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年下狼狗活好體力強,yin水淹濕整張床單
這是佘君蘭堅持跑步的第二十一天。 第一天她連一公里都跑不下,累得氣都喘不上來,漸漸的,每天堅持著跑,現在她能一口氣不帶停地跑六公里了,整段跑下來耗時四十分鐘左右。 早上起不了床,作為一名996社畜,佘君蘭就只有每晚下班后,來離家不遠的湖心公園跑步,毅力超群。 她跑步不是減肥,她的身材勻稱修長,用不著減肥,而是她的心理醫生建議她,緩解抑郁癥,不止要服用藥物,還要適量的運動。 三年前,佘君蘭被確診為中度抑郁癥,自殺過,放棄過,最終堅持下來,活到了現在。 耳機里的智能語音提示她已經跑了五公里,那么,還剩下一公里,就能完成今天的運動量。 佘君蘭覺得自己今天狀態不太行,累得慌,身體跟不上節奏,步伐正緩緩地慢下來,背后就突然襲來了一股力量。 周皖文從后抱住佘君蘭,兩手對應托住了她的兩個胸,抓著她向路邊蘆葦叢中去。 “救——”佘君蘭張嘴正要呼救,一下就被周皖文捂住了嘴。 腰間有塊硬東西抵上,那是周皖文褲襠里蘇醒的巨根。 “再叫的話,信不信我殺了你,我只求色,不求財和命,你不要逼我?!敝芡钗耐{道,踩著倒下的蘆葦,拖著佘君蘭往蘆葦深處走。 周皖文從后面抱著佘君蘭,佘君蘭看不見周皖文的模樣,聽他聲音斯斯文文,說出的話像極了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 對方說的明確,求的是什么,佘君蘭明白了自己即將遭遇什么。 她腦海里出現了兩個選擇,一是順著他,滿足他之后,茍且偷生活下去,二是全力反抗他,大聲呼救,或許會逃出生天,也或許會惹怒了他,被殺掉拋尸在野外。 但周皖文沒給佘君蘭做出選擇的時間,一進蘆葦深處,他就一拳往佘君蘭的頭上打去。 一拳不夠,他就連著打了第二拳、第三拳……直到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擊倒在地,無力呻吟,沒了反抗的可能。 佘君蘭躺在蘆葦叢中,頭暈目眩,眼前出現無數雪花小點,頭嗡嗡作響,耳朵和頭皮伴隨著不間斷的疼痛,就算想發出求救聲,那聲音都喊不出來,堵在了喉嚨里。 她感覺自己的褲子在被往下脫,她去抓,想阻止那雙脫她褲子的手,但被那雙手蠻橫地扯開。 周皖文就像頭嗜血的豺狼,聞到了誘人的女人香,一發不可收拾,撕掉了佘君蘭的褲子。 比起正經搞女人,在這樣一個夜晚,在這樣的蘆葦叢中,強jian一個不相熟的女人,這讓周皖文體驗到了無窮的刺激,滿足了他的癖好。 見識多了孔熙熙的順從,如今這被壓在蘆葦叢里的佘君蘭稍有反抗,周皖文就暴力對待,不把她當成會呼吸的活物來看待。 唯有一次比一次打得狠,才可以馴服這不聽話、不順從的女人。 佘君蘭難以想象對自己施暴的這個男人力氣是有多大,他本可以正常脫掉她的上衣,但他沒有,他揉著她的胸,深深地呼吸,發出嗤笑聲,從衣服中間,一把將她的衣服撕開成兩半。 碎裂的布料聲刺激了周皖文的耳膜。 撕開衣服后露出的胸就像新鮮剝開皮后的果實,周皖文手心圈著顫抖的rufang,大口含了上去。 周皖文的臉在擠出的乳溝中蹭著,蹭著她的胸洗臉,嘴里發出嘖嘖的滿足聲。 佘君蘭雙手摸索在周皖文的頭頂上,想把那顆黏在自己胸前的頭推開,不想被他玷污。 但那力氣比初生嬰兒的還小,佘君蘭剛開始還在哭,哭了幾聲后,就被周皖文用揉成一團的內褲,塞進了她嘴里堵上。 周皖文的roubang戳進了她干澀的yindao里,摩擦幾下就像火燒般的疼。 她的yindao很短,他的roubang很長,每次頂到底,都像要活生生捅出一個洞,備受折磨。 佘君蘭喊不出的痛化在嘴里,被淚水淹沒的雙眼努力睜開,看清了在自己身上擺動的男人的面孔。 