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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S攻的自我修養(雙性重口rou)在線閱讀 - ①②懲罰:強制高潮/電擊宮囊壁/zigong脫垂

①②懲罰:強制高潮/電擊宮囊壁/zigong脫垂

    “寵物狗一直是陪伴人類的最好選擇,他們機靈,聰慧,敏捷,很懂得識人眼色?!?/br>
    “一只聰明乖巧,被圈養在家的寵物狗會百分百遵從主人的命令,沒有指令,不會輕易踏足陌生的區域,不會吃生人給的食物。

    “它以陪伴和服從換取主人的投喂與關愛。從主人手中得到的任何嘉獎都能促使它潛意識的的自我馴化?!?/br>
    “表現乖順的狗通常都會獲得主人的認可和喜愛。反之,不服管教的狗就會受到懲罰,懲罰無效的情況下,會被認定為無法馴服的野犬,它們的下場……就只有被主人拋棄?!?/br>
    昏暗的房間內,寧辛赤裸身體仰躺在被放在中央的手術臺上,手腳被固定住,貼著皮rou的黑色的皮革反襯出他細膩的冷白膚色。而覃野則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書。

    指尖劃過奶白色的書頁,嘩啦一聲,覃野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

    “你覺得這本書寫得怎么樣?”

    男人沒有站起來,自顧自的問著,語氣還算輕松,他的視線從書本上移開,投射到臺上的被綁住的人身上。

    “它對狗的理解夠不夠透徹,嗯?”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許久,男人哼笑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的走近了寧辛。

    “怎么這么不乖……”他喃喃道。

    寧辛頭腦昏沉,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些什么,他微睜的雙眼被頭頂的手術燈刺的有些難受。模糊間,他只看見了一雙大手朝自己伸來。

    “你怎么能這么不乖,寧辛?!?/br>
    離得近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像是警鈴一樣在耳邊響起,寧辛無助的轉動著眼珠,想要去看男人臉上的表情,可怎么樣都是徒勞,眼里只有一道刺眼的白光霸占著視線,覃野站在他的頭頂一側,俯視著他。

    “是不是已經等不及要被主人拋棄了?”

    “唔……”

    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拂過他輕輕打顫的下巴,隨后從床邊的金屬托盤上拿起一枚金屬口球,捏開他的嘴塞了進去。寧辛從喉嚨中發出一聲短吟,雙眼含淚,他試圖發出除了呻吟之外的聲音,但是卻被口中的口球堵住,舌頭被冰冷的球體壓住動彈不得。

    “不受管教的狗,是要被懲罰的?!?/br>
    “這個道理,你真的不懂?”講到這,男人用手覆蓋在了寧辛的下半張臉上。捂住了他的口鼻。

    覃野從喉中發出怪笑,聽起來恍惚是一種悲鳴:“又或者你只是裝作不懂,想讓我玩壞你,解放你,對不對?”

    “我說要懲罰你的時候,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很期待吧?!?/br>
    說到這覃野的語氣徹底冷了下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被他束縛住的寧辛,心里充斥著了憤怒和苦澀。即使寧辛掙扎的動作很微小,還是像一根針一樣狠狠地刺傷了他的眼睛。

    “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屠夫手里被綁住只能待人宰割的rou禽?!?/br>
    咔嚓,咔嚓。男人對著他拍照。

    “連那些畜牲都知道要依附主人生存,你呢,想逃到哪里去?!?/br>
    寧辛閉上眼睛,努力忍住嗚咽,將自己沉浸在黑暗中。輕微的窒息感讓他陷入眩暈,他在臣服與反抗之中掙扎,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抵抗,放松了身體,靜靜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審判。

    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寧辛不知道。就在他已經習慣了與男人相處的方式,習慣了作為男人的一個附屬存在,他遠在大洋彼岸的mama卻對他表現出了不合常理的關心。

    在平常人家一件小到不起眼的事,在他的生活中,就像一顆高空墜下的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靜的水面。

