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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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云雨5 一切始于這個擁抱,后來蔣樊一步一步把陶然據為己有的時候會想,是你先開始的,也不能怪我一個人。 初三暑假,蔣樊家里的事情塵埃落定。他不知道用什么辦法說服了蔣家讓他繼續住在這里,他的外公外婆也覺得精疲力盡和老友一起去郊區養花畫畫,只留下蔣樊平時一人住在這里。 蔣樊給了陶然一把鑰匙,有時候蔣樊回他爺爺家,陶然也會拿著鑰匙上來用蔣樊改造的影音室看電影。這日,正午時酷暑炎炎,蔣樊喊陶然上來玩,陶然抱著個西瓜自己開門進來。她脫了鞋,光腳向蔣樊臥室走去,推開門見蔣樊躺在床上看東西。她坐到床邊,湊過去,“你在看什么?” 蔣樊道:“一個策劃案,我爺爺布置的作業?!?/br> 陶然好奇道:“我看看行嗎?” 蔣樊讓她躺過來,兩人頭挨頭在一起翻著看。這對于陶然來說看幾行就看得云里霧里了,她搖搖頭說:“看不懂,看的困?!?/br> 夏日午后,被空調房的冷氣一吹,陶然舒服的想睡覺。蔣樊放下文件,說:“那你睡吧?!?/br> 陶然窩進枕頭里,一開始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蔣樊說話,漸漸就沒了聲音,安然睡去。蔣樊看了她一會兒,扯過被子搭在兩人身上,環住她,也瞇上眼午歇起來。 陶然睡的昏昏沉沉,好似做夢夢到蔣樊正抱著她,對她摸摸索索,她沒有太在意。 自從她抱過一次蔣樊后,他就好像被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同她在一起就要緊緊挨著,有時會主動提要求讓陶然抱,有時會自己抱上來,摸摸她的腿或者蹭蹭她的臉。不光是蔣樊,甚至連陶然都覺得自己也變得奇怪了,她在書上看到有種病癥叫皮膚饑渴癥,去問蔣樊:“我們是不是得病了?” 蔣樊只是笑,還脫掉上衣讓陶然摸他,陶然碰上去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病了,像只小熊一樣趴在他背上,覺得蔣樊像是脫掉了狼外衣的小狗被自己抱在懷里。蔣樊說,“你也要脫掉讓我摸摸?!?/br> 陶然覺得不好意思,蔣樊說:“你就想讓我一個人難受嗎?” 陶然松了手,讓蔣樊脫掉了她的衛衣,又脫掉了她的襯衫。少女的身體正在發育,陶然是班上最早幾個開始脫掉小背心穿上胸罩的女孩,胸前已經挺起兩團圓潤翹立的綿軟,包裹在粉色的胸罩里,露出一半白皙。 比起陶然只是貼在蔣樊后背,蔣樊大膽的多,直接將手覆上去,陶然去抓他的手,卻被他拉在懷里,背貼著他的胸膛,肌膚相親給了陶然一種安全感,便松了力,任由蔣樊隔著胸罩揉捏。 這是不同于擁抱帶來的感覺,陶然覺得空氣是冷的,但是整個人快要從內里燒起來。她窩在蔣樊懷里,雙腿被蔣樊壓著,被禁錮的動彈不得,可是神魂卻仿佛已經出竅在空中沉浮。 陶然猛地從睡夢中醒來,發覺自己竟然做了春夢,很快又發現的確有雙手在自己t恤里。蔣樊正從身后環抱住她,胸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扒了下來,一雙手伸進來正在攏住陶然一對奶子擠壓。陶然已經習慣了胸部的觸碰,只是問:“幾點了?” 蔣樊說:“沒事,你只睡了四十分鐘,不過睡的真香,還哼哼叫,夢到什么了?” 陶然頭腦還沒有清醒,他這樣問,就愣愣地答:“夢到你了?!?/br> 蔣樊有些意外,把她翻過來面朝自己,揉了兩下她的胸,笑著問:“是夢見我這樣摸你嗎?” 陶然也點點頭,說:“是...”她眼神發直地看著蔣樊,臉上帶著酣睡后的紅暈,忽然又說,“很舒服...你摸得我很舒服?!?/br> 蔣樊的手忽然停了,他倆脫光上衣抱著互相愛撫親吻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陶然從來沒有說過她喜不喜歡舒不舒服,蔣樊懷著隱晦的心思也當作不知道,這是第一次陶然坦露她的感受。 蔣樊俯在陶然耳邊,說:“那讓你更舒服一下好不好,嗯?” 陶然沒出聲,半晌,拽著他的衣服,點點頭。 蔣樊吻吻她的嘴角,夸她:“好乖的然然,好聽哥哥的話?!?/br> 他一邊親陶然,一邊脫掉陶然的衣服,一路親下來,含住一邊的rutou,想吃棉花糖一樣一點點往嘴里吃得更多,再吐出來,又去親另外一邊。蔣樊抬起頭,將陶然捂著嘴的手撥開,說:“從現在開始,然然如果舒服就叫出來,聽到然然的聲音我會也會舒服?!?/br> 陶然問:“真的嗎?” 蔣樊說:“真的,聽哥哥的話?!?