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③崩潰:母狗遭冷落/情緒崩潰/略微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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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空調溫度打的很低,寧辛半昏半睡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層薄薄的棉被。 啪嗒。 房門外響起轉動鎖孔的聲音,隨后有人開門走了進來,帶著炎熱的氣息慢慢靠近,坐在了床頭。 少年安靜的睡臉完整的暴露在視線里。沒過一會兒,或許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他那總是不安顫動的眼睫漸漸平息下來,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慢慢的陷入沉睡。男人就這么看著他,出了神。 他從來不信奉什么神佛,也不怕因果報應。所謂的犯罪行為,在他眼中只是可行的一種手段。破開少年不夠成熟的保護殼,訓誡他,疼愛他,他想要的不過如此。 盡管已經制訂了周密的計劃,他在少年家對面的樓里仍然坐立難安??粗O視器里的少年喝下帶有安眠成分的牛奶,半個小時的等待后,他開鎖進入了這間公寓的大門,走向臥室,隨后坐在了床邊。 粗糙的指腹在光滑的肌膚上來回摩挲,確認他已經睡著,覃野彎下腰慢慢靠近,抬起按在床沿的手摸上了少年的臉。借著月光看過去,孩童般的睡臉顯得非常無害,男人試探性的用嘴唇輕輕的蹭著側臉,見人絲毫沒有轉醒的趨勢,便過分的含住了少年微張的唇瓣,一開始是輕輕的又咬又吮,后來越吻越深,撬開了嘴唇將舌頭伸進柔軟的口腔色情的攪弄著。 盡管沒有回應,男人從這種單方面侵犯的舉動中仍然體會到了快感,他急切的抓過少年纖細的手搭在早已勃起的下體上撫弄,緊緊盯著少年的臉,除了喘息不發出任何別的聲音。 最后他握緊少年的手又taonong了幾下就放開了,他還不想射。整理好身上被弄皺的衣服,他隨意的輕吻了一下少年濕潤的唇角。我會射在你的身體里,他想,不過到時候,需要你求我才行。 回憶到了以前的事,覃野突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想抽根煙,下意識的將煙盒取出卻猛地一頓。想到了些什么,有些煩躁的將煙放了回去。 之前基本上每次射進寧辛身體里的jingye,事后都會被他好好的清理出來,平時也會在飲食中摻入避孕藥,但是自從帶他去過醫院,就沒有再采取過任何措施。手術臺上的那次,結束后寧辛就暈了過去,jingye長時間儲蓄在zigong內,難保沒有受孕的可能。男人將眼神從白凈的床單轉移到被蓋住的小腹上。 對他來說,這是一場賭局,他會拿到必贏的籌碼。 將蒙在少年臉上的發絲撥開,又坐了一會兒,男人起身離開。 …… 早晨,寧辛睜開酸澀的眼睛,呆呆地望著不透光的窗簾,外面應該是個大晴天,可他此時一點都不想看見陽光。他只想待在黑暗里。 下了床,肌rou中已經快要消失的酸澀感提醒著他,主人已經冷落了他幾天?,F在他的生理狀況算不上好,下面也有些發炎,而男人自從那天懲罰過他,就再也沒碰過他一次,也沒有在他面前露過面,好像從這所公寓里面憑空消失了一樣。 洗漱好后,他跪在穿衣鏡面前,努力忽視刷牙時弄破皮牙齦留下的血漬,僵硬的挪動嘴角,練習著微笑。他怕幾天不見,如果喪氣著臉,主人見到了會更加厭惡自己。只是那蹩腳的笑容越看越刻意,再多一秒都讓人覺得礙眼,寧辛捂住嘴,從鏡子面前爬開。 慢吞吞的爬下了樓,簡單的用眼神巡視了一圈,沒有男人的身影。寧辛咬住嘴唇,心里說不出的失落和迷茫。隨即他眼神上瞟,終于在餐桌上發現了些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一盤切好的水果,和一杯牛奶。 這幾天雖然不見主人的身影,但是他每一次走出房門,在樓下都能看到桌上擺著切好的新鮮水果或是面包。 每次看到這些都讓他心里一暖,可就算知道這是男人給自己準備的,沒有了主人的指令,他還是不太敢站起身來拿,只好跪在餐桌旁直起身子笨拙的用手去夠。然后將盤子放在腿上,傻乎乎的低著頭往嘴里塞,一塊接著一塊全部吃完。 這些酸酸甜甜的水果吃的他肚子脹,眼睛也脹,好幾次都是直接哭了起來。 