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憋尿懲罰,抽打小腹
路修遠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么才尿了出來。 他不是被父親打尿的,他是清晰地看清楚了父親的手掌落在自己臉上,他的內心是渴望的,可身體卻在本能地害怕著,在耳光聲響起之前,他就尿了。 他是被父親生生嚇到尿的。 路銘軒并不知道,他還以為是他的好兒子不服管教,故意用這樣的方式挑釁他的權威。 路修遠失禁的roubang在父親的注視下排盡尿水,緊接著被父親一腳踹翻在地。 “管不住尿眼?喜歡亂尿?”路銘軒一腳踩在路修遠的roubang上:“我從小教過你的規矩你全忘了是嗎?” 路修遠從來沒見過父親發這么大的火,他被父親踩住roubang,壓倒性的氣勢使他瑟瑟發抖,如同一只細小的螻蟻。 路修遠的身體本能地去討好父親,他輕輕拱動roubang,去摩擦父親的腳掌,而他的暴怒的父親并不領情,將這沒規矩的roubang踩得更緊。 “唔——爸爸——”路修遠被踩得大聲哭叫。 “哭!你還好意思哭!你尿的時候怎么不哭!” 路銘軒松開腳,開始用手責打這只漏尿的roubang,將一顆guitou抽打至鮮紅。 “好疼——好疼啊爸爸——roubang被爸爸打了,roubang快被打壞了,嗚嗚嗚……” 路銘軒冷笑一聲:“本來就是壞的,連撒尿都不懂規矩,就該好好管管!” “嗚嗚嗚……管roubang……管roubang……” 路銘軒氣得極了,反而冷靜下來,他那來保溫壺,將壺內的清水全部灌進路修遠的喉嚨里,路修遠被嗆的兩眼翻白,但還是在父親的施壓下全部喝進肚子里。 路修遠的分腿器還沒被取下去,整個人像一只等待解剖的青蛙,無助地抽搐著四肢。 “知道我要做什么嗎!” “不……咳咳……不知道……爸爸……” “當然是重新管教你的尿眼!誰叫它不知羞恥地隨地亂尿的!” “嗚嗚嗚……”不是的,路修遠心里想著,不是故意要尿的,只是爸爸的身影太高大,那記耳光又狠又準,才被爸爸嚇尿的。路修遠心里有些委屈,可是他又暗暗地期待,他已經十九歲了,可他即將被爸爸管教排泄,這個認知既羞恥又幸福。他柔軟的膀胱時隔多年又一次被父親狠狠管教了,它可能會被尿水憋得發漲,腫痛,可是這是他的親生父親給予他的禮物。 多一點吧,再多一點,爸爸,我還是感覺不到你在愛我,狠狠的懲罰你的壞小孩吧,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哭!你再給我哭!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把那些尿水緊緊地憋住,你的尿眼要是敢泄出來一滴,我保證會灌爆你的下賤膀胱!你這個管不住尿的雙性人!你還讓我開眼看世界?現在還有誰家的雙性人管不住自己的尿的?” “嗚嗚……爸爸……我的肚子漲漲的……要尿了……要尿了……” 尿意逐漸席卷全身,再加上父親訓斥的話語,路修遠感覺自己的roubang已經快憋的爛掉了。他從小就很聽話,就讀的學校都是聽從父親的安排,離家里很近,就連大學也是這樣,每次要上廁所時都乖乖地回到家中排泄,所以從來沒被父親罰過憋尿。這也導致了路修遠的憋尿能力很差,即使是很少的尿水憋起來也十分難受,更何況是一整壺的水。 “給我憋著!沒教養的東西!” “嗯……嗯——” 路修遠哭著扭動臀部企圖逃脫尿意,可是尿意越來越兇,路修遠的roubang已經泛起酸疼了。 “爸爸——我——我——我憋不住了——嗚嗚嗚……” “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就要和我對著干嗎?你思想那么前衛那么先進你連尿都憋不???” “爸爸——爸爸——我——啊啊??!” 