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鏡前失儀(尿道調教2,對鏡求cao潮吹失禁)
殷玉荒跪坐著,脫力地倚在戎離腿上,被他挑著下巴抬起頭來。 戎離將黏著他眼睫的jingye輕柔地拭去了,卻轉手又抹在他嫣紅唇上,柔聲提醒他:“師尊還沒咽下去呢?!?/br> 他睜了眼看戎離,一雙鳳目中淚光盈盈,本來冷淡干凈的臉上此刻掛滿了男人的精水,烏七八糟的,艷麗到了yin靡的地步。 還未等到戎離再催促一遍,殷玉荒伸出軟紅舌尖來,繞著他的手指舔了一圈,將上面粘著的也一并舔舐過去。殷玉荒半張著嘴抬眼看他,微微吐出一點的紅舌上盡是白濁,在吐息間微微地顫著。 戎離將手指送入他唇舌間攪弄,殷玉荒便乖順地將口中精水全部咽了下去,幾乎像在吸吮戎離的手指似的。 戎離將他抱起來,放在榻上倚著床頭半坐,傾身去吻他,嘗到了他嘴里腥澀的味道,便很開心地笑起來:“師尊今天這樣聽話,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對弟子說么?” 殷玉荒任人親吻著,面頰上又浮起薄紅來。戎離也不催促,只是將他面上發上沾著的jingye用指尖一點點涂抹開,等他開口。 半晌,殷玉荒道:“那個……還沒有拿出來?!?/br> 戎離歪著頭看他:“什么?” 殷玉荒別開頭,目光落在一旁的鎖鏈上,微微一滯,口中卻只是吞吞吐吐地道:“……方才那根簪子?!?/br> 戎離露出一個吃驚的表情來,雙手捧著他的臉,湊近了打量他:“在哪里?弟子沒有看見呢?!?/br> 殷玉荒面上紅得都有些灼手,他被戎離含著笑意極近地注視著,顯得愈發窘迫起來,但竟然還是垂下目光,往下方看去。戎離便鍥而不舍地又追問了一遍:“您不說清楚,弟子哪里來的辦法替師尊排憂解難呢?” “在……里?!?/br> 戎離伸出食指點在他唇上,只是笑道:“聽不見,說大點聲?!?/br> 殷玉荒整個人看上去幾乎要冒出熱氣來,他緊閉著眼,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下面那個……” “還是不對?!比蛛x搖搖頭,“罷了,還是弟子來告訴師尊應該怎么說吧。師尊應該這樣講,‘離兒,求你把為師尿道理插著的簪子拔出來,為師漲得受不了了’,師尊聽明白了么?” 殷玉荒實在聽不下去,抬手去捂他嘴:“你就非要……” 話音未落,戎離憋不住地笑起來,那笑容真是個天真活潑的樣子。他道:“師尊怎么還撒起嬌來了?好了好了,不捉弄師尊了,弟子給您弄出來?!?/br> 他探手過去要捏住那根玉簪,指尖剛剛碰到露在外面那小半截,殷玉荒便是一抖,腿間那物因為含著根簪子,被墜得只能半挺,此時被晃得在戎離手背上輕輕一拍,一時間竟然又被推進去一小截。 這一下進得太猛,又沒有控制過角度,簪尖抵著從未被觸碰過、極度敏感的尿道壁向內劃去,好在磨得圓潤,未曾傷到內里。那感覺像有一塊尖銳石片卡著那道極細小的裂隙一下子刮過去,殷玉荒猝不及防叫了出來,分明痛得很,聲音卻是軟的。 “您之前一直說疼,弟子竟然也信了?!比蛛x一直目不錯珠地看著他的表情,此刻撇了撇嘴,抱怨起來,“師尊真該看看自己這個樣子,這樣yin浪的表情,說是痛出來的誰會信啊,弟子真是傻極了?!闭f罷,竟真的凝出一面水鏡懸在他面前。 殷玉荒看著那水鏡緩緩凝成,映出自己赤身裸體著、腿間那物中還插著一根東西的樣子,慌忙扭開頭不看那邊。戎離抬手去撫他的臉:“師尊看看自己呀,弟子每次用言靈也累得很,您都不心疼一下弟子的么……真的不心疼?唉,弟子只好再受受累了?!?/br> 不待他開口,殷玉荒便攥住了他的手腕。在戎離帶著戲謔笑意的目光中,殷玉荒轉回眼,看向了鏡子。 鏡中的自己面色酡紅,臉上發上精斑點點,眼睫都被白液墜得微微垂落,投向鏡中的目光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驚惶。他不敢再看身體上的樣子,一時間呆呆地愣在那里。 戎離夸他:“這就對了?!笔稚夏碇耵⑥D動一下,猛然送到了底。 殷玉荒發出一聲尾音拉長了的呻吟,弓起身想推他。那點力氣戎離根本不放在眼里,紋絲不動,只是指尖捏著那根簪子,在他不斷泌出滑膩黏液的尿孔間輕輕抽插起來。 那感覺如同有什么東西在玉莖里四處刮撓,頭皮都是麻癢的。