    早晨,寧辛跪在地上認真的舔食著溫熱的牛奶,覃野手中轉動著一個金屬打火機,眼睛盯著他已經長到及肩的頭發,突如其來的開了口。

    “昨晚……”

    “你的手機里有一通未接來電?!?/br>
    這句話讓寧辛彎曲的脊背瞬間僵硬,恐慌的情緒如沸騰的開水一樣包圍住了他,寧辛呆呆地從食盆中抬起臉來,小心的看了眼主人的表情,隨后馬上低下了頭。

    “怎么了,那么害怕的表情。難道不想知道嗎?是誰打來的?!瘪捌ばou不笑的著看他,將他的細微表情盡收眼底。

    “………”

    寧辛沉默著,不知道此時應該回答什么,他緊張的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悄悄地把手指放進嘴里用牙齒啃咬。手指尖傳來的痛感讓他混沌的腦袋清醒了過來,自從他被圈禁,原來的手機早已被男人拿走,知道他手機號的人并不多,他也沒有朋友,未接來電……難道,是mama?

    還沒來得及開心,寧辛便又在腦中出聲否認自己,不可能,mama說不定已經再婚了,號碼換掉的意思就是不想自己再去打擾她,怎么可能是她呢。

    “你沒有想錯,是你的母親?!?/br>
    從男人口中聽到了的答案,寧辛的內心激動起來,他努力想將這份令人興奮的欣喜在男人面前隱藏起來,但卻更加明顯。他放空了自己,腦海中想象著再一次看見mama的場景。

    “我放你走,怎么樣?”

    寧辛抬起頭看向覃野,男人眼中的冰冷像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他不敢去揣測主人是否在說真話,但是他能感受到他身上隱隱的怒氣。寧辛眉眼低垂,恭敬得跪在覃野面前。

    “主人……如果…真的這么做……賤狗會…會很感激您……“寧辛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臟砰砰的狂跳著,身體緊張的發抖,明明很安靜,卻覺得耳邊有風聲。

    得到的回答和自己預想的一樣,覃野手中動作一頓,看著人的眼神由冰冷轉為陰郁。痛苦和不甘的情緒刺激著他絞痛的神經,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是嗎……”

    他緊緊的盯著面前不住發抖的人,眼神中包含著絲毫不掩飾的欲望。這一刻對他而言什么都變得微不足道,他所有的布局所有的對策都在這一瞬間失去了意義。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在他不動聲色的表面之下的內心,原來早已經扭曲到了一個極端。

    “你很開心?”

    他的主人不怒反笑,寧辛覺得自己的面前忽的籠上了一層陰霾,他幾次調整表情想要擺出笑臉來,和男人解釋自己剛才只是在開玩笑,但是臉上的肌rou已經僵硬到不能牽動。

    “不……主人………”

    覃野忽視寧辛臉上那不自然的討好表情,帶著譏諷的語氣說道:“仔細想想,你的母親,她已經半年沒有電話聯系過你,幾年沒有回國看過你?!?/br>
    “作為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就好像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你的存在?!?/br>
    “這合乎常理么?”

    “她突然給你打電話的目的……連我想起都不寒而栗,你竟然還會開心?”

    打火機在手里又轉過一圈,覃野從桌上的煙盒取出一根煙,點燃。

    “你的父母……”他抽了口煙。

    “你現在的生理情況在他們眼里,不過是個丟臉的存在,她要是回國了,只會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就是醫院?!?/br>
    覃野用手托起了寧辛滿是淚痕的臉仔細的端詳,聽到自己談起母親后,他就一直在哭。

    “想知道她會對你做什么嗎?”

