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寒居密室 手指玩弄一心求死的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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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李渺垂頭看著床上的人,又回過頭來自顧自的斟茶。 “阿渺?!庇诎貒@息一聲,勉力想要起身,結果全身一陣酸痛,又軟倒在床上。 回憶的片段涌入腦海,劇痛,黑暗的地牢,眼前繚亂的舊事,還有最后地牢門鎖轟然開啟,沉重凌亂的腳步聲。 這里是歲寒居,于柏住所的密室。 “阿渺,”于柏被李渺扶著半坐起來,一臉難言地結果李渺遞過來的茶杯,“我可不太敢喝你斟的茶了?!?/br> “不是茶,是水?!崩蠲烀鏌o表情地抬了抬眼,在于柏依舊蒼白的面上刮了一下,“喝下去,一身的汗,不知道渴嗎?” 于柏喝了水,又被放躺下去,主君哪里會照顧人,連被子都只是胡亂一蓋,幾乎蒙住了于柏的口鼻,烏黑的長發凌亂地在枕上團作一團,刺得于柏脖子耳朵都癢。 而主君卻坐在桌邊喝茶,看也不看床上的人,他昨日本不想去地牢,只是隨意招來獄卒問話。獄卒點頭哈腰:“君上,那人不肯招,就是......” “就是如何” “就是一直哭著要見君上......” “哭了?” “這沒什么稀奇,君上,真言水的疼法可不好熬,那人到后來估計疼瘋了,連君上的名諱都叫出來了......” 李渺心里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他放下手里的奏章,追問,“他、怎么說的?你把原話學給我聽?!?/br> 獄卒為難地上前,壓低了聲音道,“他說,我想見阿渺?!?/br> 獄卒退下后,李渺又看了會兒奏章,心里亂哄哄理不清,驀然一驚,穿著單衣就沖出殿去,急行在料峭的春寒里。 “我想見阿渺?!?/br> 阿柏,你這個、你這個...... “我叫李渺......你來碧波國的國都找我......” “我想見阿渺?!?/br> 于柏,你真是...... “說!你為什么到碧波國來!” “我想見阿渺” 喻柏,你這個瘋子。 李渺沖進牢房,將已經失去神志的人抱起來,那人失去血色的嘴唇還在呢喃:“想見...阿渺...”李渺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恨得牙根癢癢,偏偏迷糊中的于柏又無意識地用手扯著他的前襟,使他只得將人抱緊了。 該死,李渺恨恨地想,這還殺不了他了。 于柏直挺挺地躺了一會兒,忍著骨頭酸痛扭了扭頭,把被子里的口鼻露出來,有咬牙往一邊兒蹭了蹭,避開頭發。好不容易老實躺好,卻感到一股難以啟齒的違和感,饒是他一向從容淡然,也尷尬得變了臉色。 于柏現在恨不得重新回到地牢去喝真言水,也不想這么著:他腿間秘花上用來隱藏的那張rou膜,似乎被某人畫蛇添足地貼了回去,這已經足夠尷尬,可那玩意兒貼反了。 此物兩面質地不同,雖說貼反了不痛不癢,但是異物感很強,實在別扭得不行。 這氣氛如此嚴肅,可于柏實在是忍不得了:“君、阿渺......” “怎么?”李渺面無表情看過來,驚奇地發現于軍師臉色通紅,眉頭微蹙,一臉糾結矛盾,“終于打算自報家門了?” 于柏閉了閉眼睛:“阿渺,我那處、那處隱藏用的那個、那張東西,你貼反了......” 李渺沉默片刻,果斷道,“不是我貼的?!?/br> 于柏:“......那你......” 李渺截住他的話頭,“你自己來——”話音未落,就看見于柏的臉色倏地白了。 于柏合上眼睛,蒼白著臉坐起來。他身上余痛還在,這樣起身實際上非常勉強,可是他幾乎感激著這點痛楚——能把他散亂的心神扯回來。于柏在心里暗嘆了一聲,這些年本已經漸漸習慣,雖然仍是做不到自瀆,但清洗、隱藏這些事已經做得了。想不到之前只是被李渺碰了,就越發不長進了。 這也做不到,跟個廢人一般。 他褪下褻褲,分開雙腿,看也不看就將那東西一把扯下,強忍著惡心道:“勞煩,滾水,布巾?!?/br> 李渺也不多問,傳了東西來,給他放在床頭,于柏用滾水洗了那張東西,用布巾擦了,再擦拭那處秘花的時候手抖得厲害,只隨意沾了沾就丟在一邊。他分開腿,垂頭眨了眨眼,壓下喉中煩惡,待眼前的黑斑散去,才輕輕地貼好。 李渺冷眼看著,見于柏重新穿好,已是一頭的冷汗,纖細的脖子上喉結暗暗滾動,倚在床頭喘了半晌才慢慢趟了回去。 本來是貼了層皮兒上去,他卻如同脫了層皮一般。 于柏虛脫地躺了片刻,心悸平緩下來,才后知后覺地想,都暴露了,我還把那東西貼回去做什么?白白遭一趟罪?;秀遍g聽見李渺的聲音:“阿柏,你不會以為這事就揭過了吧?” “阿渺,”于柏心神不寧,又實在沒什么力氣,低聲道,“我并不愿瞞你,之前大局未定,我不愿徒生枝節。