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被綁架,蒙眼play
私立醫院的特護病房里,卓肅和秦梓寧一起坐在老秦床邊,向他說明兩人接下來的安排。 “公司的事情您不用擔心,幾個分公司的總經理都是當年您親自挑的,年富力強,忠心耿耿。小秦現在也上道了,您再幫忙掌掌舵,不會出什么大事。如果真的有什么緊急情況……您就再聯系我,就算我回不來,也能幫忙出出主意?!?/br> 老秦的躺在床上,悶不吭聲地看著天花板,就是不看自己這個養子。卓肅知道他是生氣了。自己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很可能…… 連老秦最后一面都見不到。 這個老人一直將自己視若己出,眼下他卻要為了岑蕭,遠走他鄉,不能在他床前盡孝,著實是不忠不義不孝之舉。 “我知道您怪我?!弊棵C又說,“但是……您也想想小秦和伯母。當年伯母為什么一個人帶著小秦去了美國。我后來才琢磨明白,她是以為我是您的私生子,和您鬧別扭呢?!?/br> “我在這里,伯母心里的那個坎始終過不去。咱說得直白些,您這日子也不算多了……就讓伯母回來,一家人盡盡天倫之樂,不好么?!?/br> 老秦哼了聲,“臭小子……這句話,你想說很久了吧?!?/br> 卓肅低頭回道:“是。我想帶著岑蕭離開秦家,也很久了。我不屬于秦家,其實我早該走了?!?/br> 所以他希望讓小秦趕快回來,繼承家業。所以他不喜歡岑蕭再去曲意迎合別人。他早就準備好了戒指,那天的求婚其實是醞釀了很久結果,只是發生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和地點。 而當時說要岑蕭去睡小秦,本是懷著試探的目的,沒想到岑蕭居然一口應下。自那時候起,他便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便覺得這個人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了。仔細回想,一切的別扭和糾葛,竟然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不過還好,一切還來得及,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彌補自己給岑蕭帶來的傷害。 小秦卻是急了:“什么叫你不屬于秦家呀,你比我爸對我還親呢!” 老秦和卓肅一起瞪他,異口同聲道:“胡說八道!” 小秦以一當二,毫不怯場,拍著桌子回吼:“哪個胡說八道,爸你自己說,肅哥除了不姓秦,哪里不如親哥!” 老秦似也沒想到這個胡鬧任性的小兒子居然現在能說出這么有條理的話來,瞪圓了眼珠子氣得呼哧呼哧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混蛋小子,你搶我的臺詞干什么!” 他又嘆了口氣,疲憊地合上雙眼:“你……唉,你這家伙,看起來精明干練,怎么心思這么重。你們一個一個的,怎么都心思這么重。你也是,小秦的媽也是?!?/br> “她走,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崩锨販啙岬碾p眼望向卓肅,老人用力攥住卓肅的手搖了搖,“她是因為我?!?/br> 家里空蕩蕩的,岑蕭坐在沙發上,對著旅行箱發呆。 卓肅和小秦約好了今天一起去找老秦攤牌。他們本來想帶著岑蕭一起去,但是又覺得老秦正在病著,看到岑蕭這模樣,怕是要急火攻心,病上加病。便留岑蕭在家收拾行李。 這一個多月,卓肅一直在家里陪他,拉著他說話,看電影。他在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冷不丁的家里突然只剩下岑蕭自己,總覺好像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就會冒出來一個人。岑蕭神經質地拿著球棒,每個房間都走了一遍,只覺得這房間中的靜寂快要將他逼瘋了,他必須要找點事做。 