖,面色潮紅,卻仍是咬著嘴唇,惡狠狠的瞪向自己,仿佛一旦掙脫便要生吃活咽了自己一般。 敏安王看著那雙含著怒火和厭惡的眼睛,手愈發的不受控制,色氣的捏著千夙西的陽物捋動,轉著圈的搖晃,又將手指插進那柔軟的xue口里,來回抽插,開拓著緊縮的內壁。 千夙西的眼里是克制不住的濃烈恨意,卻反抗不得,只一聲聲的喊道:“我恨你,我恨你,放開我?!?/br> 聞言,自己氣惱之下,雙目赤紅的拉開了千夙西的兩條腿,抬高,架到了自己肩膀上,之后沉下腰,對準那柔軟的xue口,將陽物深深的頂了進去。 千夙西便開始止不住的哭叫起來,細腰劇烈抖動著,十分凄慘可憐,卻又說不出的勾人魂魄,想讓他為自己更多的顫抖,為自己失聲流淚。 挺腰往甬道內狠狠一撞,陽物全根沒入之時,千夙西便“啊”的一聲尖叫,之后連呻吟也小了,只剩下劇烈的喘息,身體在床上扭動掙扎著。 后xue里的嫩rou卻緊緊絞住自己的陽物不放,過了一會兒甚至開始主動的吸吮起來,軟軟嫩嫩的纏住,將柱身往深處吞咽。 自己便順著力道往深處繼續cao干,頂弄沖撞著越來越緊致濕熱的腸rou,將那柔軟的xue口和甬道撐得大開,使里面的軟rou臣服的迎合著自己的cao弄。 如此生猛的壓著千夙西頂撞,深插淺抽的cao了許久,千夙西似乎承受不住了,換了溫軟的性子,濕潤的眸子微張,唇瓣輕啟,軟軟的開始求饒,一邊呻吟一邊道:“非鴆……好相公……你疼疼我……動的慢一點……” 千夙西從未如此哀求過他,聲音如兌了蜜一般軟膩,又叫的是相公,成親后愛人間親密無比的稱呼,聽得人心里暖熱暖熱的,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住了千夙西。 卻見千夙西突然之間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腕間的鐵鏈也被掙脫,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刀身明亮銳利,抬手便往自己胸口扎來。 正在情事的興頭之上,毫無防備,只覺心中一片冰涼和哀痛,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絕望的承受千夙西接下來的一刀。 過了一會兒,卻并無疼痛感傳來,睜開眼,卻見那匕首插在千夙西心口處,明晃晃的刀把黝黑透亮,令人心寒,刀身短小,卻全數戳進rou里。 單薄纖弱的胸膛,很快便被滲出的血跡彌漫,千夙西胸口起伏的慢了些,急促的喘著氣,唇角止不住的往外流血,自己慌亂之下,連陽物都顧不得拔出,顫抖著手去按住那傷口,抱著千夙西柔聲安慰,卻見他掙扎著低聲說道:“你……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無法如愿……” 說著這話的人,身體逐漸變冷,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體內都緊緊含咬著他的東西,卻倔強的不肯示軟,無情且冷漠的拒絕掉所有感情和心意。 清亮的眼眸逐漸暗淡,失去了勃勃生機,卻隱隱有報復成功后的得意和滿足在里頭,盡管不舍和恐懼,千夙西仍是閉上了眼,鼻間熱氣也沒了。 敏安王心頭仿佛被利刃反復切割過一般,疼痛難忍,一下子便驚醒過來了,頭上冷汗涔涔,眼角淚痕濕潤,身上的單薄睡衣也被汗水浸透。 他呼吸不穩,神色悲痛欲絕,坐起身來,心臟由于恐懼而砰砰的跳著,長時間的瞪著黑暗發愣。 不知過了多久,敏安王才緩過神來,意識到剛才只是一場夢,他閉上眼睛,抬手撫到自己眼角處擦拭,輕撫按摩,放緩了呼吸調整心情。 剛才的那種心頭絞痛和恐懼感隨著呼吸逐漸淡去,耳邊卻仍是熾熱,與千夙西之前交合時那人隱忍難耐的喘息呻吟聲仍在不?;厥?,身體燥熱的欲望和空虛感尖銳起來。 手伸進褻褲之中,胯下的陽物已經硬如鐵杵,脹痛難擋,原是自己在夢中就已動情,急需釋放。 下體被熟悉的身體溫柔包裹,縈繞吮吸的甜蜜感覺未散,敏安王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心頭對千夙西的思念和愛意愈發濃烈,再也無法入睡。 