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大腿烙印RT穿環|指jian強制gc
階下囚不配談條件,不配有尊嚴,這是放諸四海而皆準的規則。 江川求生欲極強,當然不會傻到硬著頭皮跟賀氏兄弟死磕,凡事都能忍則忍,每天至少在心里默念八百遍“被狗咬了不能還嘴”。 他一反常態,從囂張倔強變得溫馴乖巧,被喂牛奶就順從地張開嘴喝得一滴不剩,被抱著就安靜地靠在男人懷里不掙不躲,真成了個毫無感情的充氣娃娃。 故作的乖覺假象當然不可能蒙蔽住兩兄弟的雙眼,但不知是想陪自己玩這場過家家的游戲還是什么別的原因,二人竟然再也沒碰過他,甚至還大發慈悲地給他穿上了一套睡衣,最親密的接觸也只是把他抱在懷里親吻臉頰脖頸,其余時候簡直稱得上是相敬如賓了。 許久以后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么低估了這兩個男人的變態程度,只是為時已晚。 拜在學校時的魔鬼訓練所賜,江川的身體素質極好,傷口愈合得飛快,幾天以后就都結了痂,只剩小腿還有些紅腫,不過總算可以下地走路了。 他依然和賀氏兄弟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雙手套著加長的鐐索,夾菜的時候就拖在桌子上,隨著動作不停摩擦出刺耳的聲響。 賀風瀾和賀云淪似乎都對這聲響無知無覺,江川開始還十分不自在,感覺自己好像吃完最后一頓美餐就要奔赴刑場的囚犯,過了幾天也想開了,毫不在乎地拖著長長的鎖鏈大口吃飯,盡可能地補充能量保持充沛的體力才是當務之急。 賀云淪坐在他對面,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小川好像瘦了點兒?!?/br> “是嗎,”賀風瀾漫不經心地喝著茶,“不太看得出來呢?!?/br> “抱起來手感不如之前好了?!辟R云淪篤定地說。 江川正在喝湯,聽了這話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也不知道賀云淪最近抽什么風,連續幾天都來江川的房間抱著他一起睡覺,他來了幾天,江川就有幾天徹夜無眠,熬得黑眼圈都出來了,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賀云淪一開口,江川就覺得肯定沒什么好事,刻在基因鏈里的本能幫他預知到了危險,他草草扒完碗里的飯,立刻起身回到了臥室。 然而該來的怎么也躲不過去,他剛坐在床上沒幾分鐘,兩兄弟就都跟著擠了上來。 “……干什么?”江川戒備地看著眼前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不用怕,小川,”賀風瀾換了個坐姿,隨時保持著那副文質彬彬的優雅做派,“給你復查下身體而已?!?/br> 熟悉的字眼瞬間把江川的記憶帶回了不久之前,自己被綁在木質沙發椅上百般羞辱,身體每一寸皮膚與骨骼都被眼前的男人逐寸服撫摸過,最后在兩個男人的玩弄下迷迷糊糊地攀上了快感的巔峰。 那樣的畫面江川再也不愿回憶,更不想再親身經歷一遍,可他的意愿向來都是被無視的,賀風瀾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輕聲道:“開始吧,云淪?!?/br>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對著江川敞開了懷抱:“寶貝兒,過來?!?/br> 江川身體一動不動,完全拿他當空氣,賀云淪伸長手臂在空中懸了半天,最后頗不耐煩地咂了咂舌:“還沒學乖啊?!?/br> 他說著直接伸手強行把江川拉進了懷里,簡單粗暴地扯掉一整排睡衣紐扣,讓那隱藏在布料之下的大片光裸皮膚暴露出來,江川已經好幾天沒受過這樣的對待,條件反射地握掌成拳向他臉上揮去。 賀云淪反應極快,接過他的拳頭一并按在自己懷里,江川一擊未果,不由得十分遺憾地嘆了口氣。 一旁的賀風瀾故作驚訝道:“怎么回事,云淪,不是說小川最近都肯乖乖讓你抱了么?!?/br> 賀云淪送給他哥一個白眼,摸了摸江川的頭發:“老子還在想你這副乖模樣能裝多久,結果這才幾天就繃不住了啊?!?/br> “不過嘛,”賀風瀾接口道,“不乖的小川好像更可愛一點呢?!?