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眼見胯下便是躍躍而起,勃如金鐵,立時要支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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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揣了兩只玉兔肥嫩,正是呼呼欲出之態,生的是好生飽滿陡峻,其間又躍然一幽邃天塹,脹鼓鼓的幾欲破衣而來,真真教人根本挪不開眼來…… 秦云昊看得是口干舌燥,不由伸手要將人扶起,語帶憐惜,輕道:“玉兒這說得什么話?大公子?難不成大兄長還擔不起你一句大兄長嗎?剛玉兒說疼,這是,撞到哪了?” 暖玉注意到大兄長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流連,她裝作無意識似的,將自己攔在胸前的藕臂收的更緊,眉尖若蹙,楚楚動人: “是,大兄長!大兄長還認玉兒這個meimei,玉兒心內惶恐,卻也不勝涕零……玉兒無妨的,胸口,不,是腳踝,好似也是扭到了,好痛,沒事,緩一緩便好了……” 她這一攔不打緊,直把胸前那道深深的縫兒給擠得愈發緊俏,深不見底似的,好家伙,只可憐這兩只嫩生生胖乎乎的奶兒,這都被壓得快跳出來了…… 秦云昊身為熱血男兒,這等美景映入眼簾,可只恨不得一頭栽進去,生生溺死在這雪浪翻滾里頭。 不由心道,從前怎么不曾發現這假meimei身段如此傲人,胸前這兩只兔兒被嬌養的是好生肥美,想來這城主府多年來的錦衣玉食,也不是白吃的呢! 且她這時的姿勢正是跪坐在地,這時正好抬著臉,好巧不巧地對著自己胯下的鼠蹊之處,似乎自己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能把自己褲襠里那玩意兒撞進那紅滟滟的小嘴里…… 他喉結上下滾動,愈發心生憐惜,伸臂將這嬌滴滴的meimei給攙了起來:“喲,這是大兄長我的不是了……來,玉兒,慢些,哥哥攙你起來……” “不,玉兒可以自己站起來的……男女授受不親,嬤嬤說女子不可與男兒家碰的,先前您是大兄長,如今,如今……”暖玉搖了搖頭,卻是輕輕躲了過去。 她以退為進,自己扶著一旁的廊角,勉強便要從地上站起。 然剛還未站定,便失力吃痛,嬌軀一歪,便朝秦云昊懷中方向倒了過去,自然是被他接了個正著:“玉兒小心點……看著這哪里是無妨的,站都站不穩……” 暖玉這一跌入懷,更有意將胸前的飽滿粉團兒,往男人那結實上的胸膛狠狠一懟,直撞得那兩只兔兒跳脫嬌彈,好不親昵…… “啊……好痛……胸……”她微微嘶氣,秀眉緊蹙,脫口而出后恍惚才自覺失言。 這微微直起身子,便要從他guntang的懷里站起離開:“不是,所謂男女七歲不同席的,玉兒和大兄長您……總之,這卻是要避嫌的,唉喲……大兄長您松手……” 秦云昊被這軟玉溫香軟玉撲個滿懷,那兩只柔馥馥的兔兒沉甸甸地撞了過來,再軟綿綿地跟著一壓,高聳聳的,甚至還能感受到那隨之被嬌嬌彈起,呼,好軟,好大…… 隨即脊背一僵,再隨著美人兒這直往鼻子里竄的女兒體香,一身熱血激蕩而起,下頭那偌大的大塵柄好懸就高高翹了起來。 他勉力壓了身下動靜,環著美人兒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不放,長眉一凜,卻是生了好大的氣:“玉兒這是什么話?這是與大兄長生分了?什么男女之別,那是女兒家與外男,大兄長是玉兒的大哥哥,玉兒這般見外,真叫哥哥心痛……” “哪怕如今未有血緣之親,這多年的相處情誼,竟是被喂了狗嗎?一日是玉兒的哥哥,終生便是玉兒的哥哥……乖玉兒,別動,這都傷了腳還亂動什么?是想傷上加傷不成?大兄長送你回去……”說著便是不容推拒之態,將暖玉給一把攔腰抱起。 暖玉正聽得煞是動情,又忽地被騰空抱起,她仰頭看著大兄長,鴉羽般的長睫毛又濃又翹,掩映下的眸色漾起一汪亮晶晶的秋波,淚光閃閃。 