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宴會2:公開暴露play
薛秋華橫抱著岑蕭,大步步入會場中。 縱然天還未全然黑透,巨大的水晶吊燈仍是燈光全開,將整個會場照得亮若白晝。柔軟的咖啡色羊毛地毯鋪遍房間的每個角落,而這奢侈的壯舉不過是為了方便客人們能夠隨時隨地地在任何地方茍合罷了。自助餐與香檳塔是必不可少的項目,而主人家也為列席者準備了各式各樣的情趣玩具,只需要向服務生提出要求,便會有求必應。如果做到興頭,樓上也有客房供客人玩樂,不過既然是來到這里,大約也并不介意在公開場合zuoai。 兩人一進來,岑蕭便聽到yin蕩放肆的叫聲在會場四周此起彼伏,全裸或者半裸的男男女女、女女男男,四種性交的性別排列組合應有盡有,甚至連體位也各不相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所有人都戴著面具——縱然只是掩耳盜鈴,但也至少維護了最后的體面。 薛秋華抱著岑蕭,只覺得他抖得牙齒都在打戰,不禁輕笑道:“你在怕什么?!?/br> 岑蕭頭緊埋在他懷里,十根指頭死死地攥著他的衣襟,“求求你了……我們走吧……” 他不僅又想起薛秋華三番兩次地說要找人輪jian他,讓他成為rou便器。他之前以為這人只是說笑話,但是當下,他卻真有不詳的預感。 薛秋華摸了摸他的頭發,安撫他:“沒事,我知道你怕什么,我可不舍得讓你被輪?!?/br> 他一低頭,便見岑蕭裸露在外的肩膀已經一片緋紅,這模樣莫名令他想起被卷在被子里送上皇帝床榻的秀女。雖說是穿著端莊正式的禮服,可在這yin靡浪蕩的世界里,倒是比不穿衣服還更令人想要狠狠蹂躪他。 畢竟欺凌害羞者的快樂,總要遠勝于與放浪者和jian。 岑蕭一雙赤足也被裹在裙擺里,隨著薛秋華行走的步伐,飄逸的裙擺搖曳飄蕩。一只手突然握住岑蕭右腳,駭得岑蕭整個人都縮了一下,牽動卡在宮頸中的塞子倒刺,又軟了腰。 “這位小姐……或者該說先生?!蹦笾_把玩的人也戴著面具,連面具也遮不住他面上垂涎三尺的神色,“我可以親親你的腳么?!?/br> “不……不可以……”岑蕭拼命想要從他掌中掙脫,然而卡在身體深處的東西偏是與他作對,只要稍一用力,倒刺便刺入嫩rou中更深,戳刺得那處軟rou又腫又浪,幾乎快要高潮了。 薛秋華只是看著,直到岑蕭向他投來求助的眼神。 “不可以?!毖η锶A道,“他是屬于我的——” “——禁臠?!?/br> 那人看薛秋華面色不善,從善如流地放開手,卻又依依不舍地補充道:“如果哪天,先生厭棄了這位美人,請記得轉讓給我。你知道該怎樣聯系我?!?/br> 薛秋華冷哼一聲,掐了把岑蕭裸露的背:“你怎么這么招人?!?/br> 岑蕭只輕輕嗯了聲,然而薛秋華能聽出來,這一聲中,已是無限春情欲念。 他大喇喇地找了個視角最好的位置,一腳踹開了正在上面媾和的兩人。其中一人本是想要發作,然而看到薛秋華及岑蕭面上所附面具,頓時沒了聲音,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跑了。侍者優雅而迅速地收拾干凈一灘亂局,端上了新的酒水與果盤,薛秋華這才抱著岑蕭坐下了。 “瞧你這不經事的樣子,”薛秋華剝了顆冰葡萄喂給岑蕭吃,拍拍緋紅的臉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個雛兒呢。