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宴會1:女裝play
薛秋華果然派了車來接岑蕭。岑蕭一上車就睡了過去,中間迷迷糊糊醒了,想要摸手機看看時間,卻發現忘了帶手機出來。他著實沒精力多想,轉個身便又睡了。 大約4、5個小時候,才到了目的地,居然是在山上,車繞著山路轉了幾圈,才在一棟看起來便很有年頭的獨棟別墅門前停下。岑蕭懵懵地從車上下來,他知道薛家了不得,但是到底有多了不得卻從來沒一個直觀的感受。今兒來了這里,方才知道秦家真真只能算是爆發戶,有些世家大族的底蘊,是再有錢,一代兩代內也追不上的。 他正發著呆,薛秋華便興沖沖地出來迎接他。他拽著岑蕭一陣打量,不禁皺眉:“卓肅怎么照顧你的,把人照顧得這么憔悴?” “和他沒關系……是我自己的事?!贬捪胍榛刈约旱氖謪s沒成功,“我沒來過這,也是你的?” “還不算是我的,是我家老宅子,還在我爸名下,你當成是我的也不算錯?!毖η锶A自然而然地摟著他往里面走,極親昵地道,“當然,如果你想當這里的另一個主人,我也很樂意?!?/br> 他總是喜歡開這種玩笑,岑蕭卻只覺得累,微微扭開頭,“……那你爸也在?” “是,所以你放心,在他眼皮子底下,我也不敢……”他嘴上說著不敢,手上卻隔著岑蕭的襯衫曖昧地撫摸著敏感的側腰,“……特別過分?!?/br> 樓上傳來一聲不滿的咳聲,兩人抬頭,只見一位年約七十幾歲,滿頭白發,神色嚴厲的老人拄著拐杖站在二樓的露臺上。老人雪亮的目光落在岑蕭身上,皺了皺眉頭,“這個人是誰,別一天到晚把這些戲子往家里帶,這是你胡鬧的地方?” 薛秋華嗤笑一聲,“戲子,照您老人家這么說,我大哥也是戲子,我大嫂也是戲子,這一家子人,一半都是戲子以及和戲子沾邊的,真是辛苦您老人家和我們這些下九流共處一室了?!?/br> 岑蕭猛得一肘拐在他肚子上,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薛老先生好,我是岑蕭?!?/br> 老人又哼了一聲,慢慢悠悠地踱回房間了。 薛秋華嘆道:“岑蕭你真乖?!?/br> 岑蕭嘆了口氣:“你是他兒子,他不會同你生氣。但是我不過是個戲子,他要弄死我,還不是輕飄飄的事。不過你從沒說過你還有個當演員的大哥?!?/br> “嘿,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大哥死得都有二十多年了,大嫂也早就改嫁不知道嫁到哪兒去了,這點破事都和你年紀差不多大,有什么好說的?!?/br> 兩人一起走進別墅,屋內的裝潢還是一股子舊時候的味道,沒什么煙火氣。想也知道,薛秋華大哥死得早,想也沒子嗣留下,薛秋華又是個常年浪蕩在外,連戶籍都不在這兒的人,薛老爺子平日里住在這里,想來是很寂寞的。 客廳里電視機開著,正在播電視劇。岑蕭瞥了一眼,突然頓住腳步,扯了扯薛秋華的胳膊。 “……這是什么?” 薛秋華也跟著看了眼,笑道:“唉……” 他湊到岑蕭耳邊,小小聲地說:“那是我大哥和大嫂的定情之作。我家可亂,我等下悄悄跟你說?!?/br> 說著他迫不及待地拽著岑蕭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岑蕭嘴上說著好,卻還頻頻看著電視上的影像,戀戀不舍。 岑蕭一上樓就被薛秋華推倒在床上。四十來歲的人跟狗一樣趴在岑蕭身上聞來聞去,他喘息的聲音像是發情的動物,從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寬大的手掌靈活地解開岑蕭身上的衣物,縱然岑蕭抗拒,也在幾秒鐘內被他扒得赤條條的。 “你是狗嘛……”岑蕭被他親得透不過氣來,“大白天的……??!” 他根本來不及反抗,因為薛秋華直接抄起他的兩腿,直接就送了進去。他的動作又狠又快,一下子就戳在了岑蕭的宮口上,甚至連yindao內壁的疼痛都是比宮頸上的酸軟后到的。他一邊快速抖動狗公腰,一邊嬉笑道:“白天,白天才能將你看得更清楚呀?!?/br> 隨之又皺眉,“怎么這么緊,卓肅和小秦沒一起好好給你松松么?!?