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舊事(初夜H、強X羞辱)
“混蛋!”一個年輕男人的吼聲從外間傳來,臥房門推開,顧孟看清了來人的長相。 那不是顧孟第一次見到余伍,卻是他第一次記住這人。 男人套了一身破舊的粗布短衣,個子挺高,容貌周正,眉目頗有幾分俊氣??上чL得不錯也是個男子,放在平時顧孟絕不會多瞧一眼。 男人額頭青筋暴起滿面怒容,見到顧孟后愣了一瞬“……是你”他轉而瞥向床上赤裸裸的余秋漣,跑去扯住被子將她蓋上,又猛撲過來,咬牙切齒道“你敢欺辱我meimei!” 顧孟沒來得及穿衣服,見男人撲向他,連忙狼狽躲閃,扶著邊上的桌子才穩住腿腳。他強壓怒氣地抿唇,這男人上來就要打人,還說他欺辱meimei。 顧孟快速掃了眼昏迷的余秋漣,之前確實聽余秋漣說有個哥哥大她幾歲,名喚余伍,租了自家地干活,不過他沒怎么注意。 “你是秋漣的哥哥?”顧孟手擋下男人飛過的拳頭,這人力氣挺大,要是沒攔住,一拳可不會輕。 “秋漣是你喊的?就算你是顧家老爺,我今天也照打不誤!”男人回答驗證了顧孟的猜測。 這叫余伍的青年明顯氣得不行,瞪著顧孟的大眼里能往外噴出火。 “我與你meimei是你情我愿?!鳖櫭纤巹艃何唇馇?,被余伍一鬧,心中更加煩悶,說起來這事都怪余秋漣,現在倒全扣在他身上了。 “你胡說!定……定是你……”余伍臉上既羞又怒,認定顧孟強迫余秋漣,占了便宜還不認賬。 余秋漣暈之后余伍才沖進來,壓根找不到人解釋,而他說的余伍不肯信,顧孟也懶得再講。 “你若不相信,等你meimei醒來自己問!”他躲開余伍的攻擊,擒住余伍的手肘往后一推。顧孟從小跟著請來的武夫練拳,不為打斗只為強身,但對付光憑蠻力的余伍還是占上風。 余伍給推得一個趔趄,往后退了幾步,被椅子絆住摔倒在地。顧孟趁這機會套上褲子,拿起外袍走出內室。他動手之后氣血涌動,消去一些的藥勁又起來了,必須趕緊找個人泄火。 偏偏后面爬起的余伍緊追不放,顧孟剛走到大門口,余伍一步竄過去把門關上用后背堵住“你這yin賊別想走!” 顧孟面沉如水,真的動怒了。 他一腳沖著余伍下盤狠狠踹去,余伍往邊上閃,堪堪避過,見顧孟要去拉門,忙由后面牢牢環住他的腰。顧孟拽著余伍一只手向前拖,另一個手肘搗在余伍身側,余伍疼得悶哼,卻豁出命一樣死不松手。 兩人纏斗著,余伍被顧孟拉到身前,猶不死心地從正面箍住顧孟,想用身體制住他的動作,顧孟只覺得好不容易壓制住的邪火重新冒出頭。 年輕的身體貼著他不斷扭動,他甚至可以透過薄薄衣物感受到那火熱的溫度,充滿了活力與誘惑。 男人嘴中仍不知死活地叫嚷不準他走,要給個交代。 好,既然余伍不讓走,那他就留下,一切都是這男人自找的,可千萬別后悔。顧孟陰郁地想,唇角冷漠垂下?!昂?,想要交代是吧?” 余伍手腳并用攀在顧孟身上,沒察覺到不對,以為顧孟是掙不開決定放棄了。剛要說話,忽然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托臀抱起來,轉了半圈扔上外廳的大圓木桌。 他驚愕地抬頭,才發現顧孟臉色叫人不寒而栗,余伍給嚇到了,反應過來想站起,可惜沒顧孟速度快,被一拳打在了臉上,疼得發懵。 顧孟單手抽出余伍腰間系帶,將余伍肩膀下壓,雙手扣起捆住幾道,系上死結,然后用自己的腰帶如法炮制,把余伍一條腿和桌腳綁在一起。 