將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取出來,又一件件折好放進行李箱。四季的衣服,簡單的洗漱用品。他們兩個人的東西都很少,加一起也就剛剛也塞滿一個28寸的旅行箱。 然后呢,我該做點什么?岑蕭想。我還能做什么呢?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岑蕭起身想要去開門,發現臉上竟然都是眼淚。他隨便找了張紙巾擦掉了淚水,這才去開門。 竟然是鄭辰。 岑蕭一愣。他已經有大半年沒見過鄭辰了,如今冷不丁的一見,竟是恍若隔世。鄭辰這段時間似也過得并不好,消瘦得甚至比岑蕭還要厲害,神態頹唐,不復昔日英俊挺拔的樣子。 “……你哭了?”鄭辰似也沒料到會見到這樣的岑蕭,禁不住伸手想要去摸岑蕭濕紅的眼角,卻見門里的人反應劇烈地往后一躲,他不禁一陣尷尬。 “我……看到網上說你要息影去國外定居,所以來看看你?!编嵆叫α诵?,“……是和卓肅一起么?!?/br> 岑蕭點了點頭,將他讓進屋里。 鄭辰跟在他身后進了客廳。這里和他走的時候看起來沒什么差別,卻又好似處處都不一樣了。昔日看起來高檔雅致的性冷淡風裝修,現在卻只讓人覺得蕭索又壓抑。 岑蕭給鄭辰倒了杯水,鄭辰的目光始終追隨著他,往日他面對這種追隨仰慕的目光處之泰然,如今卻令他覺得不安。 “怎么突然說要息影了……”鄭辰輕聲問,“你的粉絲都很傷心?!?/br> “你走了之后,發生了很多事?!贬挾⒅约旱氖种?,他自己都看得出自己好緊張,指節都發青了,他突然很后悔讓鄭辰進來。 “我處理不好自己的情緒,所以也沒辦法顧及他們的情緒了?!?/br> 他低著頭,鄭辰沒接著他的話說,岑蕭也不知該說些什么。突然一只手從旁邊伸出,緊緊攥住了他的手腕,岑蕭駭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哆哆嗦嗦地抬起頭,卻見鄭辰一臉探究神色地望著自己。 “岑蕭你到底怎么了?!?/br> 被其他男人——縱然這個人是鄭辰——輕易制住的感覺讓岑蕭驚得臉色煞白,滿臉是汗。他一邊扒著鄭辰的手,一邊輕聲道:“鄭辰,你放開好不好。你……離我遠一點?!?/br> 他看起來似乎快要暈過去了,鄭辰卻始終沒有松開手,只是盯著岑蕭痛苦的臉,輕柔地問:“岑蕭,有個問題,我一直很想問你?!?/br> “你當初救我,只是因為我和卓肅長得像么?!?/br> 岑蕭惴惴地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鄭辰為什么要問這樣一個問題,只聽見自己的心跳得飛快,快要跳出口腔了。 老大,老大你怎么還不回來。 他知道鄭辰想聽什么,安撫道:“那只是……只是借口罷了……你那時候,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這個圈子里的人……我覺得你可憐,所以找了個借口救你……” “哦,是嘛?!编嵆揭残α?,“你大概不記得了,岑蕭?!?/br> “有次你喝醉了酒,抱著我蹭著我叫老大?!?/br> 他將臉貼近岑蕭,岑蕭的呼吸都是抖的,斷斷續續,如繃緊的絲線。鄭辰一時間心中竟然有別樣的快感,他竟然可以掌控岑蕭,他竟然可以這樣掌控岑蕭。那個高高在上,如神只一般的人,現在就在他手心里,虛弱得好像隨時都會暈倒。 “岑蕭,我再問你一個問題?!?/br> “我跟著你這么長時間,在你心里,我究竟有沒有比別人特別一點?!?/br> 特別?岑蕭不禁被這個字眼帶走了思緒。鄭辰是特別的么?過去很長時間里,只有卓肅對他來說是特別的。他的世界里分成了兩個圈子,一個是卓肅,一個是其他人。后來秦梓寧莫名其妙地自己畫了一個圈。再后來,薛秋華也用刀子,血淋淋地畫了另一個圈。 那么鄭辰呢? 如若是曾經的岑蕭,他大抵會驕矜地仰起下頜,告訴鄭辰:不,你不是特別的,你只是一個助理,對我來說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隨時可以替代的人罷了。 可是現在的岑蕭已經沒有勇氣坦誠真相。他拼命扭開頭,想要躲開鄭辰充滿壓迫性的氣息,卻被捏住面頰動都動不了。 “有……有……”岑蕭瑟瑟地回答,“你……你是不一樣的?!?/br> 鄭辰笑了。