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用蒸汽溫養陰部,被爸爸家暴
路修遠潮吹后由于體力不支昏睡過去,被路銘軒抱回了床上。雙性人的皮膚較男人來說要細嫩些,路修遠的床品也都是路銘軒親自選的,每一件都柔軟舒適,生怕硌了他的豌豆公主。 睡過去的路修遠仍抽泣著,兩條蜜色的大腿將磨到紅腫的xiaoxue緊緊夾著,飽滿的roubang也垂了下去,幾乎被麻繩勒破了皮。路銘軒嘆氣,這樣恐怕是真穿不得內褲了,這幾天就讓兒子好好在家里養傷吧。 他將綿軟的被子為路修遠掖好,又揉了揉路修遠的頭發,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不得不說,路銘軒這一次是極滿足的,他這兒子長了一只手感極佳的屁股,臀rou滑膩緊致,好像天生就是給男人揉捏拍打的。當然這個男人特指的是路銘軒自己,要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對他兒子的屁股有想法,就別怪他不客氣。兒子求饒時哭著喊爸爸也讓路銘軒心情愉悅,這種碾壓般的地位差令他作為男人的征服欲獲得極大的滿足,他這兒子再不聽話,還不是被他掰著腿磨xue磨到噴水。 路銘軒這里自顧自地宣告勝利,路修遠卻和他生氣了。 路修遠醒來后發了很大的火,具體表現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絕不出來,任憑路銘軒怎么敲門也不開。路銘軒本來是叫人出來吃飯,一看兒子又是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就心里就蹭蹭地冒火。 “路修遠,你覺著我拿你這門鎖沒辦法是吧?” 路修遠躲在被子里不說話。 他生氣的原因,一大半是羞的。 他居然被父親抱在懷里,用家具磨了xiaoxue。 不止如此,他還為了高潮,哭著給父親認錯,只求父親再幫他好好磨一磨xue,最后他在父親的懷中顫抖著潮吹,噴了一大股yin水出來。 之前父親三天沒有回家,只留路修遠一個人跪在家里,路修遠十分委屈,故意把空調的溫度調得極低,就等著路銘軒回家的時候發火??墒锹沸捱h沒有想到路銘軒會用如此激烈與羞辱的方式懲罰自己。被磨xue時,路修遠心中悲憤,卻只能遵循身體的本能潮噴出水,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了,路修遠的心臟仍在加速搏動,久久不能釋懷。 這就是高等性別的魅力嗎,路修遠暗想,隨便一個小手段就逼得自己大哭認錯,明明知道是用來羞辱自己的懲罰,卻還是令他如母狗一樣低賤地渴求更多。他的父親真是一個厲害的男人,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為什么不來管教yin賤的自己呢?如果他一直被父親用最嚴厲的懲罰調教身心,他還會如此痛苦嗎? 都是路銘軒的錯! 教不好兒子就不要生!生下來也是受罪! 作為一個父親,路銘軒根本不愿在自己身上花費心思,根本就不愛他! 這么想著,路修遠更生氣了,他對著門外敲門的路銘軒喊了一句:“我這輩子不想看見你!” 門外靜了幾秒。 然后路修遠耳旁響起一聲巨響,嚇得他往被子里一縮,轉頭一看,竟然是路銘軒直接把他臥室的門踹開了。 看吧,他這父親,明明是個暴力狂,他連門都不放過,就是不愿意用心教教他的親兒子。 “你又開始了是吧?”路銘軒怒道。 “我開始什么?我一直都這樣,你這個野蠻人!” “你下面的xue還腫著,之前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風,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你最好馬上給我滾下來吃飯,餓壞了身體算誰的?” 