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1-6彩蛋)
殷玉荒醒來時,感覺這一切都頗有幾分荒唐。 作為同階各脈修士中戰力第一的劍修,兼又有千百年一遇的曠世之才,他自兒時修道以來便從未有過力不從心、身不由己之感,所遇困苦艱險不過是道途之中的一點微小劫數,揮劍斬去而已,再無其他。 然而世上大約到底是沒有能夠真正順遂之人的。 此刻,他雙目之上被覆著布條一類的物體,眼前漆黑一片。這本是難不倒一名金丹修士的,然而他的靈視也被一同封去了,于是便像是身在真正漆黑的深淵中,視線中空無一物,只剩下無邊際的黑。殷玉荒試著運轉靈力,甫一動念,便是一陣劇痛如烈火燒遍周身,比當年他剛剛筑基沒多久,在一處秘境落入的玄火幻境還要更加痛上幾分,霎時面上血色盡褪,不知道咬到了哪里,嘴里都嘗到了鐵銹味。 發生了什么? 疼痛使殷玉荒徹底清醒過來。他記得不出三日離兒就必定會結丹了,他在太初派最好的洞府中布下層層禁制,親自在外面護法,帶了一大堆法寶不說,為了以防萬一,連能從天劫下搶出神魂、護持轉世的聚靈瓶都準備上了。 只是這些悉心準備到底都沒有派上用場,就在第二日,魔族大軍殺入門派,殷玉荒剛剛接到掌門師兄的傳音,不待起身便莫名遭到暗算,毫無還手之力地被封住神魂靈智,直到這時醒轉。 也不知過去多久了。殷玉荒想。不知道師兄師姐都如何了,不過他們都在各自府上,又多修陣法一類,魔修要對他們使這些不入流的陰招,比對在外面的自己難得多,還有離兒呢,只要他能撐到劫云引動,合道以下的魔修尋常是不敢靠近天雷的,至于結丹以后,實力與他神魂期時自然不可同日而語,離兒那樣聰慧,應當是能夠逃出生天的。 想到這里,殷玉荒因著疼痛皺起的眉略略舒展開了,緊繃著的嘴角也放松下來,常年冰冷的神色終于掩不住精致漂亮的容貌,他面色一平和下來,顯得幾乎要像是一個柔軟的微笑了。 一只冰冷的手撫上了他的面頰。 殷玉荒微不可查地一僵。此時他神魂受制,竟然始終未曾發現附近有人,也不知道那人在這里呆了多久,只能從氣息中判斷出那人至少是煉虛期尊者。 即使修為全無,還失去了所有可以依仗之物,殷玉荒依然警惕地轉向那人所在的方向:“不知尊者喚在下前來,所為何事?” 只要沒有當場被殺掉,便是說明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興許可以從其中博得一線生機。 然而那人卻長久地沉默著,不發一言。 殷玉荒又道:“但凡尊者有命,在下定然在所不辭?!?/br> 那人終于給出了一點反應。 那煉虛尊者輕笑了一聲,殷玉荒正從那點聲音中感到了一絲隱隱的熟悉,還未來得及細想,那人冰冷的手便如蛇般順著他的脖頸滑下,扯開了他蒼青色的衣襟。 那只手扯開衣襟后并不停止,一一撫過他覆著薄薄一層優雅肌rou的胸口與小腹,在窄腰上流連片刻,轉又向上去褻玩左胸口的淡粉乳珠。 殷玉荒呆在原地,一時做不出任何反應。這一幕實在是太過荒唐了,他從未想過居然有人膽敢對他做出如此事情,而他竟毫無還手之力。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那人的另一只手便解開了他的腰帶。 殷玉荒在黑暗中驚懼地掙扎起來,那人并無防備,真的讓他掙脫開了,代價便是本來被捏在指尖的胸口粉櫻被扯到極限才滑出指尖控制回彈,痛得修為全無、此刻還不如尋常凡人的殷玉荒瑟縮了一下。 雙手手腕上的鎖鏈霎時收緊吊起,將他從尋常坐姿拉得半跪起來,膝蓋堪堪受力,多半重量都懸在腕上,膝蓋、腳腕處更是直接被魔氣固定住了,所有掙扎都變成了前后左右的晃動。 他徒勞無功地抗拒著被褪下了所有衣物,恨得在心中將人打得魂飛魄散了幾百回,卻束手無策。他心中恐懼又憤怒,咬牙切齒道:“尊者費力喚在下前來,便是為了做這種事?在下知道西方一處秘境有冥尊遺物,愿為尊者盡微薄之力?!币笥窕膸讜r跟人這樣低聲下氣過,說完這話額角青筋直跳,心想他倒不如偷襲時直接讓自己死掉了事。 至上寶物絲毫打動不了那人,那人一手毫無停滯地滑到腿間,握住柔軟蟄伏著的物事taonong起來。 