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發獸欲強jian夜跑女,顏射肛交cao壞小逼
女同學的臉突然漲得血紅,慌張地丟下畫筆,就從教室后門跑出去了,不亞于青天白日看見一個變態那樣驚慌與害怕。 “哎,你等等……”周南云找了張廢棄畫紙,擦著手,追著那名女同學就出去了。 周南云擔心那名女同學會向別人說,他想向她解釋,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就一路追著她去了廁所。 女同學知道周南云在廁所外面,更不敢出來了。 周南云就守在廁所外,等著那名女同學出來,無論是道歉,還是拿錢當封口費,周南云都不想自己在課堂上打飛機這件事,走漏一絲一毫的風聲。 等在廁所外的時候,周南云晃眼看見一名穿著校服的女生拿著羽毛球拍從樓下經過。 周南云認識那名女生,具體叫什么名不清楚,就知道她姓鄭,人都二十多歲了,爸媽離婚后,她就被扔給了在教職工宿舍住著的爺爺。 鄭女在早幾年讀高中時,忽然變得瘋瘋癲癲了,輟學在家,她爺爺年輕時是學校里的一名教師,遭文革的一場洗禮后,爺爺就時而瘋傻,時而正常。 爺爺沒有能力教書,再加上后來退休,平時就在學校里做些掃除的活,被允許住在教職工宿舍,鄭女就跟著爺爺住在教職工宿舍,靠著爺爺的退休金生活,常常穿著以前的高中校服,在學校里游蕩。 這時正值上課時間,全校除了上體育課的學生在cao場自由活動,就只有這腦子癡呆的鄭女自由行走在這不屬于她學生時代的校園。 周南云腦子里出現了孔熙熙給自己發來的色情視頻畫面,身下那坨三兩rou就像著火般熊熊燃燒,急需一個發泄口。 哪怕強jian了那個傻女,傻女都說不出個什么名堂。 他不再守在廁所外等女同學出來,而是轉身從樓梯走下,大步追上了鄭女。 二十幾歲的鄭女穿著校服,皮膚白白凈凈,個子不高,從外表看,看不出她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傻子。 在周南云的眼里,她就像高一的小學妹,神情和身形都比較幼態。 “喂?!敝苣显婆艿洁嵟媲?,擋住了她的去路。 鄭女歪頭,眼神疑惑地看著比自己個頭高的周南云:“有什么事嗎?哥哥?!?/br> 在學校里,基本沒人理會鄭女,偶爾有小石頭從不明方向投來,砸在鄭女的身上,鄭女也只是停下步子看看四周,不會作長時間停留,研究小石頭是從哪兒來。 像現在被周南云攔下來說話,還屬頭一次。 大家都嫌她是個傻子,沒人靠近她、愿意和她一起玩。 周南云看見她背上背著一個網都破了的羽毛球拍,找話問道:“你是要去打羽毛球嗎?” “是啊,哥哥,我沒找到人和我一起打,哥哥你要和我一起打羽毛球嗎?” “打羽毛球,可以啊,沒問題,但你想和我一起打羽毛球,你就要和我……”周南云頭一回誘jian,略顯心虛,指著對面那棟沒有攝像頭、老舊的教學樓,說道,“……你就要和我一起去那里?!?/br> 那棟老舊的教學樓有一個多功能廳,有電影院放映廳那么大,平時沒有人進去,門一關,想在里面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 鄭女不知道面前這個穿著高三校服,長得胖嘟嘟,看起來憨厚的周南云產生了邪惡念頭。 她以為跟了他進去,他就會和自己打羽毛球了,遂跟隨他前往那棟教學樓,進入了虛掩著門的多功能廳。 進去后,周南云就關上了門,指了第一排的座位,對鄭女說:“坐?!?/br> 然后就去關多功能廳里沒有拉上的紅色窗簾,把那幾堵厚實的窗簾一拉上,整個多功能廳就暗了不少。 鄭女抓著椅子扶手,弱弱地朝周南云喊了一聲哥哥。 “哥哥請你吃棒棒糖?!敝苣显拼蜷_了手機里的手電筒,照著鄭女楚楚可憐的臉。 那張臉保留著十幾歲時的天真,智力卻一步步倒退,退到了幾歲小孩的無知。 