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執念(琉璃窗play、zigong開苞潮吹)
“啊~”門被guitou撞上的那一刻,雪挽歌的身體像是脫水的魚,垂死掙扎般痙攣夾緊,差點就讓月魑繳械投降。他蹙起眉頭,另外一只手甩了一巴掌下去,直接打在汁水橫流的陰部上:“給本尊松一點兒!” 雪挽歌張著嘴癱在桌子上,沒被抬起的那條腿顫抖了幾下,正握著什么的那只手無意識攥緊,只覺得手中之物觸感像是烙鐵,而耳畔又傳來月魑略微粗重的喘息:“睜開眼睛看看?!?/br> 他下意識抬眼一掃,眼眸一下子就瞪大了——適才鏡子里看不見,竟沒發覺那根猙獰巨物,足足還有一半沒插進去呢! “從雙修功法上看,你身具名器,可這花徑未免太短了些?!痹瞒沃逼鹕碜?,guitou完全沒有離開,反輕輕搗弄起那扇窄門,意味深長道:“不過,你化形時倒是發育良好,連zigong都有,就是或許和yindao一樣,會窄小了點兒。但這也沒關系,等本尊cao進去,定會給你cao大點兒?!?/br> 又酸又軟的異樣觸感,終于令雪挽歌意識到危險:“不…”他暈紅的臉一下子變白,松開手上燙得嚇人的rou刃,近乎于連滾帶爬的向后蹭:“不行!” “呵!”魔尊笑出了聲,放任仙將逃下書桌,慢條斯理的在背后笑言道:“那你想如何?光著身子出去,讓外頭的魔將瞧見,戰場上叱咤風云的第一劍,是怎么用兩張小嘴,夾著本尊的精水狼狽而逃?繼而被他們按倒,跪在外頭求本尊同意他們分一杯羹,好幾個一起輪干你?” 雪挽歌整個人僵住,月魑慢步走過去,燭火照耀出他高壯的黑影,投射在近在咫尺的房門上:“還想跑嗎?”雪挽歌扣著門扉的手極端用力,骨節一時間泛白,月魑倒也不急,只淡淡道:“那就開門吧,本尊保證不會阻止你?!?/br> “不!”雪挽歌頹然松手,本就孤擲一注才凝聚的體力幾乎瞬間消失殆盡,身體向后倒去,落在月魑懷里。他闔上眼眸,語氣疲憊的說道:“只能是你,至少我不會覺得被辱沒?!?/br> 月魑微怔了一下,心里本能一軟:“我的榮幸?!彼h視一周,自己寢殿在魔宮第二層,書桌和穿衣鏡離門最近,方便批改魔務和出入前整理儀容,最遠處有書架,書架旁是一張不小的軟榻,軟榻外卻是斜置的琉璃窗,能看見魔宮下方的走廊,但從外看不到內。 如此,月魑又起了惡趣味,把雪挽歌抱向軟榻:“作為剛才逃離的懲罰,本尊開苞你的zigong,就在琉璃窗上好了?!?/br> 充滿欲痕的身子先是僵硬,繼而在懷里劇烈掙動,被月魑垂下頭用魔力盡數鎮壓。眼見那雙黑眸里露出絕望和祈求,漂亮的讓人心驚,他的yuhuo倒是更盛了:“你猜,等會兒會不會有人從琉璃窗下經過?” 最終,仙將還是被按著趴在琉璃窗上,雙腿抽搐著合不攏:“嗚!”他被粗長rou刃從下方插入進去,一下下的頂弄宮頸,將緊致的宮口一點點撬開一道了縫隙。 “你…混蛋…嗚嗚…”在此期間,破碎的咒罵與絕望的哽咽從紅潤的唇間脫口而出,可始終都泣不成音,反激起了魔尊更強的凌虐欲。 他粗暴的伸手撩開花瓣,露出了里頭正吞吐男人性器的嫣紅小嘴,雙腿內側早已紅白一片,而后xue亦不停對外流著白濁:“混蛋?任誰現在看了你的身體,都絕對會覺得,這兩張桃紅小嘴閱人無數,想要脫褲子親自品嘗一二!本尊適才希望你不要出去,難不成做錯了?” 正在此刻,走廊里走來一個魔將,雪挽歌的腰背頓時繃緊了,像是一張完美無缺的弓弦。