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情天 極限巔峰的反復臨界,放置與自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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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情天,苦欲海。 醉情可算得上碧波李氏最邪門的禁術之一。中此瞳術者被幻夢和現實輪番折磨,幻夢中深陷欲海情天,卻無論如何都會在發泄之前醒來,在現實中一旦情潮稍減,就會再次被拖入環境施以yin刑。如此反復,直至術法效力消退或是被施術者主動解開。 但沒人能熬到術法完全消退——要么死在床上,要么哀求解開瞳術。 于柏已經在幻夢和現實里煎熬了幾輪,如今又被扯入yin靡的夢境。李渺不耐地用指節敲了敲桌子,于柏崩潰得很快,幾乎術法一生效他就受不住了,語無倫次地求李渺解開瞳術,可是熬了幾輪,他卻怎么也不肯說出雒山慘案的真相。只是不住地哭叫掙扎,一會兒求饒,一會兒求死。 夢境中茫茫一片,身體仿佛被定住,連一根手指也無法移動。無數細軟的觸須糾纏在他的身上,細細地摸索于柏敏感的身體。 胸前被數支觸須一遍一遍掃過,麻癢的乳首縮成了一只硬果,被結了白花的枝條緊緊勒住,擠壓的力道又痛又爽,一對乳首被反復捏擠,仿佛有一條麻筋直通下體,莖體和xue內都一跳一跳地酸軟了起來。于柏想挺動身體,卻被牢牢定住,眼睜睜看著乳尖被卷緊,拉長,松開,突突地發癢,然后枝條上的百花簌簌一抖,一大蓬花粉撒在被玩得脆弱無比的乳首和乳暈。 “啊啊??!”深陷幻夢的青年幾乎從床上彈起來,雙乳仿佛被無數小蟲叮住,咬開,逡巡著鉆入,他被夢境所攝,無處反抗,幾乎痙攣著挺胸,“??!...出去!...呃啊...”,可憐的乳首隔著單衣yingying地支著,一下一下地磨蹭柔軟的被子。 李渺看了一會兒,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轉身默默地出去。 迷霧醉情,欲海滔天,于柏的雙乳上牢牢地吸著一對白花,纖細的雄蕊掃過被花粉折磨得奇癢難忍的乳暈,然后對準乳孔刺入進去。于柏無聲地尖叫,他眼前片片光斑,腦中滿是錐心的快意,那細長的花須不斷向內延伸,仿佛直接攀上神經一般,在體內的每一次蠕動都有尖銳的快感涌向下身。小腹陣陣緊縮,無人問津的男莖濕滑地翹著,紅花焦渴的蠕動,小小的yinhe酸脹地露出一點頭,身后的xiaoxue一縮一縮,腺體一陣陣發麻。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于柏耳邊響起,他渾身猛地一顫,胸前的一對白花“?!钡厮砷_,徒留那根作亂的蕊絲在體內擺動。于柏忍不住低頭,“??!不行!”他驚恐地發現,千百根這樣開著白花的觸須推擠著涌向他的下身,可是他連扭動一下都做不到,眼睜睜忍受著細軟的觸須攀上他的男莖,剝開他的yinchun,撐開他的后xue,把這些yin癢欲死的脆弱處對準可怕的白花,毫不留情地掰開。 “不!求求你!我不行的...不可能受的了——嗯......??!”于柏的身體在現實中不住扭腰擺胯,在夢境中卻一動也不能動,更多纖細的觸須爬上他的身體,輕柔地愛撫著冠狀溝的內側,壓著guitou剝開鈴口,后xue被濕滑的汁液涂抹,一圈圈舒張開來。于柏被突然溫和下來的撫慰一寸寸浸透,溫吞的快感過于舒適,連那秘花都被細致地撐開,柔韌的觸須輕輕地按摩深處的rou環,透明的yin水止不住地滴出快活的女xue。太舒服了,仿佛溫柔的海水將他淹沒,全身都被極致呵護著,于柏幾乎忘了那些對準了他的yin靡白花。 李渺信步走入一處荒廢的密林,這地方蟲蛇混雜,無人涉足,他也只是那天跟于柏來過一次。 “阿柏,”李渺牽著他的手,引他穿過密林,“這地方的河邊有一處絕景,你來!” 