聽到說吃棒棒糖,鄭女拍起手,高興地說道:“好啊,吃棒棒糖,是什么口味的??? “牛奶味,很好吃的?!?/br> 周南云把手機放在一側,把外面的校服褲子和里面的內褲一起脫下,握著那根下垂的yinjing,呈現在鄭女的眼前。 他站在坐在椅子上的鄭女面前,把那根黑黢黢的yinjing湊到她嘴邊:“來,好meimei,給哥哥含一含,嘗一嘗哥哥的這個棒棒糖,把哥哥含爽了,哥哥待會兒就和你打羽毛球?!?/br> 鄭女看見周南云身下長著的yinjing,并不眼生,抬著頭對周南云說:“這不是棒棒糖,這是小香腸,爺爺經常讓我吃?!?/br> 小……小香腸?爺爺經常給我吃? 周南云雙眼瞪大,正驚訝,鄭女就熟絡地含上了周南云的yinjing,這使得周南云無暇再去想她說的話,陷入了koujiao的暢快中。 guitou被鄭女細細地嘬著,周南云打著手機里的光,照著她的臉,看她一步步吞下、吮吸著、親吻自己的yinjing。 被鄭女口了三分鐘,周南云的臉泛起紅潮,呼吸聲加快,臉上堆積的rou顫抖著。 周南云一咬牙,嘴里嗯嗯了兩聲,就從鄭女的嘴里把yinjing拔了出來。 鄭女看上去還沒有盡興滿足。 “哥哥,我還沒有吃夠小香腸,我還要?!?/br> 時間寶貴,周南云打算在下課之前就把鄭女搞了,不在乎含不含射,只要含硬了就行。 “等會兒哥哥讓你的小嘴吃個夠,來,把褲子脫了,讓哥哥瞧瞧?!?/br> 周南云蹲下來,幫著脫起了鄭女藍白色的棉制校褲。 鄭女念著打羽毛球的事,問道:“哥哥,我們什么時候去打羽毛球?” “很快,讓哥哥先看看你下面?!敝苣显仆讨炖锓置谧兌嗟目谒?。 將鄭女的校褲三下五除二脫掉后,周南云就看見她穿黑了的內褲,那褲子上破了幾個洞。 周南云一下子沒了興趣。 可轉念想到她是個傻子,身邊沒媽照顧,這貼身的內褲穿成這樣,也是理所當然。 周南云就順理成章脫下了那條破爛的內褲,說道:“你好好配合順從我,完事后,我給你買新衣服穿?!?/br> 鄭女一聽,樂得雙腿蹬地,眉眼間的開心喜不勝收:“好哎,謝謝哥哥,謝謝哥哥……” 她記不起自己有多久沒穿過新衣了,一年四季她都穿著長袖校服校褲,夏天熱冬天冷,捂出一身的痱子和滿手滿腳的凍瘡。 這會兒聽到周南云說要給自己買新衣服,鄭女比從爺爺那里拿到了一元的零花錢還要高興。 拿到一元零花錢,還是爺爺以‘用小香腸檢查身體’的理由拿到的。 這一元的零花錢就尤為奢侈。 周南云蹲在鄭女面前,手機里的光照著她的陰部,看見上面一根陰毛都沒有長,寸土不生,一片光滑。 這是罕見的‘白虎女’。 周南云以為白虎女是個傳說,沒想到這傳說在今天就被他遇見了。 他大開眼界,手掌摸上了那片光滑之地,找到了陰蒂的位置,大拇指與食指捻起了那枚小rou粒。 奇異的觸感使得鄭女心里咚咚地打起了鼓,雙腿按照周南云擺放的姿態一動都不動,問道:“哥哥,你已經看了我下面,我們什么時候去打羽毛球?” 周南云沒有回答她,換成食指摸在了yinchun上,再一點點推了進去。 窄狹的細縫裹著那一根手指,沒有多余的空間而言,里面濕潤、溫暖,食指全插了進去,都沒有碰到盡頭。 塞了一個異物進來,鄭女感到不適:“哥哥,塞著難受?!?/br> “好meimei,我動起來,你就不難受了?!敝苣显妻D動著抽出插進去的食指,在臨近yindao口出來時,食指再次塞了進去。 插入,抽出。 擴寬了甬道,中指一塊兒放了進去,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插入抽出的速度加快,鄭女捂著胸口,仍是感覺不適。 好比是牙刷頭塞進了喉管里,異物感強烈,只有來來回回進出的動作,鄭女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哥哥,不要插了,好難受?!?/br> 怎么會難受? 周南云想自己這樣插孔熙熙的xiaoxue時,孔熙熙的表情爽到了極點,yin液沾濕了插入的手指。 