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兩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瀾壯闊,雪膩翹聳,矚目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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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秦暖玉是無暇思索,驟然落入富貴窩的秦四小姐,究竟是灑了多少香粉在身上了,她的心沉沉一墜,如墜冰窟,通體皆寒。 竟,竟是要將她嫁與已過知天命的老人家為填房? 她亦是自小嬌生慣養,金尊玉貴長成的,心高氣傲,眼比天高,若不然也不能將親事蹉跎至今時今日,當是年多少青年才俊,多少官宦子弟,也是任她肆意挑挑揀揀的。 可當下真相水落石出后,她也并未奢望再能高攀,只恨未能早早出嫁也悔之晚矣。 可教她嫁與爺爺輩的老人家,還是任人褻玩的妾室,不知將被如何磋磨,這是萬萬不能的,不,不能的…… 暖玉心亂如麻,慌了手腳,不行,她不要做妾,更不要嫁了什么鄉下的殺豬佬! 莫是她自夸,以她的品貌絕倫,靈心慧性,曼姝艷質,情殊流俗,春城不知有多少男兒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更有有幸一見她真容的書生,特為她吟詩作賦,夸她宛如洛神臨世,仙女下凡,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秾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 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游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 義父也曾笑言,說他膝下第四女,即便是進宮選秀,亦會是其中出類拔萃的人物。 她秦暖玉是要做少爺夫人的,要做富貴夫人的! 可若城主義父真的做了決定,真的要她送去討好上官,莫說她只是個養女,便是親生骨rou,小胳膊又如何能拗得過粗大腿呢? 義父向來一言九鼎,說一不二的,也只有身為少城主的大兄長,可以忤逆義父的決定了。 大兄長,對,大兄長! 若大兄長能為她說上幾句,可自從真相大白,她便再也未曾見過大兄長了。 大兄長秦云昊,幼時最是疼她寵她,她那時年少天真爛漫,還信口說過,以后要嫁給大兄長做新娘子,卻被眾人一陣取笑,說哥哥meimei是不能成親的,惹得她悶悶不樂了許久! 等等,嫁給大兄長做新娘? 哥哥meimei不能成親,可她這時并非城主親生,和大兄長未嘗不能成親啊…… 大兄長身為少城主,年輕有為,只虛長她三歲而已,身長如松,玉樹臨風,大野不群,人中俊彥矣。 為人豐神俊朗,俊美灑落,眉如劍峰,目如朗星,鼻似懸膽,臉如白璧,溫潤端方,雅致蹁躚,恍如潘安再世,亦似宋玉重生,比她先前那些夫婿人選不知強往何處了。 自一年前,她的大嫂嫂難產過世后,大兄長便未有再娶續弦的打算,房中也只放了三四房妾室罷了,于平常人家也不算多的,畢竟城主義父的后院也有十二房姨娘呢…… 若,若她能以自己的過人姿色,勾得風流大兄長,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 大兄長向來最是疼她,雖長大后要為城中事務奔忙,她也要忙著學四書五經,習琴棋書畫,兩人疏離些許,漸漸也少了些來往。 可即便如此,她的生辰諸禮是從不少的,在姐妹中也是最貴重最貼心的,大兄長如此疼愛她,一定會對她負責,娶了她為續弦夫人,那她可不就是堂堂少城主夫人了! 在城主府也算是正經主子了,她成了秦四小姐的大嫂嫂,成了城主義父的兒媳婦,又怎能將她當玩意、物什兒般遣送出去? 她再不要被下人輕視,被丫頭侮辱,被粗鄙不堪的秦四小姐送去鄉下! 再不要吃殘羹,穿舊衣,連仆人也沒得伺候,事事皆須親力親為!