并不是想象中的兇相惡臉,那是一張普通男人的臉,正因為普通,才讓佘君蘭全身惡寒。 這張普通男人的面孔,在上下班的地鐵上,在公共汽車上,甚至在繁華的大街上,在擦肩而過的路人身上,這種類型的臉都可以找出好幾個。 日常生活中,這種普通男人的臉,隨處可見。 也就是說,身邊每一個看似普通老實的男人,都是潛在的強jian犯。 薄霧夜濃,蘆葦叢中,周皖文強jian一個陌生女人更多的是追求心理刺激與體驗,而不是只單單注重欲望,為泄欲而去強jian,否則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男人有了美嬌妻,還要去找長相次等的情人約會zuoai,這求的就是個新鮮與情趣。 在他們男人的眼里,狗屎要比米飯香。 周皖文知道與身下這女人不合適,他就硬要試。 xiaoxue在加劇的摩擦中,變得紅腫,出了血。 大量的出血潤滑了周皖文的yinjing,本來不順暢的抽插變得順暢,周皖文掐著佘君蘭的rutou,沉重地喘著氣。 挺身一震,萬子千孫帶著血滴,射在了佘君蘭扭曲痛苦的臉上。 翻了一個身,周皖文抓著佘君蘭白嫩的屁股,揉著臀瓣,把佘君蘭yindao里流出的血抹在了她的屁眼上。 縮緊發皺的屁眼涂上了血。 佘君蘭害怕到顧不上疼,被內褲堵住的嘴發不出聲,鼻孔急速呼吸收縮,連帶著屁眼也像鼻孔一塊兒收縮著,把抹在表面的血,一點點吸收吃了進去。 內里被血浸潤,變得濕潤,周皖文探了一根小拇指,鉆著菊花眼開肛。 佘君蘭感覺屁股一緊。 趴在蘆葦地里的她雙手向前劃動,急著向前爬。 不管能不能從這個變態的手里逃走,她都不愿干耗著什么都不做,被他上了前面,又上了后面。 爬了兩下,從體內流出的血染上了踩倒在地的蘆葦葉子,毛糙的蘆葦葉子割在佘君蘭的皮膚上,她感受不到蘆葦葉子割在皮膚上的這種小級別疼痛,yindao里面被碾碎的痛占據了她整個身心。 救命—— 救救我—— 佘君蘭在心里呼喚著。 在周皖文的眼里,佘君蘭在地上爬行的速度比王八還要慢,他都不急于追她,而是等她爬了好一會兒,再不緊不慢,一腳踩上了她的腳踝,讓她無法動彈前行。 周皖文單膝跪了下來,改用涂上了口水的大拇指,探入綠豆大小的屁眼。 旋轉、深入。 一指、二指……那有彈力的屁眼被擴張撐開,直到能容納周皖文烏紅色的guitou探入。 佘君蘭雙手揪著地上的蘆葦,指甲縫里嵌入了烏沙,五官擰在一起,兇暴變形。 趴在她背上的周皖文就像一座大山,壓得她無法呼吸,當屁股中間頂進了yinjing,屏塞的呼吸豁然急促顫抖。 周皖文雙手掐在佘君蘭的腰背上,前后來回挺動,看著yinjing在佘君蘭被撐大的屁眼里搗著,享受著視覺上帶來的震撼。 他往最里面、最深處擠去,按著佘君蘭,一層層厚重的力拍打在佘君蘭身上。 蘆葦搖曳,寒風豎立。 孔熙熙站在蘆葦叢外,放下了挑開的蘆葦一角,嘴邊不禁挑起一抹嘲笑,轉身就去尋找公園的保安隊了。 出了公園,孔熙熙在停車場看見兩個坐在花臺邊閑聊的保安,她從慢悠悠的速度,裝成了小跑而來。 “師……師傅……”孔熙熙學著大喘氣,說道,“我看見三號湖邊的蘆葦叢,有個男人好像在強jian一個小jiejie?!?/br> 強jian?! “真的嗎?” “真的,我一個人怕,不敢做什么,所以就跑出來找人求救?!?/br> 兩個保安看孔熙熙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摸了下腰間的警棍,立刻向三號湖沖去。 目送兩個保安急匆匆離去的身影,孔熙熙嘴角再次出現壞壞的笑容,走到了路旁,招手喚來一輛空出租車,坐了上去。 出租車載著孔熙熙,隱于黑暗的道路盡頭。 = 周易霸的眼皮子跳個不停,他揉著眉心,喊道:“熙熙——熙熙——” 無人應答。 