等余伍明白過來,已經面朝下撅著腚被制在桌上。 “混蛋!你要干什么!”余伍奮力掙扎也無濟于事,他只有左腿是可以活動的,還教顧孟壓住了。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不是要我給你交代,我還沒cao過你,怎么交代?”顧孟說話聲音不大,是故意貼在余伍耳邊發出的,仿佛情人之間的輕聲細語,卻字字透著狠毒,聽得人心驚膽顫。 溫熱氣流噴灑于耳后,余伍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混亂中扭頭?!澳?,你什么意思!你快松開!” “聽不明白?我之前好言跟你說你不信,偏要找死,真和你meimei一樣是個不知好歹的貨色?!鳖櫭侠涑?,余伍惹惱了他,今天他就要拿這賤人解藥。余秋漣下作在先,她哥哥倒打一耙,亦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說不定兩人串通好了要害他,不然怎會那么巧? “你!你有??!我可是男人!放開我!放開我!”余伍慌張地左右擺動身體,包在破舊褲子里的渾圓屁股正挨著顧孟胯下擠蹭,他完全沒有意識到。 “呵”顧孟倒吸一口氣,再忍受不住,雙眼赤紅地抓住余伍褲子拉扯,“呲”一聲,把洗得不怎么結實的單薄褲子由股縫中間撕開。常年見不到陽光的皮膚比別處淺,襯著藏青色的布料更為突顯,兩瓣股rou十分肥膩,顫巍巍地從破洞里跳出來。 顧孟看得心頭發熱,一手壓在余伍背上,一手扶住硬燙的大rou往余伍臀間塞。 “??!”余伍褲子被撕開,屁股一片涼意。此時一個燙人的東西抵進臀縫,嚇得他魂都要飛了,掙得更厲害,也不再硬氣,而是畏懼地哀聲求饒?!拔义e了!顧爺您大人大量饒了小人!我是個男人,別!”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顧孟打定主意教訓這賤貨,因為余家兩兄妹,他憋了一肚子火,余伍一服了軟,他越發鄙夷。 堅碩的guitou抵在未經人事的小小孔洞上,余伍害怕地夾住屁股,聲嘶力竭地嚷。 “小點聲!你也不想把你meimei叫醒觀賞你這副模樣吧?!鳖櫭嫌惺褵o恐地說,趁余伍因他這句話而分心時,jiba朝前一送,guitou瞬間破開緊閉的肛xue杵進小半。 “??!唔……”余伍悲呼,身體顫抖,從未被造訪過的柔嫩屁眼讓顧孟暴力捅開,腸道在沒有提前潤滑擴張的情況下撕裂。 “sao貨!放松!”里面太擠,顧孟捅一半便卡住了,疼痛致使甬道中的腸rou極力推拒異物,把顧孟的jiba夾得不能動彈。顧孟沒玩過男人,雖知道個大概,但還是頭回體會。 他對著余伍的屁股用勁拍了兩巴掌,發狠道“乖乖讓我進去!再不松就把你拖到秋漣面前干!叫她醒來正好看看她哥哥在男人胯下是什么模樣?!?/br> “你!……唔……哈……”顧孟說的出自然做的到,余伍表情痛苦又懼怕,僵持一會,終于慢慢放松下來,腸rou吸得沒那么緊。顧孟抱住余伍的大屁股向里一頂,jiba全根插進,徹底將屁眼開了苞。 “唔!”余伍額頭冒出冷汗,如顧孟所說不敢大喊,只拿一雙眼屈辱憤恨地盯著顧孟。 顧孟本就是為泄欲,根本不考慮余伍的感受,他尋了洞便捅進去大cao大干,肛口給大jiba捅裂開,進出時莖身都掛著血跡。 顧孟內心對干一個男人的屁眼充滿不屑排斥,然藥勁霸道,且被余伍耽誤得沒時間去找到其他女人,只能將就cao一cao。 