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婆母求榆兒,去與你公爹行那云雨敦倫之事,好生下一兒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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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等到逸之歸家,她與府中一應上下都等在門口迎著。 心中卻驀地想到自己嫁入蕭家時已非黃花女,頓時害怕公公不喜嫌惡,不禁擔憂忡忡起來。 婆婆蕭夫人以為兒媳畏懼相公殺名在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柔荑,還溫柔地叫了她的小字兒:“小榆錢兒莫怕,你公公雖說是肅穆冷冽了些,但性子也是個好的,在家里也不是那動輒就喊打喊殺的,莫怕莫怕……” 晚榆乖巧頜首:“嗯,兒媳曉得了,謝婆母指點!” 說話間蕭逸之便騎著高頭大馬回來了,晚榆只瞧了一眼,見馬上那人威武高大,便急忙隨著一眾家人,烏泱泱地跪地迎接:“恭迎國公爺回府!” 逸之灑然下馬,首先攙扶起為首的蕭夫人,往府中廳堂內走去:“為夫在外多年,夫人一人cao持家事,辛苦了!” 待到廳堂,逸之與夫人坐于高堂之上。 一路上蕭夫人掛念夫君身子問東問西的,這時才見那躲在人后的晚榆,急忙伸手喚她過來:“小榆錢兒,快快過來,為你這公公奉茶行禮!” 晚榆低頭稱是,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杯盞,蓮步小小挪來,在逸之面前,目不敢視雙膝跪地:“兒媳晚榆見過公公,公公請茶!” 逸之先前便與家中通過家書,雖不贊成誤了別家好女終身,但這女子已進門便是蕭家媳婦了。 他現下也只得接茶,啜飲了一小口便放下了,然后又從懷中取出一塊白玉玉佩相與:“起來吧?!?/br> 晚榆恭恭敬敬地雙手接過玉佩:“謝公爹賜?!?/br> 說話間抬首望去,卻見逸之頭戴玉冠碧簪,身穿一領靛青云緞袍,外罩黑錦墜毛鶴氅,足登皂角馬靴,說不出的氣派,道不明的。 那一雙劍眉入鬢,兩眼點漆似墨,面容輪廓堅毅雋秀如儔,渾似刀劈斧削一般,雖人將至不惑齡,然那身形也高大挺拔,勁碩有力,渾渾然只像剛過而立之年罷了。 尤是那卻是俊朗的似那畫中一樣的人物,品貌非凡,一身冷冽,清貴威氣,儒將氣度中又透著一股迫人威嚴之勢,著實讓晚榆兒芳心沉醉、滿派仰慕…… 逸之原本也只見得這兒媳弱柳扶風,藕臂素腰,嬌嬌弱弱地跪在地上,這低垂秀首,也只瞧得見一截纖細粉頸,欺霜賽雪的。 現在又看她一抬額,只見得她芙蓉面上眉目如畫,不勝嬌艷。 香骨玉肌,粉面桃腮的,如那秋海棠花初帶薄雨,姣容猶勝月中嫦娥,霞衣款款綽約盈態,真真是個見也魂消無可奈何的絕世美人兒…… 而這時那蕭家庶出二房的太太,最是貪財的,看見那玉佩眼睛都要放光了:“喲,大伯,你這贈桑氏的玉佩通體雪白,又晶瑩通透?!?/br> 而庶出三房的太太又是個會算計的,急忙接話:“怕不是當年您初戰告捷,圣上從私庫里拿出來賞您的御賜之物?” 晚榆聽了此番典故,嚇得急忙又當玉佩歸還:“如此貴重,還請公爹收回,晚榆惶恐,愧不敢拿,若有磕磕碰碰,可如何是好?” 逸之皺了皺眉,理也不理那碎嘴的二三太太,只淡淡道:“長者賜,莫要推辭,拿著便是,再貴重也不過是個物什罷了!夫人,還有榆兒是吧,咱們一塊去瞧瞧勝兒的病況如何了,我此次向陛下特求了御醫……” 說完便帶著蕭夫人與晚榆一并揚長而入,留得那庶出的二房三房都一并個沒臉,也都灰溜溜地回去自己個兒的東西二偏院了。 