雖然指jian鄭女,手指上也沾上了她的yin液,但她沒有像孔熙熙那樣呻吟叫爽。 難道鄭女是處女?可周南云沒看見自己的手指上有血跡。 捅破處女膜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周南云想象,也許是保鮮膜那樣的感覺? 有阻礙,但稍加前進,就能突破那層膜。 從鄭女的xiaoxue里,周南云沒有感受到破膜的實際感。 可事實上,處女膜不是一層膜,被稱為‘處女膜’的這塊體內組織是叫yindao瓣。 孔熙熙喊爽,鄭女喊難受,周南云不覺是自己的問題,有問題,那也是鄭女的問題。 既然下面都潤濕了,進入就不是困難的事了,周南云扶著自己的yinjing,蹭著從yindao里流出的滑液。 下面流出了液體,上面也流出了液體,鄭女的眼角停留了幾顆透亮的淚珠。 她害怕周南云的進入,手擋著下面:“哥哥,我想和你打羽毛球?!?/br> 一心只想cao鄭女的周南云拉開鄭女擋住下面的手,說道:“乖meimei,讓哥哥捅一百下,捅了就和你去打羽毛球,數得來從一到一百嗎?” “數得來?!?/br> “那我一進去,你就數著?!?/br> 周南云前軀趴在了鄭女的身上,扶著翹起的yinjing,正要插進花xue,多功能廳的門就沒有預兆地推開了。 走進來的是一名女老師和那名目睹周南云上課打飛機的女同學。 那名女同學確認周南云不在廁所外后,就從廁所探出頭,走了出來,碰巧遇見了高二年級語文教研組組長。 女老師正好要去多功能廳搬教研教材,就叫上了那鬼鬼祟祟,上課都從教室里溜出來的女同學一起去搬教材。 女同學一路上都在糾結要不要告訴老師關于周南云上課打飛機的事,然而她們一進多功能廳,就看見周南云趴在鄭女身上的場景。 那女同學的眼睛受到二次傷害,尖叫著從多功能廳跑出去了。 剩下的女老師看見這畫面,情緒沒比那女同學好到哪兒去。 她拿出手機,顫抖著手,準備報警。 周南云慌了,褲子都不穿好,就向女老師走來,苦著一張臉:“老師……” “別過來!”女老師退到門邊,大聲呵斥著周南云,“就站在那里,不要動!” = 一個包含110 的座機號碼出現在周易霸的手機屏幕上。 此時周易霸正在蘇西酒吧,挑選著站在面前一排六個,平均年齡不超過十五歲的未成年少女。 最近風聲緊,文物走私的生意不好做,他特地來老地方,挑一個未成年的處女,用處女血來祛祛自己的晦氣。 電話打進來時,周易霸已經選好了那外號叫‘小雅’的十四歲女孩。 “周先生,你好,我們這里是海棠派出所,你的兒子周南云出了點事,需要你現在到我們派出所來一趟?!?/br> 剛選好了要破處的幼女,冒充警察的騙子就打來了電話,真是觸眉頭。 “滾,老子忙著呢,沒時間和你們這些騙子浪費時間?!?/br> 周易霸掛掉電話,攬住了小雅的肩膀,由服務員帶領著,往房間走去。 手機再一次響起,還是同一個座機號碼,周易霸直接點了拒絕接聽。 周易霸的電話打不通,坐在審訊間的周南云把孔熙熙的聯系方式告訴了警察。 孔熙熙比周易霸還害怕警察,她不確定她騙過的那些男人們有沒有報案,她是否被通緝。 要是去了派出所,被查出來,這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孔熙熙才不冒這個險,她轉去撥打了周易霸的電話。 周易霸還沒把人給辦了,一晚被斷斷續續打擾了三次,尤其聽孔熙熙說警察打電話來,說周南云在派出所,他罵道:“你這個豬腦袋,我也接到這個電話了,那就是騙子打來的,你能不能長點心?有點生活經驗?不要再打攪我了,否則回到家,我不會讓你好過?!?/br> 到底誰是豬腦袋?催情的豬飼料吃多了,連騙子和警察的電話都分辨不出了。 在周易霸即將掛掉電話前,孔熙熙生氣地說道:“警察說,你兒子在學校里猥褻了一個傻子,現在被警察抓起來了,你愛去不去,又不是我親生兒子?!?/br> 孔熙熙撂下狠話,就先掛了電話。 脫光了躺在床上的小雅喚著發愣的周易霸:“周老板?” 