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巷|下篇,有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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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湉被抱入拔步床里頭時還失神著,也未聽清楚刀叨忍笑告訴月眠的話。床上原本寬敞,橫豎睡了三四個人卻也逼仄,令云湉蹙了眉,頗有些嫌棄地對靠上來逗弄他的云楓道:“你,走開?!?/br> 云楓討了個沒趣,猶自嘴硬道:“偏不!” 他還想再說點什么,又被打斷了。卻是月眠對他道:“聽話?!?/br> 月眠臉上罕有些羞恥模樣,停了一停,才低低說與他聽了江南玨吩咐的玩法。云楓睜圓了雙目,張了張嘴,驚道:“還能這樣嗎!”臉上便雀躍起來,安分地讓出了位子,口中嚷嚷道:“你們慢些!我尋點東西!” 刀叨將紗帳拉起,用金鉤掛了,便下了床,折返回蘇情身側侍墨。蘇情時不時被他江南玨挑逗,實在畫不了幾筆,只粗粗描出了紗帳樣貌,便顫顫抓住了江南玨摸在他前胸的手。 令江南玨長聲而笑,只叫蘇情莫管他,而后催那床上兩人,說:“等了許久,還不開張么?” 只是無人告訴云湉要做什么,他適才被折騰過了些,又常年體虛,好似反應都慢了半拍,隱約覺得江南玨在說他,便疑惑地轉頭回望。 正對上了江南玨笑看他的眼。 江南玨莞爾,又催:“快,睡了月眠與我看?!?/br> “?。?!”云湉以為自己聽錯,“什么?” 這反應顯然在江南玨意料之中,也取悅了他,揶揄道:“莫不是承歡日久,睡人也不會了么?” 蘇情暗暗皺眉,手肘輕輕頂了一記江南玨,想叫人少說兩句。然則江南玨實在上了頭,一點也沒理會蘇情的暗示,接著多嘴道:“若換常人看這活春宮,自然點了月眠睡你,卻不知反過來的趣味……哈!此種滋味極妙,你該謝我賞才是!” “欸……”云楓拿了一堆助興的玩意兒過來,聽江南玨越說越不對勁,直接插嘴道,“陛下……不是,我說客官兒,您可別說啦,我哥哥這樣子,想是要把你給睡了呢!” 江南玨隨手抓了墨塊擲他,笑罵:“胡鬧!他敢!” 被云楓伶俐躲開了,只道:“不敢不敢,您倒是叫他快些!” 被如此一打岔,倒叫床上兩人更是尷尬幾分。云湉不愿奉陪,推開了倚過來的月眠便要下床去。月眠抓住他手腕,微微搖搖頭,耳語一般,低嘆著對他說了一句:“你走不了……我,亦然……” 云湉狠狠閉了眼,急促喘了一息。他亦明白過來適才的失態。眼下為人所制,便為不得已。 他不再抗拒,月眠便跪坐起了身子與他寬衣。不遠處江南玨含笑目睹,了然暗道:此二者果然暗通款曲。原因無他,看月眠模樣,就知云湉的衣他是常脫的。 江南玨忽而想到云湉初入宮時,那時候他日日夜幸云后,云后不依順,他便懷了些羞辱的意思,叫宮人一卷被褥裹了元后送進寢宮來睡。睡罷若他執意要走,就叫人自便,也不與衣裳蔽體。那時候的貴妃,或在云宮等候,或在半路送衣,總之極與元后親好。 南帝從不將此視作后宮失火,反而覺得很有些趣味。 現在兩人的表現證實了江南玨的推斷。云湉和月眠上過床,但并未做下過什么事,兩人頂多互慰,若女子磨鏡而已。 月眠心上亦不愿,卻忍耐著拉過云湉素手摸xue。那處軟紅濕滑,一觸便開,還殘存了些江南玨留下的東西。鬧得云湉羞得脖子也紅,扭頭避開了不去看,身前被月眠兩指捻得半硬。 云湉在床上素來半推半就的性子,也就是他江南玨最偏喜的口是心非的調調。因為自矜身份,不會浪語求歡,總要人逼迫逗引,調弄軟爛了,方才會動情昏聵,泄出一二聲呻吟來。 江南玨實在好奇,他這種人若居于上位該是怎樣風情。忍笑旁觀了片刻,倒覺得多此一舉,這云湉說是睡了人,卻一副被睡的模樣,真真看得人yuhuo橫生。 蘇情的線稿勾繪了七八分,江南玨閑閑一瞥,是很慣用的姿勢。他嫌這姿勢無趣,尋歡作樂的時候,是很少用的。但畫上風情倒是旖旎。這兩人對面平躺,月眠兩手環抱住云湉后腰,左腿支起微分,擋住了兩人腿間風光。月眠閉目抿唇,面上似有些痛苦之色,云湉卻是向著床內看不清面容。 江南玨看得心動,便放開了蘇情,自往床里去。云湉反應過來的時候,后門已叩,江南玨已送入兩指一轉,隨后換作塵柄,簡單直白地插了進去。受這一激,云湉直接軟在月眠懷里,重重一喘,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月眠攬抱住了人,不認同地瞪了冷不丁插進來的人一眼。 江南玨拍了拍最下頭的人側腰,叫他莫管,繼而由慢而快搗弄數十余。他頂著云湉往前聳,連帶著月眠身子里頭被狠狠一弄。月眠雖于風月上自詡無邊,卻也從未如此三人行過,如今又處于最下頭,便很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秀庇X頸上濕潤,抬手一抹,竟是他云湉垂淚。月眠一愣,起了點置身事外的感慨,心道:果然是過了頭。 置身事外的尚有一旁的蘇情。他又換白紙一張,畫的便是三人交頸。 至于云楓插不入手,也就勾搭過來刀叨,媚媚笑語,說,我跟你玩呀。 云湉無有依傍,末了暈在江南玨懷里,江南玨這才覺著有些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