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七尺男兒生花器,長指勾回波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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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玉不想自己清靜無為,“守身如玉”這么多年,此刻竟要被一來歷不明的陌生男子,在這么個烏漆嘛黑的鬼地方jianyin。雖說青年那根陽物手感確實不錯,尺寸也非??捎^,應算得上是名品神器,可看不到對方的模樣,不知是美是丑,到底有些不安——若是個長得美的倒也罷了,要是個丑八怪,他豈不是虧大發了。況且若是出去了之后被他逃脫,想報仇都找不著人。 不對,他在胡思亂想什么呢?他一堂堂七尺男兒,怎能叫其他男人cao了去?這與那人陽物是大是小,容貌是美是丑有何干系?便是世間最美的男子,長著世間最好的jiba,又如何?光這被cao一事,他就叫那人占盡便宜。他雖不是什么德高望重之人,但橫豎也算得上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長了jiba的男兒,怎能叫人輕易踐踏?把他方青玉當成什么了?此人定是色中餓鬼,猥瑣丑男,萬不能叫他蒙騙了去! 不料青年揉搓了一會兒方青玉的屁股便停下了。 青年摟著方青玉,保持著制住方青玉的狀態,卻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溫聲道:“我本對你并無敵意,是你一直言語刻薄,挑釁于我?!?/br> “……你??!” 方青玉幾乎都要被他jian了,這人竟還好意思說自己并無敵意?可方青玉氣歸氣,被他這么一說,又有些不是滋味起來,畢竟仔細想來,確實是他方青玉壓制在先,青年反擊在后,而且青年手上也并沒有繼續下一步動作。既然敵他不過,能好好商量總歸是好的,還是把怒氣擱置一邊,先想法子出去要緊。 于是方青玉道:“你先放開我?!?/br> 青年放開方青玉的手,卻把方青玉緊緊樓在懷中,隨后在方青玉耳邊輕聲道:“不放?!?/br> “——你喜歡我這樣抱著你,”青年的聲音非常平靜,像是在陳述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實般,“喜歡得不得了?!?/br> 青年輕而易舉地解開方青玉的衣帶,褪去方青玉的下褲,手法熟練得就像是一個浸yin風月多年的花柳班頭。 這人就是個活脫脫的yin賊!方青玉方才竟然還以為這人可以交流,真是豬油蒙了心,腦子進了水了! “但你一定不會承認。不僅如此,你還要掙扎,拼命地掙扎,就像那些寧死不屈的貞潔烈女一般——不然,你就是婊子蕩婦了……” 青年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衣袍之下,揉弄方青玉圓潤挺拔的屁股。 方青玉的屁股又軟又翹,光滑柔嫩,彈性十足,黑暗中雖看不見其顏色形狀,摸起來手感卻是極好的,想來樣子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你知道嗎,你流的水都把我弄濕了?!?/br> 方青玉確實流水了。guitou上小小的孔眼像漏水的龍頭一樣,時不時吐出一股晶瑩的液體,滴落到青年的衣袍上,弄臟了青年華貴的衣物。 好羞恥……方青玉覺得自己像條發情的母狗,饑渴又yin蕩。 黑暗中,青年揉著方青玉屁股的手一點點地往股縫探去,柔柔地掠過方青玉嬌美的雛菊,竟來到一處濕氣氤氳的仙境。 “嗯?這是什么……” 方青玉身子突然一震,隨后劇烈地反抗起來:“不要、不!我殺了你!啊……” 青年將手指探入那處仙境。那仙境濕暖緊軟,如同一張小嘴,緊緊地含咬著陌生的來客,內中有些抖顫,似是怕,又似是爽,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青年恍然大悟:“原來是個sao逼?!甭曇衾飵е鴿駳?,故意放慢了“sao逼”二字,不知是在說方青玉,還是在說方青玉身下的那口yinxue。 ——妙,妙不可言。方青玉雖長著男性的樣貌,有著男性的身軀,生了一根挺拔俊美的男陽,卻藏著一口嬌嫩敏感的女xue,一碰就瑟瑟發抖,一按就滋滋冒水,內里又緊又暖,簡直是天生的名器。 青年喃喃自語道:“怪不得這么sao……” “住手、啊……嗯……” 方青玉被青年壓制住,反抗不得。這處空間狹小,根本不容他逃脫。雖然手上還在掙扎,但下身那處嬌花早就開始發癢了,現在都已經浪得滴水了,甚至迫不及待地絞緊青年的手指。方青玉簡直羞憤欲死。他以前不覺,直到今日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原來如此yin蕩。 