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現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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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躺在蔣樊臥室里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下身赤裸著張開踩在蔣樊的背上,蔣樊趴在她的雙腿間,舌尖伸進花xue里攪動,柔軟的外yinchunrou都被他吃進嘴里。 陶然拽著枕頭,一陣陣舒爽的呻吟,雙手自己撫上雙乳揉捏起來。 “蔣樊…嗯…重一點…”她甚至夾著蔣樊的頭,扭動著迎合他的唇舌。 身下的xue水潺潺,蔣樊吃出一陣陣清亮的水聲,來不及全吃進去就猛地大吸一口,陶然尖叫一聲,昂著頭,全身抽搐了一下,下身被蔣樊掐住,在她高潮的時候仍然吮吸著花xue,陶然去推他,他也牢牢扣著她,直到她微微平息下來。 陶然喘息著癱在那里,蔣樊爬上來用濕漉漉的嘴親她,抱著她撫摸著她的背。 陶然一邊回應他,一邊把手伸進他褲子里,摸到他的性器。那里已經硬起來了,抵在她手心里。蔣樊撥開她耳邊的頭發,去親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呢喃,"陶然,陶然。" 陶然揚起頭親親他的下巴,用腳慢慢勾掉他的褲子,翻到他身上,一邊親著他一邊擼動著他的性器。然后,順著下巴、脖子、胸口、腹部和鼠蹊部親下來。 蔣樊摸著她的頭發,一縷一縷的勾在五指里。 陶然擼動了兩下貼在嘴邊的roubang,親了一下guitou,roubang立刻抖動了一下,蔣樊哼了一聲。陶然伸出舌頭,從根部慢慢的舔到頭,來回舔了幾遍,把性器舔得光亮。蔣樊摸著她頭發的手下了力,陶然頓了一下,低頭把蔣樊的性器含進嘴里。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挑高的床頭燈,打著一束冷光在床上,從蔣樊的角度看去,看見光打在陶然的低垂的眼睫毛上,在眼瞼下印出淡淡的影子。明明她正在做最色情的事情,卻顯得那么沉靜那么認真。她的雙頰上浮現出潮紅,和她的雙唇逐漸變成一個顏色,映襯著自己暗紅色的性器、黑黝黝一叢的陰毛,還有冷光打在肌膚上的灰色陰影與白皙皮膚,在蔣樊眼里逐漸扭曲成只有黑色、紅色、灰白色的一幅抽象畫。 這幅畫面變形著,從立體的變成平面的,又從平面的扭曲回立體的,如同一張緊密的網,把蔣樊慢慢包裹住。 安靜的房間里,只有一陣陣舔舐吞吐的聲音和男人時而悶沉時而暢快的呼吸與低吟聲。 從前蔣樊哄陶然幫他用手用口的時候,陶然是猶疑的、羞怯的和不自信的,她在這種時候總是在觀察他和滿足他,好像不懂他的身體為什么渴望她的觸碰。 而且老實講那時候除了rou體上的快感,他更多的是控制一個人、破壞一個人和收服一個人的滿足。那時候他覺得自己一無所有,那些天然的會給人安全感的關系,從他懂事起就在一個個從他身上剝離,沒有緣由沒有交代,仿佛他是個一個從沒有存在過的人,又仿佛他是一個他們隨手隨用隨丟的工具。但是陶然不一樣,她是一個再完整不過的人,完整到只有打碎她才能再容納進去一個蔣樊。所以蔣樊出手把她的人生攪亂了,帶她跳進一個漩渦,這個漩渦里只有他倆,陶然只有抱住他才能在漩渦里存生。 蔣樊后來想過,也許就是陶然敏銳的察覺到了這種不正常的關系性,才斷腿求生果斷離開了??墒谴鷥r是陶然終于不是一個完整的堅不可摧的人,她把某一部分還是留在了自己這里,可能沒有這部分她還是會過好一生,但是她回來了,如同帶著磁鐵的拼圖,他必須找回她,她也只能擁抱他。 蔣樊托起陶然的下巴,她抿寫嘴看著他,蔣樊說:“坐上來?!?/br> 陶然跨坐上他的腰,微微抬起身,反手握住蔣樊的roubang,在花唇間蹭了蹭,找準了xue口,慢慢向后坐了下去。 “…嗯…”陶然輕輕哼了一聲,等著適應了一會兒,開始撐著蔣樊的胸膛緩緩扭動著前后上下動了起來。這個姿勢有些入的太深,但是陶然可以自己控制快慢,還能自己調整著讓身體里的那根性器戳弄不同的位置。 蔣樊伸著手撥開陶然垂在胸前的頭發,兩只手輕輕逗弄著她的rutou,像是一種輕盈的吻。陶然在他身上按著自己的節奏起伏,他能感覺到陶然在取悅她自己,她在享受性愛。 雖然她搬進來,她嫌棄這個房子的裝修和空蕩的冰箱,她買了游戲機,她下餃子給他吃,還問他是不是挺高興的。