/br> 江川完全被這兩兄弟異于常人的腦回路打敗了,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賀云淪又按著他把褲子也扯下來,江川不知道第多少次在這倆人面前被扒得精光,已經不再像當初那樣拼命掙扎,但也不主動配合,提線木偶似的隨著賀云淪的動作而動作著。 “基本沒什么問題了吧?!辟R云淪把他按在床上,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他的身體。 賀風瀾起身站在床邊,俯身捏了捏他的rutou,確定那兩顆嬌嫩rou粒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也跟著點點頭表示肯定:“那么,可以開始‘那個’了吧?!?/br> 這已經不是江川第一次在他嘴里聽見“那個”了,這人整天擺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江川也不知道“那個”到底是“哪個”,同時又發自內心地覺得隨便什么東西都沒太大所謂,反正左右不過是些與性有關的侮辱,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咬一口和咬一百口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他心里這么想著,甚至主動向賀風瀾投去了一個飽含輕蔑的眼神。 賀風瀾欣然笑納了他的蔑視并轉身朝外走去,走到臥室門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云淪,記得給我們的小寶貝兒好好消毒?!?/br> 雖然并不理解“消毒”指的是什么,本能還是讓江川立刻對著身邊的賀云淪擺出了防御姿態,然后又被賀云淪輕松破解掉。男人仗著力量優勢輕而易舉地把他壓在身下,臉正好埋在江川胸口處,十分自然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他一側的rutou。 “……還沒斷奶嗎你,”江川鄙夷地看著眼前毛絨絨的頭頂,“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系幾位專業的女士來為你提供這項特殊服務?!?/br> “嘖,女人的奶有什么好喝的,”賀云淪轉了轉眼珠,嘿嘿yin笑起來,“如果是你的奶,老子倒是很想嘗嘗?!?/br> “看來你的腦子已經跟著jingye一起射光了?!?/br> 賀云淪不理他明目張膽的嘲諷,興致勃勃地啃咬著他的rutou,啃完了左邊啃右邊,并且真的模仿起嬰兒的方式,對那兩顆嫣紅的小rou粒又吮又吸。 rutou被吮得紅潤腫脹,連同周遭一圈淺色乳暈都被唾液浸得濕噠噠的,江川壓下胸前傳來的古怪酥麻快意,繼續道:“我覺得你真的需要一個……唔……!” 嘴巴也被堵住了,賀云淪邊夾著他的舌尖玩弄邊道:“少跟老子廢話,賀風瀾讓老子好好給你消毒,沒聽見嗎?!?/br> 江川暗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就算聽見了也沒辦法理解變態的想法,誰知道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像是為了解答他的疑問,賀風瀾恰好在此刻端著一個托盤回來了,江川瞥見托盤上的東西,心立刻涼了半截。 賀云淪果然言出必踐,要來兌現幾天前一時興起的提議了。 賀風瀾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朝賀云淪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地把江川摟在懷里坐起來,雙手從他胸前繞過各捏住一側rutou,稍稍用力向外拉扯:“老子就說嘛,光禿禿的,掛點什么才好看?!?/br> 江川神色略顯僵硬:“我不這么認為?!?/br> “說過一遍了吧,老子覺得可以就可以了,”賀云淪輕拍著他的臉頰,“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發表意見了?” “別這么說,有些意見還是要聽的?!辟R風瀾說著從托盤里揀出一個小玩意兒,放在掌心上給江川看。 