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激情一夜后逃跑;追捕,想著人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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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刻骨的纏綿和激情過后,便是兩道和緩的呼吸聲,低沉,平穩,交疊夾雜在一起,仿佛睡著的人將永遠這樣,彼此相互依偎,直到世界和時間的盡頭,生生世世都不會分離。 黎明時分,夜最黑最寂靜的那一刻,天幕上亮了一夜的繁星有些疲憊,光芒紛紛暗淡下去,化作微淡的小小光點,沉默的注視著凡塵。 寂靜寬敞的小院子里,緊閉著的一道屋門突然被打開,現出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窄縫,緊接著,毫無聲響的,一條削瘦單薄的身影閃過,迅捷,靈活,如鬼魅一般,眨眼間便融入了無邊的夜色之中,再尋不到任何蹤跡。 —— 敏安王做了一個夢,不愿醒來,幸福無比的美夢。 夢里,他與千夙西穿梭在一片又一片茂密繁盛的桃花林中,那地方是一片山坡,很美,很大,粉色與紅艷的花瓣,隨風緩緩吹落,飄灑在二人頭發上,肩膀處,永遠掉不完似的,讓人如著了件粉色的外袍。 他牽著千夙西的手,溫暖又安心的走著,那人一直在他身邊,連腳步都緩慢,默契的一起踩在下一片草地上。 千夙西挑了眉,唇角漾出幸福的弧度,歡樂的四處張望著,又偶爾停下來,指向遠處,再攀著他的肩,埋頭輕笑,或在他耳邊絮絮低語,說不出的喜悅和滿足。 朦朧的話語,花香四溢與灼熱呼吸,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與和諧,卻都是那個人熟悉的眉眼,鮮活的面容,令敏安王的眼睛在千夙西臉上一刻鐘也無法移開。 漫山遍野的桃樹枝椏,高低起伏的淺綠色草地,無數種深深淺淺的粉色聚集,流淌,花瓣與笑容滿面的千夙西一起,構成了最美麗動人的風景。 —— 早過了平日里起床的時間,敏安王是被窗外的幾聲鳥鳴聲喚醒的,他仍閉著眼,腦子里細細回味著昨晚不甚清晰卻異常流戀的夢境。 如往常一樣,手臂在被窩里習慣性的摸索著,幾下之后,沒有熟悉的溫熱身體,敏安王翻了個身,繼續伸出手,想要擁抱睡在他身邊的人。 被窩里仍有千夙西身上的淡淡氣息,人卻不在。 幾乎是在停下動作的剎那,敏安王腦子里“砰”的一聲巨響,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睜開眼睛,漆黑的雙眸中一片看不透的尖銳光芒和極度震驚。 按捺下心頭復雜的憤怒失落與一絲絲僥幸,敏安王起身,故作從容的穿好衣物,叫來了暗衛頭領。 “他人呢?” 敏安王的臉色難看,言語中也透著不鎮定和一絲顫抖。 暗衛頭領自然知道敏安王所問何人,又見屋內不見千夙西蹤影,立馬便猜出發生了何事,嚇得跪倒在地,顫聲道:“屬下不知,千公子昨夜是一直與王爺呆在一起的,不曾出房門半步?!?/br> “哼?!?/br> 敏安王冷冷的盯著桌面,忍不住伸手一掃,將上面的杯盞推落在地。 跪著的人已經緊張的瑟瑟發抖,滿頭大汗,忙請命道:“屬下這就派人去全力尋找,說不定千公子只是隨便走走,很快就回……” “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br> 敏安王說完之后,揮了揮手,示意人離開。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br> 不一會兒,敏安王府里便有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搜查行動,帶著黑色面具的暗衛負責每個角落的探尋,警戒守衛的普通侍從們再進行二次檢查。 所有的庭院,荒廢屋舍,堆砌雜物的角落,都被盡數翻遍,卻仍是找不見千夙西的蹤影。 敏安王的臉幾乎浸了層冰霜似的,眼神冷酷的可怕,一言不發,沉默的看著院中來往搜查的暗衛。 暗衛們絲毫不敢懈怠,認真的翻找著每一寸土地,每一個可能藏人的狹小偏僻角落。 一個上午便在沉悶壓抑的氛圍中很快過去了。 “啟稟王爺,府內,府內沒有千公子的身影?!卑敌l頭領匯報道。 “沒有就擴大范圍,去城內,城外,挨家挨戶的找?!?/br> 敏安王站在他與千夙西曾經歡好過的窗臺邊,撫著那光滑的桌面,面色卻冷峻陰寒,怒聲道。 “是,王爺,屬下定會竭盡全力,尋回千公子?!?/br> 暗衛頭領彎著腰告退,急急轉身,去部署接下來的追查任務。 敏安王看著有些沉悶的王府,面色愈發冰冷,皺縮著眉頭,心不在焉的四處胡亂走動著。 不知為何,府內的每一處景色,都染上了千夙西的身影,與眼前有些寂寥的花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個人,難道真的只能是一場美艷溫暖的幻夢嗎? 不,絕對不是,即便飄渺如浮云,無情如秋風,也要把千夙西追回來。 