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做yin夢被喂奶|臥室狠啪潮吹
脖頸上套著做工精細的皮質頸圈,約莫二指寬,頸圈上掛著尺寸略大的銀色金屬圓環,下方墜著兩根細細的鎖鏈,一條短的掛在在乳環上,另一條稍長些,盡頭連接的是手腕上與脖頸同材質同款式的皮圈。 rutou上也穿著小巧而精致的銀環,環上墜著同色的花瓣鈴鐺,只要他身體輕輕一動,那靈敏過頭的小玩意兒就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為了讓大腿內側的烙傷盡早愈合,他腰部以下毫無寸縷,雙腿張開擺成大字型,除去吃飯上廁所的時間都一動不動地在床上躺著。 這就是江川最近的日常狀態。 手和脖子上套的這個玩具一樣的東西自然沒辦法阻礙他的行動,然而賀氏兄弟也沒想讓它們起什么作用,不過當個裝飾而已,真正的束縛在腳上。雙腳腳腕都被扣上了鐐銬,合金鎖鏈只比手腕稍細三分,另一端被固定在床腳下,長度剛剛好讓他能夠走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卻出不了臥室的門,離窗戶更是還有好幾米的距離。 平時連一秒鐘都不需要就能沖過去的長度,此刻卻成了橫亙在他和自由之間最難以逾越的鴻溝。 rutou被穿刺產生的細小傷口早就愈合了,只是不知為何還沒消腫,看起來比另一側的rutou要整整大上一圈,色澤也要更紅艷幾分。大腿上被硬生生燒掉的那塊皮膚大部分也結了痂,邊緣已經長好了新rou,顏色較周圍更淺淡一些,時不時還微微發癢。 江川伸手去撓的時候,就能無比清晰地摸到那個浮凸在皮膚上的“賀”字。 開始幾次他還無法適應,每每無意識地伸手去撓癢癢,然后受驚似的猛然縮回手,反應過來以后就恨不得立刻把那塊rou摳掉,然而剛想付諸實踐時腦海里就會回響起那天賀風瀾的話,氣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真的下手。 畢竟現在再怎么屈辱也只是在腿上最隱秘處,也只暴露給兩個人看,要是被人在腦門上蓋個章他可就真的沒必要再活下去了。 江川直勾勾地躺著看天花板,默默在心里籌劃可行的逃跑方針,想從賀氏兄弟眼皮底下溜走不是件容易的事,或者不如說是艱難到令人望而卻步,他卻不怎么氣餒,反復推敲著每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 大腦保持高負荷運轉久了人就不自覺地有點犯困,江川閉眼翻了個身,帶動了身體上幾條鎖鏈嘩啦嘩啦一齊響,中間還夾雜著細小的清脆鈴音,登時把他的睡意趕得無影無蹤。 他起身下床走到衛生間,乳環下的鈴鐺也跟著叮鈴鈴了一路,像是在昭告主人方位似的,吵鬧得讓人厭惡。 江川掬起一捧冷水潑到臉上,兩鬢的碎發也被打濕了不少,鏡子里映出的男人相貌英俊眼神卻充滿疲憊,身形較以往消瘦不少,純黑的項圈緊緊箍著脖子和手腕,rutou上吊著靡艷的花鈴,一眼望去像極了某種特殊用途的寵物。 事實也正是如此。 江川慢吞吞地拖著腳上死沉的鎖鏈回到床上,把床頭柜上放著的牛奶一口喝干。平日里就算不進行性行為自己也會被強迫著做這做那,今天那兩兄弟似乎都不在家,這是養精蓄銳的大好機會,絕不能白白浪費掉。 他重新閉上眼,清理了大腦里那些繁復冗雜的零散碎片,逼迫自己進入了睡眠。 江川又做夢了。 他原本的睡眠質量相當高,自從被綁架到賀家之后就開始頻繁地做噩夢,一夜至少要驚醒兩三次,或者干脆直接失眠睜眼到天亮。 自己跪在沙發前,脖子上的皮質頸圈被換成了真正的狗鏈,冰涼堅硬的金屬硌得皮膚泛紅,另一端被賀云淪攥在手里,遛狗似的催促著他往前爬。 而面前的賀風瀾端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杯牛奶微笑地看著他:“想喝嗎?” 