那是個細小的銀環,打磨得十分精致,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反射著漂亮的光澤,底部墜著一個小小的鈴鐺,被刻意做成了層疊綻放的花瓣形狀,賀風瀾輕輕晃動手掌,銀鈴就隨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你可以做一個選擇?!?/br> “選擇戴或者不戴嗎?”江川冷哼一聲。 “當然不,你必須戴這個,”賀風瀾微笑道,“但是你可以選擇戴在左邊還是右邊?!?/br> 侵犯他人還要煞有介事地詢問受害者的意見實在太過荒謬,可賀風瀾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江川和他對視半晌,一字一頓道:“我要是不選呢?” “早就料到你會這么回答了?!辟R風瀾神色不變,沉吟片刻后分開了他的雙腿,手指徑直探向花xue,扒開yinchun揉弄起陰蒂來。 生理反應是最誠實的,即便心里有一萬個不情愿,身體也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快意,敏感的小rou芽兒被男人微糙的指腹磨蹭得又麻又酸,不一會兒就漲大了好幾倍,顫巍巍地擠開花唇探出頭來。 賀風瀾又把那小rou芽兒掐在拇指與食指之間,以極輕的力度揉搓著,直到江川唇邊泄出一聲壓抑的低喘,才停了手欣賞起那紅艷艷的軟嫩蕊珠。 “……所以,”他回身取了個更小的銀環,“如果你做不出選擇的話就只能由我代勞了,順便也把這個小東西一起穿進這里?!?/br> 說著賀風瀾捏住他硬漲的陰蒂用力一擰,快感夾雜著微痛直沖上腦,江川難受地皺起眉,身體微微發抖。 “看來我沒有第三個選擇了?!?/br> 賀風瀾微笑著頷首,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他作出回答,江川嘆了口氣,自欺欺人地慢慢閉上了眼:“……左邊吧?!?/br> “小川,你很識時務,懂得如何自保,”賀風瀾用鑷子夾出一塊酒精棉按在他左側rutou上,“但是有些時候太倔強了,這點很不好?!?/br> 江川被冰涼的酒精棉激得一個哆嗦,身后的賀云淪馬上哄孩子似的在他小腹上拍了拍,江川惱怒地一把甩開他的手,冷笑道:“閣下是想教我怎么做人嗎?” 賀風瀾搖了搖頭,頗得趣味地狡黠一笑:“我是在陳述你哪方面比較招人喜歡?!?/br> “能得到你們的喜歡還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失……啊——!” 尾音急促地吞沒在顫抖的低吟里,賀風瀾眼疾手快,尋了個江川注意力被分散的空檔,穩穩地把銀環尖端的那頭送進了他rutou里,再輕輕一拉一捏,乳環連同底部的銀鈴就一起掛在了那上面。 rutou被貫穿的疼痛算不得輕微,但還遠遠不到無法忍受的程度。被刺破的傷處火辣辣的,少量血液緩慢地滲出來,整個rutou很快腫得發紫,賀風瀾又拿酒精棉小心擦拭了四周,最后給他抹上一層透明藥膏。 羞辱的折磨仿佛馬上就要迎來尾聲,江川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等待著兩兄弟宣布游戲結束。賀云淪伸手撥了撥鈴鐺,靠在他耳邊由衷道:“很漂亮?!?/br> 那清脆的鈴聲比插入更加讓人倍覺羞恥,每一次響起都像是在提醒江川,自己已經淪為他人禁臠這個事實。偏偏賀云淪玩起鈴鐺來沒完沒了,鈴音連綿不絕于耳,聽得江川直想殺人。 “還有那個呢?”賀云淪指尖隨意撥著鈴鐺,“一起弄了?” “一起嗎……也好,免得小川每次都如臨大敵的樣子?!?/br> 賀風瀾背過身去,從江川的角度看不見他在做什么,只聽見一聲火柴劃過磷片的干澀擦音。江川額角突突直跳,厲聲喝道:“你們還要做什么?!” “哦……這個嘛,”男人說著稍稍側過身,手中長鑷夾著個一寸見方的圓形金屬印章,正放在酒精燈上方翻來覆去地炙烤著,“沒辦法,云淪太喜歡你了,非要給你做個專屬的標記才肯安心呢?!?/br> 難以言喻的恐懼瞬間攫奪了江川的呼吸,令他無法自控地猛然掙扎起來:“不……放開我??!” “別激動啊,”賀云淪反剪過他的雙手按在兩人身體之間,“嘖,成為老子的東西就讓你這么開心么?!?