她做了十六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小姐,以后的六十年亦是要做富貴無雙安逸順遂的貴夫人! 暖玉斗志乍起,越想越覺得此計深妙,這樣她不僅能名正言順地留在城主府,還能嫁得大兄長這般品貌雙全的可心夫君,豈不是兩全其美,一箭雙雕? 雖大兄長自恃如斯品貌,為人輕佻風流了些,她就曾偷偷看見大兄長與美貌可人的小丫鬟調情交好,惹得小丫鬟捂嘴偷笑。 雖略顯多情倜儻,可自古男子漢大丈夫多是三妻四妾,男兒家可在外建的豐功偉績,便是愛色慕艾,也是人之常情也。 且大兄長為人溫柔繾綣,多情風流,對柔弱的女兒家皆是憐愛心疼,這也能便宜了她的勾引之心,若大兄長端方持正、不近女色,那她才是滿肚子的歪門心思無處安放了! 至于如何勾引?暖玉也并非毫無門道,她并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 自她身世大白,丫鬟仆從一應離去,為免被人奚落,她平時并不時常出行。 即出門亦是影單影孤,也是盡挑偏僻小徑的走,是以偶爾還能撞見有偷歡的丫頭小廝,在假山或草叢深處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有時避無可避,也對男女之事也有所通透了然…… 即有所心思,暖玉說做便做,也隨之行動起來。 她扯了扯衣襟微開,隱約透出里邊玫瑰赤色的肚兜邊來,便疾步姍姍循著大道兒,往大兄長所居的東院那邊去了,只求一偶遇邂逅。 先前自顧臉面,不愿見著熟人,只挑著小道兒,從不走大路,便是遠遠瞧見府中主子們,也是敬而遠之相以避,是亦再從未見過城主義父,大兄長,二兄長之流。 暖玉心中躊躇,思慮也不知今個兒是否能碰著大兄長,便是今個兒不行,明個兒再來,臉面如何,哪里又有一輩子的富貴可堪比? 所幸上天垂憐,便是她將將越過東邊花園,就見遠遠的大兄長從城主院落而出,身著一襲鎏金玄袍,氣宇軒昂,大步如闊,更擬巧的是,他身邊竟是一個小廝也未帶著。 她心中暗喜,特意又尋個必經的花廊轉角,在那花木扶疏之處,眨眼便從心頭醞釀出一汪清淚來,畢竟這些時日的變故,若她心志稍弱了些,怕是眼淚水兒便能哭出滿滿一缸來。 這時只要略一想前塵惘然,可不是當下就酸了心,紅了眼,她忍著淚水與眼眶溜溜打轉,在心里數著數兒只等著大兄長從那頭過來。 眼見大兄長還十數步便要來了,她一身窈窕,急步婀娜,低眉斂眼地只瞧著逶迤裙邊,滿懷心事,頭也不抬,似根本不曾長了眼睛。 這不剛過拐角,便懟著對面高大的玄衣身形,直沖沖撞了過去,果不其然就撞到了那堅實胸膛,柔弱嬌軀隨之往地下跌倒而去。 “啊……好痛……對,對不住了……”暖玉跌坐在地,她捂著胸口做吃痛狀,嘶了一口氣,仰頭淚漣漣地看了過去。 她看著秦云昊同樣低頭的俊臉,面上適時作出訝異之色,驚道:“是大兄長……不,是大公子,玉兒莽撞,行走不曾看路,沖撞了大兄,不,大公子,求大公子見諒,莫要怪罪……” 暖玉曉得自己的眉眼生的勾人,這時刻意揚起俏臉,正好叫來人看著自己的桃花眸中蓄滿清淚,正強忍著不自落下,水朦朦地泫然欲泣,霧漫漫地水汽瀲滟…… 她曉得大兄長為人風流多情,最是瞧不得女兒家掉淚的呢。 更別說自己是他疼愛多年的小玉兒了,小時候只要她一哭起來,大兄長就是有求必應的! 秦云昊剛剛才被父親斥責了一頓,氣的屏退了身旁礙眼的小廝,正要回自己的院落,尋新納的小妾泄泄火氣,然這走的好好的,又被不知從哪來的素衣丫頭給撞個正著。 他正欲發火斥責,卻冷不丁見這丫頭抬頭,露出一張驚塵絕艷、瑰姿令逸的芙蓉面來,雙眉顰皺銷春山,兩目多情展秋波,好美人綽約兮芙蓉—朵,隱映初出之日,鮮艷流動。 喲,這不是他那位被抱錯的便宜meimei嗎? 假meimei此時眼尾薄紅,含一汪春淚欲落不落的,眉目間愁色氤氳,更襯得面容嬌媚,帶著些漫不經心的媚色招搖,只這一眼,可不是他的一腔怒火也都要被融化了…… 以這時居高臨下,眸光再往下一瞟,便見她那領口微敞,玫瑰色的肚兜兒下竟是兩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瀾壯闊,雪膩翹聳,矚目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