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折枝(高H:秘術沉淪,感情暴露)
清晨,日光透過重重簾幕,在床笫內投下點點光亮。 月魑算算時間,倒是沒急著下床。話說回來,這些年下來,他倒是頭一次發覺,雪挽歌的睡姿不怎么好——瞧,跟一只八爪魚似的,正扒在自己身上呢。那雙結實修長的大腿還分了叉,一條腿安分搭著,另一條卻勾在了自己腰上,大刺刺展露出腿心處那朵靡艷的紅花。 他饒有興趣的伸出一只手,指尖觸上花瓣般肥嫩綿軟的yinchun,上頭自不像是雛兒時觸感干澀,反而又滑又濕。這下子,魔尊更是來了興致,整只手掌的貼了過去。他細致的撫摸整個陰阜,發覺仙將的秘處簡直就像晨曦下的花田,到處氤氳著清新的露珠,還隱隱散發出迷人的馨香。 月魑心里為這個比喻暗笑了一聲,就著這個姿勢將手掌穿過臀溝,掌心托起渾圓的臀瓣,把雪挽歌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身上。rou刃不知何時已硬挺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如一柄寬刃利劍,抵在自己的劍鞘入口處,只待歸鞘而入。 就這么進去的話……完全把上朝之事拋之腦后,色令智昏的月魑忽然很好奇雪挽歌的反應,他心念一轉便吐出一口黑氣,法術瞬間成型,讓雪挽歌的呼吸更平穩,神色也更舒緩了。 秘術沉淪,乃九尾所創造,被魔界內yin靡貴族奉為情趣yin術的經典之作,中招者會于睡夢中展示出剝離理智、追求本能的一面,繼而度過一個極其美妙的春夢。 此秘術傳出后,魔族有不少美人中招,醒過來找不到采花者是誰,也不記得自己反應,唯有身上的一片狼藉,證明春夢非夢,惱羞成怒者大有人在。也就是九尾實力不錯,又有自己做后臺,才沒被生撕了。 瞧著身下美人舒展眉宇,嘴角也微不可察揚起,月魑更想知道答案了——被自個兒破身挖掘出了名器體質,在剝離理智記憶的情況下,面對突如其來的情事,雪挽歌是激烈反抗、抵死不從,還是如那些表面裝模作樣的貴族一樣,饑渴yin蕩的迎合享受? “嗯~”guitou強勢的蹭開兩瓣yinchun,淺淺的頂入到花xue之中,濡濕的rou壁倏爾收緊,熟練的舔舐侍奉起蘑菇頭來,而雪挽歌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這種無異于討好的反應令月魑挑挑眉,正待狠狠的直插到底,卻見雪挽歌一邊喘息,一邊手腳并用的劇烈掙扎起來:“滾~別碰我!” 魔尊啟動這個秘術,原是想看仙將的本能,如果還抵觸,就說明人并未淪陷,但若是迎合,便說明人已被cao服,只不過是一時嘴硬,早晚會屈服于rou欲之下??擅鎸@般劇烈的反抗,月魑還是有些抓瞎了。 幾度交手后,月魑攥住雪挽歌兩只手,并按住那段細白的腰肢,將rou刃試探性向內部挺了挺。下一刻,耳畔的泣音更高了一調:“嗯啊~不~滾出去!”徒勞的掙扎更加激烈,月魑卻清晰感受到,自己的guitou像被絲緞層層疊疊包裹。 一邊是食髓知味的絞擰挽留,一邊是毫不猶豫的推搡抗拒。顯然,徒留本能的雪挽歌,身體上依舊未曾臣服。這一點,將仙將鋼鐵般的堅定意志盡數顯露,是清醒的雪挽歌不曾料到的。 在剝離理智只剩下本能后,面對看不見容貌之人的侵犯,心中有所惦念的他自會全力反抗。但問題是,在月魑咬住他的耳垂,沉聲說“是我”時,雪挽歌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不同于先前激烈反抗的默認之舉,讓月魑的眸色一下子變得無比幽暗,他張嘴放開雪挽歌的耳垂,一手撫上傲立的乳峰,大力搓揉乳rou,肆無忌憚捏成各種形狀,另一手更是按住細白的窄腰,毫不猶豫的挺身cao了進去。 