    寧辛呆呆地搖頭,那副無依無靠的可憐樣子映入覃野的眼簾,他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騰起來,就是現在,他想,他要用最惡毒的揣測戳破寧辛的癡想。

    “你所愛的親人,他們會請求醫生用細長的針管刺進你的皮膚,用冰冷的手術刀切割開你的身體,再用針線縫合你的皮rou?!?/br>
    “他們救不了你,他們只會罔顧你的意愿?!?/br>
    “他們用盡各種殘忍的方法和手段,藥物,手術,心理治療,甚至催眠,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閹割你?!?/br>
    “真是想想都讓人覺得可怕……”男人輕笑出聲。

    被手指擦拭過得唇瓣紅的像是滴了血,此時寧辛很想出聲反駁,但是卻又不知道該用什么話去駁回,他的美夢被挖空了。

    是啊,可怕……也許最可怕的地方,可能就在于男人說出來的才是真相,而他自己心里的一廂情愿,說出來只會是個笑話,連自己都覺得荒謬。

    覃野一把將寧辛扯到自己的腿上摟住,拿著煙的手沾著寧辛的眼淚向下移去。

    “他們還覺得…這里……是個非常骯臟的地方?!?/br>
    “??!”

    覃野夾著煙蒂的手指觸碰到他的陰部,來回的滑動,用輕柔的指法撫摸著那朵rou花,緩慢的剝開外陰,劃過粉色的嫩rou。

    寧辛想合起腿卻無法,只好低下頭,把自己埋在主人的懷抱中。

    “不過很奇怪……那些他們非常厭惡的東西,我恰好很喜歡?!?/br>
    “唔…啊……”

    男人手中的煙嘴貼上了敏感的陰蒂,卻很快被撤開,寧辛瞇著眼睛發出呻吟。

    “她有這么好么?!?/br>
    “只用一通電話,就讓你毫不猶豫的求我放你走?!?/br>
    覃野在寧辛的注視下將剛才碰過寧辛下體的煙嘴放進口中,含住吸了一口,那上面甚至還有些透明的粘液,寧辛怔怔的看著覃野的動作,在男人將煙放入口中的一瞬間,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兩只大腿大幅抽動了一下,隨后一小灘yin液從逼口流出,聚集在男人的褲子上。

    “啊嗯!”

    “小狗又把主人的褲子弄臟了?!?/br>
    “對…對不起……主人………”寧辛立馬不安地道歉,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接受過主人的觸碰,任何刺激都能讓他變得敏感無比。

    “知道不聽話的寵物,下場是什么嗎?!瘪半S手將煙頭彈進了腳下的食盆,冒著火星的煙草浸滅在乳白色的液體中,發出滋的一聲。

    寧辛好似被這聲音燙了一下,在主人懷里不安地抖了抖。覃野眨眨眼,好整以暇的看向他,好像在等他的回答,又好像只是在說著與他無關的話題。

    這時的男人隨時都會爆發,盡管心里很害怕,寧辛依舊硬著頭皮賠著笑臉:“賤狗……以后都會聽話的…主人…剛才………”

    “噓……”覃野扯著寧辛的脖子,將他拉近,淡淡的煙草味在兩人之間彌漫。

    “別說話……”

    “除了離開我,那些你不會的事,你不懂的道理……我都可以慢慢教你?!瘪皽惿锨?,輕輕嗅著寧辛身上專屬于他的氣味。

    這一下弄的寧辛很癢,但卻不敢再亂動。他收斂了神色,低頭坐在男人懷里,像是一只仿真玩具,乖巧又木訥。

    ………

    “啪?!笔中g臺上的燈被關了,周圍暗了下來。

    寧辛不安地睜開眼睛,可是什么都看不到,隨后他感受到有個冰冰的東西觸碰到了自己的下體,貼著他細小的yindao口,因為已經好久沒有被主人使用過,yindao已經恢復到原來的緊致程度。

    “唔…”他發出了不適應的聲音。

    “是不是因為我有段時間沒有滿足你了,你才想著要離開我?”男人涼涼的聲音從房間角落傳來。

    寧辛很想出聲否認,可是現在什么都來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反抗自己的主人,熬到懲罰結束,心里這么想著,他沉下心屏息等待。

    下一秒,一個堅硬粗大的棍狀物猛地破開了他的身體,從嬌嫩干燥的逼口毫不留情的插進了溫暖的甬道。

    “啊啊唔唔唔唔??!”