/br> 身下人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憤怒,雙手被制也絲毫不肯示弱,屈起膝蓋狠狠頂上賀云淪的腰腹。賀云淪無法,只得整個身體壓上去,靠體重暫時把他困在自己和床板之間,江川瞥見正好擋在嘴邊的修長脖頸,不假思索張口就咬了上去。 這一下完全沒留余力,賀云淪要是沒及時偏過半分恐怕能被江川把喉嚨咬個對穿,饒是如此他脖頸側面也被撕了大口子,血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我cao,你他媽真屬狗吧,怎么見誰都咬啊?!?/br> “……放開我,放開我!”江川只是一遍遍重復這句話,徒勞地扭動著身體。 “賀風瀾你他媽能不能快點兒,”賀云淪眼中閃過幾分陰鷙,單手卡在江川脆弱的喉管上微微發力,才讓他暫時安靜下來,“老子要壓不住他了?!?/br> “很快就好……可以了,”賀風瀾慢悠悠地夾著燒紅的金屬塊靠近江川,把上面那個龍飛鳳舞的“賀”字展示給他看,“這可是云淪親筆寫的,你要好好珍惜啊,小川?!?/br> 金屬塊的高溫烤得四周皮膚都有些發熱,江川身體劇烈顫抖著,近乎絕望地看著賀風瀾慢吞吞分開他的雙腿,把燒紅的印章蓋在了大腿內側嬌嫩的皮膚上。 空氣中乍時彌漫起混雜著腥甜的焦糊味,guntang的金屬塊瞬間把皮rou灼熟一層,高溫封住了其下流淌著的血液,傷口周圍異常干凈,等賀風瀾把印章拿下來的時候,一個血rou模糊的“賀”字已經完整地刻在了江川身體上。 江川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長腿因劇痛而痙攣著蜷起,賀風瀾退后幾步打量著那個印記,十分滿意道:“很好看?!?/br> “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川,”他說著又拿酒精棉清理起傷口四周的皮膚,“容我提醒一句,如果你人為地破壞這個標記,那么下一次它就不是印在這里,而是——” 男人溫熱干燥的手指輕輕拂過他的臉頰:“……這里?!?/br> 江川唇角哆嗦著,額角滿是強忍疼痛而泌出的汗水,賀風瀾見狀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試管向弟弟示意道:“掰開他的嘴?!?/br> 賀云淪禁錮著他脖頸的手順勢向上抬起下頜,另一只手隔著臉頰薄薄的皮rou用力捏開他緊閉的齒關,江川動彈不得,被動地感受到冰涼的液體沿著舌根滑進了喉嚨,又驚又怒道:“你給我喝了什么?!” “對身體沒什么傷害,只是讓你不那么痛苦而已……別急,馬上就不疼了?!?/br> 江川想吐又吐不出來,四肢無力地被賀云淪摟在懷里,幾分鐘之后身體就逐漸泛起了熱度,裸露的皮膚磨蹭過柔軟的被褥都會泛起一陣酥麻,花xue又酸又癢,花瓣兒饑渴地翕張蠕動,yin水不受控制地汩汩而出。 不用賀風瀾再作說明,江川也知道了自己喝下了什么東西。 被灼傷的皮膚果然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只剩藥力催發的磅礴性欲支配著這具身體,小腹下熱得簡直要燒起來,兩處xue口都翻滾著難以啟齒的麻癢。 江川苦苦壓抑著幾欲沖出嘴邊的呻吟,被汗水打濕的碎發一綹綹貼在額角,賀風瀾伸手輕輕撥了撥他軟嫩滑膩的花唇,立刻收獲到了摻雜著痛苦和難堪的低吼:“別碰我……!” “小川,我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你難受呢?!辟R風瀾邊說邊狠狠揉了把他敏感至極的陰蒂,江川哽咽著弓起腰身,xue口顫抖地吐出大股yin水,竟然一瞬間就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 花xue驟然劇烈收縮,肥厚的yinchun甚至緊緊夾住了賀風瀾的手指,發泄過一次的身體沒有因此而平息下去,yuhuo愈燒愈烈,將他拼盡全力才勉強聚起的一點神智焚得半分不剩。 江川絕望看著賀風瀾把手指插進yin水四溢的花xue里,xuerou受了刺激愈發絞緊,僅靠著男人手指逗弄下就一次次到達了高潮,最后江川已經數不清自己xiele多少次,昏昏沉沉地靠在賀云淪懷里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