男人這樣冷漠的的躲避著他,不知道要熬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寧辛完全沒有頭緒。就因為這說小不小的忽略,他就像難過的要死了一樣躲起來不停的掉眼淚,雖然這個樣子自己也很唾棄,但他還是一時接受不了覃野不再愿意照顧他的事實。 可能再過一段時間,主人就會徹底離開也說不定。想到這些,嘴里的果rou就變得更加難以下咽。 覃野從外面回來,剛進玄關,就聽見不小的啜泣聲。走到正廳就看見寧辛狼狽的跪在地上,赤裸著身體,仿佛是被他的出現嚇到,紅透的眼眶張的很大,就這么直直的瞪著他。 “主人……”看到男人的出現,寧辛發出了一聲蚊子叫一樣的問好。隨后趕緊低下頭,想遮掩自己憔悴的臉色。 “嗯?!瘪皼]有多說什么。只是皺著眉頭看了他兩眼,就準備往書房去。 “自己把衣服穿好?!泵钍降恼Z氣中帶著隱隱的不滿。關上門前覃野又瞥了他一眼,但是很快寧辛偷看男人的視線就被紅木門阻隔。 一時間,寧辛呆在原地。主人讓他把衣服穿上時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不知廉恥的妓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樓上的,只覺得渾身發冷打顫。站在衣柜前自己穿上家居服的那一刻,就像在身上套上了鎖鏈一樣的不自在。 寧辛快速的鉆進了被窩,蜷縮著四肢,閉上眼睛。好像做了什么錯事,埋著頭一動不動,腦海里不停的回想男人的眼神,語氣。 “啪?!迸P室的燈被人打開了。 覃野一把掀開了被子,抓住了寧辛的后頸,逼他轉向自己。盯著他憋紅的臉,男人銳利的眼神和責問一同刺向了寧辛:“你想在這里躲到什么時候?” “…主…主人……”寧辛小口的吸著氣,一副快要喘不過氣的樣子。他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主人現在的每一個舉動,都在表達著對自己的厭惡。他恍惚的想著,就這樣被粗暴的捏著脖子,也算是一種親密接觸了吧。 “別做出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蹦腥朔砰_了他,這反倒讓寧辛更加難堪。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么回復,什么表情,才能換來男人的好臉色。之前的懲罰,他心甘情愿,遭受的冷落也都是自作自受,可是主人這種毫不在乎的態度,讓他感到絕望。 “……”小狗難得沒有應答自己的主人。 “我看你的表情,你好像有話想說?!蹦腥送撕罅艘徊?。 寧辛壓抑了很久的情感在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終于忍不住迸發開來。一時,眼睛、喉嚨,胸腔都充滿了酸澀。 “主人……這段時間,您…您去哪了……為什么…不回來……” “賤狗…賤狗再也不會…想要…逃跑……主人………” “您為什么……要這樣……對…對我……” “我沒…沒有…別的了……求您……不要離開我……” ……… 床上的人哭訴的撕心裂肺,覃野只是冷臉聽著,沒有多大的感觸。他知道那只是失去了理智一時的情迷。他想要的,是心甘情愿的徹底的臣服,不是靠著欲望綁在身邊的俘虜。 直到寧辛哭累了停下來,覃野才有動作,他將寧辛拉著走出房門,抱下了樓梯,然后讓寧辛在樓梯旁等待。 寧辛神情迷茫的跪在樓梯口,等了一會兒,男人才回來。只是手中拿著一把匕首。覃野走過來蹲下身,將寧辛的手打開,把手中的匕首放在寧辛手上,然后捏著他的四指將刀扣緊。 “主人……做......做什么......”寧辛幾乎被嚇傻,呆著一動不動。 覃野盯著寧辛,嘴角抽了抽,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上次說過的,放你走?!?/br> “在這里直接殺了我,你就自由了?!?/br> “…什…么……” 寧辛精神恍惚的站在原地,好像根本理解不了男人的此時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殺了我,你就可以從這里逃出去,去找你父母,找警察,去醫院,做手術,上學。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期盼的么,現在我滿足你?!?/br> 覃野慢慢靠近寧辛,低聲誘導,“我滿足你,寧辛。