/br> “誰……他媽的像……啊……啊……你這么變態……” 薛秋華嗤笑一聲:“那倆裝什么清純啊……個個都恨不得把你扒光了扔自己床上,還得裝得彼此兄友弟恭的……哎,我跟你說……” “關上窗……啊啊……再說……”岑蕭一眼瞥見窗戶還沒關,只道自己被人cao得浪叫的聲音都讓別人聽了去,羞得直踹薛秋華肚子,反而被拉住了腳踝。薛秋華看了眼眼前蜷縮著的雪白腳趾,嘆道:“該讓你先去洗澡才是,你真是太讓人想把你吃掉了……” 說著他壓在岑蕭身上,低頭一口咬住岑蕭的rutou,卻還能口齒清晰地說話:“你也不用怕,我家這幾個傭人,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我們算什么啊……” 他貼在岑蕭耳邊,輕聲細語道:“當年……就我那個爹……把我大嫂給強暴了……我大嫂還生了小孩。我大哥知道這事兒后就自殺了,死前求我爸放我大嫂一命。然后殺了小孩,放我大嫂走了。哎……你怎么不說話啊……” 岑蕭愣愣地看著他,過了好半晌才緩緩道:“……我能說什么???” 薛秋華一想,笑了,“切,也是,你一外人,你能說什么啊。不過我可得把你看好了,可別步我大嫂后塵?!?/br> 他草草cao了岑蕭半小時,便射了精,拉著岑蕭去洗鴛鴦浴。浴缸里又是將人從頭到腳揉搓了一遍,連腳趾縫都沒放過。岑蕭被他揉得渾身無力,又舒服又酥軟,整個人像塊椰汁糕似的,白得透亮,又香又甜。薛秋華禁不住含著了他的腳趾頭又舔又咬,甚至惡意地咬了著了點腳趾甲,往外拽。嚇得岑蕭連聲尖叫,他反而哈哈大笑。 岑蕭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等兩人洗澡出來,又鬧騰了一會兒,他便疲得不行,之前三天三夜未合眼的困勁都涌了上來。薛秋華看他氣色不佳,便放他去睡覺,自己下樓對著那個死驢似的老爸。 父子兩人一頓飯吃得悄無聲息,直到傭人將飯后甜品送上來,薛父才道:“……你帶回來的那個,是什么意思?!?/br> “是我要娶回家的人?!毖η锶A攪動著碗里的紅豆沙,“放心,他能生?!?/br> “哼,你樂意娶,人家樂意么?” “我自然有我巧取豪奪的手段……而且還得快,再晚就成別人碗里的rou了?!?/br> 薛父沉默了半晌,又道:“你覺不覺得,他有點像你大嫂?!?/br> 薛秋華冷笑一聲,一口喝光了碗中的紅豆沙,“像也沒用啊,你現在也干不了他了?!?/br> 說完,轉身上樓。 他氣哼哼地甩掉鞋子摸黑撲到床上,岑蕭蜷在床中間睡得正沉,被他這樣一撲也沒醒。薛秋華一伸手就將他整個人摟進懷里——沐浴液和洗發水都是玫瑰花香,他精挑細選的,果然經過了岑蕭身體的溫暖,馥郁的芬芳僅是聞一下便令人陶醉。 懷里的小人像一只貓,又軟又暖,呼吸平緩,薛秋華狂怒的心潮也隨之平復了許多。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岑蕭在他懷里,他便不覺得焦躁。 他又仔仔細細地將薛父的話過了一遍腦子,總覺得這老頭話里有話。 可是還能怎么樣呢?岑蕭像大嫂?當年大嫂和父親生的那個小孩,是他看著被掐死的,那岑蕭如果和大嫂有關系,也只能是大嫂和別人的小孩了。 雖然從倫理上講這有點奇怪——但是,根本沒什么關系??? 他向前向后都覺得父親是又看上了岑蕭,不禁將懷里的人抱得更緊了,只箍得岑蕭發出了細細的呻吟聲,逗得他忍不住親了又親。 岑蕭這一覺睡得很沉很香,然而早上方才睜開眼睛,便覺得腿間有一條粗長的roubang在攪動自己的yindao,薛秋華見他醒了,猛得一挺身,直接扎進了宮口。 早上發出的第一個聲音竟是yin叫,岑蕭嗓子還是啞的,便被他cao得兩條腿直發抖,rouxue止不住地噴出水來。 “你……你干什么啊……”岑蕭簡直要氣得哭出來,“我餓了……我要吃早飯!” “讓他們送進來?!毖η锶A喘著粗氣道,“我都兩三個月沒碰著你了,你知道我存了多少貨給你么?!?/br> “都給你,都給你?!彼斠幌卤阏f一句,頂得岑蕭喘氣都是斷斷續續的,叫都叫不利索。 他仿佛故意似的拽著那驢rou長的jiba在岑蕭zigong里打轉,頂得那個小小的rou囊變形又被拉扯,岑蕭叫得越慘越yin蕩,他便越得意戳刺得越厲害。然而岑蕭忍著不叫,他又不允許,變著法地折騰人。 