對了,周易霸想起來了,孔熙熙和周皖文去跑步了。 抬眼見屋子亂糟糟的,沙發上丟放著分不清是穿過,還是沒有穿過的內衣內褲。 開放式廚房的碗槽里放著堆成山的臟碗,案臺上沾著或小或大的油漬污跡,一切都污穢不堪,哪像人住的地方。 周易霸還想著等孔熙熙回來后,就叫她把屋子整理干凈,那熟悉的座機號碼就先于孔熙熙回來前,出現在了周易霸的手機里。 “你好,這里是海棠派出所,周皖文是你兒子吧?” “是……”周易霸預感不好,惴惴不安,“他是出了什么事?” “周皖文在湖心公園涉嫌強jian了一名女性,人證物證俱在,他已經承認了強jian,受害者在醫院做手術,醫院傳回最新的消息是大小便失禁,外陰有撕裂傷,zigong內膜穿孔,脫肛,還有其他的并發癥,你現在來派出所一趟,把該處理的事,過來處理了?!?/br> 周易霸一拍大腿,氣得胸腔里像灌進了玻璃渣子,咯得疼死了。 前有周南云猥褻,后來周皖文強jian,這家里又不是沒有女人給他們cao,他們還……還…… 這一個個的,成天不安分,做出了這樣丟臉的事! 周易霸倒在沙發上,抓著抽搐發緊的心臟,臉部漲成了紫色。 孔熙熙回到家,看到周易霸坐在沙發上,抓著胸口,嘴像被扔上岸的魚,大口張著不動。 看見周易霸緊捏著手中的手機,孔熙熙就大概猜到發生了什么事。 準是派出所來了電話,周皖文強jian的事傳到了他耳朵里。 孔熙熙撲向周易霸,故作擔心:“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你哪兒不舒服,我去打120,這就送你去醫院?!?/br>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去醫院。 “不,不去醫院,去派出所,快去派出所,皖文他……他……” 周易霸抓著絞痛的心臟,顰眉艱難地吞咽著口水。 現在,就孔熙熙看上去最讓人省心和靠譜了。 被周易霸認為省心的孔熙熙抓著周易霸的手臂,神情擔憂:“老公,皖文怎么了?為什么我們要去派出所?” “他強jian人了,警察打電話叫過去……” “???!”孔熙熙捂住嘴,看來十分震驚,仿佛之前慫恿周皖文去強jian的人不是她。 不到要緊的時刻,孔熙熙是絕無可能在派出所露面。 被周易霸叫著同去派出所,孔熙熙嘴上推脫不開,扶著他去打出租車。 坐上了出租車,孔熙熙扮作焦慮,緊緊地拉著周易霸的手:“老公,皖文做什么不好,跑去強jian,這女人用錢就能買到一大堆,他到底在想什么?” “這下好了,南云是猥褻,拘留幾天就出來了,但皖文這是強jian啊,二十一歲的年紀,前途大好,他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 “估計這得關個好幾年,那可怎么辦啊……“ …… 孔熙熙的每句話都戳在了周易霸心尖尖的痛處。 周易霸急火攻心,換來一句‘夠了,不要再念叨了’后,他就開始抽搐,手腳控制不住的亂抖。 哪怕周易霸吐血,孔熙熙都能做到臨危不亂,何況是他手腳抽搐。 但這場戲還沒有結束,孔熙熙還得繼續裝下去。 “司機,快掉頭,去最近的醫院!”孔熙熙掉了兩滴假惺惺的淚,壓著周易霸的手,熱切說道,“老公,你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說,我給你親親?!?/br> 周易霸的眼珠子木呆呆的,盯著孔熙熙時,孔熙熙以為他快要斷氣身亡了,心里不免有些期盼,也有些遺憾。 如果周易霸不交代一聲就死了,家里的錢和房就會落到周南云的手上了。 不過有一個強jian犯哥哥周皖文,孔熙熙預知周南云即使繼承了周易霸的錢和房子,這輩子都不會有什么大出息了。 周易霸恢復意識,能開口說話,是在三天后。 