周易霸回過神,罵罵咧咧找衣服、鞋子穿上,急慌慌的從房間里小跑出來,連去停車場開車都嫌耽誤時間,而在路邊揮手招出租車去海棠派出所。 = 海棠派出所的警察在第一時間就把受害者鄭女帶去了醫院檢查,這一檢查不要緊,竟檢查出鄭女已懷有兩個月的身孕。 即使周南云交代在今天之前,一根指頭都沒有碰過鄭女,但警察還是采集了他的毛發,拿去與胎兒做DNA比對,懷疑他有前科。 鬧出這么大的一件事,各路新聞媒體都跑來學校采訪,自媒體時代,流量為王,誰占據了頭版頭條,誰就能吸收更多的粉絲。 學校擔心影響后續招生,失去生源,統一口徑堅決否認此事,凡是網上有人提及,都會在第一時間壓下刪除。 目擊的女同學不堪重負,‘自愿’休學在家。 那名女老師選擇‘主動’辭職,只因就是她第一時間報警,招來了校領導眼里所謂的麻煩,給學校的聲譽帶來了極壞的影響。 學校還專門秘密召開了教師大會,告訴這些老師們,以后如果有類似的事發生,不要聲張,不要報警,內部消化解決問題即可。 一個學校,最重要的是聲譽,要體面,要好看。 一個女性,被提倡的也是名聲要緊,清白最重要,即便施害者有罪,大眾也會在傳統認知里,譴責是受害方女性的錯。 裙子短了、穿得少了、再或者一定是她主動勾引等等為嫌疑人開脫的可笑借口。 就因為是她,而不是他,兩者讀音一樣,世俗待見卻大相徑庭。 男權社會,女性作為弱勢方被差別對待,在所難免。 周南云因猥褻他人,被拘留十日,靜等鄭女腹中胎兒DNA鑒定結果,后續如何,還要看受害方家屬會不會去法院提起訴訟。 鄭女則是被強制流產,送上手術臺。 孔熙熙被周易霸派去與鄭女那方調節,懇求他們不要控告周南云。 鄭女的爸媽在鄭女十二歲時離開,從來就沒有回來看望過鄭女,鄭女一出事,兩人就合體出現,向孔熙熙索要一百萬的和解金。 孔熙熙發現,自己賺錢的機會又來了。 孔熙熙把這和解金翻了三倍,和周易霸說鄭家要三百萬的和解金。 “真是窮瘋了!那就讓他們去告,看法官判不判給他們三百萬!” 周易霸原本光亮漆黑的雙鬢,因為周南云這件事,在短短數日,就被煩惱到雙鬢斑白,皺紋加深。 四十歲的年紀,面容蒼老的就像五十歲,雙目滄桑渾濁。 孔熙熙安撫道:“老公,你別急,我再去談?!?/br> 孔熙熙把三百萬的和解金下調成二百五十萬,對鄭家說只給他們二十萬,復述了周易霸的話:“不要這二十萬的話,你們就去法庭上告,法庭受不受理這個案件是其次,關鍵是你們和我們打官司,判決結果可能連二十萬的賠償金都沒有?!?/br> 從一百萬落到二十萬,鄭女的爸媽心理落差不小,但有二十萬,總比沒有二十萬好,一人還可分十萬。 最終,他們同意用二十萬元當和解金,不再起訴控告周南云。 周易霸那邊也一咬牙,同意支付二百五十萬元當和解金。 孔熙熙動動嘴皮子就從中獲利二百三十萬元,錢來得太容易,她頭暈目眩,飄飄然。 在周南云拘留出來之前,鄭女肚里孩子的DNA鑒定結果出來了,報告顯示,胎兒與周南云不是生物學上的親子關系。 具體是誰的,在隨著周南云釋放后,一切都沒那么重要了。 警力有限,鄭女又是傻子,一問三不知,目前知道的就是周南云猥褻了鄭女,學校里那么多學生,誰知道有沒有別的男生強jian過鄭女,一個個摸排下去,破案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了,比這重要的案子多的是,時間和人力的成本太高。 況且,學校也各種阻撓著學生們配合警察,想讓這事趕緊翻篇,這樣下半年招收的新生生源才到指標。 鄭家人拿了那二十萬后就閉嘴了,鄭女也打胎了,受害方都沉默了,那么孩子是誰的,根本就無人去關心了。 周南云經過此事后,打擊不小,徹底不開口說話了,變成了啞巴,從早到晚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來,吃喝拉撒都在房間里。 