于柏走出密林,眼前豁然開朗,秋風吹起他額前的碎發,他伸手去理,眼中微光浮動,勝過河面的秋光,“阿渺,你為何......這里有什么?” 河邊確實有些景致,只是樹不少,樹下生著些形似狗尾草的雜植,毛茸茸的穗子有些發紅,草穗的毛尖帶著一點黑紅。 “此處現在還是一般,到了春天卻是百花盛開,美不勝收?!崩蠲烀寄渴枥?,笑起來卻有些柔情,“阿柏,我只去半年,待此處春花爛漫,我一定回來?!?/br> 于柏薄唇微動,手指無意識地擺弄腰間的絡子,卻忽地一滯,剛剛從林中出來時枝葉茂密,把絡子給刮壞了。他心里一陣不安,面上卻不顯,只道,“阿渺,我只替你守這半年,我.....等你回來,也許就都結束了?!?/br> 這話說得模凌兩可,李渺卻不擔心,伸手撫上于柏的腰間,卻覺得人猛地一僵,于是只慢慢把那扳指結的絡子解下來?!半y為你還戴了這么久,”李渺避開于柏下意識伸出的手,“這個給的隨意了些,也不好看,我先收著?!?/br> 于柏只得無奈地縮回手,“這本也是你的東西,你——??!”李渺隨手折了根樹下的野草,往他腰間一插,那野草的穗子簌簌晃動,毛尖兒帶著點黑紅,卻是有些野趣。于柏卻被驚得往后一跌,被李渺一把扶住,調笑道,“這草倒好看,配你的衣服,你躲什么?以為是個蟲子不成?” 于柏勉強笑了笑,“可不敢再這樣嚇我,看著綠茸茸的,誰知道是什么毒蟲,快給我拿掉!”李渺好不容易從于柏的從容里頭看到一絲破綻,大覺有趣,又逗拿了一支草逗他,“你怕蟲子?都不敢自己拿掉嗎?” 于柏死死地盯著與他近在咫尺的草穗,臉上神色一轉,悶聲道:“阿渺......”李渺只好丟開了草穗,替他拿開了衣服上的野草,好聲好氣地勸道:“行啦,蟲子有什么好怕的,再有蟲子我來救你就好啦!” “阿渺做了君上,怎么還這般幼稚?”于柏失笑。 “不幼稚,真的救你,”李渺也收了嬉笑,“阿柏,我永遠護著你,不管出什么事,我都會救你的?!苯裉斓挠诎厮坪醺裢獠话?,李渺心中漸漸柔軟,輕柔地提他理了理額上的碎發。 于柏垂了眼睛,看不清神色,“我人在京城,哪有什么需要你救的?!崩蠲煺溃骸熬险f要救你就是要救你,哪有那么多有的沒的。好啦,阿柏,你不愛這個,等我回來給你帶個更好的東西如何?” 于柏有些愣怔,隔了半晌才道:“我等你,你回來便好?!?/br> 李渺站在河邊的叢叢春花里,風光如此明媚,他卻只覺得冷。那天于柏不安的樣子,不敢看樹下野草的神情,躲閃的手,還有他再也沒曾穿過的,那件碰過野草的衣服。 李渺想起邊疆迅疾的寒風,他在營地附近又看到了那種草,一旁的副將是當地的老人兒,見君上捏著草穗子擺弄,忍不住搭腔:“這紅草生的地方,開春了必定有花?!薄凹t草?這不是綠的?就只毛尖兒有點紅吧?!薄按瞬萆?,萬紫千紅,而且以前翠流的貴族有種隱秘的體質,最碰不得紅草,故有此稱?!薄芭霾坏??” “碰了就要紅,紅了就要癢,癢起來——” “說什么呢,這等腌臟話也說給君上聽......” 后來他懷著僥幸心理去翻了翠流國的舊籍,紅草,又名蝎尾尖,尋常人觸之無毒。翠流皇家血脈有陰陽同體者,觸紅草則欲發,熱癢難當,故紅草常作處刑之用。 李渺支著頭,眼底一片晦暗。于柏的長相,確實與翠流國貴族有些類似,薄唇淡眉,身型纖細。而且他對碧波國都的地形十分熟悉,屢次助他一臂之力,現在想來,那里也曾是翠流國的都城。 可是,雒山一案,翠流國應該已經沒什么貴族流落在外了,除非......營帳中燈火闌珊,李渺恍然又回到了那個血流成河的日子。太陽白慘慘地亮著,父親、母親、兄弟姐妹、發小玩伴,都只在血泊里靜靜地躺著。祖父按著他的肩膀,厲聲說著什么......他曾跪在靈堂的重重白幛里,一頁一頁地翻看俘虜的名冊。 除了被捕后獄中自盡的翠流國君和王后,雒山公審的俘虜只少了一個,翠流國喻氏的五皇子。喻,于;白,柏。竟敢如此肆無忌憚。 五皇子自從擔任白祭司,就不再有凡俗姓名,因而冊子上只用“喻氏子 白祭司”代稱。 而在翠流國,每一代的白祭司都是陰陽之體。 李渺站在舊地的河邊,撥開叢叢春花,將紅草一根根折下。 