怎么又不計較了! 路修遠火從心頭起:“不吃!我減肥!” “你發什么神經呢你?昨天我才飽過你,你也就屁股上有二兩rou,這么高的個子抱起來輕飄飄的減什么肥?凈想那沒用的,馬上,給我下來吃飯!” “我不去!” “給我跪下!”路銘軒一把把路修遠從床上拽下來按在自己腳下跪好:“小時候教你的規矩你都學進狗肚子里了?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樣子?這是你對一個男人該有的態度嗎?” 又是罰跪!罰跪罰跪罰跪!路修遠心中煩躁,但身體還是乖乖地擺出了標準的跪姿,他當然知道自己不該這么與身為男人的父親說話,但他故意頂撞說:“睜眼看看世界吧路銘軒!也就只有你還端著高等性別的架子,拿著雞毛當令箭,雙性人早就解放了不知道嗎,我只是比你多長了一只xue,憑什么就要對你畢恭畢敬的?” 路修遠故意抬起頭,挑釁著他的父親在這個家中的權威。 如果他此時不是在路銘軒的腳下跪著,這個挑釁的效果應該會更好。 路銘軒本來像一頭暴怒的雄獅,聽了路修遠這句話,居然沉默下來了。 路銘軒深呼吸了一口,終于開口:“你不要吃飯,我去給你拿營養液上來?!?/br> 路修遠氣得要吐血,路銘軒剛一出門,他就站起身躺會自己的床上,把被子往臉上一蓋。 誰要跪他??!不跪了!再也不跪了!從今天開始他就要為雙性人人權事業奮斗終身! 路銘軒拿了三袋營養液上來,他好像早就想到路修遠不會好好跪著一樣,他沒說什么,一把掀開路修遠的被,把營養液遞給路修遠。 現在的雙性人很少會飲用營養液了,即使營養液不再像以前那樣無味單調,已經發明出了各種口味,但這東西本就價格昂貴,又不像普通食物一樣可以滿足雙性人的食欲。也只有路銘軒這個老古董才每周都備了新鮮的,給路修遠當飲料喝。他不喜歡路修遠亂喝那些對身體不好的添加劑。 路修遠看了那幾袋營養液一眼。 他這爹倒是還記得他愛喝藍莓口味的。 路修遠剛伸手握住那袋營養液,就松開了。 “不喝!” “你又怎么了!” “誰要喝溫的!不喝!我要喝涼的,我自己從冰箱里拿?!?/br> “你敢給我喝涼的!”路銘軒一聲怒喊。 還沒等路修遠反應過來,路銘軒已經把他按在了墻上,死死壓住他的兩條腿,并用堅實有力的一只大手握緊了他的一雙手腕。 路銘軒單手擰開營養液的蓋子,直接給路修遠灌了進去。 “喝干凈了!別讓我發現你剩了一滴出來!” 路修遠咕嘟咕嘟地吞咽著,他總是這樣,每當父親的行為動作帶有一點點強制的意味,他的身體就會馬上乖巧的服從。 被強制灌了三袋藍莓口味的營養液,路修遠馬上咳了起來,路銘軒急忙輕拍他的后背,給路修遠順順氣。 “走開!假惺惺的!” 路銘軒還是耐心地給路修遠把氣捋順了才停手,他揉了揉太陽xue:“別躲在房間里了,下樓,今天你得養養xue?!?/br> 如果路修遠是一只兔子,此時一定警惕地豎起他的兩只長耳朵:“養xue?干嘛?” “你還問我干嘛?之前你喝了冰啤酒,又吹了冷空調,我告訴你多少遍你的身體得溫養溫養!”路銘軒沒好氣道:“給我滾下來,藥液我都準備好了,今天你愿意也得做不愿意也得做,真是為了你這逆子cao碎了心?!?/br> 我呸! 就你還好意思說為我cao碎心! 路修遠還是被路銘軒帶下去了,因為路銘軒握緊了他的胳膊強硬地帶他走,他作出不情愿的樣子,跟路銘軒下了樓。 樓下的地板上擺了一個加熱器,上面架著一口小鍋,小鍋里盛裝的是某種不知名的液體。 “去,蹲在那上面,腿分開,把xue和roubang都對準那個小鍋?!?