只是那笑莫名讓岑蕭毛骨悚然,好像某種捕獵者看著獵物的笑容。 鄭辰冷冷吐出二字:“騙子?!?/br> “如果我真的是特別的,為什么從我離開公司后,半年里,你一次都沒有聯系過我。我為了你,離開了晨星,我天天等著你的消息。電話,微信,短信,什么都沒有?!?/br> “岑蕭,你是一個連自己金主的老婆什么時候過生日都知道的人,你說我特別,卻連給我發一條信息都做不到么?” “對你沒有價值的人,你便再也不屑于看一眼了是么?” “我……”鄭辰突然哽住了,“我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替代品,甚至連替代品都算不上……替代品至少你還會有感情,而我只是一個按摩棒?!?/br> “是不是?” 他抵著岑蕭的額頭,厲聲追問。他看到那雙美麗的眼睛里蓄滿了眼淚,盈盈地倒映著自己的影子,然后岑蕭一眨眼,眼淚就滾出了眼眶,他的影子便又消失了。 是了。他就像是岑蕭廉價的虛偽的眼淚一樣。岑蕭哭過了,一切便都過去了。 鄭辰恨極卻又愛極,曾經岑蕭是他心中最神圣不可褻瀆的存在??v然他知道他的私生活有多混亂,有多yin蕩,他也只是認為:岑蕭是被迫的,他自己也不想這樣,只要自己能夠不斷地體貼他,照顧他,總有一天岑蕭會發現,讓他痛苦的根源是卓肅,只要離開了卓肅,一切便都結束了。 后來鄭辰才知道,或許這一切從不是卓肅逼迫,而岑蕭所表現出來的痛苦,卻也不是那么痛苦罷。 那么他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那些情緒呢。那些脆弱,崩潰,瀕臨破碎的情緒。為什么要讓自己誤以為自己是很重要的,是特別的呢? “為什么呢?”鄭辰輕聲問,“你為什么就不能愛我一點點呢?!?/br> 他貼上岑蕭的嘴唇,他知道岑蕭害怕他,因為某種莫名的原因??赡苁沁@個yin蕩下賤的人終于連卓肅也受不了,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打斷了這根驕縱放肆的脊梁,讓他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親吻著這如花一樣美麗,卻口吐謊言的罪惡之唇,按在岑蕭胸前的手可以感受到胸腔中激烈跳動的心臟幾乎已經瀕臨極限。他卻想掏出這顆心臟,問一問,到底怎樣冷漠的心才會對他如斯深沉的愛意置若罔聞,甚至連一句問候都吝于施舍。 “岑蕭,”他貼著岑蕭的嘴唇輕柔地說,每吐出一個字,都像是變換了一種角度在親吻,“薛秋華有一件事說得很對,你本來就是個下賤坯子,天生媚骨欺騙討好你身邊的每一個人,你對誰都毫無真情,利用完了便又棄之如敝履。你就是一個裝腔作勢的婊子?!?/br> 岑蕭聽見那個名字,心中頓時一驚。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鄭辰會今天突然來拜訪,為什么鄭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然而已經為時過晚,鄭辰突然掏出一塊布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股奇怪的氣味躥進鼻端,隨之岑蕭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鄭辰怕他是裝的,又多捂了一會才拿開手。他盯著岑蕭看了一會兒,手指順著他的額頭、鼻梁、嘴唇的弧度滑動。每次都是這樣,他從來都沒有辦法完整地擁有這個人,他只能像個乞丐一樣,從其他人的手指縫中,渴求一點點與岑蕭相處的時間。 最初是卓肅,現在是薛秋華。 他將岑蕭抱了起來,找了條床單將人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實。他推開客廳的后窗,有一輛貨車恰好停在床前。司機就站在窗下,抬頭對他咧嘴一笑。 “貨來了么?” 醫院特護病房外,卓肅和秦梓寧并排坐在長凳上,兄弟二人都是眼睛發直,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打破這尷尬的沉默。 “所以……秦家的產業,都是這樣的積累起來的么?”