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龍頭闊大花徑深,循循善誘入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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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玉雖在高潮的余韻中,意識卻還是清醒的,到底是能察覺到這層變化。他隱約感覺到,青年似乎并非要與他作對,而是真心要與他親昵歡好。 方青玉雖對青年擅闖秘境感到無比憤怒,又被他一番捉弄搞得羞憤欲死,可到頭來被他這樣弄一下,不知怎么的,心里頭竟有些軟了。 方青玉一邊等高潮的余韻褪去,一邊在心里尋思著,這青年莫不是yin樓里的風月相公,專會撩人yin念的。 他雖不修yin道,卻也不是不問凡俗。近些年,在風月帝君的帶領下,yin道盛行,yin樓遍地開花,漸漸地便成了人們生活的一部分。與那妓館不同的是,yin樓里住著的,是賣陽為生的相公。 他聽說有些相公不單硬件強,技術好,而且還會體貼人,懂得cao控人心:一邊弄人xue,一邊撩人心,叫人全身全心都撲在他身上,再不去想別的陽物、別的男子。到頭來,一個嫖陽的yin客,反倒對那賣jiba的相公忠貞不二、矢志不渝了。這青年莫非就是此類? 他方青玉此前雖有聽說,但并未深入了解,不知其中深淺厲害,對于那yin邪之事,更是萬分地看不上。他只當那是些說書賣畫之人編出來的故事,供人茶余飯后消遣的,不足為信??扇缃窨磥?,恐怕里頭確實有幾分厲害。 如此,也怪不得方青玉意志不堅,心神不定。只是萬不能被這賊人蠱惑了,墮入yin邪一道! 正琢磨著,忽聽青年道:“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出去嗎?”聲音里帶著與生俱來威嚴。 方青玉知曉這yin賊自然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青年有此一問,定是要和他做那后面的事了。此刻方青玉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xue里又開始有些癢起來,陽根似乎也沒爽夠,還yingying地矗在前頭。方才被撩起的yin念顯然并沒有得到真正的滿足,體內越發地空虛起來。 青年見方青玉不應,也不惱,只暗暗挺動下身,在黑暗中蹭弄方青玉的下體。 兩人下身本來就貼在一處,方青玉只要透過一層被他yin水淋濕的布料,便能感受到青年勃發的陽物。 那確實是一根傲人的大東西,光是隔著布料,方青玉都能感受到其上跳動的青筋。衣物濕噠噠的,好生難受,可那陽物的熱度竟透過濡濕的衣物傳到他饑渴的xue口來,通過一下又一下地蹭動,燙著他一翕一張的xue口。 他xue里雖空虛得很,但這么大的東西,怎么可能進得去?怕不是要把他的下身給搗穿去。 青年一邊用動作示意,一邊沉聲道:“知道該怎么做了么?” “你休想!”方青玉恨恨地道。 方青玉即便知道又如何?難道要他主動將那rouxue送上,請這yin賊來cao嗎?他還不至于下賤到這般地步! “別欺騙自己了,”青年循循善誘,“你明明很想要?!甭曇衾飵е睗竦撵F氣,仿佛置身于云雨朦朧的巫山。 方青玉確實很想要,至少他的身體是這樣說的。那口隱秘的rouxue在青年的蹭弄之下又淌出一些滑水來,與青年隱在衣物之下的陽根,化作一幅絕美的山水奇景。但他自然不會承認。不管是嘴上還是心里,他都只當這是青年的yin邪之術,與他本性無關,他現在最緊要的,便是守住心神,去除雜念,莫要受了那青年的撩撥。 “你便是不告訴我如何出去又如何?你總不會一直呆在這鬼地方。等你出去時,我再與你一同出去便是了?!?/br> 青年輕笑道:“想的倒是挺美的,只怕你不能如愿了?!?/br> 青年說著,只輕輕一挑,便把自身的衣帶解下,再向旁一扯,頃刻間,二人間的阻礙盡數被他掃去。巨大的陽物從褲襠里跳將出來,圓潤飽滿的guitou分開rou鼓鼓的花瓣,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抵在花xue入口處,像渴龍飲水般啜飲著窄小花徑里淌出的甜美汁液。 方青玉在青年懷里艱難地掙扎著:“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非要將我jianyin?你我二人同是天涯淪落人,本該攜手并進,共破難關。方才我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便是,我亦不想與你敵對,你又作何苦苦相逼?