然這頭御醫瞧過公子之后,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國公爺,國公夫人,還有少夫人,公子這昏迷不醒已有快一兩年了,這可是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之狀了,怕,怕只是最多再能撐半年……” 逸之早有心理準備,卻也大驚失神,蕭夫人則是郁結憂心,當場就昏倒過去,醒來后亦是整日茶飯不思,哭的連眼淚都快給流光了。 倒是幸好晚榆忙前忙后的悉心喂藥安撫,蕭夫人看著晚榆那美人胚子的模樣,心中暗暗做了一個決定,她掀了床被,三日來第一次要下床來。 晚榆見了,急忙便要過來攙著:“婆母您起來做甚,怎么不好好歇著?” 蕭夫人卻是雙膝一軟,便在她面前跪了下來:“我的乖乖榆錢兒了,娘有事求你,若你是不應的,為娘的我便要長跪不起了!” 晚榆嚇得要命,也跟著跪了下去:“婆母您,這哪來什么求不求的?您于榆錢兒來說,便是與生身之母一般!婆母有什么吩咐,榆兒自當聽從,這樣可是折煞了榆錢兒!” 蕭夫人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又是泣淚漣漣:“婆母求榆兒,去與你公爹,行那云雨敦倫之事,好生下一兒半女的,到時記在勝兒的名下,好延續咱蕭家香火,承繼這國公爵位可好?” 晚榆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霎時瞪的溜圓,接口結舌了好半天,簡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婆母是要她這個兒媳與公爹行歡好之事,這,這也太荒唐透頂了吧! 她慌的手足無措,急忙擺手推拒:“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婆母是說要我和,和公爹……不可不可!萬萬不可的,此舉有違倫理綱常,可是天下大不違的荒唐事兒!婆母教榆錢兒做什么都可以的,唯獨此事兒媳萬萬不能應了,也不敢應呀……” 蕭夫人似是已經猜到了晚榆的反應,她痛哭流涕地與兒媳解釋起來:“世間但凡做女子的,哪個肯將夫君拱手讓與她人?可婆母著實是沒辦法了,咱蕭家那偏院住著二房三房都對你公爹的世襲爵位虎視眈眈,只待勝兒撒手人寰便要把他家的孩兒過繼過來!” “我的小榆錢兒,你不知勝兒之所以在我腹中先天不足,便是你那二房三房的嬸嬸所害的,可國公他是個重情重義的,念著兄弟情深,沒得如山鐵證在前,國公爺也不曾信了此事是由二房三房所害,便是要他們逍遙至今,這些沒心肝的壞人害了我兒,竟還妄想讓子孫承襲國公之位,我怎能容忍?可也因著國公爺的重情重義,我也是怨他不得恨他不得??!” “我與他青梅竹馬,生勝兒時傷了身子再不能孕,即這般他也不曾休妻納妾,保我榮寵不斷,還殫精竭慮地為勝兒尋醫求藥,讓他又多添了這許多年的壽命……可我怎能眼睜睜看著國公爺無后傳承,看著他的爵位被壞人侵占,看著我的勝兒百年后靈前無人供奉,如此明面上勝兒有子傳承,不至于孤零零地去了……” 蕭夫人這一番苦口婆心聲淚俱下,著實讓晚榆動容,也跟著掉了眼淚,可晚榆想了想還是接受不了:“婆母說的,我也心戚戚然也,可,可這是穢亂之事,我,我……” 蕭夫人見晚榆不應,膝蓋退了兩挪,又咚咚地往地上磕出兩個響頭來:“你若不應下來,婆母今日便要把頭在這兒磕破,便是把這一性命也交付在這兒了!” 晚榆大呼不可,急忙伸手相阻,可蕭夫人這時額邊已磕出了血痕,她抬頭淚眼汪汪看著兒媳,恩威并施道:“婆母不在乎你閨閣時的糊涂事兒,又幫著你善后送了孩子回桑家,保全你的清名,保全了桑家的名聲。如此婆母也不居恩了,小榆錢兒權當是看在婆母待你如女的份上,為我們蕭家后繼燈火委屈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