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分外嬌軟纏人,偏生又水嫩多汁,如九曲回廊般絞的生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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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夫人這話言下還透著威脅之意,渾渾然似是若晚榆不允,便是要將她的丑事宣揚出去一般,晚榆自矜守禮,那閨閣間被表兄哄騙著丟了身子之事,是她此生最大污點了。 如今被婆母這樣一說,她心下一涼,恍若寒冬臘月冰天雪地,然不應也得應了,她殘花敗柳之身,能嫁入公侯門第,怕不是婆母一先便打的這個主意了。 她凄然一笑,含淚頜首:“兒媳怎能看著婆母交付了性命?婆母對兒媳恩重如山,婆母有命,兒媳自當聽從?可,可就算兒媳這邊應了,可公爹那邊,怕,怕也不愿的……” “好兒媳,好榆兒,你應了便是?!笔挿蛉艘妰合眿D是個上道的,扶著她的胳膊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至于國公爺那邊,我自有主意,你乖乖的,聽婆母的指點便是了?!?/br> 這夜,晚榆聽了蕭夫人的吩咐,沐浴完畢,便來到了國公與夫人共寢的東廂主臥之中。 為求慎重起見,她還梳了婆母慣常的老氣發髻,渾身只穿了婆母準備的薄紗寢衣,然后爬上架子床,放下芙蓉帳,膽怯又驚懼地縮在那織錦被窩里,等著公爹蕭國公從外歸來。 晚榆隔著層層疊疊的綃紗簾帳,看著遠遠的桌案上唯一燃起的那盞燈火,燭火星星點點,黯然無光地搖曳著小小的火苗…… 然后又將目光投向燭光旁邊,那三足瑞腦金獸香爐里還正裊裊升起的幾縷青煙,她青蔥似的小手緊緊地攥著被沿,害怕的不得了…… 正在這時,房門從外被推開了,逸之帶著一身的酒氣回來了。 他隨手關上房門,脫了外袍,扔向一邊的黃梨木雕花屏風,醉眼模糊間看見床上被窩下隆起了小小一團,走了過來。 他脫了鞋襪,掀開簾子上了床榻,醉醺醺地,卻依舊是溫聲軟語:“夫人今個兒特意囑咐我與同僚喝酒,早些回來,原是夫人從廂房搬回來與我同住了?夫人莫要再難過傷心了,兒孫自有命數,勝兒他……為夫其實心里也不好受,勝兒純孝,也不愿你我為他如此傷懷……” “夫人怎么還把頭藏在被窩里,也不怕憋悶的慌,這么大年紀了,竟還做如此幼稚之事……咦,今天屋里熏得何香,似乎香得過分了……不過夫人你喜歡便好,你喜歡熏什么都好……唔,夜深了,咱們歇下吧,你最近也勞心傷神了,需得好好歇息……”說著他哈秋一聲打了個噴嚏,然后也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晚榆從未見過如此言語溫柔的公公,明明是一鎧甲傍身的鐵血硬漢,然對家中的夫人女眷卻溫和備至,已然卸下了一身鐵衣的冷硬無情,十分的體貼和順,著實教她隱隱有些羨慕起來。 她想著婆母吩咐她要主動相迎,咬了咬唇,便大著膽子將自己那纖秾合度僅著紗衣的身子貼了過去。 這一貼不要緊,霎時便感受到男人如火熾熱、如石堅硬的健軀,她忍不得嬌軀一震,癢酥酥地麻了半邊,差點就有嬌媚的一聲嚶嚀從嗓子眼里冒了出來。 兩人肌膚廝磨,逸之只覺夫人香馥馥軟綿綿地靠了過來。 那紗衣下的溫香軟玉,酥滑溫膩,竟是似乎未著寸縷,男人心神一蕩,底下陽物頓在他的褻褲內勃翹朝大,當即便要挑起了個高高的帳篷,他不由驚得醒了半拉酒意:“唔,娘子你?你這,這是?” 晚榆被他一身的熱氣給熨帖地渾身酸軟,又不敢言語,只敢大著膽子探出纖手,手忙腳亂地與他解下那褲。 她那隨手一摸,只覺公爹胯下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高豎而起,guntang燒手,粗長有加,還正卜卜亂跳著。 當真是大的出奇,明明是還未完全脹起,竟還似巨蟒一般生龍活虎的親著她的掌心,纖指一點,那物兒金槍不倒不動分毫,端端只是柱身又脹大渾圓了好幾圈,她大略摸著估測,竟似都有七八寸長。 晚榆不禁在心中驚呼,她竟不知世間,尚有此等巨碩陽物? 猶記得當年與表兄親近,觀那物兒也不過四五寸長,可那時稍一入將進去,她便覺粗漲的緊,芳徑欲裂呢,如今見了公爹,方知世上別有洞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 雖聽過一些上了年紀的婆子們四下嚼舌,她們言說男子物什兒大的粗的,入將起來更覺美妙快活的似要翻天了,可若是公爹的這大物兒戳進她的嬌嬌腿心,怕不是當場就能頂她個花戶亂裂腸穿肚爛咧! 