嘩地一聲,路修遠四肢一軟,roubang頂端的馬眼一張,吐出溫熱的尿水來,尿水順著路修遠的陰部在地上淌了一灘。路修遠一邊哭一邊排著尿,身體因為排尿的舒暢感微微顫抖著。 路銘軒見狀,再次狠狠抽打起路修遠的roubang:“看看你這賤尿眼!管不??!我叫你管不??!沒用的東西!雙性人人權組織知道他的成員是一個憋不住尿的劣等生物嗎?就憑你還跟我對著干!先把你的尿眼管好再說!” “嗚嗚嗚爸爸不要打了,roubang會乖的,會乖的,好痛……roubang被爸爸打了……打壞了……??!爸爸!尿眼……尿眼……合不上了……” 路銘軒死死握住路修遠的roubang,路修遠吃痛大叫出聲,路銘軒一邊加大力道一邊質問:“合不上?我看看怎么合不上?還尿嗎?你看看現在它還尿嗎?你自己不會關緊尿眼還怪我頭上了?” “不尿了……它不尿了爸爸……嗚嗚嗚……” “我繼續給你灌,你還敢再給我尿出來嗎?” “不敢的,不敢的爸爸,我會乖乖憋住的,嗚嗚嗚……爸爸……” 路修遠哭得慘兮兮的,拽著路銘軒的褲腳,分明是一只等待主人疼愛的動物幼崽,哪里還有和路銘軒對著干的時候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但路銘軒正在氣頭上,路修遠這番軟弱的姿態不能使他恢復理智,正相反,路銘軒心中似乎有一只兇獸被喚醒了。 兒子的蜜色皮膚光滑整潔,真想留幾道鞭痕在上面,他那張合著的尿眼難道不該被狠狠地堵住嗎?真不愧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看看這張帥氣得足以當演員的臉……不過路銘軒不會允許路修遠去做演員的,他怎么可能讓兒子去做別人的性幻想對象,這樣精雕細琢的一張臉,被抽出指印后更誘人了,好想再打幾耳光上去。 路銘軒甚至想著,如果以后路修遠再跟自己吹胡子瞪眼,他就把路修遠按在自己的胯下,然后狠狠地來回抽他的耳光。 讓他再不聽話,讓他要去給別人當兒子。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當務之急是教會路修遠憋尿。 路銘軒又一次給路修遠灌了一肚子的水,路修遠精瘦的腰身竟然被灌得小腹微隆。 “你自己說的,你會乖乖憋住?!?/br> “嗚嗚嗚……不敢尿的,不敢尿的……爸爸……” “你不敢?還能有你不敢做的事?你都敢不當我兒子了,撒個尿而已,你尿眼一松就能尿一地,你有什么不敢的?” “真的不敢的,爸爸,不敢了,不敢了,嗚嗚嗚……”路修遠蹭著路銘軒的腳,哭著說。 過了一會兒,路修遠的又開始扭動起身體。 “想尿?” 路修遠抽泣著:“不尿……不尿的……嗯……不尿……” “真的憋住了?” “憋住了……爸爸……” 路銘軒抬起腳,用腳掌輕蹭著路修遠微隆的小腹。 “嗯……”路修遠不明就里,睜著一雙淚眼看著路銘軒。 路銘軒輕輕用力,寬厚的腳掌將小腹向下按去。 路修遠瞪大了眼睛:“啊——哈——” 他好像一只多汁的果實,被擠壓后,噴出豐沛的汁水。 roubang不敢違背父親的指令,而xue上的尿眼卻射出了一道尿柱。 由于路修遠的兩腿被大張著分開,這道又長又粗的尿柱清晰地展現在路銘軒眼前。 路銘軒看著路修遠的xue說:“很好?!?/br> 路修遠嚇傻了,而他的情緒越是激動越止不住自己噴涌的尿水。 “爸爸我錯了爸爸,我不該尿的……我……我會憋住的……爸爸再給我一次機會嗚嗚嗚……我會好好憋尿的……我會的……爸爸!爸爸!” “你還想有下一次?你現在就給我憋住了!否則我一定灌爛你的膀胱!” 路修遠哭著收縮尿眼,終于頂著巨大的痛苦將尿眼關緊了,不再射出尿水。 “啊——!”路修遠由于憋尿的疼痛大聲地哭叫。 路銘軒并不打算放過路修遠,他看著路修遠未完全恢復平坦的小腹,冷笑著拿出一根粗鞭。 路修遠是真的感到害怕了。 “爸爸……不要爸爸……” “我讓你不要違反我的規定時你怎么做的?現在居然要我不要那樣做?” 路銘軒揮鞭抽打在路修遠的小腹上,精準地落在了尿泡處。 “啊——!” 路修遠由于被擊打了尿泡,尿眼隱約漏出一點尿水。 “你再尿?” “嗚嗚嗚——不敢的不敢的……閉緊了,我閉緊它了……啊——!” 又是一鞭落下來,打得路修遠慘叫不停。 “告訴我!你現在在干什么?” “嗚嗚嗚……我……我在被爸爸……抽小腹……” “為什么抽小腹!” “因為爸爸在教我憋尿……啊——” “你今年多大了?還在要學怎么憋尿?” “因為我今天隨地撒尿了……啊——爸爸別打了——啊——我不敢尿了爸爸別打了,尿泡要……啊——啊——爸爸——膀胱好痛啊爸爸——” “膀胱痛?爸爸給你揉揉?!?/br> 路銘軒伸手去揉路修遠的肚子,尤其是柔軟的,充盈著尿水的小腹,將路銘軒揉的哀嚎連連。 “啊——被爸爸揉膀胱了……被按壓膀胱了……好痛!快壞掉了,壞掉了……爸爸在按我的膀胱……” “知道為什么被爸爸用力地虐待膀胱嗎?” “因為……因為膀胱不聽話……沒能憋住尿水……讓尿眼把尿水噴出去了……被爸爸懲罰……懲罰憋尿……懲罰揉膀胱……??!爸爸!真的要尿了!”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尿!嗯?為什么不聽我的話!你尿什么尿!尿什么尿!” “啊啊啊——爸爸——不是故意尿的——不是故意尿的!爸爸的耳光好疼——好快——我看爸爸要打我耳光,嚇尿了——是被嚇尿的!不是故意要尿的——爸爸放過我吧,膀胱要壞掉了,尿眼要壞掉了……是被嚇尿的,不是故意的……不是的……嗚嗚嗚——爸爸!” 聽了兒子撕心裂肺地哭喊,路銘軒突然清醒了。 原來是這樣,他的兒子是被自己嚇到失禁了。 他的兒子,內心里果然還是對他有著最本能的懼意的。 路銘軒突然獲得了極大的滿足,這樣才對嘛,他的兒子就該匍匐在自己腳下瑟瑟發抖才對,自己一個耳光,就可以把他嚇到尿出來的程度。 路銘軒平復了心情,卸了兒子的分腿器,輕輕按揉了路修遠的尿眼。 “好了,懲罰結束了,現在尿出來吧?!?/br> 路修遠躺在父親懷里,雙腿由于酸麻仍然保持著大敞著的姿勢。 路銘軒看著兒子的小腹處微微收緊,不禁想象起那些尿水是如何流出兒子未經訓練過的小膀胱,最后從柔嫩的尿眼里射出去的。 可路修遠用力地排著尿,尿眼處的肌rou卻由于過度緊張而無法放松。 “爸爸——!”路修遠崩潰地哭出聲:“我不會尿尿了……尿不出來了……再也尿不出來了……嗚嗚嗚……” “不會的,爸爸幫你,”路銘軒撈起兒子的腿彎,一只手輕輕按摩尿眼,幫助肌rou放松,一只手自上而下地按壓路修遠的腹部,幫助尿水順利排出。 “修遠,爸爸現在允許你尿了,放松,你可以尿出來的?!?/br> “嗚嗚嗚……” 最后,路修遠在父親兩只大掌下,顫著腿,將膀胱中剩余的尿水排了出來。 他想他再也不會失禁了。 雖然身體很痛苦,可是被爸爸管教膀胱的感覺還是很好,路修遠滿身都是自己的尿水,而爸爸并不嫌棄他,而是托著他的屁股將他抱進浴缸里,細心地清洗。然后將他安放在自己的小床上,掖好被子。 “以后還亂撒尿嗎?” “不敢了……不敢了……”路修遠虛弱地說道。 路銘軒陪伴著路修遠入睡了,他此時冷靜了下來,看著兒子蒼白的睡顏,一陣遲來的后悔涌上心頭。 他又激烈地體罰了兒子。 路修遠一定更加不愿意認自己這個父親了。 路銘軒嘆了一口氣。 他怎么就管不住這手呢? “修遠,我是真的愛你?!甭枫戃帗崦鴥鹤尤彳浀陌l:“我沒有替你的結婚對象管教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你以后也能過得幸?!捱h,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