    寧辛痛的皺起了整張臉,從胸腔里發出嘶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下比起當初男人給他破處時還要痛上百倍。那根東西不是完全堅硬的質地,它靈活的鉆進了寧辛的yindao,撕裂了稚嫩的xue口。

    “你身上的這個sao洞…是不是真的就這么饑渴,只要沒有東西插進去…一刻不填滿它…你就不會…乖乖的在我身邊?!倍厒鱽砟腥说吐暤目卦V,斷斷續續,窒悶哽咽,飽含著聲音主人的痛苦和不滿,像是地獄里的修羅發出的聲調。

    寧辛沒有閑情逸致去細聽男人的話,光是此時下體的疼痛已經讓他無力思考,一直強忍著的眼淚也掉了下來。

    “啊…啊啊……”

    而那根東西自從進入之后就沒再安靜過,它不停旋轉,攪動,發出嗡嗡的聲音,挑逗著敏感的逼rou,一開始微小的幅度慢慢加大,攪的寧辛的身體開始發熱,慢慢的,逼口上微小撕裂帶來的疼痛被升騰的快感取代。

    “已經開始舒服了么,你這具yin蕩的身體,被怎么對待都會感到爽吧?!?/br>
    覃野說對了。盡管寧辛的內心在拒絕,但是現在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在不知不覺中,他前端秀氣的yinjing已經漸漸勃起了。

    男人走近,將手術臺上的照明打開,他漫不經心的朝寧辛的下體瞥了一眼,開口道:“不知道是被什么樣的東西插著,狗jiba就能硬起來?!蹦腥擞檬秩ψ∏o身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就連sao逼也分泌了這么多yin水?!卑ず湍腥耸终粕侠O子摩擦產生了極大的快感,寧辛一個激靈,生出了一股尿意。

    “啊……唔………”

    寧辛在強光的照射和男人的嘲諷中感到無地自容,他找不到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只好捏緊手心,蜷縮著腳趾,閉上眼睛盡力去忽略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啊……嗯??!”

    可是一旦閉上了眼睛,下面那根巨物越轉越快,撐的他整口sao逼都發麻,攪的他xue里的逼rou都在不停的互相摩擦,逼口已經濕的一塌糊涂,已經被碾弄成了兩塊水淋淋的軟rou。

    “唔嗯!”

    覃野暫停了機器,將仿真jiba從寧辛體內拔出,逼口一下子吐出了巨物,還有些舍不得似的,連著一根粘稠的白絲。覃野用手沾過那一絲yin液,涂抹在寧辛硬起的奶頭上。

    “嗯啊……”rutou感受到了主人溫熱的手指,這觸感遠遠超過了冰冷的機械所帶來的快感。讓寧辛感到異常的滿足。只是兩三秒后,這樣的溫暖的觸感就消失了。

    覃野抬起手,按下一個按鈕,巨大的仿真jiba又重新插入了已經被攪的濕濕的roudong。隨后就在里面慢速抽插起來。寧辛想躲也躲不過,只能被迫被一臺冰冷的機器cao弄,但奈何身下的yin逼早已經饑渴難耐,假jiba才緩緩插了幾下,就在逼口打出一圈白沫來。

    “唔啊……唔……嗯………唔……”

    “知道么,第一次強jian你的時候,你下面的小逼濕的好厲害。就和現在一樣?!?/br>
    覃野緩緩說著,抬手略過寧辛大腿根細膩的皮膚。

    “剛cao進去的時候,rou逼纏的很緊,纏到jiba都痛了,我jiba上還沾著你的處逼血,狠狠地cao你,你一直在喊,說你很舒服,說自己天生就是該被男人干的賤狗?!?/br>
    不,不……我沒有這么說。寧辛無力的搖著頭,甩下了幾滴額頭上的汗。

    “嫌太慢了,是么?”

    男人專注的盯著被干的合不攏的洞口,手上加快了仿真jiba抽插的速度,瞬間,粗大的橡膠yinjing在yindao里極速抽插起來,猛地整根插進去然后再整根抽出,打出很大的啪啪聲。

    “啊啊啊??!”