你可以成為一個正常人,重新開始你完美的人生,無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這樣不好嗎?” “再也不用跪著吃飯,不用和狗一樣靠著主人才能茍活,那種生活,只要一個小小的、果斷的決定就可以實現………很誘人,不是嗎?” “看著我?!瘪疤饘幮恋南掳?。他剛剛大哭過,眼睛都還是腫腫的。 寧辛不停的搖頭,根本不敢正視覃野的眼睛,男人輕飄飄的聲音傳進寧辛的耳朵里,“是不是特別恨我,如果沒有我,你過得是怎么樣的人生,想過么?!?/br> “不...不...沒有...我沒有......真的………” “不用怕...你只是不敢承認自己的內心,我知道,你一直都恨我。作為寵物,就算恨自己的主人也沒關系的……只不過以前你沒有這個機會,現在我給你?!?/br> “不......不嗚嗚...求求您...主人...我好害怕...我不想這么做...……別這樣對我...求您別這樣啊啊嗚......” “我知道…你很害怕……我都知道,殺人聽起來很恐怖對不對,不過很簡單,你可以用力的捅一刀,只要一刀就好,捅深一點,不用你來拔刀,我自己拔……”覃野順勢虛握住寧辛發抖的手。 “你一直不想做女人,不想做寵物,這不是你心里一直期望的么,現在你可以選擇了……一個人最難得就是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現在你可以了,不開心嗎?” “寶貝”。男人在耳邊輕聲叫他。 “這一回你可以做個男人,用這把刀捅我,把你的委屈都發泄出來,好嗎?”男人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 “我...我…不做......不做...寵...寵物......”寧辛重復著他的話。 “…...沒錯,你說的很對,你開始清醒了,乖乖的聽話,來,你可以這樣,這個角度捅幾下,我就沒有生還的機會?!?/br> 覃野用勁捏起寧辛拿刀的右手往自己胸口捅去,尖銳的刀刃刺破了皮rou,鮮紅的血液一下子涌了出來。 “啊啊啊??!”寧辛發出刺耳的尖叫,崩潰的往后退去,拼命用力想將自己的手從覃野的控制中抽出來,可是他的手已經抖的不行,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眼睜睜任由男人帶著他用手扎得更深。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求求你……啊啊啊……不要這樣不要!”他著急的大聲哭喊。 “不要嗎?!蓖耆活檶幮恋姆纯?,等刀扎進了一半,覃野才皺著眉停手。 “………”寧辛喊不出來了,他瞪著眼睛看著鮮紅的血從男人的腹部流出。 “看到血……太害怕了?閉上眼?!?/br> 盡管身體在發冷,男人的表情還是出乎意料的鎮定,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上了寧辛的耳垂,一邊揉捏一邊安慰道。 “……啊……不…啊啊………”寧辛已經聽不見男人說的話,只是拼命試圖用手堵起流血的地方,他不明白剛才自己只是宣泄一下情緒就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噓,乖,別怕...主人在這,我哪兒也不會去,好嗎?”覃野為了節省體力,跪坐在地上用手圈住寧辛。 看寧辛還是止不住眼淚,覃野嘆氣,一只手抱著人另一只手伸下去按在陰蒂上慢慢打著圈,沒幾下,寧辛就明顯安靜下來了。只是比起安靜他更像是傻了,盯著男人的臉,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 他驚恐的臉,細長的脖子,棉質的睡衣,都沾滿了血跡。 一只帶著粘稠血液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隨后是男人炙熱的呼吸湊了上來,男人咬住他顫抖的嘴唇,與他分享著寶貴的呼吸,他看不見其他除了紅色。他在男人的撫慰中戰栗著升溫。 帶著鐵銹味的吻結束,兩人額頭相抵。覃野問道:“不想我死,對么?!?/br> 寧辛用力的不停點頭,緊緊拽住主人的衣角。如果不是男人扶著他,他連坐都坐不住。 “我口袋里有手機,你打…覃析的電話?!瘪鞍欀碱^看寧辛手忙腳亂的翻找出手機,手抖著撥號求救。 “真是…笨狗?!边B捅了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在最后的感官和意識消失之前,覃野唯一能感到的,就是有一堆溫熱的眼淚砸在了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