只是一早上約么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岑蕭便被他cao得眼神渙散,腿間故障了似的不住流著水。薛秋華這才叫人從了早餐上來,卻是根本沒停,傭人端著盤子進來時,他還在埋在岑蕭腿間,任憑岑蕭又打又罵,也不肯裝裝沒在白日宣yin的樣子。 眼見著那傭人仿佛眼盲耳聾似的進來又出去,岑蕭連氣的力氣都沒了,只小聲啜泣道:“我要吃東西……” 薛秋華喝了一口熱牛奶,含在口中,低頭哺給他喝。岑蕭嗚嗚咽咽地和他抗拒了半天,到底還是被喂了半口進去,剩下半口順著嘴角流下,像是一道濃精。 薛秋華只看得眼神發直,捧著他的臉蛋親了又親,喘著氣道:“我喂你吃,和不吃,你選一個吧?!?/br> 岑蕭很想選不吃,但其實他根本就沒得可選。 薛秋華從早上一直折騰到了中午,存了兩三個月的jingye將岑蕭的zigong填得如鼓脹的水球。被cao到失神的人雙腿合都合不攏,下體不住抽搐,每翕張一次,便有更多jingye流出來。 岑蕭渾身都軟得動不了,昏昏沉沉間,覺著有什么堅硬冰冷的東西被推進了高熱敏感的rou逼中,輕輕松松地就被送進了宮口,隨后又被往外一拽,細小的倒刺便卡在了酸軟的宮口上,將里面所有的jingye都堵在了zigong里。 岑蕭慌得不行,一邊哭一邊問薛秋華到底又搞了什么玩意,不是說下午要去參加宴會么。 薛秋華哄著他說馬上就好,然后便抱著人又去洗了個澡,卻沒清洗里面的jingye。 他抱著岑蕭出來,床上已經放著了一條深藍色的裙裝。岑蕭一見便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尖叫著不要。 “你別……你別逼我……”岑蕭苦苦哀求著,“你怎么這么變態……你放開……你們這什么鬼宴會……都是一群變態……” 薛秋華古怪地笑了聲,“你這就不對了,名流宴會是誰都能去的么,就算是女伴,也都是要有名有姓的才有資格參加,如果今兒的宴會不是性愛party,我上哪兒去找機會帶你過去?你也有腦子,自己好好想想?!?/br> “你這個大騙子……”岑蕭的手都要被他掐疼了,“你都沒說,你騙我……” “如果不騙你,你怎么會答應呢?!毖η锶A又是玩味一笑,“岑蕭啊岑蕭,你這么聰明,怎么在我面前這么蠢。是不是愛上我了?!?/br> 岑蕭氣得眼前發黑,當真恨不得暈過去算了。 然而薛秋華輕聲細語地說:“別忘了老秦和晨星?!?/br> 他便什么脾氣都沒了。 禮服居然是按照他的尺寸做的,是一件兩件套,上面是胸前墜著層層疊疊裝飾的胸衣,裙擺是后面掛墜上去的——想也知道這是為了zuoai方便。 首飾是一串鑲嵌十八顆藍寶石的項鏈和配套的戒指,因為岑蕭沒有耳洞,薛秋華就給他選了墜著小顆藍寶石的發網,搭配微卷的假發。 太重了,岑蕭從來沒穿過這么重的衣服,他本就被cao得沒什么力氣,宮頸上又有個小東西不斷地折磨他,眼下連站都站不穩。 薛秋華卻覺得自己無論是選人還是選衣服飾品的品味都好極了,美滋滋地端詳了半天。 岑蕭道:“……你要什么時候將那個塞子拿出來?!?/br> 薛秋華不以為然,“拿出來干什么,讓你流滿腿jingye么?” “你……”岑蕭幾乎又要被氣哭了,“我……我這樣沒辦法走路。更沒辦法穿高跟鞋?!?/br> 薛秋華聳了聳肩膀,“我喜歡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夾著我的東西的樣子……你用不著走路,我會抱著你進去?!?/br> 他看到岑蕭臉色突變,又補了一句,“還有爬著進去的,但我可不舍得?!?/br> 他果然兌現諾言。 宴會舉辦地就在距離薛秋華家約二十公里外的山上,還未入門,已聽見靡靡之音婉轉悠揚,竟是知名天后的現場live,她哼歌的聲音宛若叫床,然而真的仔細去探究,卻可見她腿間果然是插著劇烈震動的按摩棒的。 岑蕭只覺得自己此前經歷只怕不抵這群窮極無聊的有錢人百分之一,甚至有些感謝起來薛秋華沒對自己行此等事宜。 車子甫一停下,薛秋華便將一個鑲嵌滿寶石的眼部面具覆在了岑蕭眼睛上,隨即在岑蕭唇上親了一口。 “你不需要露眼睛,就能艷驚四座?!彼f,隨即將岑蕭抱了起來,大步走入這糜爛的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