孔熙熙每天都固定一個時間點,戴著防毒面罩去清掃周南云的房間,每次進房間,都見周南云坐在書桌前畫畫,叫他,他也不應。 因為周南云這件事,周易霸臥室里安靜了一段時間,但沒過多久,就在孔熙熙的撩撥下,重新熱鬧了起來。 只是那場大床上,少了周南云,就只有周易霸、周皖文和孔熙熙3p玩樂。 周皖文本是在國外念書,因為周南云出了事,他暫停學業,回國安撫老父親周易霸的心,表面看似孝順,實則是趁著這個時候,幫著孔熙熙辦護照弄簽證,協助申請學校,想以留學的名義,把孔熙熙偷偷送出國。 周易霸絲毫不知道自己這大兒子想獨霸‘小媽’孔熙熙的野心。 周皖文也絲毫不知道自己這‘小媽’孔熙熙很想甩掉他,獨自逃去國外瀟灑。 為了能甩掉周皖文,孔熙熙踩好了點,看好了地方,計劃以去夜跑的名義,帶周皖文去湖心公園。 那公園到了晚上九點以后,人就少了,孔熙熙想趁周皖文不注意,把他從湖邊推下。 周皖文不懂水性,一旦被淹死,周易霸必會被打垮,孔熙熙就收網,拿好騙得的錢和房,逃去國外,到那時,誰都找不到她了。 以前孔熙熙就只是騙錢,從不害人命,但這次不把周皖文除掉,她將一輩子都擺脫不了周皖文和周易霸。 夜晚九點半,跑了五公里的孔熙熙和周皖文停下休息,孔熙熙手叉在肚子上,正要開口把周皖文往湖邊引去,從后面跑來的一個女人就引起了周皖文的注意。 那女人穿著白色運動背心,黑色的短褲,扎了一個高馬尾,跑起步來,馬尾一搖一甩。 從他們身邊經過時,女人胸前擠出的乳溝白得扎眼,跑出好遠,周皖文都能看見她短褲被屁股繃得緊緊的,對周皖文充滿了性吸引力。 運動會散發荷爾蒙,分泌令人愉悅的多巴胺,連那女人的臉都沒看清長什么樣,周皖文就被她的rou體吸引,想與她來一炮的想法格外強烈。 從周皖文目不轉睛盯著那離去的女人背影來看,孔熙熙就看出了,平時給他們吃的種豬催情激素飼料起了效果。 日常的yin靡生活已經不知不覺間扭曲了周皖文的人生觀。 男人本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像周皖文這種和親生父親玩3p的男人,還吃了催情激素,走在大街上,哪怕對方穿著羽絨服,從頭到腳地包裹著,只露出一雙眼睛,可在周皖文的眼里,對方都是袒胸露乳,想求人cao的模樣。 孔熙熙改變了推周皖文下水,淹死他的計劃。 她要他自己去找死。 “皖文,看上人家了?看上了,就上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大晚上還一個人出來跑步,說不定就是寂寞了,你去溫暖她,讓她爽了,她會感謝你的?!?/br> 孔熙熙就像個惡魔,趴在周皖文耳邊說著。 周皖文尚保留一分清醒,說道:“小媽,她要是拒絕我了,我上了她,那就是強jian了?!?/br> “強jian又怎樣,你爸有的是錢,出了事,他用錢就能把你保出來,你看看你弟弟,他不也在學校里猥褻了一個傻子嘛,他都敢猥褻傻子,你強jian一個女人都不敢嗎?這地方黑燈瞎火,你強jian了她,她都不知道是誰強jian了她,再說了,她一個女人,被強jian了,她敢報警么?你想想,報警是誰吃虧?” 周皖文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報警當然是女人吃虧了。 “不要拿我和周南云相比?!敝芡钗牟恍寂c那沒出息的孬種弟弟周南云相提并論。 連個傻子都搞不定,jiba都沒進洞,搞出一個猥褻罪就被訛去了幾百萬元。 “好,不拿你和南云相比,你各方面都比南云強多了,那就……”孔熙熙推了一把周皖文,“……快去吧?!?/br> 周皖文沒能抵抗住孔熙熙的慫恿,朝著那女人離開的方向跑去,說道:“小媽等我,我一會兒回來找你?!?/br> “好,我就在這里等你,你慢慢來,不急?!?/br> 孔熙熙站在原地,額間邪氣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