/br> 路修遠震驚了,這是什么恥辱的姿勢! “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給我過去蹲好!” “誰要做那種姿勢??!” “這時候覺得羞了?喝冰酒吹空調的時候想什么來的?再說了,在我面前有什么可羞的,以前的棉條內褲我給你換過多少,快點去蹲著!” “那都是小時候!”被戳中心事的路修遠羞惱道,其實他最喜歡被父親更換棉條和檢查內褲的時候了,后來分明是父親讓他自己換棉條和內褲的,所以他才不愛穿。 雖然喜歡被父親檢查內褲是否干凈,還喜歡被父親抽出吸了yin水的棉條后再放進去新的,可是要在父親面前張腿蹲在小鍋上……不行不行,太羞了! 路修遠拒絕著。 路銘軒在路修遠的身體問題上絕不讓步,他冷哼一聲:“不想蹲著是吧?” 路銘軒拿了繩子來,二話不說給路修遠緊緊綁住,又拿了分腿器給路修遠帶上。 “不要!” 路銘軒哪里會聽他的,他毫不猶豫地把動彈不得的兒子放在盛著藥液的小鍋上擺放好。 然后他打開了加熱器,調到最大檔。 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藥液開始沸騰,蒸汽外涌,盡數噴射在路修遠的陰部和roubang上。路修遠羞得哭了起來,他居然在父親面前被分開腿蒸陰部,就像一塊蜂蜜饅頭似的。蒸汽的溫度很高,路修遠以為自己的xuerou要被蒸熟了,前端的roubang也一并被蒸汽洗禮,激得路修遠忍不住全身顫抖。 “啊——啊——爸爸——不要了!我不要養xue!好羞!好熱啊爸爸——我不敢了,不要再蒸我的xue和roubang了——真的不敢了,爸爸——” 路銘軒嘆了一口氣,蹲下身,用手指撐開路修遠的xuerou,好讓蒸汽能夠完全地深入里面,這樣溫養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嗚嗚嗚——xiaoxue被爸爸掰開了,蒸汽都鉆到里面了,好燙好燙——嗚——xiaoxue!xiaoxue!嗯——!xiaoxue被蒸了……嗚嗚嗚……” 路修遠的xue很緊,路銘軒少不得要小用點力氣,他時不時還要調整角度,讓這只xue被蒸得更全一些。 “你剛才說的對,修遠,我確實是一個傳統的家長,我沒能給你一個普通男孩子的成長經歷,我在你的教育中施加了一些只有過去才會要求雙性人遵守的規則?!?/br> “現在時代變了,你同齡的雙性人都是被當作純正的男孩子養大的吧?你是不是很羨慕他們,不用保持內褲的干凈,也不用帶棉條,想穿多少穿多少,還可以隨時隨地去男廁上廁所。他們的父母也不會規定他們幾點回家,不許吃這個不許吃那個,也不用對男人女人保持謙卑,想和誰交往或者是zuoai都隨自己心情,這些都是我不允許你做的事?!?/br> 沒有,路修遠哭著被父親剝開xuerou,心中想道,從來沒有羨慕過,我喜歡被父親管束的。 “你小時候我總是會懲罰你,這都是我的教育理念,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修遠,你是我親生兒子,我是一個傳統的家長,我本能地就想把你教成傳統的雙性人那樣,柔順的,服從的,節制性欲的??墒俏液雎粤松鐣蟓h境的變化,也忽略了你的感受,所以你懂事后就開始反抗我,對嗎?” 不是這樣的!路修遠簡直聽不懂他父親在說些什么,明明放任自己不管的是路銘軒自己,怎么他還說得情深義重的。 “我不得不承認,我其實是真的覺得一個男人,或者是女人,從性別上來說是比雙性人高等的,即使雙性人由于疫苗已經改善很多了。但是那個疫苗也是由男人和女人合力研發出來的。我認為雙性人還是要守點從前的一些規矩,這不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我的人生經歷比你多得多,我見過太多男人和女人,和雙性人交往,上床,但是不和他們結婚,他們即使選擇了雙性人為結婚對象,也是選擇那種傳統的類型,你知道我說的,就是以高等性別為尊,并且守住自己的貞cao的雙性人。