江川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賀風瀾笑得更愉悅了,晃著玻璃杯對他發起誘惑:“想喝還不快自己爬過來?” 身后的賀云淪大笑著踹了下他的屁股,江川被他踢得一個趔趄,上半身都快貼在了地上,低著頭,慢慢地爬到了賀風瀾腿邊,主動討好地用臉去蹭男人的西裝褲腳。 卑微乖順的模樣顯然很好地取悅了賀風瀾,男人把牛奶倒在手心里一點,平托著送到江川嘴邊。 “喝吧,給乖孩子的獎勵?!?/br> 江川于是小心翼翼地舔舐起男人手心里的白色液體,嫩紅的舌尖像柔嫩多汁的蚌rou一樣,悄無聲息地伸出一點兒又迅速縮回去,很快就把為數不多的牛奶舔得精光,還不滿足似的繼續舔著男人溫暖的手掌。 “沒喝夠?還想要?” “嗯……”江川聽見自己發出甜膩的鼻音。 “該怎么做,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br> 江川把赤裸的上半身盡量壓低,下巴搭在賀風瀾大腿上,不?;蝿又ü桑骸扒笄笾魅肆恕?/br> 這副yin賤模樣惹得兩個男人都笑出聲來,賀風瀾滿意道:“那只好給你了?!?/br> 他把玻璃杯舉得很高,稍稍傾斜了一點,牛奶就沿著邊緣流淌而下聚集成細細的水流,江川忙不迭地湊過去仰著頭張嘴去接,狼狽而又迫不及待的姿態好似在喝什么瓊漿玉液。 江川冷汗涔涔地一把掀開被子坐起身,正俯身偷看他睡臉的賀風瀾猝不及防差點被撞到額頭。 江川被那個夢惡心得不行,一睜眼看見賀風瀾站在自己面前,條件反射地就朝他揮了一拳,賀風瀾側身躲過去順便把他攬進懷里,一頭霧水地問:“你怎么了,小川,又做噩夢了?” 江川心有余悸,越回想越生氣,越看這人越不順眼,脫口而出道:“變態?!?/br> “……”賀風瀾無辜地攤開手,“我還什么都沒做呢?!?/br> “你做什么不做什么都無法改變你與生俱來的基本屬性?!?/br> “看來你對我的偏見很深啊,小川?!?/br> 江川一言不發,戒備地看著他,賀風瀾邊解領帶邊道:“我不放心你自己在家,特意推掉了一場很重要的晚宴回來看你,你居然還不領情?!?/br> “那我真是要對你感恩戴德頂禮膜拜了?” “那倒不用,”賀風瀾伸手摸了摸他的側臉,“你只要……等會兒乖一點就可以了?!?/br> 雙腿被分得大開,跨坐在衣衫整齊的男人身上,賀風瀾連襯衣紐扣都沒解,只拉下褲鏈釋放出了已經抬頭的yinjing,卡在江川臀縫間磨蹭著。 完全勃起的roubang堅硬粗長,時不時從敏感的花唇上蹭過,沒用多久就把那里蹭得guntang而又濕潤,xue口泌出可以用于潤滑的液體,把底下的yinjing染得滑膩一片。 江川心里有一百萬個不情愿,無奈四肢不聽使喚,眼前的男人對自己的身體可以說是相當熟悉,渾身上下各個敏感部位都爛熟于心,在床上稍加刺激就能讓他氣喘吁吁地軟下腰,饑渴的花xue自發地做好準備等待男人的侵犯。 如果可以的話江川寧愿選擇禁欲一輩子,可惜男人天生就是欲望和感情互不干涉的動物,他也不能例外,無論情感上有多么抗拒,身體總會誠實地在男人的撫慰下沉溺于快感。 也不知前幾日那乳環上涂了什么東西,左邊的rutou被穿環之后就變得極其敏感,睡覺時不經意觸碰到被子都能激起一陣漣漪,更被提被直接捏在指間掐揉了。賀風瀾掐住了他一側rutou輕輕捻揉,江川驚呼一聲,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挺胸把那小rou粒送進男人手中,以供男人肆意揉搓褻玩。 “好像變大了一點兒啊?!辟R風瀾仔細觀察著他的rutou。 