他躺在單人間的病房里,徐徐睜眼,耳邊出現了警察在手機里通知周皖文強jian了人,讓他來派出所的聲音。 周易霸支撐著身體,想要走下病床,在門邊觀察已久的孔熙熙提著早就冷了的粥,走進了病房。 “老公,你去哪兒,快回床上去?!笨孜跷鯖_上去,把周易霸往床上扶,“醫生說你這是急性心梗發作,得要好好調理休息,住一段時間的院?!?/br> 周易霸擔心周皖文。 平時沒大關心他們兄弟倆的生活,但他們之間畢竟存在著血緣關系。 那種被暗暗聯接在一起的親情紐帶是割不斷的。 周易霸沒辦法放著周皖文不管。 “我要去派出所,我要去見皖文?!?/br> 孔熙熙張口就說起了謊話:“我都去派出所了,皖文一切都好,老公放心,只是……” “只是怎么……” 聽了孔熙熙前半段話的周易霸,心情剛平復下去,在聽到‘只是’兩個字,心就提了上來。 “也沒什么,皖文暫時被收押在看守所里,像他吃飯啊,抽煙啊,生活費什么的,可能需要打點一下,我手里的錢不夠,那個……” 錢?!錢是小事。 被孔熙熙糊弄住的周易霸立刻說出臥室某處藏著的幾張銀行卡的密碼。 “那幾張卡里的錢你拿去打點關系,我住院不方便來回奔波,就辛苦熙熙你多跑幾趟了?!?/br> 孔熙熙心里藏著笑:“老公,不辛苦,誰叫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做這些,都是在幫皖文?!?/br> 那幾張卡里的錢總共加起來都有上千萬了。 在這個關鍵時刻,周易霸的百分百信任給了孔熙熙為非作歹的氣焰。 把卡中的錢全部轉移離開之后,沒出幾天,孔熙熙坐在病床邊喂周易霸吃飯的時候,特地展露出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不主動吐露,就等著周易霸來問。 周易霸果不出所料地問了。 孔熙熙剛開始不肯說,在周易霸的逼問下,她裝作委屈,勉強說道:“老公,你給我的那些錢,我拿去打點了關系,還給皖文請了一個最好的律師,想要打贏這場官司,爭取讓皖文少坐幾年牢,但律師說,要想贏,就要做好打幾年長期官司的心理準備,這錢就像紙,禁不住燒,我手里的錢雖然沒有燒完,但這錢明顯是堅持不到我們打贏官司的那一天……” 周易霸鎖眉,他幾乎傾盡了家里所有的錢財,再抖不出多余的錢了。 孔熙熙深知周易霸是不會放棄周皖文的。 他那寶貝大兒子周皖文與他關系看上去一般,父慈子孝這四個字從沒有體現在周易霸與周皖文、周南云身上,心情不高興了,周易霸可能還會指著他們鼻子亂罵一通。 周南云都成年了,不也是會被周易霸用棍子打。 周易霸沒有好好教育他們,但這不妨礙他們之間的父子情。 單就周南云猥褻了傻子女同學,周易霸都不接觸下受害者,就能給出二百五十萬的和解金,孔熙熙就驗證出了周易霸對這倆兒子的感情。 這感情摻雜著蠢笨與頭腦簡單,不失為一份比較沉的情感。 孔熙熙就是瞅準了這一點。 “老公,我知道家里沒什么錢了,打官司打到一半可能會斷了資金,讓我們前面所付出的努力都白費,我有個湊錢的笨辦法,就不知道行不行……” 周易霸正愁著沒錢的事,一聽說孔熙熙說有湊錢的辦法,他說道:“快講?!?/br> “我想的是都到這緊要關頭了,皖文最最重要,我們現在住的那套別墅,不如賣了,換來的錢可以支撐我們打官司,熬過這一關?!?/br> 房子…… 賣房子…… 賣了房子去打官司,官司無論打贏還是打輸,那到最后他們連一個落腳避雨的地方都沒有了。 周易霸點了一支煙,說道:“房子不能賣,說什么都不能賣房子,再想想別的方法,一定有途徑可以湊到錢?!?/br> “老公,房子沒了可以租,我不怕吃苦跟著你捱餓,重要的是皖文在里面,度日如年,聽說在里面呆久了,人的精神意志會削弱,自殺這樣的事,常常發生?!?/br> 周易霸沒被動搖。 