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輕松無比地,就把那兩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兒給剝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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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也是趕巧了,黑三就覺得許是上天眷顧他這一片癡心,正好就讓他聽到那些婆子們碎嘴閑聊。 一聊就沒個邊的,就說起寨主的這新夫人矯情的很,凈是沒事找事,洗個身子還要什么撒花瓣的蘭湯,哪聽說過啊…… 且這一時半會兒,又上哪兒去尋她那平時慣用的、還得是那一人多寬的桐木大浴桶咧,反正湊湊和先領著她去了那小湖潭,愛洗不洗嘖,恁地可都不慣她那金窩銀窩的小姐毛病咧! 得了這信,黑三可是喜不自禁,早早地就來了這小湖潭守株待兔,為求謹慎起見,可不就下了水躲在那大石塊后頭候著咧。 這盼星星,盼月亮的,從天明兒等到天都快昏沉沉了,他還以為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都想走了,才終于等到了新夫人姍姍來了。 黑三遠遠覷著,看著美人兒脫衣下水,還逐漸往他這邊游過來,急忙潛到潭水下頭,他幼時就愛下河捉魚,這游水憋氣什么的也就練出來了,當年在村里頭,還有個浪里小黑龍的名頭咧! 這時美人離得愈發近了,甚至還在水底下扯了那貼身肚兜兒,黑三就見那一眨眼的功夫,有兩只豐滿傲人的嫩兔兒就躍了出來,聳翹得似兩座巍峨雪峰,挺拔得他眼睛都看直了…… 如冰似雪,滑如羊脂白玉,又嫩的跟剛出鍋似的嫩豆腐一般,尤其那上頭的兩點粉玉,淡淡的櫻粉色似是被水給涼到了,冷的微微翹起,嬌挺腫脹,好不潤澤的珠兒! 這白花花的兩團飽滿嫩乳兒,全都浸在水下凌波搖晃,蕩漾出一點點的雪浪漣漪,端的是美不勝收,驚心動魄。 他再往下一看,又見水下那兩條雪晃晃的腿兒,好不修長曼妙,這時美人微微屈膝抬腳,又將那褻褲給褪了下來,看那足兒小巧可人,嫩如春筍,黑三可不是呆了又呆。 這眼睛眨也不眨的,順著這兩條柔美粉腿往上瞧去,只見那交結處沒了褻褲遮掩,果然跟他黑大哥吹的那般,連一根毛兒都沒得長。 春光乍泄,渾似粉脂膩玉,一鼓鼓的縫兒高蓬蓬雪馥馥的,被微微交掩,朦朦朧朧的看不分明,即便這般,黑三也只覺百脈俱賁,一身血氣方剛,激蕩不休的,齊聚下頭要緊處。 這鼻頭也隨之一熱,若非被這潭水冰冰涼的沁了下,差一點就能掉了紅彤彤的鼻血來。 這就愣愣神的功夫,不知不覺間,美人兒來了石后,那不著寸縷的嬌軀也游了過來,黑三再回神,就看那兩只美胸差些就貼到了自己面上,可不是熱血上頭,也沒多想,張臂就抱了。 這一孟浪太是突然,可不就嚇得絳雪叫了起來。 黑三連忙出了水,大掌捂著夫人那驚叫的小嘴兒,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子,湊到她耳側低聲道:“噓,美人莫要喊叫,可莫要把那幫子婆娘給引來了!” 可這話卻是說的早了,絳雪這聲音早就喊了,這時捂得也是晚了。 