她將小臉埋進秦云昊的肩頭,無限依戀,小聲哽咽道:“大兄長,玉兒的大哥哥,只有大兄長還要玉兒了,爹爹,姨娘,還有什么丫頭小廝都還給四小姐了!還好玉兒的大兄長還在,大兄長別不要玉兒,大兄長一直都是玉兒的好哥哥,對不對……” 秦云昊聽得心中柔軟,然yuhuo不降反升,meimei兄長什么的,禁忌倫理禁斷,卻又并非真的血親兄妹,想想還真的很刺激呢! 從前知道這是自己的親meimei,盡管容色傾城卻也不曾多想,如今沒了血脈牽連,邪念一生,便如星星之火燃了起來,熊熊一燒足堪燎原…… 他愈發抱緊了懷里柔若無骨的美人兒,讓那兩只沉甸甸的酥胸繼續壓在胸前,渾身快美:“在的,大兄長一直在,好玉兒,哥哥一直在……玉兒如今可都是清減了,大兄長抱著都輕飄飄的……” 暖玉猶豫了一下,抬頭拿手擦了眼眶,卻是掙扎著要從他懷中下來:“大兄長,剛是玉兒失態了……你別再把人家當小孩子,放人家下來吧,叫下人們瞧見就不好了……腳剛剛只是輕輕扭了下,可以自己走的……” 秦云昊聽她這樣提醒,也是擔心有碎嘴的下人看見了,這再傳了閑話到父親耳朵里可是不好了…… 他倒也沒有真的把美人放下,腳下還是抄了小路,這又抬掌,拍了一下暖玉的粉臀:“玉兒別動,大兄長這一會兒把你摔下來可怎么好?小傷也不行的,大兄長心疼,正好這院門口就到了,你來大兄長房里,哥哥給你尋點藥……” 暖玉被他這動作弄得一羞,嬌靨羞紅,卻也乖乖安分不敢再動,只嬌嬌嗔道:“唉喲,大兄長,您,您怎么能拍玉兒的……那,那里……這于理不合的……玉兒是大姑娘了,不可再這樣的……” 這花園本就在他院落周圍,這建來也是為了他平日休憩納涼的,不過走了數十步便就到了。 秦云昊抬腳踢開屋門,把暖玉給放在耳房里的貴妃榻上,便要動身去拿藥:“怎么了?小玉兒大了,難不成就不是大兄長的小meimei了?哥哥和meimei玩耍,天經地義的……乖,別動,哥哥給你拿藥抹抹……” 暖玉紅著俏臉,乖乖坐在榻邊,依舊用手捂著胸前,咬著唇兒叫住他:“大兄長別去,去拿來了,玉兒也不叫你涂!不行的,嬤嬤說女兒家的腳只能叫夫君看得,大兄長再親,又不是玉兒的夫君,也不行的……” 她本就不曾真的扭傷腳,怎會叫他拿藥來涂,這且不是要露餡了? 這話里提及夫君,也有些意思是暗示大兄長接話,若他應了這夫君的話頭,便可不是能名正言順給她揉腳,看腳了! 秦云昊看著她容色驚艷,再從高處看她胸前豐滿高聳,被她的藕臂擠得是雪色流溢,可不是被磨得沒了脾氣,健軀里燒的是五內俱焚,眼見胯下便是躍躍而起,勃如金鐵,立時要支棱起來。 他嘆了口氣,緊緊挨著美人坐下,千方百計想哄著這假meimei成了好事:“那玉兒怕羞,既不讓大兄長看腳,那看看胸口總成了吧……這玉兒總是環著胸前,剛剛是被大兄長給撞疼了吧,喲,瞧瞧這兩團rou兒,可憐見的,可是都高高腫起來了……” 暖玉雖早有準備,可這時大兄長如此直白,她羞澀不已,難免露出小女兒嬌態。 這再猛地低頭一看,渾然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領口大開,大喇喇地將那嫩雪似的胸脯給露了出來。 她桃頰飛霞,含羞帶臊地將那處的衣襟給整理好,斜睥了一眼秦云昊,細細嗔道:“大兄長您,您胡說什么?玉兒哪里是撞腫了?那時候是撞到了,這歇了歇,現在都不疼了的……玉兒也不瞞大兄長您說……人家胸口這兒一直都是這么胖的,真是羞死人了,你可別取笑我了……明明人家的腰也是細細的……卻是不知為何胸脯……卻越長越大,越長越圓……” “胖的像大桃兒似的,如何也瘦不下來,真的是好生煩惱,玉兒先前拿肚兜緊緊束著,憋得胸口發悶,也沒能止不住長勢……這兩團rou兒也不知怎地才能瘦下來,大兄長見識廣博,是府里最聰明的人了,可有法子?”說著她瞪大兩只水汪汪烏溜溜的桃花眸,長睫忽閃,定定地看了過去。 剛剛也卻是虛張聲勢的假抱怨、真顯擺了,暖玉聽過那偷歡的小廝提過說,男人最喜歡女兒家奶大腰細的。 那小廝那時候,就嫌棄丫鬟胸前平平,足可跑馬,摸起來沒滋沒味的,可不如那沉甸甸的大胸脯來的讓人想栽進去,一頭溺死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