    寧辛仰起頭大叫起來,猛烈的cao干撞的他的盆骨以下發麻酸痛,但同時也帶來了極大的快感,rou壁自動的纏上了仿真jiba,屁股不自覺的就抬起往前湊,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只是那根jiba雖然粗但卻不夠長,緩解不了zigong壁內像是有只螞蟻在爬一般的瘙癢。小逼里的yin水被這迅猛的進進出出而帶了出來,濺灑在皮革上。

    “賤貨!現在爽了?”

    看到他失去了理智的樣子,男人瞇起眼睛。走上前兩步,發現寧辛半張臉上都是液體,臉頰上覆蓋著淚痕,下巴和脖頸流滿了口水,已經沾濕了他的一撮頭發。而寧辛正被情欲折磨著,完全注意不到他的舉動。覃野拿開了黏在他臉上的頭發,用力扣出了口球扔在盤里。

    “唔咳咳咳……咳……嗯啊……啊啊啊……”

    寧辛剛咽下口水,下面激烈的cao弄讓他重獲自由的嘴只顧得上呻吟了。

    “現在就受不了了,等會兒該怎么辦?!瘪疤嫠砗妙^發,語氣和他的動作一樣輕柔。寧辛忽然感到膽寒,男人的語氣里有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憐憫。

    “嗯…啊啊……”

    下身巨大的橡膠yinjing沾著小逼里的yin液順利的進出,一下下都大力的打在sao點上,寧辛來不及說話,只顧的上消化這瘋狂的快感,假jiba在抽插時還帶有震動和扭動功能,震的大陰蒂酥麻腫脹,勃起到頂在yinchun外面,看起來格外yin蕩。

    “sao逼真能吃,這么大的jiba都能全吞進去。還說你不是天生就該被男人干的母狗?”男人譏笑。

    “嗯啊啊…唔啊……是母狗……賤狗生來就是被主人cao……sao逼嗯啊啊啊…太舒服……”

    “小逼……要死了嗚嗚……主人……嗯啊??!”

    “嗚嗚…賤狗…求求您……不要再唔啊啊啊……好舒服嗯啊……”

    覃野無視了他的求饒,直接開到最大檔,假jiba在軟滑的yindao里面瘋狂快速扭動起來,攪的內壁碰在一起又分開,下面兩顆橡膠睪丸飛速的砸在逼口啪啪震響,打的臀rou都在翻滾。直接爽的寧辛達到了高潮。

    “賤狗…唔啊賤狗……啊啊啊啊啊…死了!啊啊??!”

    寧辛爽的全身都在顫抖,閉著眼不停搖頭,逼rou不停抽搐,下身勃起的jiba射出很大一股濃精,他已經很久沒被主人玩射過了。下面的sao逼也泄出了一灘液體。假jiba暫停了抽插,從水滑的yindao滑出。

    “高潮的時候,在想些什么?”半晌,男人低聲問他。

    寧辛喘著粗氣,大汗淋漓,聽到這個問題時發懵的頭腦忽然閃過一個想法。他張開因為喊叫而干澀的喉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因為主人……才能這樣高潮……”

    男人聽到他的話之后頓了一秒,隨后拉過椅子面對著手術臺坐下了。

    “是么,可是剛才沒有我的參與,你也玩得很開心?!?/br>
    說著覃野給自己戴上了塑膠手套,他從旁邊拽來一個機器,寧辛看不到男人具體的動作,被金屬滾輪在地上劃過發出的巨大的聲音嚇的一抖。

    “現在就開始害怕了?”

    “別擔心?!蹦腥说恼Z氣中似有笑意。

    可下一秒,帶著手套冰冷的手就貼上了敏感的外陰。覃野剝開大yinchun仔細的看了看,隨后輕描淡寫的說:“如果你這么想要割掉自己這塊rou,我可以幫你啊?!?/br>
    聽到這句話,就像得到了死刑審判。寧辛身體里的血液加速流動,外殼像被冰塊一般僵硬,內里卻像火焰一般灼燒。全身關節處都極速充血腫脹起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要透露出絲毫的恐懼。