小秦還心有余悸,“你和我爸,你們兩個,給他們做走私軍火的生意……” “不然呢,你以為鈔票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卓肅干干地笑了一聲,“伯母真是剛硬的人,她知道了之后,居然真的再沒花過老秦的錢,一個女人帶著你在美國生存?!?/br> “是啊……我mama,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毙∏剌p聲道,“難怪她那時候總對我說,整個秦家的產業都是你爸爸和你肅哥赤手空拳打出來的,將來就算你爸爸將所有財產都給肅哥,你也不能有半句怨言。也難怪她總教育我,不要覺得自己家里有錢就游手好閑,要做一些真正有價值的事情?!?/br> 兄弟二人一齊嘆了口氣,只覺得家庭這種事,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自以為的真相總是與真實相距甚遠。 卓肅方才將手機靜了音,這時候拿出來一看,發現二十多個未接來電,都是靳瓜瓜的。 他一回撥,對面立馬接通了,小姑娘已經哭得不能自己,磕磕巴巴地叫道:“卓總……岑、岑哥家里著火了!房子都燒塌了……人不知道怎么樣了……警察……警察已經過去了!” 卓肅猛得跳了起來,卻是一下子天旋地轉,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這是一間空蕩蕩的房間,只有一張碩大的床?;杳缘拿廊蓑榭s在大床正中央,雙手被緊縛在身后,眼睛也被黑布遮得嚴實。 岑蕭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只記得鄭辰似是給自己聞了什么東西,然后自己便失去了意識。 恍惚中他感覺到有人在輕柔地撫摸自己的身體,似是特意挑著他剛醒又無力反抗的時候,那個人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又拉下了褲子的拉鏈。他很快就被脫得光溜溜的,房間的空調開得很冷,那個人的手很暖,鮮明的冷熱對比,讓岑蕭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想叫,但是麻藥的效力還未完全消退,只能看到那花瓣似的嘴唇不住顫抖,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個畫面著實令人愉快得很,被紅色床單襯托著的皮膚白得誘人,令人恨不得低頭咬上一口。愛撫他的人輕笑了一聲,卻還是沒說話。手掌順著岑蕭身體的弧線從脖頸開始撫摸,他摸得很仔細,像是在撫摸一件美麗的藝術品,又像是在挑揀一件貨物,確認貨物身上是否有瑕疵。 溫熱的手掌覆蓋住已經恢復平坦的胸口,似是對這個弧度覺得不滿,這人用力抓揉了幾下,揉得岑蕭禁不住發出疼痛的抽氣聲,最終發現著實沒什么乳量,便又放棄了。 “你是誰?!贬捊K于找到了自己聲音,他想裝作不害怕,但是控制不住。陌生的環境,目不能視的不安全感,還有已經游移到自己雙腿間,即將發現自己身體秘密的雙手—— 撫摸他的人似乎十分了解他最怕什么,猛得分開他的雙腿,露出其中深紅色的rou花,對著那閉合的花朵輕輕吹了口氣。岑蕭駭得身體僵硬,哆嗦著卻不敢掙扎,只是蒙眼的黑布已經濕透了。 這一個月來,因為岑蕭對性事還有抵觸情緒,卓肅一直都未碰他,是以曾經被蹂躪得合不攏的rou逼已經再度恢復了緊緊閉合的狀態,如同一朵尚未被采摘的玫瑰花蕾,等待著被人一片一片扯掉花朵,露出最嬌嫩的蕊心。 然后那個人便再也沒動作。 “薛秋華?鄭辰?”岑蕭試探著喊著他認為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兩個人的名字,但是他的叫聲在房間里靜靜地回蕩著,卻沒有人回應。 不是他們么,那還會是誰呢。鄭辰會把自己帶到什么地方去呢?聽他的意思,應該是受了薛秋華的指使。 “岑蕭?!庇诌^了幾分鐘,薛秋華的輕柔的聲音才響起,“我給你兩個選擇好不好?!?/br> “被20個人輪jian,我放你回去,如果卓肅還要你,我就再也不sao擾你了?!?/br> “嫁給我。