這時逸之也不意料到自家娘子竟如此作為,他那雄壯健軀一僵,身下的那大物兒也迫不及待,搖搖晃晃粗粗壯壯地沖將上來,愈加翹挺抬頭。 便是連他一貫沉靜無波的低音也跟著沙啞了好幾分。 他連用大掌包住那在他孽根上作弄的玉手,強行壓抑著那鼻間呼出的粗氣道:“唔,別摸!娘子你何曾如此主動過?為夫曉得,自那時你生勝兒傷了底子后,便對這床幃間敦倫事兒不上心了……你既不喜,又何必勉強?再說你這身子弱的緊,免得一會兒胡鬧起來傷了身體……咱好好就寢,老夫老妻的,莫再胡鬧了……” 晚榆聽著公爹那低沉磁性的聲音,明明是血氣方剛的,她掌心那大物什兒勃似鐵,硬似鋼,巨碩無朋,都急得跟什么似的,還偏生壓抑欲望,顧忌著夫人身子不肯用強行房…… 她心里真真不免嫉妒起自家婆母來,公爹在外鐵骨錚錚,在內又如此百轉柔腸,還真的讓她芳心繚亂,頓生傾慕之心。? 如果說先前只是因為婆母恩威并逼,現在她是甘心情愿地想為他生兒育女了,公爹這么好的男兒,怎能無后為繼,無子為承! 是以晚榆雖畏懼那粗長陽物,可手下taonong著公爹那忽竄忽隱的粗燙rou根,只覺五腑麻癢、心頭漾漾,通身燥熱,竟又升起了不少汲汲yin情。 尤其她身下那不甘寂寞的小花戶更是不聽使喚,便癢不可耐地浮出了許多yin水來,把她紗衣下光溜溜的腿心處都給沁得濕噠津津的,還不住地往外流著淌著,潺潺地好不歡快。 自她查出有孕之后,晚榆便再未與男人有過親近之舉,然偶爾午夜夢縈之際,雖知道那唐表哥是個爛人,可她閨中寂寞,也忍不得小戶瘙癢冒水,會偷偷地想念起那云雨歡騰的無上春情…… 晚榆現下再也忍將不住,掀開薄被,反身而起,玉體挪移間,甚至都有那絲絲縷縷滑滑的蘭澤都涌了出來 。 她那如玉嬌軀蹲于公爹胯間,單手扶住他那燙手的大陽物,照準自己那濕嗒嗒的腿心花縫就坐,感受著那燙呼呼的大陽物悠悠然頂住xue口,她覺得通身酥酥雙腿一軟,整個人便順勢跌了下去。 這一跌不要緊,公爹那大物兒順勢蘸著蜜水兒戳頂進去,可憐她那xiaoxue口霎時便如花苞綻放一般,被撐得大大的圓圓的。 而男兒那巨碩大物浸著汩汩花液一擁而頂,硬梆梆地漲滿繃緊了她大半個芳徑,盡極而入,如巨蟒般便欲直沖花心而去…… 晚榆苦痛得美眸輕翻,玉頰如火燒云般燙了起來,小戶里花壁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褶皺,也是險些便要被這燙熱的大棒給煨壞了。 她不禁在心頭歡呼,呼,進來了,公爹的大陽物居然真的戳進小榆錢我的小戶了咧!公爹的大物兒好好粗,好好熱,唔,真的要把她的小嫩戶兒給撐得飽飽的,幾欲都要撐裂了呢! 逸之哪里想到自己這老妻竟如此反常,翻身坐上自個兒腰身,沒等他反應過來,竟還大著膽兒主動引自己大物入了小戶,大驚失色:“娘子你,今兒這……唔,好緊,你,你這……你這如此主動,是意欲為何?唔,好好插……娘子的xue兒好緊好招人喜歡……” 這一插,他便覺下身那塵柄似入了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物什里,那里又緊又嫩,分外嬌軟纏人,偏生又水嫩多汁,如九曲回廊般絞的生緊。 柔膩滑軟溫暖如房,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還有那瑩瑩水澤又如泡在熱水一般,通體舒泰。 那一陣蝕骨的銷魂席卷而來,直弄得將軍他頭皮發麻,哪里有心思想夫人的反常之舉,只兀自尋思起來,娘子這xiaoxue怎緊窒如此,還水汪汪的難纏,似更勝昔日洞房花燭時呢! 想是久未干這事,曠日不用,這陰戶還真的是越發的窄小了,若非這水澤悠悠,便是難以進入了。 國公爺這一身氣血僨張激蕩,在戰場上便是奮勇殺敵,在床幃間也是個厲害人物,好不容易妻子配合如斯,他當即提槍再戰,抱著身上人的婀娜細腰又是奮力一挺。 他咬著牙根將自己那粗長大物又往那幽深處重重一頂:“唔,娘子如此主動,為夫,為夫我也不能不厲害不是……唔,娘子這xue兒緊窒更勝往昔,如此纏人的勁敵當前,咱這烏將軍上了戰場,若不打得你這強敵丟盔卸甲,才不甘心就此回營!” 晚榆這邊也尤不好過,公爹那物什一個勁兒地往里鉆,那guitou上硬挺的棱角還磨到了其里最嬌嫩的一點小蕊兒,一戳至頂,差點就頂的她嬌呼出聲了。 公爹那攻勢也凌厲非凡,沉沉一撞盡根猛頂,愈發惹得她這本就柔軟無骨的嬌軀再不受力,人也再坐不住,軟綿綿地就伏倒在了公爹健壯的胸膛之上,輕輕地打起舒暢歡欣的小顫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