在那個魔將下意識抬頭時,雪挽歌掙扎著回過頭,身體不停顫抖,月魑心軟的抱緊他,嘆氣道:“行了本尊不逗你,琉璃窗只能從里望外,本尊還沒那么大方,讓外人隨時能窺視寢室?!?/br> 懷里的肢體霎時間酥軟了,連宮口都不再那么繃緊排斥,月魑著實哭笑不得,就把雪挽歌抱了下來:“這么害怕?”雪挽歌悶不吭聲,只把頭埋在他懷里發抖。 這個反應確實讓魔尊莫名就有些心疼,他將仙將壓在軟榻上,見對方咬著唇怎么都不肯出聲,下意識便開口解釋了一句:“我還沒那么大方,讓別人看自己的禁臠?!?/br> 只是禁臠嗎?雪挽歌眸色微黯,抬眼問了一句:“倘若…魔尊玩膩了呢?” 他此刻的眼神在燭火下無端凄迷,讓月魑看不透也看不懂,只能想了想,才道:“仙將這般美味,本尊不太可能玩膩?!闭f著,guntang孽根又是一擊,將宮頸逼得更開了,guitou前端甚至擠入到了里面:“真到了那個時候…你!” 原來,雪挽歌沒等他回答,就控制身體刻意一夾,令月魑猝不及防的射了出來。濁白jingye污染了zigong,雪挽歌的唇角卻是微微揚起,語氣清淡平靜的說道:“魔尊追求完美,連禁臠都看不上實力比你差的。但本將也不是好招惹的主,你最好,莫要讓本將有機會逃走?!?/br> 被反擊的月魑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后惱羞成怒的抽身而退,把雪挽歌抱起來掰開雙腿,按在了自己胯上??缱藙莸倪M入,讓roubang長驅直入的cao開軟紅蚌rou,頂穿長滿rou粒的那一節媚rou,直達花心最深處,重重撞開了被撬起一半的宮口。 “??!”zigong被徹底開苞的那一霎,雪挽歌痛叫一聲,玉白長腿下意識夾緊,一股熱流頃刻灑下,澆在月魑怒張的guitou上。 感受到這一點,月魑握住雪挽歌的腰肢,似笑非笑道:“第一次被cao開zigong,還沒動彈呢,仙將就能潮吹,果然是天賦異稟。既如此,本尊絕不會負了你這番yin浪的體質,嗯?” 話音剛落,魔尊便將人摜死在自己高熱硬挺的陽物上,對著嬌嫩的zigong開始了新一輪的瘋狂cao弄。翻江倒海的快感里,仙將覺得自己成了一段滑膩緊致的rou套,緊緊摑在高熱的性器上,隨著祂一舉一動而神魂顛倒。 這場情事持續了多久,又刺激到了什么程度,雪挽歌事后已經記不清了。他能記得的,只有自己胞宮的無數次噴水,引發了月魑不客氣的嗤笑,以及月魑無數次按著他的腰臀不讓逃離,將燙人的熱液迸濺在不大的宮腔內,撐得肚皮鼓鼓脹脹,在身子于床上搖晃時隱隱作響。 最終的最終,隱約有冷硬笑聲在耳畔響起:“第一劍再怎么清傲禁欲,還不是被本尊cao成了胯下合不攏腿的臠寵?不過,你倒是可以放心,真把你玩膩了,本尊也不會送人的。誰讓你這般冰肌玉骨、資質天成,正是本尊最夢寐以求的生子鼎爐呢?你我的孩兒,足以一統兩界?!?/br> 生子鼎爐,用全部修為和魂魄成全孩子,孩子一出生就直接灰飛煙滅嗎?雪挽歌心中苦笑,也罷,若你說的是真話,那么清白與生命,能用來還債的,我盡數獻上給你;若是氣話,那也無妨,只要你還沒玩膩,我就會留在你身旁,哪怕永不相認,也好過回到再非歸宿的仙界。 只是,哥哥,曾經承諾一輩子都寵著我的你,能夠想到,我們會走到今日這般地步嗎?但最可笑的,還是我什么都不敢說。仙將扯扯嘴角,終于闔上眼眸,放任自己被魔尊蹂躪到徹底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