房子是根本,不能動。 假如沒了房子,那就是天塌了都沒有一片瓦撐著。 就在孔熙熙勸說賣房時,周易霸想到了一個不賣房都能湊到錢的辦法。 雖然湊到的錢可能不多,但在不動房子,能維持打官司費用的立場下,這是周易霸目前想到的一個最好的辦法。 = 把錢財轉移到海外開的賬戶后,孔熙熙一邊著手用周皖文幫自己申請的留學名額,逃向國外,一邊費著腦力勸說周易霸這個王八蛋賣房的事。 只等周易霸賣了房,她拿了錢就逃之夭夭。 一個陌生來電出現在孔熙熙的手機上。 來電人自稱是蘇西酒吧的何經理,問孔熙熙記不記得他。 孔熙熙的腦子里從模糊到清晰,出現了一個形象,想起了蘇西酒吧的何經理是誰了。 “記得,何經理嘛,我來你們酒吧,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你?!?/br> “孔熙熙,你記得我就好,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直接和你說了?!焙谓浝磙壑焐暇男藿ǖ男『?,說道,“周易霸找上我,說讓我找個有特殊癖好重口味的場子,讓我轉手把你賣了,我就找到了一個慕殘的場子,那里面的客人鐘愛和被砍去雙手雙腳的女人zuoai,場子那邊給出兩百二十萬的買價,我抽擁二十萬,周易霸得兩百萬,要把你賣了?!?/br> 什么?!這王八蛋,不賣房子,要為了他的寶貝大兒子,把自己賣了換錢。 震驚之時,孔熙熙也想得通。 周皖文和她相比,腦子沒有壞的人都會覺得周皖文比較重要。 那是兒子啊,帶把的畜生,她就一女人。 兒子沒了再去生,耗錢耗時間好不容易才能養大,不是養兒防老了,是變成老人養兒了。 反觀女人,女人沒了,只要有錢,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就會趨之若鶩。 雖然不是所有女人都這樣,但總會有部分女人會和這一個年齡可以當自己爸爸的男人纏綿,忍受他的口臭腋臭和狐臭,與他的兩個兒子zuoai。 不,說zuoai都把這種行為顯得高尚了,應該叫交配。 “何經理,你傭金才二十萬,這樣,我付你一百萬元,你找一個重口味的同性戀場子,把周易霸的兒子周南云綁去賣了,場子給的錢,我一分不要,全給你,你看如何?” 自從孔熙熙跟了周易霸后,何經理這種在蘇西酒吧混了多年的人,早修煉到比狐貍還精了,暗自找人打聽了孔熙熙的過去,看是否與她說的父母雙亡的凄慘身世一致。 費了好一番周折,何經理得知孔熙熙哪是什么小可憐,她就一大騙子,游走在男人之間,靠著詐騙來的錢,儼然成為了一個富婆。 這等來了周易霸委托自己把孔熙熙賣了的時機,何經理不至于傻到會和周易霸合作,放棄了孔熙熙這棵行走的搖錢樹。 這不,一說出周易霸的計劃,這棵搖錢樹就掉錢了,一掉就是掉一百萬元。 何經理沒少昧著良心,干過強迫幼女賣yin這樣的齷齪事,這次他把箭頭對準了曾經的vip客人周易霸,良心仍然是一點兒都沒有的。 哪方出的錢高,那哪方就是賣方,相反,出價低、獲利少,或者一毛錢都不出,吆喝著就把人給賣了的這種,何經理自是不會做這樣賠本的買賣。 = 孔熙熙安心等待收下自己錢的何經理,派人上門抓走了獨自在家的周南云。 周易霸則焦急等待何經理把孔熙熙賣去場子籌到錢,一天三次打電話催促何經理。 何經理后來被周易霸催煩了,索性不接他打來的電話了。 在收到何經理發來了周南云被賣去場子,穿著女仆裙被幾個猥瑣色老頭圍著摸大腿揩油的照片,孔熙熙就走進了一直不敢靠近的派出所。 本存了一點點的善念,秉持著‘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一絲絲感情,計劃拿到賣房的錢就遠走高飛,但周易霸這要賣掉自己的行為,激怒了孔熙熙。 