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一見鐘情,自慰磨嫩xue
沈長昔和顧非相識,是在兩千多年前的仙盟大會上。沈長昔跟隨師尊長明真人第一次參加仙道盛會,久違地遇見了兒時的友人顧非。 當時沈長昔跟隨師尊登上凌天臺,望見臺下萬仙朝拜才知道師尊竟然是仙門魁首。而這場盛會正是師尊為他特意舉行,向眾修士宣告他不久之后將由他繼任仙君之位。 從凌天臺上下來,沈長昔頓時被眾仙圍住道賀。好不容易從人群里脫身,不習慣這種熱鬧的場合,沈長昔一個人往僻靜地方走。經過一處茂密竹林,忽然聽見樹叢后面有些動靜。 草葉摩擦沙沙作響,不太明顯的黏稠水聲和碰撞聲,以及壓抑著的喘息聲和斷斷續續的低低呻吟。 響動纏綿聽著像是你情我愿,大概是誰家道侶偷偷溜出來恩愛,沈長昔不欲多管閑事,轉身正準備離開,忽然聽見竹林后一個男人呼吸沉重,喘息著笑道:“顧非師弟,你這xue可真夠sao的,在床上也是這么咬著師尊扭腰的?難怪師尊最近越來越疼你了?!?/br>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笑道:“顧師弟這xue不僅sao,還特別貪吃,你看它現在含住兩根都不夠吃。我看這林子里有幾根老竹甚是粗壯,不知道能不能喂飽他這張yin嘴,等我伐一根來讓師弟好好嘗嘗味?!?/br> 林后果然傳來伐竹聲,又有一陣凌亂聲響,仿佛有誰突然掙扎又被控制住。沈長昔再聽不下去,邊問“誰在那里”邊撥開雜樹,幾步闖進竹林中。 竹林里不見其他人,一層柔軟的落葉上,只有衣衫不整的顧非仰面躺在地上。青年一頭黑發凌亂鋪在身下,眼眸半開半闔失神地望著天空,上身衣襟松散裸露出大片雪白肌膚,頸上胸前斑斑點點盡是各種不堪的痕跡,腰腹一段和兩條大腿上全是精污白濁,那濃稠的分量一看就知道不止一人,而是數人數次一股一股澆灌而成。 顧非赤足踏著地面,曲著兩條光裸的腿,敞露著染滿白濁的股間。即便是仰躺的姿勢,也能一眼看清他大腿臀上遍布的指印和掐痕,一段竹節塞在女花中,粗而硬的老竹生生把xue口撐成一個拳頭大小的圓。 撐成薄薄rou膜的脂紅軟rou吮著一圈老竹微微蠕動,竹節中間被打通,xiaoxue深處積蓄的jingye順著中空竹管向外流淌,黏稠的白濁緩緩從竹管邊緣滴落到兩腿下方的落葉上。 立刻上前扶起顧非,原想把人帶回去照顧再細細詢問發生了什么,沈長昔卻沒想到顧非認出他之后,非但不肯接受他的幫助,反而央求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尤其不要去找他的師門理論。 顧非如今投身微茫山,拜落月峰主為師,不單是對方的真傳弟子,更是對方即將成婚的道侶。 沈長昔聽著只覺得荒謬,從他方才偷聽到的內容,欺凌顧非的恐怕正是與他同為落月峰主真傳的幾人,哪有身為弟子的會這樣凌辱自己師尊將來的道侶。 顧非極力解釋:“師尊他……他不知道,師尊他心地太過和善,耳根子又軟,那些人瞞著師尊……瞞著師尊胡作非為,有人狀告上去,他們也總有花言巧語辯解,師尊只是受到小人蒙蔽……” 下個月就是婚禮,顧非竭力懇求沈長昔不要再這個節骨眼上鬧出事,他不想被師尊冷落。 友人再三央求,沈長昔只得答應為他保守秘密。 送顧非回房讓他好好休息,從友人那里離開,沈長昔一言不發翻身躍上顧非臥房屋頂,拔出腰間佩劍直直刺出一劍,劍尖點向面前虛空,突然只見眼前景色驟然破碎,半空中憑空出現一道裂口。 天地間有一群名為魔的生物,最喜歡引誘仙門修士墮入魔障,沈長昔見到顧非時就發現友人已有入魔之兆,說出那些稀里糊涂的話不單單是為情愛之念所困,恐怕早已有邪魔盯上了他。 事實正如沈長昔所料,破去障眼法后糾纏顧非的邪魔現身,那魔族一看行蹤被發現立刻轉身就逃,沈長昔立刻御劍緊追,不知不覺已越過數重山嶺。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一團紫云裹住自己,奚玨乘風飛快掠過天際,口中咕噥著只有他自己能聽清的話,雙手按著心口時不時回頭看上一眼。 劍光在身后緊追不舍,逃命的魔族看著身后追殺他的仙修,心如擂鼓面如桃花,羞澀不安地像個懷春少女。 “他在看我他在看我……啊不行了,我、我已經……”奚玨重重喘了幾口氣,紫云驟然從天空墜下,沒入下方蒼翠山林。 