我希望你以后有一個好的結婚對象,所以我一直這樣管著你……” 路修遠驚愕地打斷父親的話:“所以你現在蒸我的xue和roubang,是為了給我未來的結婚對象提供一個品質良好的性器官?” 路銘軒更驚訝:“你怎么會這么想?這是對你身體好!” “你管我的那些都是為了以后有一個所謂的好男人,或者好女人,愿意和我結婚?”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嗎!”路銘軒被路修遠吵得耳膜炸裂:“那些人都掛著羊頭賣狗rou,你見過哪個稍微有點地位的高等性別最后與那些張揚人權的雙性人結婚的!” 路修遠氣的發抖,他開始奮力地掙扎:“你讓開,放開我的xiaoxue!我不要蒸xue了!我明天就去找一個雙性人cao我的xue,把我的xiaoxuecao松cao爛!我還要和他互相手yin,把我的xue貼在他的xue上!我也不要你這個爸爸了!我不給你當兒子!反正都是要和別人結婚的,我為什么還要給你當兒子?” “你說什么!” “我說我不給你當兒子!我用不著你給我的婚姻做打算!路銘軒你給我起來!你不要再碰我的xiaoxue!你憑什么碰我的xiaoxue!滾開!” 路銘軒感到一股熱血上涌。 這兔崽子說什么? 不認他做爸爸了?不給他當兒子了?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我!路修遠!馬上就改姓!我叫張修遠李修遠就是不叫路修遠!我不是你兒子!你不是我爸爸!你給我滾!你不要再管我!” 路銘軒想也沒想,伸手就抽了路修遠一個耳光,他的手指上還沾著路修遠xue里的yin水,都拍在了路修遠的臉上。 這一耳光來的突然,路修遠被打得一蒙,他居然被父親打耳光了,他夢寐以求的,被父親狠狠抽打耳光…… 這一耳光給路修遠打得耳畔嗡嗡作響,一陣被管束的快感頓時席卷全身,爽得路修遠全身顫栗。 他的父親是多么不容侵犯的高等男人……一個耳光就把他打得服服帖帖…… 不對,不對。 路修遠突然想到,他的父親這是,為了將來給他找到一個結婚對象,才這么用力的打他的耳光? 路銘軒是為了別人管教他,打他的耳光! 路修遠哇哇大哭起來:“路銘軒你這個大混蛋——!大混蛋!” 路銘軒見兒子毫無悔改之意,反而變本加厲,他早就被路修遠那幾句話沖昏頭了,根本冷靜不下來,他又高高地揚起了手,準備抽路修遠第二個耳光。 路修遠這一次有了防備,他親眼看著路銘軒這帶著掌風的一掌抽在自己的臉上的,不愧是拿過槍的手,掌勁如此之大,幾乎要給路修遠抽暈過去。 路修遠的陰部被蒸汽蒸了很久,小鍋中的藥液都少了,陰部和roubang的神經在高溫的作用下變得麻木,路修遠還沉浸在耳光的劇痛中回不過神,突然聽見一股排尿聲。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roubang尿了出來,尿進了身下的小鍋里。 他……他尿了…… 路銘軒也聽見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路修遠排著尿的roubang。 他一直引以為豪的兒子,不但開始和他對著干,還揚言說不要給自己做兒子,現在還因為被抽了兩個耳光就隨地亂尿了? 路銘軒覺得自己遲早要被這兒子氣出高血壓來。 本來他還稍稍冷靜了些,責備自己居然打了兒子那么重的兩個耳光。 現在看著小鍋里的尿水,路銘軒只覺得真應該再打兩個,不給他這小兒子點顏色看看他就要上房揭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