rou柱填滿濕軟的雌xue,雪挽歌的雙腿下意識勾住月魑的腰桿,夾得死緊??删o致的rouxue尚未來得及分泌更多蜜液,軟rou不算上多滑膩,被rou刃強勢的捅插搗弄,連里頭的rou粒都被來回狠狠刮蹭,雪挽歌再是天賦異稟的名器體質,感受到的也更多是疼痛。 “嗯~疼~”以為是一場夢境,雪挽歌被cao得低喘連連,淚眼迷蒙看不清身上之人,卻還記得對方是誰,便本能的撒起嬌來:“嗚嗚~你輕點兒~” 不是不要,也不是滾出去,而是輕一點?月魑動作一頓,俯下身輕吻雪挽歌的唇,指腹輕柔的擦去眼睫邊的眼淚,神色多出了幾分柔和。隨后,他輕車熟路的從花唇里挑出花蒂,手指緩慢的揉搓了起來。 “嗯啊~”雌xue最敏感的部位被這么照顧著,仙將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連帶軟rou抽搐絞夾,像是布滿了可人疼的小嘴,在一動不動的roubang上不停舔舐吮吸。僅僅一盞茶的時間,魔尊就清晰感受到,花xue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花徑也越來越濕滑。 他眼底滑過笑意,指尖動作不停,比先前更多了幾分力道。集中在陰蒂上的動作,不再只是搓揉,偶爾還會掐弄揪緊,將之從花唇里拉扯出來,腫脹的比黃豆粒還大。每當這時,雪挽歌都會“啊額~嗯呢~別~”的哭叫搖頭,偏偏兩條腿依舊夾得死緊,似乎生怕把月魑放跑了。 “嗚啊~”當rou壁濕熱柔軟像是化成一灘軟泥,連雪挽歌的低吟也帶上幾分尾調上揚的顫音,月魑終于重新開動。這一回,攻城掠地再無阻礙,陽具插在雌xue里,像是陷入一團吸滿yin水的蚌rou中,每一回抽插都配著再清晰不過的水聲,以及越發悠長的呻吟:“嗯~額~啊啊??!” 月魑直插到底,guitou禮貌性的叩敲了三次宮門,繼而重重的破門直入,劇烈的刺激令雪挽歌瞪大眼睛,眼角淚水漣漣。他尖叫著,兩條大腿都痙攣搐動,從腳背到腳趾繃緊成一條直線,在被月魑cao干腔壁時,爽得哭成了淚人:“嗯吶~別嗯嗯呃~” “shuangma?”月魑低笑著問了一句,卻并不在意回答,反再次堵住了雪挽歌的呻吟,并握住了那節細腰,力道再無一絲克制,恣意狂放到了極致。于是,接下來帶著求饒意味的“哥哥”便淹沒在相觸的唇齒間,免去了雪挽歌身份暴露的危機。 正在鏖戰的一魔一仙,自是不知窗外旭日東升,軍師九尾站在大殿上,瞧著周圍竊竊私語正討論魔尊竟缺席早朝的同僚,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午后,室內已亮了不少,床笫間氣氛正熱。雪挽歌滿頭銀發凌亂的披散開,遮掩著零零散散的吻痕指印,隱約的低哼從唇舌間溢出。 月魑伏在他身上,手指捏揉形狀姣好的蝴蝶骨,抬高他的腰腹,擺弄成跪趴承寵的姿勢,從背后狠狠cao弄雌xue。聽見前方傳來的嗚咽聲,月魑輕笑著問道:“難受?” 質地粗糙的藤蔓占據胸口,roubang在乳溝里前后聳動,上方更有舌頭般靈活的觸須深入口腔,糾結纏繞著舌根索吻,欺負得雪挽歌發出模糊不清的哽咽:“嗯嗚~嗚~”那雙清如秋潭的水潤瞳眸里,盡是委屈的控訴:“別~嗚啊~” “不要?”月魑狀似無奈的搖搖頭:“那你下面兩口小嘴,一只欲求不滿的翕張…”他轉動不知何時插入菊xue的手指,指腹輕輕摩擦里頭敏感的凸起,享受著內壁既有節奏的吸附吮吸,笑得意味深長:“瞧瞧,多熱情,比起另一只完全不逞多讓,嗯?” 