沈長昔毫不猶豫繼續追趕,入林之后運起劍光護體,防備詭計多端的魔族暗中偷襲。循著魔氣穿過樹林,在一處絕壁瀑布下終于追上邪魔。 邪魔就在瀑布的正下方,不知為何脫去了全部衣衫,赤身裸體任憑強勁的水流從頭到腳沖刷自己,雙手急切地在身上各處撫摸揉弄一陣,忽然縱身一躍跳進腳下深潭,在冰冷的譚水里沉沉浮浮。 回頭看見沈長昔,邪魔微微一愣,雙眼與他對視片刻忽然渾身一震,尖叫道:“不要——又來——……” 邪魔背靠一塊青石泡在潭水中魚一樣扭動,又仿佛是全身過了一陣電流,雪白的身子抽搐幾下緩緩癱軟,邪魔高揚起頭臉頰眼角一片紅潤,大張著嘴呼出一道道潮濕熱氣,紫色的眼眸如汪在水中的紫水晶一般清透,濕潤氤氳地向一頭霧水的沈長昔望過來。 邪魔喘息粗重啞聲叫道;“你、你別過來,這水不夠涼,一點用都沒有……我快、我快熱死了……你看我一眼我就更熱,下面也癢……你別看了,我才到過一次,你再看著我我又要……啊——……” 仿佛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青年模樣俊美得有些雌雄莫辨的魔族爬上身后青石,濕漉漉的長發海藻般黏在身上,黑白相映愈發襯得肌膚雪白,又被冰涼的潭水凍出一層淺粉。 對方在青石上坐穩,面向沈長昔毫不猶豫地曲起雙腿張開,雙手把著腿根扯開中間那塊紅潤,手指捏住花唇剛把兩片肥軟掰開,中間的紅嫩小眼已經迫不及待一陣抽搐,噗地吐出一道細流,清凌凌地劃過弧度,墜入下方幽深寒潭,在水面激起一陣水花。 青年潮吹著腰腿一抖,軟得差點從青石上滑下,身子一晃雙腿連忙夾住石面,rou花軟軟貼上青石,肥軟軟rou在冰涼粗糙的石塊表面一磨,頓時爽得他又啊啊幾聲。 該坐為騎,魔族雙手撐著青石,兩腿垂下夾住石塊,收縮腿根前后蹭動,貪圖石塊的涼意和粗糙緩解燥熱yin癢,望一望沈長昔見他還在看著自己,紅霞從臉頰飛到耳尖,眼神著急得都快哭了。 “別看了……求你別看了……我從來沒有一天這么多次……癢得這么厲害……我不纏著你朋友了還不行嗎……饒我吧仙君大人……熱死了、癢死了……啊啊,不……別、別再……” 夾緊青石的雙腿間頓時又緩緩淌下一片水痕,沁入石料顏色深了一片,跨坐在青石上前后搖晃的魔族青年軟了腰,低下頭伏在石塊上,抬眸望向沈長昔,眼神熱切又委屈可憐,長發濕漉漉像條不小心落水的小狗。 紫色眼睛的小狗喉嚨里發出嗚嗚的可憐聲響:“別看我了……又開始癢了……仙君大人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沈長昔早就別開了臉,不知道自己該上前斬妖除魔還是轉身離開放對方一碼,聽見懇求回答道:“……我沒看你了?!?/br> “可還是好熱……”青年的喘息沒有比剛才平靜多少,發出的聲音越來越軟而魅惑,甜得像融化的糖漿,“……我、我看著你也會熱……仙盟會我看見你上了凌天臺,那個時候就差一點……我沒想到你會發現我,你拿劍指著我的時候……啊、不能想起來,想到那個畫面我就……” 就怎么樣不必對方明說,沈長昔耳根微微發燙,深感自己定心功夫還未修煉到家,微微走神之后忙斂眸寧定神思。 他忍不住向對方問:“你到底……怎么了?” 魔族青年哼哼唧唧,哭腔混合著喘息道:“……不是你的法術嗎……不行,你的聲音也……嗯……” 耳邊撲通一聲,沈長昔吃了一驚立刻轉頭去看,就見那個魔族掉進了水池,他跨過的青石表面一層耀眼的晶瑩滑膩,如同抹了一層油脂,難怪他會坐不住從上面掉下來。 青年泡在水里,掙扎著向瀑布游去,想借著水流沖刷緩解燥熱,不是他不想逃跑,實在是全身難受到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看著沈長昔一步步走近,青年哆嗦著想盡量遠離,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有點舍不得,回過神來發現四肢擅自劃過潭水向仙修游了過去。 伏在潭邊向上仰頭望,仙修遲疑片刻伸出長劍劍尖點在他喉間,那一瞬間青年腦后一麻,仿佛有電流沿著脊柱上下一陣亂走,紫色眼眸瞇起鼻腔里軟軟地哼出一聲,又是一股溫熱從腿間泄出,融入周圍清涼的潭水里。 “你……”面對青年紅透的臉頰,沈長昔也實在說不出什么狠話,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道,“你先從水里上來,我有話要問你?!?/br>