到底哪兒來的那么多羞恥心?!?/br> 岑蕭不答他的話,只道:“你別抱著我了,不累么?!?/br> 薛秋華又笑了聲,“你看,這里面有幾個是好好穿著衣服的,我不抱著你,等下被人拽走了,我都來不及追你?!?/br> 他正說著,會場便一陣sao動。一個赤條條的女人——看得出來那還是個不過20歲的小姑娘——尖叫著從一個房間里跑出來,又很快被無數條手摁在了地上。小姑娘慘叫得撕心裂肺,然而幾秒種后,侍者給她戴上了口枷球,這令人厭煩的聲音便再也不會sao擾正在享樂的客人們了。 岑蕭強忍心中不適扭開了頭,“……我們走吧?!边@才只是序幕,甚至所謂的名流宴會還未正式開始,便已經如此不堪入目,他簡直不敢想接下來還會看到什么,又會有什么是用到自己身上的。 “別啊?!毖η锶A扯住他,嬉笑道,“都還沒讓人見著,那幾個真正的名流呢?!?/br> 他說著手指已經探入岑蕭裙底,輕柔地撫摸著腫脹緊閉的yinchun,又剝開rou瓣,探入guntang濕潤的rou逼中。 岑蕭早先便被宮頸塞折磨得腰軟,幾乎直不起身子,冷不丁地被剖開黏合在一起的xuerou,不禁驚喘一聲,卻引來了旁邊的人頻頻側目。薛秋華勾著嘴角竊竊地笑,含住岑蕭軟軟小小的耳垂,柔聲細語地說:“你看,你叫得多浪,別人都被你吸引過來了?!?/br> 手指如陷在天然奶油中一般,細膩滑潤,只可惜略顯干澀,薛秋華這才想起來,這嫩生生的小逼里面還塞著個要命的玩意,壞心眼地探進去摸。他那手指一探一探地往里面夠,幾乎連著手掌都要一起伸進狹小的rouxue里,岑蕭驚得連聲輕喘,卻又不敢太大聲。 “你別……你別搞我了?!彼贿吰疵崎_薛秋華的手,一邊警惕地打量周遭,“他們都看過來了……他們都在看我……” “那只能怪你好看,好看的東西……讓人看看也沒什么……”薛秋華一邊喘一邊笑,讓岑蕭不安是他最大的快樂,他就喜歡看著這個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實的表情,不是表演,也不是搪塞,就是眼下,急得眼圈發紅,嘴唇慘白,手指都微微顫抖的樣子—— 他突然一用力,扯掉了巨大的裙擺,隨之那昂貴的衣服像抹布一樣,掃走了茶幾上所有的酒杯果盤,將岑蕭整個人都壓在了漆黑的大理石上。 倏忽之間失去了下體的屏障,岑蕭尚未來得及驚叫便被薛秋華捂著嘴壓在了茶幾上。 “記得,不要叫我的名字哦?!毖η锶A輕聲說,“在這里暴露別人的身份,是真的會被拖出去輪jian的。我突然想到一個讓你見著那幾個名流的好主意……” 他緩緩松開覆在岑蕭面上的手掌,轉向愛撫那身白得惑人,滑得心顫的皮rou。他抓著岑蕭兩只纖細的腳踝架上肩膀,這角度恰可遮擋住岑蕭特異的下體,而不令人發現。 “我就在這里cao你,你叫床的聲音這么好聽,一定可以將他們吸引過來。我是不是很聰明?!?/br> “薛……啊……你……不要!” 他凄厲的叫聲卻真引來了無數目光。只因那聲音動人得如同泣血的百靈,然而目光一旦聚集在這兩人身上,便再也轉移不開了。 靈活的手指將胸衣后面一個一個搭扣此地解開,露出裹在其中的白嫩細rou。被黑色的大理石襯托著,赤裸白皙的身體像是一捧白色的梨花花瓣堆積而成,嬌柔纖細,只要一陣風吹過,便會散了。 兩條柔軟卻修長的腿被掰開,侍者為薛秋華取來了手銬,幫忙將岑蕭的雙手銬在茶幾兩角。 他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蝴蝶,被活生生地釘在了桌面上,翅膀還能微微顫動。