這股排斥隨著抽插動作漸漸轉化為怒意,顧孟開始沒想過干男人,是余伍嘴欠,他cao了余伍既覺得有種征服的痛快,又忍不住覺得臟。畢竟用到的是那處地方,余伍還不似館子伺候的妓子懂得清理。 臟東西,捅完還要回去好好洗洗jiba,真叫人惡心。顧孟如此想著,更是不悅,胯下挺送得格外狠,勁頭兇猛,報復般要將余伍屁眼鑿穿,兩顆沉甸甸的卵蛋打在余伍屁股上,臀丘印紅一片。 “嗚……啊……”余伍唇縫不斷溢出嗚嗚呻吟,屁眼里有血液浸潤,cao干漸漸順滑起來,腸道濕熱軟和,小口滋滋唆著jiba。 “賤貨,怎么不叫了?”顧孟邊揪住余伍的臀rou掐擰邊喝道:“狗東西,屁眼子比女人屄還軟!屁股撅好!” 余伍手反剪于身后,腰塌在桌上,屁股被壓得拱起供顧孟cao弄。他初時還扭得厲害,后來似是知道沒指望了,自暴自棄起來,漸漸掙扎得不再激烈。 顧孟本欲早點泄出了事,卻沒料到cao著cao著,身下的人慘叫聲越來越小,反而隨他的動作擺起腰來。套在破褲子里的屁股,追著他jiba來回晃動,連呻吟的聲音都透出幾分享受。顧孟頗為詫異,暗想這sao貨當真下賤,被強出血居然還能爽快。念頭飛快閃過,不過頭腦昏沉他根本抓不住,只囫圇想著,既然是個賤貨,更不用客氣,于是cao干得愈發賣力。 他向后扯住余伍的頭發,拖起余伍的臉。麥色臉龐上布滿汗液,余伍眼神散亂,嘴唇也咬破了,表情屈辱中隱含著兩分抑制不住的渴望,賤得要命。 “屁股中間這張嘴真sao,銜住jiba就不肯放,比上面那張乖巧得多,不如爺給你捅爛了,以后都不用閉?!鳖櫭闲表辔?,大腿結實肌rou撞擊上他彈軟的屁股,巨rou在濕膩腸道里插進抽出,發出“噗哧噗哧”的摩擦聲響?!奥犚姏]?你這yin屁眼還會叫,再叫大點聲!” 余伍羞得閉著眼咬緊牙,肛xue卻在顧孟有意猛cao下發出了更大的水聲,xuerou違背他意愿夾得更緊,甚至連前面的男人器物都顫栗著翹起來。 “讓男人jian丟不丟人?屁眼痛不痛?活該!要怪就怪你那個下賤的meimei,偷偷給爺用藥,她既然解不了,那就拿你替一替,這些都是你為她受的!”被余秋漣設計的怒火難平,顧孟便把氣撒在余伍身上。 “看你像不像個娼婦,敞著屄讓男人玩,還爽得直扭屁股?!彼鲎∮辔槠ü?,jiba抽出些刻意調整角度,斜向上挑進。 “??!那兒不行……唔……”腸壁上有一處甚為敏感,一碰就惹得余伍直哆嗦,顧孟撞得正是那里,余伍瞬時尖聲叫出來,肛口一圈嫩rou緊縮,大屁股劇烈彈跳了幾下?!鞍?!啊……” “呵,再叫得sao點,不然把你賣到妓院去,當男人的恭桶,屁眼天天盛精吃尿,到時候看你老不老實!”余伍越是反應激烈,顧孟越是起興。guitou每每捅入皆頂過同一處。 “唔……不要……哈啊……”余伍被頂得鼻頭發酸,口水滴滴答答,沿著叫得合不住的嘴角往下淌。肥碩的大屁股搖來搖去躲避著jibacao干。 “賤貨!浪成這樣,是不是頭一回?別是個被人玩過的破爛貨罷?!蹦凶記]有專門承歡之處,按理開苞該十分麻煩,余伍雖流了血,卻沒多久就適應了,著實令人驚訝,也不怪顧孟懷疑他不是初次。 “婊子!爛貨!不要臉的東西!”藥力影響下,顧孟沒法兒仔細思量,就覺得余伍說不定早不是處子,屁眼讓別人干過了,才這么sao浪。 “不……不是……我沒有……饒了我罷……??!唔!”