江川緊握著拳頭吞下沖到唇邊的呻吟,正想回擊的時候賀風瀾低頭咬了住那顆紅腫的rutou,舌尖恰好穿過乳環向外輕輕拉扯,細微的疼痛和酸脹的快感直沖上腦,讓江川剛欲出口的嘲諷都化作了難耐的低喘:“不、唔……” “果然是要比以前更敏感了,”賀風瀾用牙齒抵著rutou輕咬著,“只是隨便舔舔就受不了了啊?!?/br> “沒有……”毫無底氣的無力反駁。 “你自己都沒發現呢小川,”賀風瀾挺腰用yinjing頂了頂他的花xue,“rutou被舔的時候,你連這里都濕得直流水,還不停收縮著想讓我進去呢?!?/br> 江川臉頰到而后都燒紅一片,用帶著皮圈和銀鏈的手去推他的胸膛,賀風瀾紋絲不動,甚至還把他摟緊了一點,手探到身下撥開濕滑不已的花唇,在淺處按壓揉弄著。 “說起來我還沒嘗過小川這里呢,真是讓人十分期待啊?!?/br> 江川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眼前的男人竟然還沒真正進入過自己的身體,之前不過是用手指和玩具折磨他,剛想罵兩句你這變態性功能不齊全吧,賀風瀾就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緩緩頂開了他的yinchun。 “準備好了嗎,小川,我要進去了哦?!?/br> 媽的,cao就cao了,你這是什么語氣,好像在給處女開苞一樣。江川覺得自己從身到心受到了全方位的侮辱,冷不防被男人握著側腰向下狠狠一壓,粗長的roubang直接cao進了最深處,guitou一路摩擦過緊致的內壁又激起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輕呼出聲。 賀風瀾進入他體內之后暫時停住了動作,享受著花xue嫩rou受驚似的顫抖著收緊擠壓yinjing的快感,片刻后滿足地嘆息道:“小川,你里面好緊好熱,夾得我好舒服?!?/br> 江川在諷刺他人方面頗有心得,卻不知如何應付男人隨時隨地的黃腔,連綿不絕的快感轉瞬從花xue蔓延到了全身,更讓他一時語滯,憋了半天才惡狠狠道:“……閉嘴?!?/br> 賀風瀾笑著用手托起他的臀瓣,不緊不慢地抽送起來,和賀云淪那種狂風暴雨般的急迫攻勢不同,每一下都幾乎退到xue口處,再用力頂進最里面,guitou抵著敏感點狠狠撞擊著。 江川只覺得那玩意兒像一根硬熱的楔子穿透了自己的身體,隨便碰觸到哪里都能帶來鋪天蓋地的龐大快意,花xue被捅得酥麻難當,內壁卻抽搐著絞緊了男人的roubang,無言地邀請他進入到更深處,用碩大的guitoucao爛里面的嫩rou,來緩解那令人發瘋的酸癢。 “小川的里面又濕又滑,還會咬著我朝里吸,真是好饑渴啊?!辟R風瀾靠在他耳邊低聲道。 “唔、少說廢話……” “沒辦法,太舒服了嘛,”男人舒爽地半闔著眼,身下頂弄的頻率逐漸變得急快,“好想一直插在你身體里,吃飯也不拔出來,睡覺也不拔出來,讓小川時時刻刻都含著我的東西……” 江川身體酥軟,被cao得昏昏沉沉,無力地靠在賀風瀾胸前,感受著浪潮般的快感涌到每一寸神經末梢。 他本就已經徘徊在失控的邊緣,再經男人yin語刺激愈發興奮不已,很快花xue就顫抖著噴出大量yin水,哆哆嗦嗦迎來了高潮。 敏感的濕熱內壁驟然收縮到最緊,嚴絲合縫地包裹著男人的性器,賀風瀾呼吸一滯,放慢了動作享受花xue深處痙攣擠壓guitou帶來的極致快感,又狠命抽送數十下才盡數射在了他身體里。 江川漆黑的雙眼有些失神,賀風瀾從他體內退出來,把他平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一只手摸上還在抽動著的花xue,伏在他耳邊輕輕道:“記得把腿并緊,不許把里面的東西流出來 ,明早我來檢查?!?/br> “……”江川疲憊不堪,低聲喃喃道,“你可以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