房不賣了,孔熙熙不要那錢了,但周易霸不能輕易放過。 大不了,魚死網破。 孔熙熙暗暗說道:周易霸,是你逼我的。 一進派出所,孔熙熙就去了坐有幾名穿著警察服的前臺,眼淚說掉就掉,拉上一名實習警察的手,說道:“叔叔,救救我,我被壞人囚禁了?!?/br> 那實習警察看著大約一米七個高,長相已算成熟的孔熙熙,暗想,這叫誰叔叔呢? 她有那么小嗎?自己有這么老嗎? “發生什么事了,你說清楚?!?/br> 孔熙熙抽噎哭泣,把包里早準備好的身份證拿了出來,抽抽嗒嗒地抹著眼淚:“叔叔,有個壞人強迫我與他發生性關系,我還是個未成年,被他囚禁了一年多,他打我,罵我,把我關在家里,不讓我出門,都是最近他的兒子出了事,他被氣病了,我才有機會逃出來,求警察叔叔救命啊——” 幾個警察一聽這種事,迅速圍了過來,看起了孔熙熙拿出的身份證,出生年月顯示她是個沒有年滿十六歲的未成年少女。 再聽她細說被周易霸囚禁的事,得知周易霸的兒子周皖文因為強jian,正由分局處理看押,警察們第一時間就去醫院把周易霸帶過來。 早前周易霸用充電線在孔熙熙身上鞭笞留下的血痕、淤青照片,全被孔熙熙舉證擺了出來。 無論孔熙熙是否愿意,與未滿十六周歲的未成年人發生性關系,周易霸在法律上來說,都是犯罪。 從醫院被帶到派出所的周易霸沒搞清狀況,他還以為警察抓自己是因為他倒賣文物,根本想不到孔熙熙會自曝年齡,利用他與未成年人發生性關系這件事,把本相安無事的他拖下了水。 直到坐在審訊室,被兩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盤問,周易霸才明白過來,自己被孔熙熙擺了一道,她騙了自己。 不,她不僅騙了自己,還騙了警察。 周易霸坐在審訊室,拒不承認自己犯下的罪行時,孔熙熙已在女警察的護送下,走出派出所,紅著眼睛回到了暫住的酒店。 女警察溫柔說道:“這幾天,你哪兒都不要去,有些事情還沒有調出清楚,我們會隨時來找你的?!?/br> “嗯嗯,好的,謝謝jiejie,我一定會配合你們?!?/br> 孔熙熙作感激狀拉著女警察的手,連連道謝。 女警察一走,孔熙熙就定下了明早的航班機票,想要盡早的遠離這片國土,遠離是非,成功脫身,過她的逍遙日子去了。 在離開前的一晚,孔熙熙不肯錯過這最后一夜,換了身火辣的衣服,前往酒吧尋歡,當作是告別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國家的狂歡派對。 進酒吧半個小時,前后一共就有六個男人向孔熙熙搭訕。 孔熙熙無一不嫌他們年齡大,盡管最多就大個幾歲,可孔熙熙伺候夠了老男人,離開前最后的一夜情,一定要是個鮮rou才行。 老男人心機重,心腸壞,還是嫩弟弟美味。 孔熙熙搖著杯子里的酒水,看中了臺上穿著黑上衣,脖子戴著一個骷髏頭形狀項鏈的男dj。 往服務生胸上的兜里塞了一張小費,孔熙熙打聽得知,那位男dj叫蟲蟲,十八歲。 十八歲好啊,模樣也是孔熙熙喜歡的。 全場的男人,孔熙熙獨瞧上了打碟的dj蟲蟲,今晚就他不可了。 又往服務生懷里塞了三張小費,在dj中場休息期間,孔熙熙被服務生帶去了后臺。 “蟲哥,這位jiejie找你?!?/br> “什么jiejie?!笨孜跷跫傺b嗔怒,在服務生的肩膀上打了兩下,“我和你們的這位蟲哥年齡是一樣大的?!?/br> 蟲蟲手里拿著礦泉水瓶,他似乎很渴,仰頭就喝了大半瓶礦泉水。 他喝得又猛又急,水從嘴角流下,滴濕了一大片胸膛。 放下礦泉水瓶后,蟲蟲扯著胸膛前沾濕的衣服扇風,狹長的丹鳳眼打量著找上自己的孔熙熙。 臉蛋不是他的菜,但身材不錯,細腰長腿。 孔熙熙單刀直入,問道:“小帥哥,你幾點下班,我想學打碟,想私下向你請教?!?/br> “我從不教人打碟?!?