然而,縱然眾人無法窺得美人面具之下的絕色姿容,卻能從這身天然媚骨中延伸出無盡的想象。 “求求你了……”岑蕭只要稍微一仰頭,便會看到身前身后到底有多少雙眼睛正以露骨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幾乎能幻想出他們心中的欲念,以至于那些眼神都如有實質,正在他身上撫摸一般。 薛秋華卻古怪地笑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桌上美人,瑟瑟發抖,楚楚可憐,然而這模樣,遮住眼睛,僅露出鼻尖和下頜的岑蕭,莫名令他想起一個人—— 竟不是他大嫂,而是他的大哥。 他莫名有些焦躁,突然一把扯出了嵌在岑蕭宮口中的宮頸塞。細小的倒刺緊勾著最敏感嬌弱的軟rou,大力拉扯后,倒刺在嫩rou上留下了無數細小的傷痕,引發了zigong強烈的痙攣,隨之全程含在岑蕭zigong中的jingye、yin水、潮吹液一股腦地噴了出來,直接打濕了薛秋華胯下的布料。 “真sao?!毖η锶A拍了一把雪白的臀rou,只將那把軟rou拍得不住震顫,然后褪下褲子,扶著自己的yinjing,直接一下子插進了岑蕭的zigong。 傷痕累累的宮口被驟然用力摩擦,快感,疼痛,仿佛從里面被撕裂的錯覺,岑蕭一剎那渾身都繃緊了,不住地小口小口地倒吸著冷氣,最后著實是繃不住了,才勉強吐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 “疼……”他啜泣著哀求,“輕……輕一點……啊啊……求你了,輕一點……” 他被拎著兩條細細的腿,倒懸在桌面上,靠得近的人能隱約猜到薛秋華插得到底是哪兒——絕不是后面那口yinxue——縱然猜到,卻也只能看得到一點點軟紅的嫩rou被薛秋華粗長的jiba偶爾帶出來尖兒。艷紅的那點點點軟rou,被雪白的rou皮映襯著,是活色生香,足以入畫的艷色。 艷。 圍觀著的人一時間腦中只有這詞兒足以形容正被薛秋華cao弄的人,無論是緊扣著茶幾邊角的手指,施力時慘慘的白與充血的粉,濕潤殷紅的嘴唇和胸前鮮紅的rutou,連著下體那不為人所道之處,露出一點軟紅。這整個人身上的顏色都是極致的純粹與艷麗,縱然行著茍合之事,也分毫不顯污穢。 他們忽也覺得周身燥熱,恨不得親身上陣去愛撫美人嬌軀,然而那是有主的珍貴佳品,絕非他們這等貨色可以染指。然而勃發的欲望無從發泄,只能就近尋找交媾的對象,眼睛卻還黏在岑蕭身上。 薛秋華的大jiba每插一下,岑蕭便抽搐一下,他疼得冷汗直流,薛秋華卻和沒看到似的。這身體到底是對性愛食髓知味的,待到薛秋華cao得岑蕭傷處被磨得麻木,毫無廉恥之意的zigong竟又極度配合的吸吮著插在里面的roubang,甚至分泌出更多的yin水。 “你看你其實很喜歡?!毖η锶A抹了把帶血絲的yin水抹在岑蕭小腹上,“這么多水呢,被這么多人看著,其實你也很興奮吧?!?/br> “……騙子……”岑蕭哭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你這個騙子……啊啊……” 他被薛秋華迅速cao得又高潮了一次,哀戚的聲音叫得聽者心里都癢了起來。 連著三樓的人也被吸引了目光,喚來了管家,低聲交流著關于那無形中成為會中焦點的人的信息。 