/br> 蔣樊去親陶然的小肚子,舌尖繞著她小小的肚臍眼打轉,頭頂逐漸傳來陶然急促的喘息聲和偶爾溢出來的嬌吟。蔣樊滿意的笑笑,手放上她的褲邊。 陶然立刻抓住他的手,撐起身喊:“蔣樊!” 蔣樊舉起她的腿,在陶然的驚叫聲中拿開她的手,一用力,將她的短褲和內褲一齊脫了下來。又分開她的雙腿,往上壓,露出整個陰部。 蔣樊低下頭去瞧,那里已經長出了一簇黑色的毛發,一朵rou紅色的小花藏在下面。陶然要伸手去擋,蔣樊卻已經被迷住了眼,再多深沉心思的少年人此刻也管不上其他了,蔣樊先一步將手覆上去,食指彎曲,由下而上撥弄了一下拿層層疊疊的褶rou。 陶然又羞又氣的叫了出來。蔣樊蹭了一指的黏液,邊夾在手指間摩挲,邊遞到陶然眼前,“原來然然早就濕了啊,是哥哥不好,之前都沒有想到然然下面也要哥哥摸?!?/br> 陶然別開頭去,卻被蔣樊捏住下巴,問:“之前我摸然然的時候,下面有沒有濕?” 陶然嗚咽著不回答,要甩開蔣樊的手,卻沒想到他真的用了力,又問:“說,說實話?!?/br> 陶然只感覺到夢里那只可以抱在懷里的小狗又變成了狼,此刻獠牙叼著她的頸rou,馬上就要咬穿她。她終究是哭了出來,“濕...濕了...可我不知道...” 蔣樊似乎更興奮了,下巴上的手用力掰開她的嘴,低頭親上去,攪著舌頭去勾陶然的舌根。陶然嗚嗚地哼著,好不可憐,最后被蔣然勾出一線銀絲掛在嘴角,有些通紅的雙唇微張,一時之間竟忘了合上。 蔣樊說:“誠實的小孩有糖吃,我要獎勵然然?!闭f罷,又壓高了陶然的腿,自己俯下身去,撥開已經水淋淋的蚌rou,探進根指節到那幽閉的甬道里。陶然哭的更大聲了,被身體里忽然進來的東西嚇得一動不敢動。蔣樊這才回過神來,又退出手指,說:“好,好,今天我不進去?!?/br> 陶然哭聲剛剛小下來,又不禁尖聲叫了出來——蔣樊親了上去?;蛘卟皇怯H,他在吃。蔣樊卷著幾片嫩rou勾進嘴里吮吸了幾口,然后松開來只用舌尖撥動了兩下,就這片息,又一股液體從陶然xue口里流了出來。蔣樊舔舔嘴唇,說:“果然,然然是喜歡的?!?/br> 他又覺得在床上不方便,抱起陶然放在他的書桌上,自己坐在電腦椅上調好高度,掰開陶然的踩在椅子把手上,讓陶然潺潺的xue口正對著自己。陶然低下頭看去,只覺得荒唐,蔣樊衣衫整齊,埋首在自己那里,認真的像是在書桌上寫作業,而自己不著片縷,敞開腿坐在他書桌上,好像一個.... 陶然想,但真的很舒服,以前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像是陌生的一陣風,撩動了她,卻也消散的快。如今快感像陣陣海浪向她涌來,一潮接一潮席卷著她,又卷著她直直下墜。蔣樊的舌頭伸進來,像一只蛇要往她身體里鉆,陶然躲也躲不開就被纏住了。 陶然受不住的向后仰去,一只腿踩到了桌子上,她側撐著身子,閉上眼,聽見自己一聲一聲的呻吟,竟仿佛是另一個人的聲音。忽然,她感覺到蔣樊的手指碰到了一處,陶然身體只覺得如電而過,她甚至沒有了聲音,而整個人開始發顫。 蔣樊也感受到了,又碰了一下,陶然竟然不自覺的抬了抬屁股,自己朝蔣樊湊了湊。蔣樊說:“是我不好,忘了然然這里是最舒服的?!?/br> 他伸手按住那顆小小的核,快速地撥弄著,只見陶然趴在書桌上,繃直了腿,不住地哭喊:“啊…啊…蔣樊…慢一點…蔣樊!” 小小一個人只會癡喊自己的名字,蔣樊俯下身去吻陶然,吻得只有細碎的呻吟聲在房間里飄蕩。陶然緊緊地抱著蔣樊,開始感覺到怕了,她就像大海里的孤帆,隨著蔣樊而顛簸,這種渾身的感官被一個人控制的感覺讓陶然愈發抱緊蔣樊,甚至在蔣樊沒有親吻她的間隙,自己仰著脖子去親蔣樊的臉和脖子。 蔣樊被她這樣攪得情難自制,一邊按她的yinhe一邊剮蹭她蚌rou的內壁,不多時,陶然在他耳邊大叫一聲,整個人在書桌上劇烈地抖動起來。蔣樊卻不停,延續著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撫摸著她的身體直到她平靜下來癱在書桌上。 蔣樊沒有抱她回床上,而是坐回椅子上,從抽屜里翻出一支煙點燃,看了一眼自己已經高高立起的身下,嘆口氣,吸了一口煙,在吐出的云霧里欣賞著逐漸蜷縮在一起的陶然的身體。陶然雙眼含淚的看著他,沒有害怕沒有厭惡,明明經歷了一場情事,眼神卻如森林里的鹿一樣安靜。 蔣樊想,一只鹿不應該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獵人。 陶然伸出一只手來,蔣樊頓了頓,牽住,拉著她的手滑到她面前。陶然蹭蹭蔣樊的手,啞著聲音,“蔣樊,我好渴,我想吃西瓜?!?/br> 蔣樊知道自己又嘆了口氣,說:“好,我去給你切西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