/br> 這算是拒絕?換成是被其他男人拒絕,孔熙熙馬上就會掉頭,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但孔熙熙偏就瞧上了這塊硬骨頭,她還不信,會有男人對送上門的女人置之不理。 相貌長得差就另提了,可孔熙熙自知不是丑女,只要沒有丑到狗見了都要吠,那就不會失敗。 孔熙熙不知道‘氣餒’二字是怎么寫的,她正想換個套路來對付他,就聽他說道:“我想下班的話,現在隨時都可以走?!?/br> 他拿過搭在凳子上的黑色外套,往肩上一搭,率先向門口走去。 孔熙熙重露笑顏,趕緊跟了上去。 酒店是全市最好的,孔熙熙現在什么都沒有,就是有錢,一晚6999元的豪華套房,風格簡約大氣,所見的一切都是白的,不包括在孔熙熙眼前那張俊美帥氣的臉龐。 他的臉龐線條柔和,整個人被一種柔美干凈的氣質籠罩,這也是孔熙熙能一眼看中他的原因。 干凈、少年氣。 在喧鬧的酒吧里,所有人都在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擺動肢體,舞蹈著,歡笑著。 而那個在臺上的少年與酒吧環境格格不入,一臉平靜地打著最吵、最鬧的音樂。 他不屬于這里,卻又不得不在這里,這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 孔熙熙不想去了解。 她不是挖掘別人背后或凄慘或苦悶故事的記者,她就是見色起意,貪圖他的rou體,一如周易霸愛好未成年處女,她現在的口味就是喜歡弟弟,喜歡年輕、富有生命力,比她年齡小的男人。 她的四肢纏在他身上,像藤蔓那樣深深地纏著,不愿松開,腰上的力迎合著他的進攻。 那插在yindao里的roubang硬而燙,燙到孔熙熙呼呼出著氣,半闔著眼,枕在自己凌亂的發絲下,鼻子里哼出氣音,表情看來在忍受著什么。 那種感覺來到了臨界邊,不再憋著的孔熙熙輕輕哼出聲,身下就像來了月經那樣,流出了一股熱浪。 她雙腿打顫時,拔出的yinjing換成了并攏的三指,伸縮豎著插起了全是水的xiaoxue。 “啊,啊啊啊——” 尿意襲來。 孔熙熙看見在他手指的捅插下,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敏感脆弱,變得無法控制。 那些xiaoxue里的水被他手指抽插進出時,孔熙熙看見水濺灑出來,后來量就越來越多了…… 待他抽出手指,xiaoxue里的水呈一條線,射了出來,壯觀驚人。 流出水后的孔熙熙軟成一灘泥。 他握住她的胸,把挺起的roubang重新塞進了她的yindao里。 孔熙熙通紅著一張臉頰,躺在濕潤的床單下,有些玩不動了。 但當他倒下,靠在耳邊發出性感、要了人命的喘氣音,孔熙熙就摟著他的脖子,身體使勁向上抬,雙腿扣上他堅實的后腰,夾著他深入到底的roubang,狠狠的把他往身體里絞,往最深處推。 整座城市都亮著光,高樓大廈,樓宇之間,燈火輝煌。 在看不到的黑暗之處,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開進了主干道,停在了孔熙熙所住的酒店。 警察們在前臺亮了警官證,說明了前來的緣由,由酒店大堂經理親自帶乘電梯上樓。 三十二樓的落地窗外,不遠處的游樂園似乎亮起了人工煙花,奔騰上空,爭相綻放絢爛后,在黑夜里消失殆盡。 孔熙熙的腦子里也升起了煙花,那一閃而過的驟然美好是她的高潮。 她的眼中倒映著窗外不存在的煙火光。 那些華麗升空的煙火,最終都會黯然退場。 ·全文完 ·感謝至此 ·我們下一本新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