殷玉荒心中怒極,整個身體都氣得發抖,然而快感就是快感,玉莖在刺激下逐漸挺立起來,他呼吸漸亂,卻仍然徒勞地想要合攏雙腿。 一股熱流忽然涌出體內。 殷玉荒僵住了。他聽得面前那人“咦”了一聲,俯身湊了過去。 他知道那人會看見什么——一個不該出現在男性身上的器官。 一時之間,二人都不發一語,半晌,呼吸的氣息終于遠離了那處,殷玉荒還未來得及想出一句新詞,便直接被一根火熱堅硬的巨物貫穿了。 撕裂神魂般的疼痛傳來,殷玉荒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軟紅舌尖顫動著吐出一小截,生理性的淚水漫出來,將眼前的織物浸透了。 那人卻毫不停頓,直接大開大合地cao弄了數十下,痛得殷玉荒面色蒼白冷汗直流,無力地垂著頭,只覺得自己像一只被剖開柔軟腹部翻出內臟來任人戳刺的獵物,昏沉間也再不能隱藏心中殺意,隨著那人撻伐節奏斷斷續續咬牙道:“殺……你……我必定……殺了……” 那人終于開口了,卻是一種刻意壓得極低的聲線,調笑道:“你怎么殺我?用這里絞死我?” 他放緩了速度,卻一下下頂得極深,巨大roubang從每一寸rou壁上碾過,殷玉荒驚怒交加地發現尚且可以忍耐的疼痛正在逐漸變為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麻。 殷玉荒幾乎一半重量都靠手腕懸著,隨著抽插動作被半吊起來前后的晃,手腕疼痛不已,一時幾乎疑心它要斷掉。然而他此時卻覺得這痛意也還不錯,勉力將心神集中在手腕處的疼痛感上,畢竟這樣至少能夠稍微分走自己對于身下那處的注意力。那里無論是被烙鐵劈開般的劇痛,還是那種令人指尖都要忍不住去抓撓什么的詭異麻癢,都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要發出點什么聲音來。 眼前一片空茫的黑,聽覺也因著修為被封而變鈍了,連疼痛都漸漸消失,只有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殷玉荒握著拳,指甲都嵌進了手心里,一線鮮紅血色順著蒼白掌根淌下。他毫不留情地將指甲深深刺進那道傷里去把它劃開,試圖制造出更加鮮明的疼痛來維持自己的清醒。 然而這一舉動并沒有逃過面前那人的注意。他緊握著的拳被毫不費力地展開了,手指被人緊攥在一起,又不知被什么東西纏起來動彈不得。 他就那樣跪著,雙手吊著上半身拉起來,被迫裸露著身體,被一個他一無所知的魔修肆意cao干著自己都幾乎從未觸碰過的地方。 殷玉荒不知道自己已經渾身泛紅,腿間女xue漸漸濕潤起來,隨著那根巨物的進出混著血被帶出體外,濺得腿根上一片晶瑩紅點。那撕裂般的痛感已經輕微得快要消失了,他只覺得身體漸漸變得極其古怪,一丁點力氣都提不起來,腦海都要開始混沌。 那根燙熱陽物在他腿間進出的感覺越發地鮮明起來,殷玉荒徒勞地向后要躲,卻被人握住腰一下下插得更深,一時間身下酥軟飽脹得他不知如何是好,整個人活魚般在半空扭動起來。 那人一邊cao弄著他身下濕潤花xue,一邊去揉捏他前面那根挺立著滴淚的玉莖,只兩下,殷玉荒便扭得更加厲害,將自己向他手中送去,口中卻嘶啞著聲道:“滾……”那人如何會聽他的話,沉默著更加用力地cao干著他,手上動作也粗暴起來,逼得殷玉荒只能發出一點無意義的音節。 殷玉荒感到自己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他的身體在極樂中扭動喘息著,心里卻越來越冷,說不清是在厭惡那人還是在厭惡自己。 正這時,殷玉荒眼上的系帶忽然被人一把扯下了。他驟然見光,眼里簌簌落下淚來,什么都看不清,眼神還未聚焦,那人便是一個極深的挺入,將他掐著腰釘在胯下:“師尊怎么被人cao哭了?” 那聲線清脆又活潑,是殷玉荒平日里最喜歡的,只是怎么都不該出現在這里。他并不太能思考了,只是迷惑又驚惶地看著小徒弟的臉,在這個要將他貫穿般的深入中抽搐著,身下水液噴濺,失神地尖叫著被cao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