殷玉荒一時間雙腿都在榻上蹬動起來,流著淚求他:“不要了……不行……” “師尊怎么這里被插也能爽成這樣?!比蛛x語帶埋怨地擦掉他唇角溢出的津液,手上卻仍然不停。 殷玉荒越來越熬不住這種折磨,呻吟起來:“好漲……不行了……” 戎離從背后將他擁在懷里,下巴擱在他肩上,從鏡子里看他:“那師尊想讓弟子怎么辦?” 殷玉荒抓著他的手臂,只是搖著頭嗚咽。戎離手上加快了動作,每次都抽出一大截再旋轉著插進去,偏偏每次也都正好卡在將出未出的時候,液體堵在里面,只能順著簪子的抽插每次溢出一丁點來。 漸漸的,殷玉荒眸光渙散起來,口中嗚咽驚喘一聲連著一聲,不斷扭動著身體。戎離見狀,將那簪子用力地按進去,轉動著刮了一圈。 殷玉荒眼中成串地滾下更多淚珠來,不斷探手過去想抽出那根簪子,被戎離一手制住了。他終于忍不住哭喊起來,聲音都在發抖:“拔出來……我受不了了……” 戎離手上一動,懷中的身體就又跟著一陣顫抖。他捻著玉簪緩緩轉動抽插著,討價還價道:“那師尊討個饒吧?!?/br> 殷玉荒抬頭望著鏡子里,自己雙腿大開著被人抱在懷里,腿間花xue中yin液汩汩,陰蒂都充著血冒出一個尖來,上面那根本不該被插進東西的玉莖中此刻含著一根簪子,被插到欲射精而不能,脹痛得顏色鮮紅。他流著淚呆呆地望著自己,輕聲道:“求你……讓我……” 戎離笑起來,側過臉含住他小巧耳垂舔咬著,捻動著玉簪將它緩緩拔了出來。 殷玉荒劇烈地彈動起來,下身不住地往他手上送去。戎離緊緊掐住他的腿根制住動作,將那根被徹底打濕的簪子抽了出來,那處精竅卻被堵得一時不能射出,只是鮮紅地挺立著一點點溢出黏液來。他剛一伸手握住,殷玉荒便顫聲呻吟著:“痛……” “師尊這是精竅被堵住了,馬上便好了?!?/br> 戎離圈著他,在莖身上捋動了幾下。殷玉荒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下玉莖彈跳著,卻不能射出來,只能跟著戎離捋動的動作一下下流出精水,整個人癱軟著發抖,一根手指頭也控制不住,眼睜睜盯著鏡中不堪畫面,任由精水如失禁般在雙腿間淌成一灘。 戎離就在這時頂開那顏色愈發艷麗起來的花xue,直直插到了底。 殷玉荒正在高潮中的身體哪里受得了這個,當下失聲尖叫起來,xue中yinrou緊裹住那物,貪婪無比地吸吮吞咽著,被插得抽搐著亂抖。戎離插進去后卻停下了,只伸手去撥弄那挺在外面失去庇護的陰蒂,甚至將最后一層包皮也剝開了,掐著最中心那粒硬籽往軟骨里按。 殷玉荒完全受不住了,那顆東西敏感得直接碰上去都是痛的,哪里受得了這樣粗暴的對待。他根本分不出那種感覺是痛是爽,只是在巨大的刺激中拼命扭動著身體,偏偏花xue還被釘在那根巨物上,一時間簡直像他自己主動讓人cao弄著自己,saoxue內被磨得酥麻酸癢無比,口中驚叫呻吟完全控制不住了。 “師尊的saoxue吃得好開心?!比蛛x從鏡中欣賞他失神的樣子,將他陰蒂捏在指尖又掐又揉,一次次地逼出飽含欲求的聲音來,那緊致軟滑的xue里不斷從深處往外流水,溫溫地澆在插在其中的guitou上。 殷玉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扭腰擺臀去吞吐那根東西。先前yin戲花了多久,那處saoxue便餓了多久,一點東西都沒吃上,這下終于被粗大性器直插到底,那東西卻在其中一動不動,頓時燙得每一寸yinrou都更加發起sao來,蠕動著討好它,從深處擠出更多汁液,只求被它好好捅開jianyin到酥軟無力為止。 戎離牽著他的手撫在腹上,那平坦小腹被捅得微微凸起了一個硬物輪廓來。戎離道:“師尊,您被弟子插得好深呢?!?/br> 殷玉荒呻吟著,仰起頭在他肩頸上亂蹭,卻無論如何都緩解不了花xue中的劇烈癢意。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喃喃著:“那又……有什么用……一點都不……” 戎離也被他扭得難受,將他抱著勒得一下都不能動,口中問道:“怎么了,是弟子伺候得不好么?” 連那一點些微的摩擦都被制住了,殷玉荒整個人簡直要被那種空虛癢意逼瘋,雙腿無意識地并攏了想絞動著緩解,又被重新拉開來對著鏡子。他終于咬牙切齒地哭訴道:“好癢……你動一動啊……” 戎離手中力氣一下子變大了,幾乎要勒得他不能呼吸,平復了一下呼吸才道:“怎么動?” 