一個在樹下歇息的小媳婦便朝這邊走了過來,沒好氣地罵罵咧咧道:“這城里頭的小姐就是嬌氣,在湖里洗個澡,又有啥啊,好叫啥叫的啊,知道你嗓子好聽,跟那樹上黃鶯鳥似的,也用不著一直叫啊。喲,夫人,你這回是又咋了,又叫甚???” 黑三沒法,皺著眉又朝絳雪握了握拳頭,恨恨威脅道:“這婆娘就是妨事,美人兒,可知道該怎么說?若是敢說俺黑三在這水里頭,老子可就拼個魚死網破,就這一拳下去……” 絳雪嚇得瑟瑟發抖,眉尖若蹙,不等黑三說完,就淚盈盈的點了點頭。 心下好不害怕,先是黑大,再是白二,怎么又遇到一個這般的禽獸男人?接二連三的,還有完沒完了? 就她這身嬌體弱的,如此莽夫,只怕是動動手指頭,就能跟碾死螞蟻似的弄死她了,她還未報了仇,雪了恨,怎能輕易把性命給交代了? 且,且就算她如實說了,又能怎樣?這些不喜她的婆子媳婦們還能不畏三當家的權勢救得她嗎?說不得還怪她風sao勾人,在背后好不指摘議論咧! 而這寨子的人個個蠻橫無禮,這三當家也是個領頭的,若只推說洗澡碰上了,自然毫發無損,可她就是被看了身子,不守婦道,怕不是還如白二所說要送她去沉塘咧! 眼看那小媳婦離得愈發近了,黑三又威脅兩句,見新夫人怯弱乖巧,我見猶憐,料她也不敢說的,安了心,猛地深吸了一口空氣后又潛入水下。 反正也被發現了,他沉下去后,上下起手,一掌扶著新夫人盈盈一握的柳條腰兒,一手又攀著她兩只嫩生生的兔兒嫩乳,好不揉捏,只覺滑不留手,美的是心肝都酥了! 他又一把將腦袋跟著也埋了進去,雖是緊緊閉著嘴不敢張口,可他的鼻與嘴皆能碰著那沉甸甸的豐盈乳rou,嬌彈飽滿,酥膩盈面。 在那白嫩嫩的兩團上,又磨又蹭的,弄完這只,弄那只,好不舔頂壓挑,費盡手段,玩得那對珠兒愈發地嬌艷飽挺,好不惹人…… 這手指也不曾閑了下來,往那下頭的腿心中弄了過去,摸著那處兒花瓣似的姣凈柔嫩,美的心都要化了,粗糙的指腹輕輕摳夾,這一抹再一揉的,隨隨便便,又輕松無比地,就把那兩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兒給剝了開來。 絳雪被水下那上下其手,弄得是好生忍俊不禁,柳眉緊蹙,差點嬌滴滴地喊出聲來。 可這時那聞聲來看的小媳婦已快行至岸邊,正不遠不近地抱怨著:“夫人是怎么了?莫不成又嫌水涼了?那這咱可沒辦法了,夫人?夫人,咋地也不吭聲???” 她也只得趕忙剎住,死死地咬著唇兒把那呻吟留在齒畔…… 又將柔荑慢慢撐在大石上,好險才穩住身子,可通體酥麻難言,想弓腰躲閃,又想收闔夾腿,可軟綿綿的,渾然沒有半分氣力,也是無可奈何。 又怕動靜太大,被岸邊的小媳婦發現這水下情境,不敢等她過來離得太近,只能僵著纖腰,慢吞吞地從石后探出半張俏臉粉面來。 她急中生智,眼波流轉,便解釋了兩句:“我先前驚叫,是……是突地驚覺,沒帶這沐浴時用的桂花香胰子,不,不知jiejie可帶了?” “啥香胰子?還桂花?弄啥子用的?城里小姐不是只在洗澡盆里,放些啥花瓣兒香香的,就行的嗎?等改日夫人和大王說說,教大王派人去城里給夫人買去就是了?!边@小媳婦一聽便皺了眉,只道不知。 畢竟是鄉下出身,是個沒見識的,從未聽過這什么桂花香胰子,可慣來是女子,不論老幼,自來便對胭脂水粉有天然向往。 這勞什子香胰子,似乎還跟花朵兒有些關系,聽著就是個香的,可不是個貴重好用的高檔貨兒? 她游游怯怯的,一改不耐煩,緊趕著往絳雪藏著的這大石頭處又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