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野望(鏡面破身、內具名器)
“嗚!”舌頭把花xue外圍玩弄得熟透了,又盯上愈發挺立的陰蒂,之前被扎出來的環孔還在,只輕輕吹了一下,雪挽歌就哭著叫了出來。隱身的月魑揚了揚嘴角,忽然伸手拔下堵著尿道的玉簪。 但不等雪挽歌松口氣,他幾顆門牙就變得尖利起來,還咬上那顆花豆,在齒列間細細碾磨。這一回,雪挽歌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他整個人香汗淋漓的急促喘息,像是水里撈出來的,若非腳踝還被綢帶給吊著,只怕早已五體投地的趴倒了下去。 就這樣,月魑還不肯罷休。他嘴上用力的同時,還伸手把乳包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最終更是上下兩顆牙重重一磨。 “??!”陰蒂受到刺激一抖,花xue里的yin水流的更多也更燙,上方硬挺的玉莖也射了出來,雪挽歌神色空茫的張嘴哭著,整個人都達到了高潮。 月魑伸手拂去自己臉上沾染的白濁,拍了拍雪挽歌的面頰,似笑非笑道:“看你爽成這樣,本尊招待的還不錯吧?” “嗯~”雪挽歌低泣一聲,勉強打起精神,無力的吸了吸鼻子,瞧向面前依舊看不見的人:“太…過了…” 月魑嗤笑,伸手捏了捏雪挽歌紅透的臉,不屑一顧道:“不會享受的無情道仙人,當個苦行僧有什么樂趣!”他解開綢帶,把酥軟無力的雪挽歌抱起來,往貼著墻面的穿衣鏡上一按,便擺弄成四肢大開的樣子。 鏡子里,滿身潮紅的雪挽歌眉眼含春,懸空趴在鏡面上。他下身嬌嫩的xue口處,yinchun外翻到了極致,入口則張開一個巨大的洞眼,里面熟透的爛紅軟rou濕淋淋的,正被無形之物肆意翻攪著。 “嗯~”當看不見的炙熱roubang抵在某一處,一點點用力向前攻占,鏡子里的蚌rou頓時涌動不休,仙將知道這一回真是在劫難逃,心里羞恥的不行。他眼睫毛扇動了兩下,正欲闔上眼眸,耳畔卻傳來魔尊陰測測的恐嚇之言:“你給本尊閉個眼試試!” 雪挽歌不得不睜開眼睛,就在那一刻,他雙腿一抖便慘叫出聲:“??!”鏡子里,洞內深處的軟rou一顫,精純的血色浮現,漸漸匯聚成一條血色小溪,從xue眼流入腿間,最后沒入地毯。 冰清玉潔的身體徹底失去,雪挽歌眼角滑落幾滴清淚,被月魑一個吻盡數含入口中,他口吻難得溫柔了一些:“別哭?!?/br> “嗯~”雪挽歌低吟一聲,胸口起起伏伏,雪團一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rou跟著顫動,月魑伸出一雙大掌,一會兒揉、一會兒捏、一會兒團,在唯有一人的鏡子里顯得無比yin蕩,讓才被開苞的仙人眼角更添幾分濕紅,連語調都帶起幾分泣音:“別!” 月魑也抬頭看向鏡子,破開隔閡的roubang往里頭又搗入了一點兒,驚異的發覺了一點——里頭尚未開墾的處女地,奇異的長滿了小小的rou粒。rou刃碾進去的時候,rou粒齊齊簇擁著擠壓著,rou刃向外拔出時,層巒疊嶂一般夾緊,險些爽得侵犯者一泄如注。 “嘖…”好不容易把住精關,月魑抽出青筋繃緊如巨龍的昂揚性器,用兩根手指扒開yinchun,探入滑膩濕軟的yindao。他稍稍用力將手指插到里面,指腹一掃便清晰的感受到了,rou粒粗糙似疙瘩的觸感。 身為魔尊,在此之前月魑確實沒經歷過情欲,但沒吃過豬rou好歹見過豬跑,有個風流成性發小所傳遞的記憶,他很輕易就判斷出情況,不禁咬住紅透的耳垂,低聲調笑了一句:“仙將之前知道,自己身具名器嗎?” “不…”第一次發覺自己的身體內藏玄機,雪挽歌直羞的面紅耳赤,聞言自是連連搖頭??