但是能感覺到陶然更多的是為了讓她自己也高興舒服,以前她總擔心他,把性愛當做養料一樣供給他。 擔心最后不可避免的變成一種害怕,雖然這種害怕不帶厭惡,但總能讓蔣樊克制不住自己的順勢膨大的凌虐欲。 高中時有很不錯的男生喜歡她,蔣樊嫉妒警惕的情緒很少,卻通過暗示陶然和自己不簡單和出格的身體關系來震懾他,這個男生問他真的喜歡陶然嗎,他做的事的確稱不上喜歡。 陶然已經在他錯過的時間里長成了一個更加柔軟但也更加堅定的人,她容納他不再需要傷筋動骨,就像現在這樣把他吃進又熱又緊的甬道里,她在掌控這段感情和關系,并且完全不同于蔣樊的無力,她可以不費力的去自己摸索輕松快樂的方式。 蔣樊覺得現在他整個人仿佛是被泡在溫熱的水里,水包裹著他時緩時慢的流動,他停滯了這么多年的時間也終于開始流動。 水卻突然停了,陶然趴在他身上,“……腿麻了…沒力氣了…” 蔣樊低喊一聲,“你真要命?!?/br> 直接翻身換了個上下,陶然掛在他肩膀上,雙腿圈上他的腰,露出一臉等待被人伺候的享受表情。 蔣樊不著急進去,又親了一口她,逗她:"就等著我來伺候你嗎?" 陶然慵懶的瞇著眼,"快點啦,你難道沒有健身嗎?蔣總不行啦?" 蔣樊已經不中招了,假裝嘆氣,"工作太忙,有點早衰怎么辦,總不能一直找年輕女孩子吧?" 陶然道:"好主意,那我也可以找年輕男孩子,我這個職業最容易找八塊腹肌的年輕帥氣小模特。咱們今的就到這吧。" 蔣樊按住她,"我覺得我還可以再來幾次。" 陶然說:"不好吧,太勉強就不要啦。" 蔣樊:"不勉強,咱倆就別禍害年輕人了。" 他托起陶然的腰,向下拖了拖,扶著性器挑了個角度狠狠的插了進去。陶然笑著長嘆一聲。 這個角度是剛好能戳中陶然敏感的g點的角度,蔣樊對此再熟悉不過,狠狠頂了幾下讓陶然蜷縮的扒在他身上后,就悠著勁兒淺淺深深的入著。不過一會兒,陶然就又要高潮了,哼哼唧唧的在他耳邊求他,"重一點嘛,重一點好不好?" 蔣樊不聽她的,依然慢慢的享受著她身體的軟和熱,陶然著急起來,還把奶子捧著要往他嘴里送,蔣樊也只是親兩下就冷落了。 他看著陶然的情動和sao癢,久違的獲得了空置已久的控制欲和凌虐欲。 陶然緊緊皺著眉,迷迷糊糊中又靈光一閃,"哥哥,哥哥疼我,我想要嘛,想要哥哥的roubang。" 她見蔣樊不動了,更著急的喊,"哥哥也不行嘛,老公,老公可以嗎?" 蔣樊徹底沒法了,他架起陶然的腿,"繼續喊,喊多久,老公干你多久。" 陶然只能胡言亂語換他動一動換他讓她舒服,"蔣樊哥哥,蔣樊哥哥......哥哥做我老公好不好......" 蔣樊完全放開的cao干進去,干得陶然嗚嗚高聲的喊高聲的叫,喊叫的嘴巴都合不上,直到長長一聲從身體深處發出來的吟叫后,她抻直了脖頸,如同一個放棄掙扎露出身體的致命點的雌獸。 蔣樊俯下身,張開嘴輕輕咬著她的脖子,把這只已經無法反抗的雌獸叼在嘴里,但是他并不是制服了陶然,而是陶然制服了他,他在她身體里的一部分是對她的一種交付。蔣樊在她耳邊呵出一陣陣熱氣,陶然抱著他,在他耳邊說:"射進來吧。" 蔣樊緊閉著眼睛,點點頭,將自己和她扣得嚴絲合縫,射了出來。 他從陶然身上翻下來,兩個人并肩躺在床上,陶然的手放在他腹部上,用手指緩緩打著圈。 過了不知道多久,蔣樊突然說:"我最近真的沒怎么鍛煉,是不是還得請個教練增肌減脂???" 陶然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兩個人不約而同哈哈大笑起來。 陶然說:"原來你賢者時間在想這個呢?你好歹回味一下吧,怎么會有人射完后在想自己的腹肌???" 蔣樊嗤笑道:"那我想什么,總不能想你在那喊哥哥喊老公吧,人真的是逼到那份兒上了什么都做的出來。" 陶然立刻告饒,"別說了, 說得我臉都在發燒。你還竟然還接上詞了,搞得跟咱倆拍porn一樣,竟然沒笑場你也是挺牛逼的。" 蔣樊指點道:"你下次開始前可以不用這么投入,可以喊幾句雅美蝶。" 陶然笑罵道:"滾?。?/br> 兩個人就這樣汗津津躺著抱在一起無意義的傻笑著說話,又躺了一會兒,蔣樊起身去主臥相連的浴室里放水,過了一會兒又出來把陶然抱進去。 兩個人泡在大浴缸里,陶然小聲說:“好像我們第一次的時候哦?!?/br> 蔣樊低聲笑著點點頭,“那時候可真小,我可真欠揍?!?/br> 又說:“那時候可真好?!?/br> 陶然隔著熱騰騰的水汽看著他,說:“我覺得現在也很好?!?/br> 蔣樊的手滑過她柔滑的肩頭,說:“對,你回來了,就也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