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再一細想,可不就是黑云寨的三當家黑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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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自以為這一夜銷魂是天衣無縫,卻不料她躡手躡腳關上這寨主新房大門的動作,被那喝多了酒去茅廁放水的黑云寨三當家看了個正著。 黑三當時醉醺醺間,倒是沒有多想,糊涂涂地回去躺下一覺天明。 第二日醒來時因為宿醉頭疼欲裂之時,忽而想起昨夜蹊蹺,這五大三粗的漢子雖是咸魚似的榆木腦瓜,可一旦碰上這男歡女愛的yin蕩事上,一根筋也能分出來七八根的樣子。 畢竟當時在宴席上驚為天人的,可不止白二一人,他這等粗人,亦然也饞的當時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只礙于這美人是黑大王新娶回的壓寨夫人,他倒也不敢歪想,只想又羨又妒,強行借酒澆愁壓了下去。 可如今白軍師那白臉小子,竟還趁著新婚夜的要緊關頭去偷了嬌滴滴的天仙夫人,黑三瞇著眼細細回憶,看白二那時辰走的許晚,再深一腳淺一腳地腿虛的,想必可是爽了個大快活! 憨頭憨腦的他,少有的玩弄起心思來,試探著問了黑大王那夜洞房花燭情狀,大王一臉懊惱說是喝的沉沉大醉,還掉書袋說是辜負了美人,辜負了春宵咧,這么說來,白二那夜真的是成事了…… 本來黑三可是不敢,也沒存心思欲褻瀆這山寨大哥的屋里人,他與黑大黑四,三個可是一個黑家村里,幾乎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還攀著親戚,算起來這新夫人可是他黑家新嫂嫂咧。 可,可這廂他的死對頭軍師那白臉小子,既先一步與夫人成了好事,這先河一開,可不是就惹得他也跟著犯了紅眼病起來。 尤其再加之宴席上黑大王那一吹噓,那樣的天仙下凡,那樣的尤物天成,瞧著好不眼熱,誰不愿親近溫存呢! 就在黑三也對這新壓寨夫人起了邪念時,柳絳雪卻對此毫無所知,她素來好潔喜凈,又接連被輕薄了身子,可不是早就想與蘭湯中浸泡沐浴了。 卻未曾想此言一出,那群看守她的婆子媳婦們竟,竟是在黃昏晚霞暮色西斜時,才姍姍領著她去了山間的活水湖潭之中。 她們那語里行間的酸溜溜的,還說大家都不是什么金貴人,這向來都是在湖里頭洗澡的,寨主夫人先委屈些湊合下,大王即日就派人下山給你買沐浴的木桶去。 絳雪此時已有兩天沒洗澡,只粗粗用熱水擦了身,只覺這從頭發絲,到腳指頭都是難受無比,現下也無從忍耐,只想將自己整個玷污了的身子痛痛快快洗個澡兒…… 她看了看那些把守著的、不耐煩的婆娘們,又轉頭見那源泉活水中倒是清冽澄澈,終究實在是耐不得臟污,無可奈何地褪衫解裙,留了上下兩件貼身的,蓮步快快步下這潭去。 這時當是暮春時節,絳雪那纖纖的金蓮尖兒一觸到水面,立感有透骨的涼意沁沁而上,忍不住一下驚呼:“唔……好涼……” 因為她終究怕羞,并也未脫得不著寸縷,一身冰肌玉骨,肌光勝雪,只余一條嫩柳顏色似的淺綠肚兜,還有下頭的同色薄綾褻褲。 