岑蕭被薛秋華cao得整個人都懵了,冷不丁的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撫上他滿是淚水的面頰,又輕輕敲了敲他的面具。 岑蕭以為他要看自己的臉,嚇得失聲尖叫,卻被輕柔地捂住了唇。 “可憐的孩子,別怕,我幫你擦擦眼淚?!蹦侨斯恢皇禽p輕抬起面具,用手套擦去了他臉上的汗水與淚珠,又為他戴回面具。 “你這是從哪兒淘來的寶貝?!绷硪粋€聲音也笑著嘆道,“居然不用口枷球,你是故意來炫耀的么?” 薛秋華笑了,故意地再度狠狠cao弄岑蕭平坦的小腹,cao得薄薄的皮rou微微凸起,cao得岑蕭又哭著哀求。 “是啊。羨慕么?!?/br> “雖說是有些羨慕?!睘獒挷裂蹨I的那個人輕柔地說,“但是這孩子和你大哥好生相似?!?/br> 薛秋華冷哼一聲,“你是故意來敗我的興么?!?/br> 說著他示意侍者解開岑蕭腕上的手銬,將癱軟的人小孩一樣抱在懷里,那根東西因為體位變化更加深入,戳得岑蕭zigong都變了形,一時間不知是爽是怕的繃緊了雙腿。 他小聲的嗚咽著,卻被薛秋華捏著下巴,轉向了身邊的人。 “來,寶貝兒,見見我這幾位老朋友?!?/br> 岑蕭淚眼模糊地透過面具望去,只見三四個氣質與旁人迥異的男人靜靜望著自己,看身形,都與薛秋華年紀相差不過三五歲,猜測大約是與薛家交好的那幾家少爺老爺。 他本該想辦法再試探一下自己母親的事情,可是卻被cao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隨著薛秋華的頂弄,不住失聲yin叫。 “好了,我們只是來觀賞一下你的新玩具。也該走了,這小家伙太會叫了,叫得我都硬了,再聽下去就要失態了?!?/br> 那幾人果然轉身要走,戴手套的人卻突然打了個響指,侍者隨之將一頂鑲滿鉆石的王冠捧在盤子里,送了上來。 岑蕭渾然不知這到底意味著什么,薛秋華將他重又按在茶幾上,卻見身邊原本正在與他人zuoai的人紛紛起身,走到自己身邊,飛快地擼動著大roubang。 突然一股熱液噴在了他臉上,岑蕭怔怔地摸了一把,是jingye。緊接著便有更多的jingye接二連三地射在他大腿,小腹,胸口,連手腳都未被放過,紅腫的rutou也不例外。 “不……不要……”他極其虛弱地低喃著,“別……快住手……” 然而他細弱的聲音被所有人無視,此間正在交合的男人先后在他身上達到了高潮,將自己的種子射在了今晚的王后身上。 到了最后,岑蕭整個人像是被淋了一場jingye雨。發絲,睫毛,嘴唇。他身上無處不是腥膻的jingye,宛如一件yin蕩的大衣。 待到薛秋華也射精,岑蕭早已不會叫了。 薛秋華以為他是暈了過去。仔細去看,卻見躺在茶幾上,渾身都是jingye的小人眼神發直,瞳仁縮得極小地盯著天花板,卻是空茫茫地毫無著落。 mama……救救我…… 他嘴唇不住地翕動,什么聲音都沒發出來。 在無人注意的一個角落里,一雙機敏的眼睛不住焦急地在岑蕭與大門口游移。李蘊早在岑蕭慘叫第一聲時便認出了他的聲音。 她一瞬間想明白了許多事,但是唯獨想不通為什么薛秋華會這樣對待岑蕭。李蘊偷偷回到了更衣室,雙手顫抖著給卓肅發了一條微信。 “老大,岑蕭在名流宴會?!?/br> 等她確認微信已經發出去,又趕緊刪除了聊天記錄,這才面帶微笑,走回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