我會把你當成王后一樣寵愛,無論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br> 他幾乎是馬上看到岑蕭的小臉變得煞白,突然掙開他的手,跌跌撞撞地撲到了床下,用力以頭磕向地面。然而他卻沒能成功,因為他很快就被人攔腰抱了起來,扔到了一張大床上。鄭辰幾乎被他的狠厲嚇得魂飛魄散,簡直不敢想如果自己沒能及時抱住他,這人會不會血濺當場。 “薛秋華??!”岑蕭聲嘶力竭地對著虛無吼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被你……要被你這樣對待??!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薛秋華笑了一聲,“奇怪了,我殺你做什么。不是給了你不用受苦的選擇么。怎么?還要為了卓肅守身如玉么。你這么多年睡過的人,也不止20個吧。這對你來說是很困難的事情么?!?/br> 他想了想,又道:“如果說我和鄭辰最討厭你身上的一點是什么,大概就是,明明是個婊子,卻要裝圣人。被你臨幸了像是被施舍,所有人都要討好你,供著你。你說你就是個高級娼妓,給自己立什么牌坊呢?!?/br> “這點,倒真是和你那個媽,一模一樣?!?/br> 岑蕭被他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法反駁,卻在聽到這句話后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 薛秋華道:“沒什么意思……就是你那個情哥哥卓肅在查你的事情時,不小心讓我知道了,你靠近我的真實目的?!?/br> 他走到岑蕭身邊,輕柔地撫摸著岑蕭的頭發:“你放心,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是非要論輩分講,你叫我一聲叔叔也不冤。我也是這次回去仔細查了當年的事才知道。原來你媽當年是我爸爸的小情人,是后來不知怎么又勾搭上了我大哥?!?/br> “唉?!毖η锶A拍了拍手,“咱們也別愣著,一邊干活,我一邊說給你聽唄。岑蕭,你想好了沒有?!?/br> 床上的小美人卻不說話,那纖細柔軟的身體幾乎蜷成了一團,顫抖著不斷向床的另一側縮去,薛秋華知道他試圖靠上墻壁,但是他也知道,這張房間正中的床根本就找不到墻壁。岑蕭只會跌到鄭辰懷里。 果然,在被鄭辰抱住了之后,岑蕭嚇得止不住地尖叫,連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薛秋華故意撈住他細細的腳踝,揉搓了幾下,問:“岑蕭,你愿意嫁給我么?!?/br> 岑蕭只駭得細細地抽著氣,帶著哭腔抽著氣,卻什么都不肯說。薛秋華笑道:“我知道你要選什么了,來吧?!?/br> 說著他按了一下遙控器,音響中自動播放起許多男人走進房間的聲音。 岑蕭聽到有好多人走進房間,他以為薛秋華是真的要找人要輪jian他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叫沒叫出聲,因為房間里太吵了,每個人都在笑,無數個聲音發出yin邪的笑聲。他像個無助的盲童一樣,不知道該往哪里跑,只能呆愣愣地僵在當下。這時候突然他突然被人抓住了腳踝,一直將他從床邊拖到了床中間,直接分開了他的雙腿,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直接插了進去。 狹窄的yindao卻還是干涸著的,被驟然粗暴地撕扯開的緊閉xuerou不堪重負的蠕動著,努力適應粗長的jiba,卻還是無法阻止被撕裂的命運,血絲順著不住顫抖的花xue邊緣滲了出來,薛秋華輕笑了一聲道:“岑蕭,你該不會是上次被我玩壞了吧。這連水都不會流了?” 岑蕭嗚咽著緩緩搖頭,他還想問問mama的事,但是一張口,便有另一根腥臭的jiba塞進了他嘴里,徹底堵住了他發問的聲音。渾圓堅硬,足有雞蛋大小的guitou不顧他因想要嘔吐而不斷痙攣的喉嚨是多么狹窄而不甘愿,兀自向里挺進,不住地往更深處cao弄進去。他幾乎要被兩條粗長的jiba串成一串,一個從上面一直捅到他胃里,一個從下面,cao破了zigong,似乎馬上也要頂上了胃。 