    盡管他可以哀求主人,不要過分的傷害自己,不要做他無法接受的事。但他什么都沒有做,他只是躺在那里,全身僵硬像一具失去靈魂的尸體。

    也許,也許這回主人是真的不要自己了………這么想著,他沒有悲傷,男人對他感到厭煩,想要厭棄只是時間問題。他只憑著rou體就可以獲得主人永恒的寵愛嗎?不。世界上有很多人,他永遠都不會是幸運的那個。他………

    思緒突然被打斷了。覃野用力掰開寧辛緊握的手,他低嘆了口氣,俯身在那溢滿yin水的陰部吻了一下。這一下輕的就好像在觸碰嬰兒的臉頰。

    “可是我舍不得……”

    這一個動作讓寧辛剛剛放松的手又重新緊握了起來。剛才蒼白的臉色不復存在,瞬間漲的通紅。

    覃野不管寧辛是什么反應,伸手扯過幾根細線,上面有幾處分支,分別連著幾塊電極片。他捏著那些電極片慢慢的搔刮著rourou的yinchun。

    “告訴主人,母狗的saozigong里癢不癢?”

    “主人……”寧辛的聲音都在顫抖,他不知道男人手里拿著什么,潛意識里仍然感到恐懼。

    “回答我?!眲偛诺臏厝岱路鹗羌傧?,男人的聲音不怒自威,壓迫著寧辛,但是卻莫名讓他心安。

    “癢……母狗的saozigong……好癢……嗯……求求主人………”

    “剛高潮完還癢?”

    “剛才……干不到……唔……zigong里面……還很癢……”

    “自己把逼張開?!?/br>
    覃野拍拍他充血的yinchun命令到,男人用手指撐開逼口,在里面探了探,隨后將用一根長長的鑷子夾住其中一片,像里面探去。寧辛主動配合著肌rou微微用力,讓逼口盡量張大。覃野手中小心的動作,憑借自己的直覺用鑷子抵著電極片貼到了zigong壁。

    “??!”

    電極片靠著吸力張附在薄薄的zigong壁上,低于人體內的溫度刺激的寧辛掙扎著亂動,被男人按了下來。

    “別亂動?!?/br>
    “是……啊…主人……”

    覃野熟悉了動作,很快就在另外幾處也貼上了電極片。

    “現在是什么感覺?”

    “sao狗的zigong里面…好涼……嗯………好奇怪………”

    “呃??!”

    還沒等寧辛反應過來,覃野就打開了開關,微弱的電流傳到rou壁上,小腹又疼又麻,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新奇的感覺,那種帶給身體歡愉中帶著痛苦的感覺,是絕對凌駕于普通快感之上的。

    “啊…啊啊啊…這是什么……主人……唔啊啊……”

    “zigong里……唔……好奇怪……啊……”

    電流造成的快感和痛感比震動棒更加強烈,也更加集中,zigong里難以言喻的快感沖擊著他大腦里每一根神經。

    “母狗的zigong就是賤,就算被電也會有快感?!?/br>
    覃野用言語刺激這寧辛,雙手撫摸著寧辛的大腿根部,指尖,手掌無論哪一部分和皮膚接觸,都讓寧辛有一種過電的錯覺。隨后他伸手輕輕的在腫起來的陰蒂上打轉,轉過幾圈后隨手一按,就讓寧辛爽的又哭又叫。

    “啊啊啊??!賤陰蒂…唔啊??!”

    “陰蒂好麻…好舒服嗚嗚……嗚嗚嗚……賤狗的陰蒂…要死了……要被玩死了……”

    “saozigong里面是不是都是賤狗的yin水了?”

    “嗯啊……是……主人……sao狗的zigong……全是水……sao逼好賤……”想到自己的zigong正在被電,還能這么yin蕩,寧辛就控制不住的收縮著逼口,希望zigong能得到更加過分的款待。

    覃野加大了了電流,瞬間,脆弱的zigong壁受到電流的刺激,快速痙攣收縮起來,擠的滿宮囊的yin水都無處可去,全都一股股的排出了體外,突破宮頸,沿著yindao被噴射出去。

    “啊啊啊死了啊??!電死了zigong要被電死了啊??!”