闯鏊娴氖裁炊疾恢?,月魑莞爾一笑便撤出手指,猙獰仿若巨劍的利刃挺入,重新回到了濕軟的劍鞘里。 隱了身影的月魑兩手握住雪挽歌雪白的腰肢,粗喘著挺動腰胯,guntang的rou刃放肆攪動,很快就攪出一汪春水,讓鏡子里滑膩濕軟的xue眼內變得泥濘不堪,饑渴的跟從著入侵者的節奏,不停重復張開和收緊的動作,無疑比之前更加好cao了。 而聽著吟哦聲慢慢變高,不再是單純的痛苦,反多了幾分顫抖的歡愉,期間還伴隨“嘰里咕?!钡乃?,魔尊那雙黑眸再不復往日的深沉狠辣,而是被象征欲念貪念的赤色充盈其中。 懷里這個原本冰清玉潔的仙將,平日里清高孤傲,看人的眼神永遠都冷冷淡淡,拔劍的身手也是一等一的高明,稍有不慎就會像千年前的自己,被他臨陣突破時的清淺一笑蠱惑,傻傻楞在原地,直到一劍穿心才驚覺不好。 偏偏,身下卻隱藏這樣驚世駭俗的天生名器,簡直活該被男人壓在胯下,狠狠cao開緊窄濕滑的竅xue,用zigong承受男人的精種,永生永世淪為被肆意yin辱褻玩的禁臠!索性,自己做到了,世間再無一劍出、四方魔滅的仙界第一劍,活下來的是個不為人知的臠寵,永遠獨屬于自己。 想到這里,月魑倒是回過神來。赤裸的身體終于在鏡子里顯現出來,他從背后咬住雪挽歌的蝴蝶骨,一只手按在了肚皮上,沉聲笑道:“你的身體,還剩最后一處,沒被本尊cao開,嗯?” “什么?”雪挽歌神色迷離的回過頭,鏡中本來完整的花xue已被徹底cao開了,雙腿之間更是紅白交加凝固,看著就一片狼藉。不過,引起雪挽歌注意的,倒不是他自己,而是月魑。 只見那古銅色的皮膚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疤,雪挽歌的手下意識就摸了上去:“誰傷的…”話音未落,他看著心口那道最明顯的劍傷,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仙將可別說,你不記得了啊?!痹瞒瓮嫖兜奶羝鹈碱^,一把握住雪挽歌放在自己胸肌上的手,那一瞬接觸所帶來的溫軟觸感讓人心中一蕩,奈何當事人吊兒郎當的忽視了:“怎么,不想說點什么?比如,后悔沒追上去再戳本尊一劍?” 雪挽歌靜默了片刻,音調喑啞的回道:“你我畢竟實力相當,若你在戰場上,沒那么回護麾下那幾員大將,也不至于經常受傷。而千年前,其實本將也好奇的很,魔尊見本將突破,怎么不領軍后撤,反而在原地發起呆了?” “……”難不成我要告訴你,被你那一笑晃花了眼睛嗎?自認為說不出口,月魑心念一動就抱起雪挽歌,踏步走向不遠處的書桌。 上半身貼在冰冷的桌面上,雪挽歌抿抿唇,雙腿主動曲起張開,更方便月魑伸手把玩他身上任何一處。見狀,月魑倒是笑了:“這回怎么這么乖巧?” “只是想少受點罪?!毖┩旄栎p喘著回道,體內的陽物正頂在他的花心上,非常緩慢輕柔的輾轉挪移,滋味實在是空虛難耐的很:“嗯啊~” 少受點罪?你要真這么想,就不會不屈服于我了,這不明擺著有陰謀嘛。月魑低笑一聲,卻是抬起雪挽歌一條腿,一手揉掐艷紅的陰蒂,一手重重褻玩一雙玉乳,身下又重又快的cao起了鮮嫩多汁的雌xue。 里面濕漉漉的熱燙軟rou布滿rou粒,纏絞吸吮他粗長異于常人的性器,屢次被無情cao開,直接捅到最深處。但月魑執起雪挽歌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胯下,重重向前一頂,明明是頭一次,卻準確無誤的尋到了一處窄小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