敏安王走回臥室,坐在桌旁發著呆,無意識間瞥見了落在地上的酒壺。 昨夜交合的美好開端,千夙西坐在他腿上時的羞怯面容,主動喂酒時的唇瓣熱意,高潮時迷醉失神的低吟,敏安王覺得頭疼欲裂,不由得的扶住了額頭,又想到了昨晚做的夢境,早晨時不正常的晚起。 他撿了酒壺起來,里面剩了幾滴酒,聞在鼻間,依舊是沁人心脾的清香。 敏安王盯著酒壺看了很久很久,才命人將其送到了宮內御醫處,查驗里面的酒液成分。 宮內很快檢查完畢,原樣送來了酒壺和一封陳述的書信。 說不上是意外還是早有預感,酒里果然是摻了東西的,氣惱之下,敏安王忍不住將那酒壺摔的粉碎。 夢影花,一種隨處可見的淡藍色,細長尖針狀小碎花,經常生長在鮮艷奪目的花叢旁邊,雖然不是很罕見,識得它的人卻極少,更別說知曉它的作用了。 但千夙西卻心機暗藏,步步為營,承歡取悅于敏安王,除去了鐵鏈之后,日復一日的在府內四處行走,假裝閑逛,借機摘了許多的夢影花回去。 之后將其曬干,磨成粉末,再摻入酒中,成了他脫身的絕佳助力。 夢影花磨成的粉末摻入水中后無色無味,極難察覺,可讓飲用之人在極致的歡樂過后倍感放松,失卻警惕,身心皆墜入夢境,酣眠沉睡一夜。 原來,千夙西昨晚那般的熱情獻身,在他身下做盡放蕩yin亂姿態,輾轉承歡,低泣呻吟,皆是有所圖謀。 床榻上的一切溫柔和纏綿,身體的契合和歡愉,吐露的邀請和承諾,都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陷阱,將自己拽進溫柔的地獄中,再無情背棄。 敏安王從未像此刻般憤恨,怒火中燒,氣的面色鐵青,目眥盡裂,將手中桌沿都捏的留下了幾道凹陷指印。 與他朝夕相處的那個人,從一開始被囚禁,便早已計劃謀算好一切,溫順和服從,示好和懇求,種種轉變和話語,皆是埋著背叛的種子,一步一步,都是刻意的偽裝和利用,獲得他的心軟和憐憫,為離開鋪平道路。 在城中日夜不停的搜尋了兩日后,仍是沒有千夙西的消息,敏安王冷著臉,停了所有手頭上的公務,打算天一亮就動身,率領暗衛一同出城去尋找。 千夙西給敏安王帶來了嶄新的生活和驚喜,留下那么多個纏綿難忘的夜晚和極致刻骨的歡愛,賜了他一場絕無僅有的美麗夢境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敏安王卻不會善罷甘休,即使是逃到天涯海角,他想要的東西,也從來不會放手。 天下再大,敏安王也有足夠的實力和時間找出那個人來。 深夜,燭火晃動,時暗時明,敏安王看著空蕩蕩的床榻,不由自主的目光轉到床頭,伸出手,一把拉開了旁邊的柜子,里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yin具兒,平日里用在千夙西身上的小東西。 他的手在里面胡亂翻找,握住了一根粗長的暖黃色玉勢,拿在手里撫摸了很久,想象著粗長玉勢在千夙西后xue內進出不停的模樣。 千夙西分開雙腿,乖巧的跪好了,翹著臀部,露出粉嫩的后xue來,他握住玉勢一端,裹了厚厚一層脂膏,輕輕旋轉著,抵進千夙西身體里去。 進的越來越深,后xue也越來越緊,千夙西輕叫了一聲之后,白皙的身體便開始顫抖起來,后xue痙攣著,收縮顫抖,夾緊了體內的玉勢,小心翼翼的往后看,低聲求饒。 自己便按住千夙西的腰,將玉勢拔出一大截,再涂上些脂膏,送入后xue內抽插,一連串膩人的呻吟和喘息之后,后xue被開拓的火熱濕潤,便將自己的陽物插入進去,埋到最深,掐著身下人的腰狠狠沖刺,九淺一深的頂弄…… 胯下陽物很快便硬起了,敏安王緩緩睜眼,眸子中暗色欲望涌動,但是那個可以讓他抱著親吻,一起交纏相歡,釋放欲望的溫順少年卻不在了。 敏安王呼吸粗重,伸手往自己胯間胡亂擼動了幾下,卻不見任何效果,陽物反而腫脹的愈發堅硬,彈跳著渴望進入熟悉的少年體內cao干一番。 敏安王氣急敗壞,捏著手中的玉勢便要往地上摔去,手卻在空中停住,過了很久,仍緊緊的捏著,最終顫抖著,放回了柜子里,又重新關上了。 那上面,殘存著千夙西的氣息,抵進那個人體內時隱忍的顫抖和細碎的呻吟,都縈繞在他耳邊,無法忘卻。即使覺得被戲弄,欺騙和背叛,敏安王仍是不舍得毀壞與那個人有關的任何一件東西。 敏安王閉上眼睛,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半躺在床榻上,回憶著與千夙西相處的點點滴滴,手中握著自己的陽物,用掌心包裹住,時緊時松的揉捏,上下滑動的taonong著,想象著千夙西就在他身旁。 花了很長時間,敏安王一邊想著千夙西高潮時的呻吟和泛紅眼角,才低喘著到了極限,陽物頂端接連噴濺出白色的jingye,雖仍是熟悉的快活和高潮,卻分明少了許多可以讓人回味流戀的美妙感覺。 敏安王隨意的換了衣物,躺在床上,心里發誓一定要將千夙西找回來,牢牢看住,再也不給他任何離開的機會。 天一亮,敏安王便帶著幾名得力手下與訓練有素的暗衛們出發了。 很久以前便做過的暗訪,千夙西來自焚勾教,隱秘迅速的追查,并不是一點方向都沒有。 敏安王暗中查明了焚勾教所在,卻并未打草驚蛇,只在暗中率人尋找,沿著回去焚勾教的方向,客棧,農家,山林,挨個的細致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