那蒼白纖細的身體在兩個人同時惡意的cao弄下不住地抽搐顫抖,然而對性愛有天生反應的身體卻于此時緩慢的蘇醒,含著薛秋華大roubang的yindao漸漸流出了潤滑的yin液,甚至連yinjing也微微翹了起來。 薛秋華向鄭辰使了個眼色,后者心領神會,兩人同時各拿起一根假陽具,在岑蕭不住顫抖的身體上緩緩滑動。雙眼被縛而又極度恐懼的人根本無法分辨在身上游走的東西是真是假,他只知道,有好多好多人,每個人都在等著插進自己的rou逼里,將jingye射進zigong和后xue。 巨大的guitou在他身上像畫畫似的游走。一根頂著他的rutou來回撥弄,將那小小的rou粒蹂躪得紅腫脹大,連著胸口似也再度有了微妙的弧線。一根順著他的肚臍打轉,似是要和插在他rou壁里面的那根jiba呼應,隔著肚皮不斷地試圖去摩擦里面的那根。 鄭辰眼見著岑蕭快要窒息,便抽出了插在他口中的yinjing。大量空氣驟然涌入肺里,岑蕭咳嗽得撕心裂肺,幾近暈厥,卻還不忘嘶聲問道:“我mama……你為什么……你為什么說她是……” 他不忍心說出那兩個字,他只要一想到那兩個字,就止不住地想要掉眼淚。 薛秋華自然知道他是想要問什么,他下身猛得一頂,就cao得岑蕭小腹凸起,癱在床上無助地發出啜泣的聲音。 “唉,你說這個啊。你說你媽賤不賤。她知道我爸不會娶她,她要想進入薛家的門,除了勾搭我大哥,便沒其他辦法了。所以她背著我爸,和我大哥私定終生。我大哥一無所知的把她領進了門,差點沒把我家老爺子氣死?!?/br> 鄭辰扶著岑蕭癱軟的身體坐直,這個動作讓薛秋華的yinjing進入到更深,岑蕭疼得發抖,卻不敢叫,只怕自己會漏掉關于mama的任何信息。 “按理說,她既然嫁了我大哥,便好好的過日子唄,結果她不。她覺著我大哥給她事業上的助力,遠遠不如我父親,便又回頭去勾搭我父親??傊歉愕脙蓚€人都對她神魂顛倒,欲罷不能的。后來大嫂生了小孩,我大哥一驗血型發現不對,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被老爸給戴了綠帽?!?/br> “我大哥是個象牙塔里長大的水晶心肝,他和我不一樣,他是那種心高氣傲,目下無塵的文化人,藝術家。他哪兒受得了家里出這種腌臜破事,便自殺了。我父親也因此痛心疾首……” 薛秋華嘿嘿一笑,“讓人殺了那個孽子。但是他對你母親還有舊情,所以放她走了,要她隱姓埋名,不要再出現在薛家的視線中?!?/br> 他看著岑蕭僅露出鼻尖與下頜的臉,是了,他終于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喜歡岑蕭,卻又這樣喜歡欺負岑蕭。原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那個他很喜歡大嫂,那個溫婉可人,曾經是他夢中情人的大嫂。他那時候總是嫉妒大哥,暗道自己若是再年長幾歲,是否也有可能與之一爭長短。但是他也喜歡大哥,所以大哥和大嫂在一起,那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時候,便是誰都不能阻攔。 然后他知道了,大嫂和父親是有染的。而大嫂和父親一起害死了大哥。 他不知道該恨誰,也不知道該愛誰?;蛘咚械暮夼c愛都糾葛在了一起,上天又偏偏賜給了他一個岑蕭,一個完美無缺地契合著他愛恨的岑蕭。原來這世上真的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他看到岑蕭的眼淚已經重得連蒙眼的布也吸不盡,順著他的面頰不住地流。 “你騙人?!贬挼吐暤?,“你騙人!” “如果你們都放她走了,為什么她都跑去俄羅斯了,薛家還要殺她!”縱然目不能視,岑蕭還是猛得向前一掙,整個人摔在了薛秋華懷里。 “你這個騙子……我mama不是娼妓,她和我不一樣……她不是……她不是……” 薛秋華愛憐地抱住了他哭得幾乎要破裂的纖細身體,貼在岑蕭耳邊惡毒地說:“不,她和你一樣?!?/br> “你們都是一樣的?!?/br> “婊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