于柏。 我只是試了試你,想不到竟然是真的。如果在松風崖,你的身子與常人無異,我必定立即給你解藥,以后絕不再疑你。如果在歲寒居,我詐你那一下你堅決否認,我必定饒過你,當你是個普通的翠流國人,赦你無罪??墒悄憔谷徽娴男沼?,真的是白祭司。 李渺握著采來的野草,紅草簇簇,翠綠喜人,細長的毛尖上點點紅黑,這么惡毒的草,居然有些可愛。就好像血債累累的于柏,居然曾讓他怦然心動。 于柏又一次從幻夢中尖叫著醒來,剛剛那些可怕的花粉刺激秘花的觸感殘留在體內,全身被yuhuo灼燒得連骨縫都酸癢難捱。他的身體在臨界點上絕望地痙攣,手指青白,死死攥著身下的床單。李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不在了,可是醉情瞳術并沒有放過他。 夢中的花朵已經完全長進了他的兩只xiaoxue,連尿道都被沾了花粉的雄蕊鉆爬進去??v使他現在醒來,也能感覺到宮口想被無數觸須鉆弄一般的酸麻,渴極了的軟rou互相擠壓,一股股清液緩慢流過苦悶瘙癢的內壁,把床單打濕了一灘?!鞍?!......給我...給我......”于柏淚流滿面,咬著枕頭翻滾,絕望地夾緊了雙腿磨蹭,濕滑的腿間夾著被子,軟爛的yinchun包裹著yingying的yinhe,只要輕輕一蹭就能讓人渾身發抖,挺翹的男莖脹熱酸癢,抵在被褥間可憐兮兮地吐著水。臀瓣一夾一夾,里面的腺體那么酸,那么癢,若是能碰一下肯定快樂極了??墒撬霾坏?,于是就是到不了。 他太累了,被褥柔滑,給不了他足夠的刺激,被真言水這么過的身體還在疼痛無力中,使他的磨蹭挺動也只是杯水車薪。全身都被吊在高潮前的那一刻,然后被無限拉長,所有的快感都漸漸離他而去,只留下無盡的渴求。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一旦他從極限處稍微平靜,就會被夢境再次俘虜。眼前漸漸模糊,于柏嗚咽著,強睜著眼,“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阿渺!救呃——”夢境再次禁錮了他,更多的觸須向他的體內扎根生長,yinjing里面不知道進入了幾根雄蕊,帶著絨毛的細絲摩擦著尿道壁,疼痛里漸漸泛起銷魂的快感,又被催癢的花粉細細涂滿?!鞍?!不要!啊啊啊??!”于柏連動也動不了,女xue胡亂流著水,被花朵吸住,花粉撒了一xue,后xue也擠進了幾朵白花,徑直鉆進深處,錐心的奇癢幾乎蔓延到整個腹腔。然后腺體處吸著的那朵yin花猛地彈出雄蕊,與尿道中的細絲只隔著一只腺體來回磨蹭,近在咫尺的女xuerou環也在不能平靜,無數須根揚起鞭梢,狠狠地抽上宮口的軟弱。 “呃!”于柏哭聲全哽在喉嚨里,短暫的夢境有一次將他拋上高潮的前夕,然后逼著他回到求而不得的現實。手指在扭轉中扯皺了床單,于柏全身汗濕,掙扎中連被子都踢了下去,露出緊貼著胴體的薄薄褻衣褲。褻褲的帶子早松了,露出半個雪白的臀部,可憐的男莖從褲子里掉出來,青筋凸起,竟是沒能出精。于柏幾乎沒了意識,也不知道要脫褲子,哀哀地叫著,絞緊了雙腿硬熬。胸前的小點早就從凌亂的衣襟里露出來,在春日微涼的空氣里酥麻地硬著,黑發濡濕地遮了小半張臉,隱約睜著的眼睛里全是水光,下巴脖子也濕淋淋的,唯獨殷紅的嘴唇干裂著,不斷吐出干渴的哀求。 李渺把手上的紅草隨意扔在桌上,袖手坐到完全崩潰的于柏身旁?!鞍?,你去了幾次了?” 于柏渾身狠狠一顫,脫力的身體又流著水一陣亂扭,聲音細弱嘶啞,“讓我去......讓我去...求你......”手指又在皺起的床單上抓出片片紅痕。李渺眉頭一跳,伸手擒住于柏瘦削的手指,竟是幾處都指甲翻起,難怪血痕斑斑。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于柏不成樣子的下身,確是濕透了,但沒看到大片的白濁?!澳?!......你不曾自瀆?” 于柏哀叫一聲,手指又是緊緊攥起,眼中又落下淚來。 