殷玉荒此時已經雙目失焦、神情恍惚,喘得只能用嘴巴呼吸,嫩紅舌尖都顫抖著伸出來了一點。他像個從水里撈出來的人,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肌膚紅得燙手,幾乎像要冒出蒸汽一般。他目光直直地看著鏡子里yin靡不堪的自己,也不知道真的看見了沒有。 他手里覆著戎離插在他體內那根東西的形狀,輕聲請求道:“這里……用力插進來……” 戎離本來還想逼他再說些好聽的,這一下忍無可忍,將他一把壓在榻上,大力抽插起來。 那極端的癢頓時化作每一寸都被熨帖到了的極樂快意,殷玉荒一時驚叫起來,語無倫次:“不……不行了……好深……” 戎離整個人都覆在他身上,將人每一個細微的顫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本來戎離是刻意折騰他,想聽人說出這些、甚至更過分的話的,這一下卻忽然又開始惱怒起來,壓著他狠狠道:“不插得深哪里喂得飽你?殷玉荒,你就是個欠cao的sao貨!” 殷玉荒根本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了,那一下下簡直是在往他神魂里釘楔子,巨大的沖擊讓他懷疑自己在下一刻就要魂飛魄散,只能哭喊著發泄身體中不斷堆積著的快感:“真的……不行了……啊啊……要死掉了……” “死?你死不了的,不干你你才是要死?!比蛛x咬著他的后頸磨牙,像掠食動物叼著獵物,身下動作愈發狂暴起來,“cao你就是救你,懂不懂!” 殷玉荒只是發著抖流淚,仿佛感覺到了戎離在生氣,他一聲聲吟叫都咽在喉嚨里,忍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喘,呼吸聲都像是在抽噎。戎離忿忿地兇了他兩句,忽然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了,也閉上了嘴。 巨物毫無預警地頂開宮口的那刻,殷玉荒尖叫出聲,渾身緊繃著劇顫,手腳并用著無意識地往前爬,又被掐著腰拖回來,更深地入侵著。他感覺自己真的像被那根燙熱的東西貫穿釘死了,身體里只剩下無窮無盡的快感,意識在深淵中起伏著,找不到一點出口。 那根火熱的巨物一刻不停地在花xue中抽送cao干著,插得整條xue道都在無規律地抽搐痙攣,yinrou瘋狂地擠壓著它,想要從中得到澆灌。殷玉荒已經不知道要逃開了,只是癱軟著抽搐,完全被花xue中傳來的快感俘獲了,叫都沒有力氣,仿佛整個人都化成了水,要溶進橫流的汁液中去。 殷玉荒根本數不清自己被干出了多少次小高潮,當戎離抵在他zigong壁上射精時,他連轉動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與鏡子里的自己面對面地流著淚,神智恍惚地發出細軟低吟,被插到yin水直接潮噴出來。jingye與yin水全被粗大巨物堵在zigong里,他平坦小腹都微微鼓脹起來。 正這時,戎離忽然感到身下癱軟著的人又開始掙扎起來。他從殷玉荒身體里退出來,那東西的頭部溝壑處勾住了宮口,帶得那窄小宮腔在體腔內細微地滑動了一下。 殷玉荒趴跪著發出一聲抽泣,失去堵塞物的花xue終于鎖不住被射入的jingye與潮吹噴出的yin水,混合成一片白濁色的晶瑩從xue口處一股股的淌出來。這一下,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殷玉荒腿間硬著卻已經吐不出東西來了的玉莖頭上,忽然滴下幾滴顏色極淺的淡黃水滴。那里淅淅瀝瀝地流出尿液來,他愣愣看著鏡子,一時間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看見了什么,眼前陣陣發黑,連戎離將他抱起來在懷里哄都反應不過來。 殷玉荒始終沒有一點反應,像個精巧漂亮的人偶。戎離都要被他嚇到了,柔聲細語地問他:“師尊還好么?” 殷玉荒終于轉動了一下眼珠。 殷玉荒偏過頭,靠在戎離的肩上,抬起無力的手臂摟上了他的背,沙啞了的聲音輕得像氣音:“我想看星星……我好久沒有觀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