還是說,這處原是你設下的陷阱,為的就是能將我jianyin?” 青年聞言,一根蓄勢待發的陽物都頂在xue口了,動作卻突然停住了,隨后溫柔而平靜地道:“你明明很想要?!庇玫氖顷愂鼍?,仿佛在敘述一樁他堅信不疑的事實。 “我不想?!?/br> 青年沉默良久,終于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彪S后抓起旁邊干凈的衣物將濡濕的性器擦干,下身也不再動作了。 這青年竟這么簡單地就放過他了?方才千般萬般都制他不住,如今兩句話便解決了,方青玉感到些許不可思議,又覺得有些沮喪,仿佛剛才忙活了半天,都是白費功夫。若鬧這半天全是誤會一場,青年還當是他方青玉求愛,豈不尷尬難堪?方青玉思來想去,只越發覺得摸不透這青年了。 黑暗之中,青年也不方便再把衣服穿好,再說了,適才方青玉流的那些水把人家褲子都弄得濕淋淋的,穿起來也難受,于是索性便這樣將就著。 青年似乎也有些苦惱,緩了緩方道:“這東西是yin棺,專門把人關起來做那個事的。如果我們不做的話,怕是都不能出去了?!?/br> “什么?”青年說的話顯然有些超出方青玉的理解范圍,方青玉的語氣里滿是疑惑。 “yin之一道,你了解多少?” 看來方青玉所猜不錯,這人的確是修yin道的!即便不是正兒八經的yin修,也該是善yin之人。 方青玉對yin道其實并無了解,所知的不過是些家喻戶曉的傳聞,做不得數的,但若如實回答,豈不是叫這人隨意蒙騙?于是道:“略知一二?!?/br> 青年繼續道:“yin棺據說原是一對喜yin的道侶發明出來的。他們慣愛在黑暗逼仄狹小的空間里做那個事,于是便整了這樣一口棺材。后來風月帝君游歷的時候遇上了他們,發現了這東西,很感興趣,便稍作改良,制成一種簡單易用的房事用品,售賣給各處yin樓妓館。如今世道,若是想買,拿了錢去夤市便能買到?!?/br> “所以呢?除了做那個事之外便沒有別的法子可以出去了么?既然不過是房事助興所用之物,總該留些路子吧?!?/br> “這便是你不了解yin道了。他們搞這些東西的人,要的便是那種‘除此之外,別無退路’的yin器,夤市里售賣的很多房事用品都是這么設計的,yin棺不過是眾多yin器中非常普通的一件罷了?!?/br> “可這是個什么原理,便是做了那事又如何?怎么就能開這口破棺材了?” 青年有些無奈,這哪里是略知一二,這是要讓他從頭講起啊。 “人體上的yin具受到刺激,若是刺激得當,便會產生快感,釋放yin能。yin棺需吸收棺內yin能,方能打開?!?/br> “……照你這么說,你我各自做手活兒,只弄到了便是,何必大費周章地做那個事?” 方青玉雖這么說,但要他在這青年面前做手活,卻也是萬萬不能的。 “……你沒和人做過吧?!?/br> 方青玉皺眉:“那又如何?” “yin棺是分了等級的,高階的yin棺便需要大量的yin能方能打開。雖然手上弄弄確實也暢快,可跟那陽根陰xue的交合比起來,能提供的yin能到底少了許多。以這口棺材的等級來看,光是用手弄,不借助任何道具,便是讓風月帝君來,前后一起弄,把你我都給弄到暈過去,怕也是開不了這口棺材的?!?/br> 這一樁方青玉倒是頭回聽說。陽根一物,只用手弄,和埋在xue里,體會不同,這還有的說,可那xue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對這件凹陷的rou器了解不多,只是自然而然地覺得,只要能刺激到xue內的爽點便能舒服,何須理會是用的什么東西弄的?陽根與手指,不過是一個粗壯些,一個細小些,只要能弄到要害,又有何分別?他方才不也被那手指弄得爽快嗎?若非得粗大的玩意兒才能行事,那些陽具短小細瘦之人豈不是此生無望了? 方青玉想了想,又道:“你莫要胡謅,便是有這樣棺材,他不封一男一女,把我們兩個大男人封起來作甚?”話一出口,便想到自己身下那口作孽的女xue,于是紅了個老臉。幸而此處一片漆黑,不然叫青年把他此刻的表情看去,該是何等的難堪。 青年倒像是忘了那事一般,只一本正經地解釋道:“男子之間也是可以做那陰陽之事的?!?/br> “那我們若一直不做,便只能在這破棺材里等死了?” “嗯?!?/br> “……” “在此之前,yin棺會向內釋放一種催情物質,從皮膚毛孔滲入體內……” 方青玉打斷道:“你適才說的那些,可有何憑證?” “yin棺已經在向內釋放催情物質了,只是暫時還沒有發作?!?/br> 方青玉聞罷,真是恨得牙癢癢。他也是不懂,這些修yin道的人怎么想的,怎么搞這么個東西,這不是無端端污人清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