上面那肚兜似乎買的小了些,緊緊包著那對肥嘟嘟的嬌美雪乳,遮的上邊,遮不得下面,難免露出上邊兩弧飽滿勝雪,滑膩膩地擠溢而出,更襯得纖腰盈盈不堪一握,雪腿纖長若藕段一般…… 這極美的身段婀娜客人,可不是讓這些就在不遠處的鄉下婆娘們瞧著,當下都得了紅眼病,小聲竊竊私語:“唉喲,瞅瞅咱,咱夫人真白啊,白嫩嫩的跟那牛乳似的,真是個小妖精,怪不得爺們都喜歡呢!” “你看那奶子大的,再看那腰細的,可不就跟那水蛇似的,咱們一比還真是水桶腰了,瞅她嬌氣的,還要勞什子蘭湯浸浴,真當自己還是千金小姐了,還嬌滴滴地喊著水涼,這又沒有爺們,sao的厲害,喊著教誰心疼呢!” “你可別說,瞅瞅這走路還扭屁股,扭腰的,要下水了還穿著這兩件跟沒穿似的,難不成還怕咱們幾個看不成?真是個那,那啥矯揉造作的,令人胃里泛酸水咧……切,誰稀得看,好像她有的咱們沒有似的,誰愛多看這sao娘們一眼不是?咱們又不是沒事干的,偏生來看著她,老娘家里一堆活呢!” 鄉下娘們這嗓門可大,雖是在說著悄悄話兒,這音兒可都全飄絳雪耳朵里頭了,聽得她面紅耳赤,只恨自己不夠伶牙俐齒,不會粗言鄙語與她們吵將起來。 幸好一日的暖陽相照,潭水略帶溫涼,也終究可堪堪忍受,她咬了咬牙,忍著涼終還是入了水中。 她大眼一涼,這小潭深深,近岸處卷石底以出,為坻,為嶼,為嵁,為巖,尚有幾塊大石嶙峋,可作遮掩。 這自然是沖著大石淺淺游了過去,這水深僅有一人多高,倒也不會淹的,她在水下將肚兜與褻褲都脫了,置于放在那大石之上。 絳雪她縮著身子躲在石后,只露個腦袋在水面,朝著那岸邊的婆娘們喊道:“jiejie們,你們可,可否走的遠些,奴家,奴家害羞,沐浴時,沐浴時被人瞧著總覺怪的慌……jiejie們可在不遠的樹下頭坐著歇歇,這站著難免累腳咧!” 看著那群婆娘們不屑地翻了她個白眼,嘀嘀咕咕地又不知說了她多少壞話,不過終究是依言去了樹下坐著談天,倒也不想多看她幾眼的樣子。 絳雪舒愜地長嘆了一口氣,終于可以一個人待著了。 她在水里抬起如藕雙臂,慵懶地掬起一捧清水,倏倏然淋在自己身上,終究可以好好把污濁不堪的自己洗洗潔凈了。 這幾日從云端落下地獄,先后被兩人強辱,驛云浪雨,自是想恨得一死了之,可她周圍被看得忒嚴,且她一貫是心高氣傲,生生咽不下這口氣來。 好歹她柳絳雪也是在錦繡堆里養成的金玉人兒,冰清玉潔,才情橫溢,本該覓良婿,享尊榮,在金玉窩里富貴一生的。 可一朝游春,生生被這腌臜莽漢給拽入這骯臟泥潭,難得翻身,被迫成婚后,又有那惡心軍師前來偷香竊玉。 把她落得一女二夫、偷jian成性的下場,日后莫不成都要逼著黑大王,被那白二威脅強占,黑大王粗魯,白軍師卑鄙,這兩個皆令她深惡痛絕。 她自是心比天高,未曾想竟命比紙薄,此仇不共戴天,便是要維護柳氏清名,以死謝罪,也得是她報了仇,雪了恨后。 雖她綿薄之力無疑以卵擊石,可卻須得一試,所謂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可如何舍得一身剮,她還是未有頭緒,且一步一步走來瞧了。 然正神游天外之時,突然這水下似有異動,絳雪只覺奇怪,自己盈盈纖腰處竟似被什么抱???這什么?魚兒碰到了嗎?莫不成又是水蛇? 她忙低頭一覷,這尤是清冽澄澈的潭水之下,隱約有個高大人影在她身側,可比什么魚兒蛇兒更讓人驚懼非常,當時可不就把這嬌怯怯的柳小姐嚇得膽戰心驚,花容失色,失聲一叫:“??!” 隱在水下的那男人見被發現了,忙不迭從水里浮沉而出。 絳雪驚得美眸圓瞪,一見男人那臉只覺甚是熟悉,再一細想,可不就是黑云寨的三當家黑三嘛! 說起這三當家啊,自對這新夫人有了念想,可不是時時刻刻就支棱著大耳朵,瞧著那新房周圍可有一星半點的動靜,圖著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