余伍屁股里插著根男人jiba,哪還有開頭打人的狂勁兒,像個遭受強暴的女人一樣給日得又哭又叫,顧孟挑余伍xue里最敏感處折磨,一個剛破身的雛兒根本受不住。 “不是賤屄怎么這么會吸!你這條欠caosao狗!干死你!”顧孟被那緊致嫩xue夾得jiba發脹,他死死抓住余伍屁股狠插一通。 連續數次深捅,jiba躍動著將jingye射進內里。 拔出時,余伍緊致的后xue已經徹底給捅松了,屁眼周圍褶子充血腫起,敞著個指蓋大的roudong,往外流出紅白摻雜的濁液。 顧孟略微有些暗惱自己的失控,除去年輕時不懂事外,他很少在別人體內留精,不小心有孕就麻煩了。幸好余伍是個男人,不存在這般困擾。 不過見余伍趴在桌上,穿著衣服卻股間破洞,jingye從屁眼里往外直冒的模樣,顧孟心中實在瘙動難耐。這sao貨屁股又肥又彈,撅起來一cao比女人還帶勁,管他是不是爛貨,搞完應也沒下回,不如玩個盡興。 余伍初經人事,便給顧孟按住要了三次,次次內射,肚子里裝的滿滿是陽精,抽插過程中jingye點點溢出,隨即給拍擊成白色細沫,拉絲勾掛在xue邊。前面的男根磨著桌面xiele精,下體濕漉漉的。 “嗯……不……啊……”顧孟把余伍一條腿掰到桌上,讓他蜷著腿挨cao,余伍前面還有力氣叫,后面連話都說不全,上氣不接下氣。 顧孟射過最后一次,也有些累,但神志在發泄過后逐漸清明,他從余伍身體中抽出陽具拿外袍隨意擦干,穿好衣服,瞥了一眼桌邊的余伍,想想還是走上前,抬腳踢去。 “呃!”余伍身子一歪摔在地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清醒,睜開眼,顧孟已經衣著整齊站在近前。手上的腰帶被顧孟解開重新系回腰上,上面擰出了不少折痕。 顧孟居高臨下地看著余伍,面容冷靜,與方才行那事時的粗暴完全兩般模樣,若非顧孟眼神仍然狠獰,都快叫人懷疑之前是一場夢魘。 “今日的事,是你meimei一手造成怪不得我,我勸你把嘴巴關嚴實別出去亂說,否則……”顧孟目光別有深意地繞了一圈,落在余伍光裸的屁股上?!盎貕魳堑镍d母與我相熟,送你meimei去那掛個紅牌不是難事。至于你,哼,雖為男人卻也是個sao的,說不定賣起來,生意比你meimei還熱鬧?!?/br> 余伍臥在地上聽到顧孟的威脅,身子抖得厲害,不知是氣還是怕,過了半刻才啞著嗓子蔫蔫回“我,我不會說出去,求爺放過,我再不敢了?!?/br> 得到余伍的回答,又見人被調弄乖順,顧孟這才罷休。他扯著從地上艱難爬起的余伍,也不理會余伍褲子還破著,直接推門將人丟了出去。 至于之后兄妹倆私下怎么說的,他不得而知,但兩人最終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顧孟發現,余伍竟開始替余秋漣來給他送話了。 看到這個第一次見就撲打上來的青年,卑躬屈膝地向他請安,顧孟覺得有意思極了,甚至要把余秋漣打發了的決定,都暫且擱下。顧孟想看看余伍能為錢財放棄尊嚴到何種地步。 他特地刁難青年,讓余伍背著余秋漣為自己用嘴做,余伍也忍耐了下來,玩過幾次,反倒是顧孟先失去興趣。 雖然余伍的屁股不錯,可顧孟再沒有理由無端去cao干一個男人,總是用嘴并不盡興,久之顧孟就膩了。若非余伍后來為租錢央求他,給了兩人又一次上床的理由和契機,顧孟多半不會與這賤民有什么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