就因為長了這本不該屬于他的yin賤玩意兒,從小到大,方青玉一直覺得自己是異常的。他從來不跟別人走得太近,并不是因為他不渴望情感、信任、陪伴,而是因為他害怕——他害怕自己的異常被別人發現,害怕被人厭棄,害怕受到傷害,害怕自己以為的愛與信任,到頭來都是黃粱一夢。 沒想到自己隱瞞多年,絕不告人的秘密,竟被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隨意撞破,身體竟還被這人肆意褻玩,竟還叫這人勾出他更多的空虛和yin念。他要殺了這人,他一定要殺了這人! “你知道嗎,長逼的男人,是天底下最sao的人?!鼻嗄甑穆曇艉孟褚恢恍皭旱氖?,在撥動方青玉的心弦。 而那只真正邪惡的手,正在一刻不停地撥弄方青玉甜美的rouxue! 青年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探至方青玉體內,被溫熱的xuerou緊緊地含嘬著。方青玉的xiaoxue似乎渴得久了,竟自發地開始蠕動起來,層層疊疊,如波浪般翻滾著,熱烈地迎接期待已久的訪客。 這位邪惡的訪客貌似頗有些功夫——長指在方青玉的rouxue里揉揉按按,擠擠弄弄,抽抽插插,帶出許多濕滑的水液。隨后,xiaoxue又迎來了第二、第三位訪客。三位訪客一并施展拳腳,三根長指一同插弄roudong,不一會兒就把方青玉摳搗得氣喘連連。 方青玉受不住,他好生情動,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烈的情欲。他覺得自己應該拒絕、反抗,應該用冷漠和無動于衷來回應對方的戲弄,就像他剛才揉弄青年的陽物時,青年對他的那樣。 只要自己足夠冷淡和平靜,對方就占不著什么便宜——可是不行!他身體好敏感,而那朵不尋常的rou花,又是他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連那所謂“男人的弱處”、前頭峭立的那根男陽都沒有這處來得緊要。他長這么大,從未有人探訪過他身上的這處秘境,連他自己也不曾yin玩。 而這個好死不死的yin魔,膽大妄為,竟敢打他的主意,插弄他最要緊的秘處!青年的手指,像是擁有魔力一般,技術高超,運轉如飛,猛插快搗,給他帶來一陣又一陣從酥麻暢快的體驗,讓他在欲海里翻滾沉浮。即便明知對面之人是個下流胚子、無恥之徒,敏感的rou壁也經不住這般撩撥挑逗。身體在與意志天人交戰,意識雖然清醒無比,意志卻搖搖欲墜,幾欲崩塌。怎么辦,他無法抗拒,甚至……想要更多! 方青玉的身體隨著青年的手指動來動去,又圓又翹的屁股在狹窄的空間里四處躲閃,衣物窸窸窣窣地響動,最后退無可退,只得緊貼著冰冷的石棺上蓋,在青年手指地戲弄下,欲拒還迎地扭動。 他也不知自己的反應透露了什么,青年好像找到xue里一處神奇的地方,連方青玉自己都不知道還有這么個所在,只覺青年對著那處連連摳弄,叫他身上的浪潮愈發狠厲起來。 方青玉的喘息漸漸急促,欲望像洪水一樣洶涌澎湃,快感從一口蜜xue蔓延到全身上下,激流沖刷得他渾身抖顫,身體繃直。xue里不斷流出yin靡的液體,濕噠噠的弄了青年一手,而后全滴落在青年下身的衣裙上,把青年衣裙之下的碩大陽物都浸得濕透,好不色情。 快感漸漸累積,方青玉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東西頂著,拼命往上,頂到一個很高的地方,又被個什么東西拉扯著,拼命往下,想要讓他快速墜落。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憋著一口氣,身體好像一堵墻,一直被猛烈的熱流連番沖撞,它快撐不住了,快要破了…… “不行、別弄、不要、不要、不要、啊——??!嗯——??!” 隨著方青玉一聲變調的呻吟,死絞著青年手指的rouxue突然一松,濕滑粘稠的熱液噴薄而出。與此同時,前頭那根挺立的男陽也激射出一段精水,向前噴落在青年臉上,然后軟了下去,頂頭的小孔還有不明的液體斷斷續續地滴落。方青玉的身子跟著猛地跳動了幾下,隨后便松了勁兒,跌落在青年身上。 太舒服了……太要命了……不行,可是……天啊,怎么會這樣,怎么可以……這么舒服! 方青玉無力地趴在青年身上,依偎在青年胸前,雙手雙腳都麻麻軟軟的,仿佛至于云端之上;嘴里大口地喘著氣,平復方才錯亂的呼吸。 青年并未拭去臉上污濁的精水,而是湊到方青玉耳邊低聲道:“你射到我臉上了?!甭曇魷厝岬萌缤瑴\斟低唱。 青年把方青玉弄到了,似乎頗為喜悅,聲音里帶著淺淺的笑意,又把懷里的方青玉緊了緊。如此一來,敵對的氣氛好像都被一番高潮給沖散了,二人倒像親密的愛侶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