其實本打算你一回來就跟你坦白,我確實出身翠流國皇家,碧波李氏滅了翠流,我流落在外......我見你時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后來知道了,入京后也從未做過不利于你和翠、碧波國民的事。李渺,我知道你怨恨我的同族,所以從未敢以朝臣自居,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跟著我?”李渺沉聲道,“說得容易,你就不恨?” 于柏沉默半晌,再開口時聲音也啞了,“碧波李家開國之君滅我故國,屠我同族,辱......君上,然則是非成敗已定,更何況你們也已經付出了代價——” “付出了代價?!”李渺厲聲斷喝,“喻氏子!這就是你殺我父母親族、屠殺我族人一百三十二人的理由嗎?!” “什——”于柏大驚失色,伸手抓住李渺的衣袖,“你說什么?我殺什么——” “我親眼所見,你竟想抵賴嗎!”李渺逼近于柏,一字一句道,“我那時尚幼,受驚過度,才忘了,但是我在邊疆這些年,那些血,讓我想起來了,于柏,你就是那個殺人惡鬼!翠流的白衣祭司!” “親眼......所見......”于柏渾身發抖,額頭青筋直跳,幾乎是哀求著,“你......親眼所見嗎?” 李渺甩開于柏扯著他衣袖的手,紅著眼,點了點頭,“你這副嘴臉,我一旦想起來,就絕不可能認錯?!?/br> 雒山慘案。 當時翠流覆滅,碧波建國,歷經數年,抓捕翠流國皇室及貴族數百人,開國君主于雒山公審翠流遺民,設雒山大祭,碧波名門大族一百三十二人參加,還未開祭即被翠流舊人以禁術圍殺,全部有去無回。幸而當時的皇孫李渺偷偷溜去雒山后山的獵場玩耍,被疼愛孫子的開國君主李瀝捉了訓話,使得祖孫二人沒有和其他貴族一樣提前等在公審當場,竟得以逃過一劫。 等李渺按時到達雒山祭壇,只有遍地鮮血,父母兄弟盡數被屠。 現在李渺說,他其實看到了那個屠夫。 于柏脫力般倒在床上,怔怔地望著李渺,似乎想從他充滿仇恨的眼睛里謀一條出路。他最終輕輕地扯了扯嘴角,笑意再也到不了眼底,“阿渺,我有罪,你殺了我吧?!?/br> “殺了你?”李渺扯下他的被子,隔著褻褲撫摸于柏,“你有什么罪?!?/br> “我殺人......咳咳,”于柏急喘了一口,連連嗆咳,“咳,我殺了很多人......咳咳,該償命......嗚!” “償命?”李渺森然道,“如今才知道償命?早做什么了?你一條命,要如何償!”他隔著白色的褻褲握住了于柏,攥著那物擼動,之間按在guitou,把薄薄的布料按進了鈴口。 于柏激烈嗆咳,幾乎要把肺腑咳出來一般,李渺皺了皺眉,另一手按在于柏心口,渡了些內力,“呼吸!” 于柏艱難喘息,茫然看相李渺,一雙笑眼已經熬得通紅,眼珠子像磨壞了的玉,烏禿禿沒有光?!皻⒘宋野??!庇诎赜智?。 李渺掐了掐于柏的男莖,見于柏不做聲,轉手去摳挖花xue,這回是隔著那張假rou皮兒,在xue口的軟rou上來回按揉,直到一汪水兒噴涌出來,泡掉了rou膜,露出紅濕之處。于柏仍是不做聲。李渺索性分開一對rou翅,對著柔嫩的yinhe快速地碾了過去,于柏嗚咽一聲,腰胯亂抖,被李渺按住,又來回快碾了十余下,每回都從濕糯的xue口刮過脆弱的小珠,又從連著小珠的yin筋碾蹭回來。敏感的yinhe每每被刺激得酸死過去,指尖離去的快感還未過去,又被刮的前倒后突,竟比一味蹂躪yinhe還熬人。于柏心若死灰,身體卻越燒越渴,極速地碾動很快把他逼上極處,花蜜亂濺,前頭也一跳一跳得xiele。 李渺卻不滿意,就著高潮又掐住yinhe,對著尖端那顆敏感的硬籽兒,放輕了力道撓了撓?!斑?!”于柏激烈地哆嗦,這么輕輕地碰已經很難耐,可又不能痛快,高潮里頭犯著焦渴,漸漸連花瓣都瘙癢起來。李渺見他終于想要了,卻丟開手,沾了他的yin水去摸后xue。于柏仍是一臉茫然,被按著陽心揉得出了水也不知道叫一聲。 李渺終于厭了,他扳過于柏的臉,“還想死?不是想見我嗎?巴巴地送上門來?不想要我抱你?” 于柏眼睛慢慢轉動了一下,“我該死?!?/br> 李渺恨得咬牙,眼中碧光流動,“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光雒山上的人?到底發生了什么?” 于柏恐懼地盯著李渺的雙眼,卻被碧光所攝,無法反抗?!安灰?、瞳術......你......阿渺,給我喝真言水吧,不要用幻真之術——哈??!” “真言水?你真想活活疼死,卻也沒這么簡單?!崩蠲焐钌畹赝M于柏眼中,碧波禁術層層發動,低語呢喃,“先不用幻真,你這難得一見的身體,用醉情來伺候卻是剛好?!?/br> “試著忍忍看吧,”李渺重新給于柏蓋好被子,不去理會那人苦悶的喘息,“無邊欲海,回頭是岸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