說著,魔尊用指甲不時撥弄那一點,連帶胯下利刃鞭撻仙將的zigong,在肚皮上頂出明顯痕跡。瞧著這一幕,他濃重的征服欲、占有欲無疑得到了滿足。 但在發覺雪挽歌沒有掙扎,即使面露委屈,也飲泣著承受所有蹂躪,只在受不住的時候,會梨花帶雨的哭出聲,嗚咽著求自己“輕點”時,月魑的心猛地就軟了:“算了,不逗你了?!?/br> 他放緩了胯下的攻勢,手指也刻意撫慰雪挽歌后xue里的敏感點,帶給對方一波一波的快感。在雪挽歌的呻吟聲多了舒服的意味,花壁也越發得趣,變得無比濕熱柔軟,很有節奏的吸附和舔舐里頭攻城掠地的rou棍后,月魑才重新加重力道。 若有人此刻來到寢殿,便能瞧見床上一片春色——仙將汗津津的柔韌仙軀,被cao得前后聳動,凌亂的銀發甩來甩去,遮遮掩掩周身的欲痕。伏在他背上的魔尊眼神很是柔和,托起細瘦的腰臀,控制著攻勢快慢,賦予極致的快感,并聆聽著那支離破碎的哽咽低泣。 “嗯啊~別~”不知何時,雪挽歌后xue里的手指已被月魑拔出,膝彎被本體的兩只手臂穿過,將身體抱起來,擺在空中自上而下摜來摜去,像是一截緊致柔韌的套子,taonong著guntang堅硬的利刃,每每都被侵入到再無法深入之地。 與此同時,枯木藤幻化出的那只手,早已放開了兩只乳峰,反握住翹起的玉莖,正力度適中擼動,直爽得雪挽歌水潤的眼眸睜大,嘴里溢出一連串帶著媚意的呻吟:“嗯啊~好爽~啊啊??!” 在yin靡的水聲、高了一調的哭求中,雪挽歌再次攀上高潮。他夾得太緊、吸的太猛,倒迫得月魑在zigong里一泄如注。 滾熱的精水注滿胞宮,令之一點點的鼓脹了起來。感受到這一點,雪挽歌下意識垂下眸子,看著自己凸起的肚皮,茫然的喃喃低語道:“大了?” 這么可愛的反應,讓月魑當場就笑了出來:“對,你被射大了肚子?!彼讶藦陌肟罩蟹畔?,抱到自己懷里,饜足的親吻了一下濕漉漉的眼睫,笑嘆道:“你要是一直這么乖巧可人就好了?!?/br> 被剝離理智,只剩下本能的雪挽歌吸了吸鼻子,把頭埋進了月魑胸口,委屈的小聲啜泣起來:“嗚嗚~” 這個反應讓月魑笑容一僵,伸手拍了拍雪挽歌的后背,把人抱緊了,沉聲哄道:“怎么又哭了?” “難受…”雪挽歌抬眸,含著水汽的眸子眼角緋紅,嗚咽道:“對不起…那一劍…那場算計…李彥雷闕…確實太狠了…但我其實希望…你能活下去的…” 月魑懵了。他后知后覺的想到一點,秘術是讓中招者如墜夢中,從頭到尾都看不到臉,只能聽見模糊的聲音,可雪挽歌聽見的聲音是他,卻自愿置己身于下位,任由自己馳騁撻伐。是因為愧疚,還是……喜歡? 默念“喜歡”這個詞時,月魑聽見了自己心花怒放的聲音。但理智回籠后,留下的盡是余燼。雪挽歌走的是無情道,不能動情、不能破身,有愛也不能長相廝守,無論感情上所傾慕之人是誰,都發乎于情、止乎于禮。 仙將或許心慕過戰場上的宿敵,可那僅限于勢均力敵、棋逢對手的月魑,絕不是后來恣意侮辱他的魔尊。心底頓時涌現出無與倫比的難受,月魑蹙眉抱了雪挽歌很久。直到人不滿意的在自己懷里蹭著,他才反應過來,本能的垂眸給了一個深吻。 又一次即將喚出口的“哥哥”被堵在嘴里,雪挽歌沉淪在這個深吻里,食髓知味的身體恬不知恥,欲求不滿的夾住月魑的腰桿,用濕漉漉留著白濁的xue眼,去蹭那軟下來之后依舊塊頭不小的rou刃。 “別鬧,你該休息了?!敝谱⊙┩旄韬鷣y蹭弄的腰,瞧著那雙水潤漂亮的黑眸,再想起對方隱秘之極的心思,月魑心煩意亂,忍不住嘆了口氣:“睡吧?!彼p輕吹出一口黑氣,將秘術解去,雪挽歌當即便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