李渺其實留了情,醉情瞳術共有九層,他只催發了三層,只要清醒時可以泄欲,雖然十分難耐,也不至于傷筋動骨??墒羌词怪皇侨龑幼砬?,要想忍著不撫慰自己,也是極難的一件事。他心里又痛又怒,只當于柏在跟他賭氣自虐,腦中一亂,撩起于柏額上的亂發,眸光流轉,怒道:“你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時!” 于柏厲聲慘叫,幾乎跌下床去,男莖在空氣中急劇抽動了幾下,竟停在爆發前那一點上。女xue嫩rou和后xue腸rou膠著推擠,宮口酸癢得不住抽搐,卻無法潮吹,yinhe硬鼓鼓地頂在yinchun上,隱隱抖動。后xue的腺體狠狠一跳,于柏的腰肢癱軟下去,長腿在床單上狠命地踢蹬了兩下,也失去了力氣。 李渺竟把醉情生生催至了九層。他握著于柏不住痙攣的手,循循勸誘,“白祭司,九層醉情能讓人活活shuangsi在床上,只要這么輕輕一碰.....”他把于柏的手牽至下腹,一松手,那雙纖細的手卻毫不使力,吧嗒一聲,虛虛搭在小腹上。于柏喉中嗚咽不斷,竟是連話也說不出。 李渺一把扯過于柏的手指,扒開戰栗的雙腿,將那纖細的手指往秘花之內輕輕一送! “不......”于柏哽咽一聲,卻再也耐不得,扭著身子去蹭起自己的手指,另一手也從小腹滑下,用力擼動苦苦煎熬的男莖,被秘術統治的身體根本不堪碰觸,他很快就扭動得如yin蛇一般。 不要...... “哈哈哈,小王子,想shuangma?自己來??!” 想要...不行了,好像要...... 不要......看...... “對,就是這樣,摳里面,哈哈哈有趣!再給他灌點藥!” 好舒服.....不可以......癢......好舒服...... 不要看......不要看我...... “哥哥!你在干什么呀!快停下!” 舒服!舒服啊......再多一點.....不行..... 不要看......好惡心.......求求你們...... “白祭司大人,你的水真多呀,不知道流多少水算是破戒?拿紅草來!” 癢!啊??!好舒服......阿柏好舒服!又要到了啊啊??! 好惡心......好臟......救...... “孽畜!不知廉恥!”“你這玷污喻氏的孽子!” 舒服...爹、娘,阿柏好舒服??!阿柏好想死.......好想......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哥哥你停下??!父王!母后!啊啊......” 啊,啊啊啊,不要看!好臟!好惡心! 救救我....誰都好.......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阿柏” “不管出什么事,我都會救你的?!?/br> 阿渺......阿渺......可是我...... 阿渺,不要看......救救......啊啊啊...... 于柏本就瀕臨極限已久,幾息功夫,人已經狂亂地掙扎,大股大股地噴射出來,“啊啊??!不......”久違的極樂沖刷過他的身體,他癱軟在床,身下泛起淡淡的腥氣。 李渺冷笑一聲,解開瞳術,傳了浴桶進來。一轉身,卻看見于柏猛地從床上滾下來,伏在地上嘔吐。他這幾日沒怎么進食,縱然激烈地嘔了半晌,卻只嘔出些酸水,可是他卻仿佛停不下來似的,消瘦的肩胛劇烈顫抖,嘔得聲音都變了。李渺看不下去,并指在胃脘幾處xue位一一點過,才把人抱起來,剝了衣服放進浴桶。 于柏浸在溫暖的水中,任憑李渺擺布。李渺見他喉頭不斷滾動,似是忍著煩惡,“阿柏?于柏?怎么了?這么惡心?”“是?!崩蠲炖湫?,“我看是覺著你自己惡心吧?!薄笆??!?/br> 李渺給人擦干,床上已重新鋪好,于柏只靜靜躺著。不知過了多久,燈花嘭地炸了一下,李渺隱約聽見床上的人低聲道:“阿渺,救......” “什么?” “阿渺,你讓我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