他一再暗示自己應該去厭惡那個欺騙自己,私自逃離的人,卻忍不住一遍遍回想起千夙西在他身邊時的情景,甚至剛才千夙西那副瀕死虛弱的樣子,心疼憐惜得他恨不能以身相替,代那人攬去所有疼痛和傷害。 千夙西平日里總坐在他腿間,別扭卻不得不攀著他的肩輕聲說話,那人用嘴喂他酒時的羞紅臉頰,被自己捉弄時臉紅躲避的神態,被壓在床上干的發顫火熱的身體,明明不情愿卻每次在高潮時都輕喚自己名字的人,回憶一幕接著一幕,控制不住的在敏安王腦海里反復上演,令他再也無法刻意的去憎恨千夙西。 敏安王的陽物脹硬的越發厲害,卻無法得到滿足,內心叫囂著那個思念入骨的人,想得到千夙西,進入他,貫穿他,把所有的汗水都揮灑在他身上,將jingye都留在那個人的身體里。 如此想著千夙西taonong了許久,陽物卻仍是無法達到高潮,反而內心和身體更加空虛,叫囂著洶涌的欲望,陽物要炸開一般的難受疼痛。 敏安王惱怒的捏著自己的大腿,起身,從攜帶的柜子里取了一根墨黑的粗大玉勢出來,重新躺在了床上。 那玉勢曾很多次在進入千夙西之前派上用場,抹了脂膏后潤滑開拓后xue,也在兩人床笫間帶來了不少情趣。 曾經cao弄過千夙西的yin具此時承載了太多的情意,冷冰冰的東西無數次抵入千夙西身體深處,插進去,手握著,快速或緩慢的抽動,便會令千夙西煎熬不已,敗下陣來。 有時候玉勢抵住敏感點抽插不停,使千夙西還未被自己真正進入便崩潰的一泄如注,之后紅了臉的趴伏著,等待被進入疼愛。 玉勢沾染了太多千夙西的氣息,敏安王握在手中,與自己的陽物一起擼動撫弄,閉上眼睛,就仿佛千夙西仍跨坐在自己腰上,手中taonong的是兩人的陽物,在一起廝磨纏綿。 敏安王沉浸在對千夙西的思念和臆想之中,許久,終于低喘一聲,射在了自己手中,同時,原本墨黑的玉勢上裹了一大片白色的粘液,沿著雕刻的精致紋路緩慢的流動著。 —— 離開了七八日后,傍晚時分,千夙西在一片山林處尋了落腳點,他點燃一堆篝火,坐在旁邊休息用餐,整理行囊。 天黑之后,火光會引來野獸,千夙西便將火澆滅,之后一躍而起,就近落在了一棵高大的樹上。 他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是在樹上度過的,長大后也改不了習慣,一個人時便常常在樹上休息,也不找客棧過夜。 如此的習慣,也在危難之際救過他不少次性命。 離焚勾教的路途只剩下幾天了,千夙西抬起頭,從繚亂交雜的樹葉間隙中看到了一輪明亮渾圓的月亮。 月暈淺淡晶瑩,灑落下一地皎潔清明的光輝,溫柔又安謐。 但對千夙西而言,這一晚卻并不值得期待和欣賞,反而充滿了屈辱和惡寒。 每一次,月亮最圓最亮,合家團聚的時候,便是他體內蠱毒發作的日子,需得按時完成任務后,領了解藥服下,方可再平安度過一月。 他的生命,自加入焚勾教后,便只能一月一月的計算。 千夙西仍舊清楚的記得他是從何時起開始接受男子間交合的訓練,以及第一次親手將玉勢放進自己體內時的屈辱感覺,那時,也是一個月亮很圓很亮的夜晚。 可之后的幾年里,他殺過多少人,又在作為男寵的時候做過些什么,卻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從無失誤的完成任務,一月又一月的領到了解藥,茍延殘喘的活著。 而他們中的有些人,即便是令人膽寒的殺手,也靜悄悄的死去了,尸體被扔在亂葬崗上,被一輪蒼白無力的月亮照著。 月圓之夜,在焚勾教內是殺戮之夜,充滿了絕望的哀嚎和不甘。 得不到解藥的人通常都會選擇自殺,而不是受那三天三夜的無盡折磨,最后再無比凄慘的死去。 了結過別人生命的人,當上天不再眷顧時,也終究要取走自己的性命。 世上的許多事,從來都是風水輪流轉,有取必有還。 千夙西背靠著粗大的樹干坐著,從懷中拿出個小巧的瓶子,往手掌心里一倒,掉出了最后一顆藥丸,之后放到口中服下,將那沒用的空藥瓶拋向了遠處。 小瓶里裝的是壓制蠱毒的解藥,是那天宴會上葛老偷偷塞給他的,刺殺敏安王的任務艱巨,解藥因此多了些。 可后來,任務取消,他又沒能按時返回,耽誤了許多功夫,不知道回去后還要接受怎樣的懲罰。 解藥已經沒有了,無論未來如何,他都得在下個月毒發之前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