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洋槐條子抽斷了
梨花爬不上去,只勉強夠到了一包藥緊緊抓在手里,身后是老譚緊咬不放的抽打,梨花不管怎么躲,條子都落在自己光著的屁股上,可是她也沒什么力氣躲了,抓著那包藥哭都沒力氣,隨著老譚往她身上抽。 屋里黑了,老譚看不清梨花的屁股,只隱約感覺到梨花平日里白嫩的兩個屁股蛋兒已經腫了好幾圈,腫得越來越大好像兩個屁股蛋兒已經合不上跟裂開了似的,屁股縫也大了。 他是胡亂抽的,橫著抽了又豎著抽,梨花原本還哭喊,現下嗓子也哭啞了,動也動不了,就剩下殘破得跟院子里的破碗似的哭喊和他一直不肯停下來的抽打聲。 “啊——”又是梨花一聲慘叫,老譚手里的洋槐條子抽斷了。 老譚喘著粗氣停下了,看著還趴在炕上哆嗦的梨花,聽著外屋里還在哭的娘,一句話都沒說。 好半天,梨花抱著藥從炕邊跌到地上,撞在了老譚腿上,他才回過神來,轉身點了燈。 等再回來的時候,梨花在地上已經開始干嘔了。 “嘔——” “梨……梨花?”老譚伸手去抓,一把沒抓起來,干脆連拖帶拽地抱起來,抱到了炕上。 打她的時候沒開燈,他沒看見,現在看見了。 梨花的屁股早就被他抽得破了皮,rou多的地方抽得皮rou都爛了,正淌血呢。 那個笤帚是他自己捆的,上面有跟鐵絲,剛才打她的時候那塊鐵絲勾到了她rou上笤帚才散架的,勾了個有一指長的血口子。剛才笤帚散架的時候,梨花喊得那一聲格外得撕心裂肺,他聽見了,但是沒想到。 梨花還在干嘔,渾身都在哆嗦,好像還在小聲說什么。 老譚有些愣,他沒想過自己會下這么重的手,現下梨花滿臉的淚,頭發亂得不像樣子,上衣都竄到了竄到了胸口,褲子被他扒了,光著下身,屁股還在往外滲血。 “梨花?梨花?”他扶著梨花的肩膀,喊了兩聲,梨花眼睛半睜著,抓著手里的藥往他眼前送了送,嘴里在說什么。 老譚把耳朵往前湊了湊,湊到她嘴邊,聽見梨花撐著用氣音兒說:“關……關節炎……” 關節炎? 他有關節炎。 這藥……這藥是…… 老譚趕忙把藥拿過來,上面寫著外敷兩個大字,一旁的小字寫著用法。他又把炕里邊的拿包藥拿過來,上面寫著內服兩個大字,一旁的小字還是寫著用法,還有那幾盒西藥。 他趕忙哆嗦著手拆了一盒看了說明書。 那中藥是治關節炎的,那西藥是止疼的。 老譚抬頭看著炕上蜷縮在一起抖得跟篩子似的梨花,心里一下子跟被自己手里的洋槐條子抽了似的。 生疼生疼的。 “嘔——”梨花又控制不住地干嘔起來。 老譚顫抖著回過神來:“梨花,梨花,我帶你去醫院,去醫院?!?/br> 老譚想伸手把梨花抱起來,結果梨花死命抓著炕邊往后躲,說什么都不松開。 “梨花,我……我先帶你去醫院,咱先去醫院?!?/br> 梨花還是往后躲,她知道自己沒穿褲子。 老譚有些手足無措,拽也拽不動,現在看著梨花兩個屁股蛋兒,心里澀得,跟咽了把黃土似的,他也不敢再使勁了,生怕再弄傷了她。 但梨花那兩個傷痕累累的屁股,是他剛剛抽的,抽得血rou模糊。 他譚慶云,做了一回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