    “啊啊??!賤狗噴了!啊啊??!zigong噴了啊啊啊??!”

    寧辛尖叫起來,挺著屁股潮吹個不停,大泡大泡的yin水噴出來,沾濕了覃野的襯衣。

    “??!啊……賤逼…噴死了……saozigong好舒服……嗯……”

    “唔…主人……救命嗚嗚嗚zigong…zigong……唔啊……”

    “zigong…要掉了……唔啊………”

    剛才在電擊過程中,因為寧辛的肌rou緊繃,導致電流的作用更加明顯,宮囊因為激烈的刺激收到了影響有一些下垂。寧辛被zigong嚴重的下墜感嚇得亂叫,他已經顧不上尊嚴,只是拼命縮著逼口生怕zigong掉出來。

    覃野盯著那還在往外冒水的sao逼,伸手用力掰開了rou唇,露出里面的yinrou來??吹侥羌t色roudong里面若隱若現的宮囊,胯下本就勃起的jiba已經硬的發疼。

    “別亂動?!蹦腥税咽稚爝M了濕軟的yindao。他順著幾根線摸進去,抵到了一個軟軟滑滑的東西。

    “啊啊??!”寧辛扭動著大聲喊叫,男人碰到了他脫落在宮頸外的zigong。

    “我都摸到saozigong了,賤逼放松點?!瘪安粷M道,用另一只手按住他。

    如果取出來的進程太慢,寧辛會受更久的折磨。權衡了一下,覃野果斷伸手扯住幾根連接電極片的線,用力一拉,便將電極片全部拉出了體外。

    “唔啊啊啊啊啊啊??!”寧辛抽搐幾下,吐出了舌頭,硬生生被扯的掉下眼淚來,他嬌嫩的zigong就這樣被拉出了體外!

    覃野將電極片取下,站起身仔細的觀察起來。雖說zigong被扯出,但是只是露在外面一個小頭,堵塞著整個yindao口。

    “主…主人……zigong……zigong壞掉……壞掉了……”寧辛被嚇得不輕。

    “噓,乖。沒事的,主人把它塞回去?!闭f著覃野爬上了臺子,將寧辛的兩條腿架在自己腿上。他拉下拉鏈,解放出已經大到有些恐怖的yinjing。

    “像這樣……”

    jiba頭碰到了宮囊,濕潤的觸感讓覃野倒抽一口氣,手握著jiba,一寸寸抵著rou囊往yindao里面頂。

    “嗯啊……啊……”寧辛的意識仿佛已經崩潰,只懂得配合男人的動作,主動的將男人的jiba吞吃進去。

    ………

    在半個小時的cao干后,覃野停下了動作,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僅僅想到這是在寧辛的zigong內抽插,就讓他無比興奮??蛇@興奮背后是隨之而來的冷卻。他們互相沉默著。

    他俯看下去,寧辛無力的躺在那里,頭發早就被汗水浸濕,他的那雙眼睛里,寫滿了想說的話。覃野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第二眼,他突然感到很無力,在這場折磨一般的情事里,他的小狗有快感,可是并不快樂。

    “如果你不能屬于我……”他自言自語起來。

    如果你不能屬于我,我會發狂,會忍不住那些可怕的念頭,我會毀了你。覃野把住手術臺的雙手用力到發顫。半晌,他睜開眼,將寧辛手腳的束縛解開,便快步離開了房間。

    ……

    夜色正濃,從高層公寓的落地窗看出去,窗外的萬家燈火盡收眼底。覃野站在窗邊,神色有些落寞,他點燃了一支煙,慢慢抽著,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機,點開了短信。

    【小辛,最近還好嗎?我是mama,之前見面提過的事,你考慮好了嗎?mama已經幫你聯系好了一位很優秀的醫生,mama向你保證,手術會很安全的,如果想好了就給我回電話?!?/br>
    發送時間是昨晚的七點二十分,那個時候他獨自待在書房辦公。覃野看著那條不知名號碼發送過來的短信,心里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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